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的點化,促使我走好修煉路
我是二零零二年五月初得法的大法弟子,從得法到現在,我有一顆堅強信師信法的心,在初期修煉階段,和同修們一樣,晚上集體學法、煉功,白天出外講真相。天不管多麼冷,都能堅持講真相救人,每個同修都是身涼心熱,歡快的做著師父要求的「三件事」。夜裏發真相資料,天再黑,也是快步如飛,總覺的我們做了人生中最有意義的事,也是我們自己的使命和責任。
開始學煉靜功,硬梆梆的雙腿不會打彎,單盤一條腿都翹的高高的放不平,為了煉靜功功能雙盤,我用了四公斤的秤砣放在腿上往下壓,疼的我渾身冒汗,真是剜心透骨,都能一分一秒的堅持著,堅持著……功夫不負有心人,我終於成功了,五套功法一步到位,身心的變化一天天在提高。
這樣我堅持了有四年的時間便開始下滑,雖信師信法的心沒變,但求安逸心、懶惰心逐漸抬頭,干擾也隨之而來,學法煉功、發正念根本不能堅持,今天煉動功,明天煉靜功,沒有超過五天的時間就要歇個星期天,睡上個懶覺,這樣的狀態我持續了很長的一段時間。
一天夜裏,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我和許多不相識的人都坐在一個很大的一個青草坪上,草坪的周圍青山環繞,山清水秀。草坪上停著一輛綠色大卡車,車上站著一個人,身材高大,光頭,手裏拿著寫有人名字的一張稿紙,他念一個名字上去一個人,上車的人意思是畢業了,要分配到各地去。我和別的人一樣都圍在車旁聽喊自己的名字,眼看車上滿了人,就是不念我的名字,急的團團轉,真沒法了只好上前去問:「我上不上車呀?」他看見是我,表情很嚴肅的用手指了指在另一旁指揮的一個人說:「你去問他」,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走去,見這個人上穿紅色布衫,下穿藍色褲子,大方臉,表情倒是很和善,我便向前問他:「車上那個人讓我來問你讓不讓我上車」,他看見是我,唉聲嘆了口氣說「你很不正常,一會兒一會兒的」。他的話聽了很響亮和沉重,一句話忽然把我從夢中驚醒,我翻身起來打開電燈,這時我的心怦怦亂跳,額頭上也冒出了汗珠。我坐在床上左思右想理不出一個頭緒,總感到這不是夢,是哪裏做錯了事,師父在點化我。就在這時,猛然想起來近一段的修煉狀態,啊呀,我明白了,是師父點化我一會兒一會兒不正常的修煉狀態,這樣下去是不能畢業的,不能圓滿。我悟對了,這時我瞬間渾身輕鬆,長長地出了一口氣,用雙手摸拉了一下臉,也沒有睡意了,想拿《轉法輪》學法,但我心虛,不敢看師父的法像。
從那一日起,我便回到我開始學法的修煉狀態上來,一直到現在,每天晚上學法到十點,正點發正念,早上三點三十分起床,三點五十分準時煉功,五套功法一步到位,四個整點發正念,從沒間斷。在我完成我必須做的大法工作外,也和同修們一起貼傳單、講真相。通過這件事,我真正理解了師父「修煉如初,必成正果」(《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的涵義。
在一次協調人召開的同修學法交流會上,我把這一段的修煉狀態和師父的點化,和同修們作了交流,同修們聽了都感到很震動,明白了修煉路上的嚴肅性,改變了也像我這樣的修煉狀態。
講真相,不要急於求成
講真相難,特別對參加過邪黨工作的老幹部講真相很難,所以我們大法弟子在講真相中,除了學好法、發好正念外,一定要理性和智慧相結合,在不同的條件、不同的環境下,用不同的方法,靈活運用,不要急於求成。如果沒有達到救人目地,至少也為後來的講真相做一個鋪墊,我在對一個這樣的老幹部講真相中有深刻的體會。
我嬸嬸有一個本家兄弟,我也該稱呼他為舅舅,是本村的,在邪黨的政法系統工作了幾十年,我知道他後期在勞教所當甚麼科長,現在已退休。一次他有事回老家,在村上碰見了他,通過叔叔和嬸嬸(現已去世)的關係,我和他還能說到一起,見面後他也很高興,相互間問了好,說了些禮貌的話,最後我邀請他如有空到家裏來坐坐,他爽快的答應了。
