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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東平度李麗正告惡警:惡人榜會紀錄在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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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三月四日】(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山東青島平度市法輪功女學員李麗,二零一二年一月十三日在香店集上被綁架,遭到惡警的群毆、被強行抽血、體檢,並被非法關押三天。在整個被迫害的過程中,李麗一直在揭露惡警的惡行,並嚴厲警告這些警察:參與迫害法輪功,天理不容,總有清算的一天,惡人榜會紀錄在案,如不痛改前非,禍及子孫後代。

綁架李麗的是平度「六一零」(專事對法輪功進行迫害的非法機構)及平度香港路派出所警察;對李麗進行非法體檢的是平度中醫院;非法關押李麗的是平度拘留所。

李麗已經於二零一二年一月十六號平安回家。從她的敘述中,我們看到,那些被中共挾持、利用的惡警,一邊無知的做著惡,一邊惶恐心虛,有的說:「別給我上惡人榜。」有的說:「趕快解體中共,我好不幹了。」

以下是李麗自述被綁架迫害的經過:

我是青島平度法輪功學員李麗,二零一二年一月十三號我正在香店趕集,被四五個男人圍住,其中一個是平度六一零的,他拿著一本大法真相年曆敲打著我電動車連問我幾遍說:「李麗,你幹甚麼?」然後他們幾個人不容分說的把我抬到香店綜合治理辦公室(等同六一零機構),我大喊「法輪大法好」,那「六一零」男人一邊罵我一邊強迫我坐下,我不坐,問他們為甚麼綁架我,那個六一零男人就撕扯我,他見其他人都不動手,就大聲呵斥他們:「你們在那兒幹甚麼?不快過來?!」喊了幾遍後,一個男人過來,夥同他把我打倒在地,他們都一條腿壓在我脊樑上,扯著我的頭髮,我不停地喊:「法輪大法好;土匪打人了。」

過了半個多小時,他們打電話叫來了香港路派出所的警察,扯著我頭髮把我拖到門口,由香港路派出所四個警察(三個男的和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一個男人穿警服,其他都穿便衣)把我抬上警車,我一直喊法輪大法好,在車上,他們為了不讓集上的人聽到我喊,就把我的頭使勁往下壓,壓到腰部以下,過了一會兒他們認為沒人聽到了才鬆開我。

他們把我關到香港路派出所一值班警察的宿舍裏,指著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說是他們領導。我對他說:法輪大法弘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受到國際褒獎3000多項,只有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並且告訴他中共代表不了中國,及三退保命的事,他看了大法真相年曆,我給他解答了相關問題,並給他演示了第一套功法。

往警車上抬我的那個穿警服的警察(三十歲左右)進來坐在我身邊,一邊說「不在家好好過年」等話,一邊扯我頭髮,戳我臉。我不讓他動,請他自重,他不聽。

過了一會兒,又進來一個五十歲左右的胖男人,問我:你學法輪功?我說是,他大罵法輪功,我說:法輪功能使壞人變成好人,好人變成更好的人,這恰恰說明法輪功有多好。他愣了一會兒走了。

過了一會兒,平度治安科專門迫害法輪功的打手劉傑來了,他是來所謂「提審」我的。他坐下第一句話就說:(學)法輪功都是些好人,我也幹夠了。我給他講了大法弘傳世界的形勢,勸他離開這個崗位,立即停止迫害法輪功。他開始「審」我:你是不是在集上發(真相)年曆了?我說:「劉傑,公民言論、結社、遊行示威合法。你在執法犯法。違法必究。」他說:「那次我也去你家了。」我知道他是指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八日大陸綜合消息「山東青島平度惡警騷擾李麗及其親屬」裏曝光的惡警欲強行闖入我家的事。我當場揭露他殘酷迫害大法弟子的事實:如非法抄家,往死裏打學員,敲詐勒索的錢都裝自己腰包裏等違法犯罪行為。劉傑臉紅脖子粗地說:「你哪裏不好發(真相年曆),為甚麼非要在(邪)黨委門口發呢?」我說:「我不知道(邪)黨委在哪裏,我是在那兒買菜。」

我又接著揭露劉傑曾在當時法輪功學員家沒人的情況下,翻牆而入,被人家丈夫抓住,劉傑無奈在馬上無條件放人的保證書上簽名、按手印的醜事(詳見明慧網各勞教所/看守所/監獄/派出所/六一零惡人錄(12/12/09)「山東平度市祝溝鎮派出所惡警又綁架大法弟子」)。我說:「劉傑,你們作為公安人員,應該清楚抄家是要出示證件的,人家家裏沒人你出示給誰看呀?這是執法犯法,違法必究。只是早晚的事。」

劉傑開始翻我的包,裏面有一本《九評》和近一百元錢,十幾個護身符,還有家門鑰匙。他拿著我的家門鑰匙走了過了一會兒,他又回來了,把鑰匙又放回我包裏。(後來聽我公公說一月十三日下午,兩個警察到我家,問我公公:「李麗上哪裏去了?」我公公說不知道,他們就走了)

