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三年年底,邪惡的迫害還是很瘋狂的,在勞教所裏的同修很長時間沒看到新的經文了。在外的同修很想送經文進去,可是以前的方式都被惡警發現,而且檢查得很嚴,連送進去的衣服都要在水裏浸泡。同修就商量直接從外面把經文投進去,再加上裏面的人幫助傳遞,這個方法行得通,裏面的同修接到經文應不是問題。大家都贊同,可是誰去做這事呢?
商量來、商量去,只有一個外地的男同修願意配合,可最後臨陣推辭了,說自己剛從勞教所出來,還是注意安全好。不過他幫助聯絡好了,只要經文能放在勞教所的窗戶下,有人會去拿給同修的。因我是女的,雖然我自始至終都願意去,與誰配合都行,但在當時,配合的男同修對我並不了解,有顧慮心。在這種沒人願去的情況下,配合的男同修只能與我一起去那兒。我就把最近最新的經文打印了六份,又把最近最新的《明慧週刊》打印了六份,還把各種不同內容的真相傳單打印了十幾份,然後把他們捲成個圓筒,外面再包上黑色的塑料膜,拿粘膠捆緊,下午就從家裏出發。
一路上我們發著正念,男同修心裏不穩,我就告訴他師父在法中講過:「你們已經知道相生相剋的法理,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不是強為,而是真正坦然放下而達到的。」(《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要信師信法,我已親身見證了,惡警總想判我,可一回也沒得逞,就靠信師、信法走過來的。男同修放下了怕心。
到了勞教所一看,只能站在離關押大法弟子最近的高牆上把經文給拋進去,可高牆離勞教所的樓最少也有二十米的距離。當時是下午四五點鐘,天還沒黑呢,人來人往的。怎麼辦?我和同修一商量,我說:安全,你不要過多的考慮,我保證沒事,等我們一起發正念,叫這兒沒人走動,你要考慮的是如何穩妥的把經文給拋到勞教所裏去,又不能讓惡警發現。最後商量在勞教所的邊上,那兒有個空場地,還有個土堤,男同修就先練習一下,把裝著經文的圓筒從空地往土堤上拋,來回拋了幾次,同修很有信心的說:「沒問題了,我已掌握了拋的力度,拋進勞教所的窗戶邊下應沒問題。」然後我們就一起來到牆下,天正好要黑不黑的,可以清楚的看到勞教所的窗戶。
我一看周圍已沒人,就叫同修趕快爬上二米多高的牆。同修爬上去後,腳沒站穩,還差一點掉進勞教所裏去,我趕緊給同修鼓勁說:「就信師信法,我們做最正的事,誰也動不了。」同修穩了穩,我在一旁發著正念,同修說:我很有信心了,我就說那你就趕緊拋,請師父幫助。同修一邊說:「好」,一邊就舉起手,往勞教所裏的窗戶下拋過去,正好給拋到窗戶下。天完全黑下來了,在夜色的掩護下,高牆外面的人看不到,勞教所裏的人也看不到,我們一看經文很安全的放在那兒沒問題了,過後會有人幫助收起來,我們才離開了勞教所。
事後不久,同修傳信來說勞教所裏的同修都看到了經文。後來勞教所惡警發現了經文,還打電話到我家來恐嚇我的家人,懷疑經文是我給送進去的,如果查到了甚麼把柄,就要來抓我。我叫家人別怕,我心動都沒動一下,知道舊勢力在製造假相、在哀嚎!謝謝師父的呵護,謝謝師父給弟子們證實法的榮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