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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封尚未寫完的信(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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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三月五日】(明慧網通訊員四川報導)四川瀘州法輪功學員舒安清一九九五年在成都科技大學讀書時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畢業後在瀘州電業局工作。在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中,他遭到了非法勞教、關押、騷擾等迫害。

舒安清在電力局工作期間的照片
舒安清在電力局工作期間的照片
舒安清在讀大學期間的照片
舒安清在讀大學期間的照片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因為不放棄修煉,舒安清被迫害失去工作,後來在一個職業中學教電子技術。二零零零年末到北京上訪,在北京兩次被非法關押,回到瀘州後被非法勞教一年零六個月,在四川新華勞教所遭受到通宵達旦的殘酷折磨。從勞教所回來後,從事家電維修,養家糊口,被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六一零」指使的惡人長期的監視、跟蹤,生活不得安寧。二零零九年,舒安清被迫離開年邁的雙親與年幼的孩子,流離失所。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日晚上,舒安清在瀘州市龍馬潭區魚塘鎮再次被綁架。綁架他的是古藺國安「六一零」非法組織。舒安清被非法關押在古藺看守所已三個月了。去年底,從北京請的律師專程來到古藺,由於專管國保的「六一零」頭目古藺公安局副局長傅旭、迫害舒安清的責任人古藺國保大隊隊長張顯文等違法重重設阻,律師沒能見到舒安清。獲悉古藺「六一零」要將舒安清冤判,於今年二月二十二日,舒安清的老母親拖著疲憊的身軀到了古藺再次向國安「六一零」及司法各部門要人,希望能放回無罪的兒子。

舒安清的母親及隨行的親友遭到國安「六一零」專門迫害法輪功的責任人張顯文橫蠻的對待。

那麼舒安清是怎樣的一個人呢?也許從他給他的父親一封還未寫完的信中,可以多少了解到一些。

舒安清的父親為兒子的遭遇與離家的處境非常擔憂,牽掛與恐懼使老人一病不起。舒安清在被迫流離失所的時候不能回家盡孝,也不能正常回家探望父親,於是寫了一封信與父親談心。這封信還未寫完,舒安清的父親便病逝了。

下面是舒安清寫給父親的信的部份內容。

「爸:您好!

我是安清,經歷了許多風風雨雨的事,許多話想和您說,想到哪說到哪吧。

這次外出的事,事前沒對你們說,實在有不得已的原因。我從小就受苦,但一直很善良。隨著我長大,我受的都是共產黨的教育,高中前對共產黨都是覺得很不錯,我也從不信神,信的都是共產黨的東西。到了大學,一下看到了共產黨社會的現實(因為大學是社會的縮影),與我理想中的、書上講的相差太遠了。我一直以來以為我生活在美好的社會主義社會裏,執政者都是為百姓著想的,人的善良和正直會得到人們的尊敬和認可,可是,我在大學看到的社會現實是:正直和善良的傳統價值在這個社會中根本就走不通,這樣的人反而生活得很艱難。

我猶如崩潰了一般,我該如何活著呢?正直、善良的活著反而受人排擠和瞧不起,進入社會就得像他人那樣拍馬屁、送禮、拉幫結派圖謀發展嗎?可叫我去傷害他人,我內心無論如何也下不了手,因為在我心中我一直關懷他人,見人有難常常會淚流滿面。大學期間我就在這樣的痛苦與矛盾中度過,最後決定進入社會後用智慧和計謀在社會中交往,圖謀發展,不動聲色地對付壞人,暗中相助善良的人們。

當時我能看到社會變壞的原因在於:社會中有一股力量在將人推向不好,因為人們會看到做好人時都是在放棄自己的好處,而做不好的事時都是因為能得到人中的好處,這種力量長期作用在人類社會,人會逐步變得不好和把握不住;而神又不被人看到,善惡有報誰知道是真是假,究竟甚麼力量才能使人變好呢?空洞的說教根本就不行。面對茫茫宇宙,我非常迷茫──難道生命就只能這樣,越來越走向敗壞?我將生活在這樣的世界裏,可我的心永遠也無法和這樣的世界溶在一起,我是極其孤獨的。不是我適應不了這個社會,我知道在這個社會中怎樣扭曲才能圖謀發展,只是我不能那樣做,我會不快樂。