劉傑又拿來三本《九評》和一張真相年畫,說是我發給集上人的,並且說要拘留我十五天。他在清點真相護身符的時候,我大聲說:「劉傑,你是國際通緝犯,而且在惡人榜上,你自己很清楚。」劉傑又氣恨又緊張,拿著護身符到門外地上點數。我接著說,「(你)如不悔改,禍及子孫後代。」

我剛才揭露劉傑是當著其他公安的面,劉傑惱羞成怒,一邊罵著:「你牽扯我家人幹甚麼?」一邊拿一本《九評》衝過來打我臉。我大喊:「法輪大法好!劉傑打人了。」剛才那個五十多歲的胖男人也拿著一本《九評》狠命的打我臉。我大喊:「法輪大法好!土匪打人了。」劉傑對胖男人說:「算了,看在快過年了,不稀打了。」拉著胖男人出去了。我說:「打人罵人是流氓行為,是違法的。劉傑,你也知道牽扯你家人不得勁了。你們綁架大法弟子時,怎麼不想想牽扯他們的家人?哪次綁架我沒牽扯我家人?如不痛改前非,禍及子孫後代。」

晚上,香港路派出所妄想拉我到平度中醫院去體檢,我不去。他們就給我銬上手銬,抬著我去,我大喊:「法輪大法好。」他們把我抬到門口,放地上,好幾個人用腳狠命的跺我的臉和身體,把我臉跺的青一塊紫一塊(回家後很長時間不消),然後他們扯著我的頭髮把我抬到警車上,逼我趴在前座與後座放腿的狹小空間裏,壓著我,非常難受。他們還威脅說:「像這樣的就得判無期,這輩子住監獄裏;這樣的就應該活埋了。」

到了中醫院,他們把我抬到一個房間裏,讓一個三十多歲的女醫生給我查體。我不停的喊:「法輪大法好,土匪警察打人了,土匪警察用腳跺我臉。」我又對女醫生說:「醫生應該講醫德,我是學法輪功的,我沒有病,不需要檢查身體。醫院是救死扶傷的,是給病人治病的。」她說:「就得檢查。」我繼續喊:「法輪大法好,土匪警察跺我臉。」女醫生對警察說:「我先走了,你們(把她)安頓好我再來檢查。」醫生走後,警察先威脅我說再喊還要打我,見我不聽,就騙我說不打我。我說:「你們騙人,我不相信你們。這些年你們迫害我,多次跟你們打交道,我太了解你們了。剛才你們在車上說要活埋我,多麼猖狂!敢把活生生的好人活埋了。參與迫害法輪功,天理不容,總有清算的一天……」

他們看我不配合查體,就說叫劉傑來吧。過了一會兒,劉傑來了。我說:「劉傑,你是國際通緝犯,在惡人榜上了,你自己比誰都清楚。」這時,一個二十多歲參與打我的警察坐在桌沿上叫我別喊了。我說:「劉傑是國際通緝犯,在惡人榜上,我不知道你在不在惡人榜上。」他慌忙說:「我不在惡人榜上,你別給我上惡人榜,我不在惡人榜上,我沒打你。」我對著所有人說:「你打沒打我,你自己知道,我都看見了。三尺頭上有神靈,神都記著了。我相信有一天,你們都是今天誰打我的見證人,而且你們之間也會相互揭發的。」

劉傑跟醫生商量強行把我抬到床上,仰面朝上進行體檢。他們怕我不配合,就把我戴著手銬的雙手拉到頭上按住。醫生掀開我的棉衣露出肚子,當著男警察的面對我強行進行查體。又說要抽血,(他們)就把我手銬打開,兩個人按住我身體,四、五個人按住我左胳膊抽血,其中有在香店集上參與綁架我的那個女人。他們使勁的把我左胳膊按到低於床的位置,而我仰面躺在床上,那一瞬間,我就感覺胳膊像被折斷了一樣,鑽心的痛,他們用我圍巾堵著我的嘴使我沒法出聲。(後來我的胳膊很長時間無法動,穿衣服、紮頭髮都疼的鑽心。現在通過學法煉功痛的越來越輕,但還是無法向後伸胳膊。)

他們又用可移動床把我推到另一座樓上體檢。他們把我推去推回,經過露天的大院時,一直把我戴著手銬的雙手按在頭上,用圍巾堵著我的口,在溫度為零下幾度的情況下,我的上衣一直被他們掀在上面,露著肚子。

強行查完體,他們直接把我拉到平度拘留所。劉傑說要拘留我十五天,問我在拘留書上簽不簽字?我說:「劉傑你是知法犯法,違法必究。你是國際通緝犯,在惡人榜上。你不敢出國,出國就告你。」劉傑對其他人說:「讓她出去,快讓她出去。」他們把我帶到拘留所門外等著。拘留所的人讓劉傑交五百多元的生活費。劉傑問:「誰先交上?」我說:「誰交誰犯罪。」劉傑就向每個人要,都說沒帶。最後劉傑對一個男的說:「拿出來吧。」那個男的就把錢交上了。

他們非法關押我三天。二零一二年一月十六號,家人把我接回家。回家後第二天,我和丈夫要回電動車等幾乎所有物品。

幾天後,家人才對我說,被拘留所的人誘騙寫了詆毀大法的所謂請假條「請假三天」,並被勒索了一千二百元錢,交給了一個姓高的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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