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一年一個偶然的機會接觸到了一個家在外省來我地探親的同修,看到他可以堂堂正正的學法、煉功、講真相,我很是羨慕,也明白了:其實是我自己一直沒有正念,所以改變不了家裏的環境,反而被家裏人束縛的要掉下去了,也突然明白了師父講的「相由心生」這層法理的更深層次的內涵。於是就下載了師父最近的講法,又從新好好學法,煉功,講真相,也做些真相光盤,從新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
隨著我心性的提高,家裏的環境也有所改變,也又一次的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原來女兒總是乾咳,我認為她是常人可以吃藥就買藥給她吃,但好了幾天就又開始咳。後來想對常人來說有病也是消業,就不太管她,這樣咳了大半年也沒有徹底好,我也很奇怪,有時也覺得是孩子的問題還訓孩子,弄得孩子哭哭啼啼也不管用。為此也有些發愁了。這時看到有一篇同修交流文章說:孩子的病其實還是我們對孩子有沒放下的心,要向內找,我才突然明白了原來不只是我自己遇事要向內找,家人、朋友遇到的事情我也要向內找啊(說是我悟到的,當然其實都是師父點化的)。我於是向內找發現我有怕孩子生病的怕心,還有生病後擔心好不了等對孩子的情很重等的心,找到這些心後的第二天,困擾女兒大半年的乾咳一下就好了。
再次見證了大法的神奇,我也終於知道了師父說的向內找是個法寶這句話更深的含義。這時才明白其實平時的一思一念我們都要向內找,這樣能找到很多不好的心。修煉了這麼多年,其實現在才知道了要如何去修啊。前些年看著是也在修心性,其實也是想去的心知道去,但有些心都形成自然了根本體察不到了,一直就沒去掉啊。
正當我為能從新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覺得欣喜的時候又發生了一件事情差點壓垮我。
我父母在外地生活,每年夏天我都去看望他們,二零一一年夏天我也不例外的去看他們了。剛去的時候父親身體還好,過了幾天突然腿就有些走不動路了,我也沒在意,以為老年人就是這樣的,又過了幾天吃飯時右手拿不了飯碗了,我還是沒在意。直到一天晚上聽到父母在吵架,我過去才發現父親突然半邊身體不能動了,說話只會蹦出一兩個字。半夜也不睡覺,在床上不停的挪動(另一邊手可以支撐身體),有時我們稍微瞇一覺,他就掉到床下了,我和母親再把他拖上床。勸他睡覺也不聽,就是不停的動。這樣折騰了幾晚我和母親都精疲力竭了。父親的病情也發展到完全不能動了(腦血栓的症狀)。這時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
父親原來也修大法,「七﹒二零」迫害後就不敢煉功了,但心裏知道大法好,有甚麼身體不舒服都是按消業對待。這一次父親已經不會說話了。我當時想也只有大法能救父親了,但這麼多年父親基本沒修,師父能管他嗎?心裏也沒底,後來在心裏對師父說:「師父啊,請幫幫弟子吧,讓父親的身體早點痊癒,我好早點能講真相救人啊。」然後我每天晚上睡在父親旁邊的沙發上照顧他。逐漸的父親的身體也由剛開始喝水連吸管都吸不動到慢慢能自己喝水了,慢慢開始能說幾個字了,過了二十天,父親就能說話表達自己的意思,也可以控制排尿了。於是我想該讓他試著走路了,讓他扶著助步器站起來往前走,竟然能走。第二天我想也許不要助步器也能走呢,就和母親一人一邊攙著父親,父親真的能走了。第三天父親就自己可以在家裏慢慢走不要人攙扶了。我覺得真是太高興了。二十多天不用吃藥、住院,病基本就好了。
這在常人來說只能用「奇蹟」來形容了,可這卻是實實在在的事實。原來母親因為擔心我們受迫害一直反對我們煉功,看到這個情況也說我不反對你們煉功。父親也高興的說是師父給他淨化了身體。我明白:父親能這麼快的痊癒,一定是師父替父親承受了很多啊。我有個親戚就是得了腦血栓,做開顱手術後,休養了一年多,現在基本算好了,但是走路還是有後遺症。這次如果不是師父救了父親,後果真是不堪想像啊。
時至今日,當我提筆回憶著寫下當時的情景時,還是要忍不住的流淚。其實事情的經過遠不像寫起來那麼簡單,許多事情沒有師父的呵護和幫助是無法完成的,但由於表達能力有限也寫不出來,只能寫出這些來證實大法的神奇,同時想告訴世人:法輪大法是佛法,切莫聽信邪黨的謊言,失去這萬古機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