直到臨畢業前一個月,因為我想改變我的身體,練起了氣功,後來有人給我介紹了法輪功。我在四川大學看到有許多老師在煉,又不收費,就去學了。第一天一個小時煉下來真感到這功法美妙神奇,第二天看了大法的書後,甚麼都明白了,我知道我已經得到真法真經了。這時再看人世間的事,甚麼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知道今天的社會的現狀是怎麼一回事了,根源在哪裏了。對社會我不再失望迷茫,也不會再想著要在社會上偏激地去做甚麼而得到甚麼了,我的心情非常愉快。

很快,我患了六年的鼻炎好了,腹脹也消失了,煉完功走路猶如飄著走,各種神奇的事都在出現。沐浴在佛光中,我「苦」修了一年,經歷了許多魔難,幾乎每天要遇到兩、三個心性關,有人莫名其妙的說我的壞話,有人突然對我發火,利益遭人算計,還有另外空間的鬼來嚇唬我不准我修煉,也有許多另外空間的色魔來勾引我,煉功盤腿也很痛……但心性一路提高上來,各種祥瑞的展現、美妙的體悟難以言表。

修煉中才知道,人太多不好的思想了,許多已經變異了,自己都認識不到是不好的了,這樣又修了三年。九九年中共迫害的大魔難即將降臨的前夕,師父講了許多法都是針對這場魔難的。師父知道要發生的一切,但又不能告訴我們,我看到師父講法時流下了眼淚。這些事在歷史上早就安排好了,預言中也留下了許多這方面的記載。

迫害發生後,新聞上造了許多的謠,當初我還以為是政府不了解我們的真實情況造成的。我們一方面堅定修煉、一方面無怨無恨的善意的告訴人們大法的真相。當時多難吶,家庭的、社會的、單位的,方方面面的壓力壓下來,還有另外空間人們看不到的各種邪惡生命滿布三界邪惡至極的表現。當時天天都有許多人來所謂的「做工作」,用盡人間名利情的誘惑企圖迫使我放棄修煉。我每天要應付許多打擊精神信仰的事,一天下來如虛脫一般。

那時爸你也極不容易,你發生的事我都聽說了。每個人都不會白白的付出;相反,毀了一個修煉的人,其罪才大之無邊。最後,單位領導看迫害法輪功的運動越演越烈,害怕了,就用扣我們局職工的獎金來威脅我辭職,我是知道他們沒有資格解雇我,但為了不傷害大家,也不想大家因為利益損失了就對佛法生出怨恨之心,從而毀掉眾多的生命,我才答應辭職的。

不是我不顧親人如何,修煉這麼多年,我知道不能昧著良心去做屈服權勢、背叛佛法真理的事。許多好心的人怕我吃虧都來勸我,可是誰又能明白我的心呢?眾生都在迷中。辭職那天天很黑,到處都是黑沉沉的,在回家的單位交通車上,大家都在說我,領導黑著臉,書記罵我一定會練出精神病(其實,這些領導、書記都被共產黨洗腦、恐嚇與利誘,思想都扭曲了,良心也被埋沒了)。回到家,天下起了雨,還打著雷。安秀也很傷心,我也十分疲憊,不知怎麼安慰她。

修煉多難吶!在這迫害最初最瘋狂的幾個月中,修煉好像變得甚麼都沒有了,真與假,好與壞,修煉的真實都變得若有若無。能闖過來,完全靠對大法與師尊的堅定正信,和自己的良知……」

希望廣大善良正義民眾讀到舒安清這封未寫完的信後,了解大法弟子的善良、堅貞與艱辛,關注大法弟子的安危,伸出援手,制止迫害,幫助大法弟子早日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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