第二天剛吃過早飯,他還真沒失言,來到了我家,我讓他坐到沙發上,遞給他一支煙,點上火,又給他倒了一杯開水放在茶几上,相互間談了一些家庭經濟、子女一些其它事情。我倆在說話期間,我觀察他的眼神一直在看牆上掛著的師父法像,因我家師父的法像比較大,很顯眼,看到他的眼神後,我想,既然能來到我家,這就是緣份,甚麼事情都不是偶然的,可能是師父的安排吧,我一定要講真相救他。我正在找突破口時,他問話了,「你也學法輪功」。我聽了他的問話,我想,時候到了,我說,「是呀,我倆(指妻子同修)都學法輪功。」我用手指了指牆上的師父像說,「那是我師父」。藉著這個話茬,我便向他介紹了我們兩人學法輪功以來都沒有吃過一粒藥後的身體變化,向他介紹了世界一百多個國家都學法輪功,以及「三退」大潮,講了一些現代人類道德下滑,社會腐敗的現象以及貴州的藏字石。他聽了默默不語,我邊問他:「舅舅,你覺的法輪功怎麼樣?」他說,「學法輪功我不反對,但不能反共產黨。」我又接著他的話說:「學法輪功只是為了有一個好身體,學真、善、忍做一個好人,並不是像它們宣傳的那樣,中共迫害法輪功,是對法輪功的誣陷和冤枉,因它太不講理,獨裁暴政,用殘酷的手段迫害法輪功學員,總不能它冤枉人也不叫人說話吧?」他聽後說,「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胳膊總擰不過大腿」。
我從他的說話表情和語氣得知,我想,如果再和他爭辯下去,他一下也理解不了,反而會影響他的自尊心,達不到救人的目地,需要換一個方式。我便說:「舅舅,咱不說這個了,這些事也不是一兩句話能說得清的,你來我家一趟也不容易,各有各的生活方式,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思想標準和信仰,這很正常。我這裏有一張光碟,是原公安部幹部葉浩講的,我想讓你聽聽他是怎麼說的,聽了如不符合自己的口味,就當咱爺兒倆在一塊兒說閒話,也不要在意,今天咱能坐到一起,也是緣份,也是一種享受,有的叫你去他家坐,你還不去呢?你說是嗎?你在外工作了幾十年,見的也多,識的也廣,我說的不誇張吧。」這時心裏在求師父,「師父幫忙,千萬不要讓他走,我想讓他明白真相」,他聽了我說的話後,兩隻眼睛忽閃了兩下,笑了笑說「行啊」。
我便拿來光盤,把電腦放在我們對面的桌子上播放起來。自從播放開始到完結,我們之間沒有說一句話,他一邊看,一邊聽,嘴在不斷地抽著煙,噴著濃濃的煙氣。我在旁伺候著,煙抽完了,我遞上一根,點上火,水涼了,我再換上一杯,就這樣用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他算看完了。看完後他把手裏煙一掐,把煙頭往煙灰缸裏一放,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你這光盤是從哪了弄來的?」我說,這光盤法輪功學員都有,為了救人用的,都是我們自己掏錢做的。他自言自語的說:「他講的太好了,有道理。」然後他看了看表說,「十一點多一些,今天不早了,我得回去,你再把這樣的光盤找一些包好讓我帶回去,回家看看。」我高興的說「行啊」,他站起身要走,我留他一塊兒吃午飯,硬是不肯的走了。
第二天上午,我給他包了退黨大潮、告訴未來、天安門自焚、明慧十方一、二、三集,勞教所迫害等一包光盤送給了他,我把我的電話號碼告訴了他,以後有事打電話。
事過二十多天後,接到了他的電話,他高興的說,拿來的光盤全都看完了,他還說為看這些光盤又去買了一個影碟機,沒有讓子女們知道看的這些。我聽了只是笑了笑,對他說,還有好的資料你看嗎?他又說,再給我搞一些,在家閒也是閒著,看看也好。為了他能明白真相,對法輪功有一個正確的認識,我這一次給他包了一些中共高官退黨的資料和一本《九評共產黨》,托他的姪女女婿捎給了他。
此後,我沒有和他聯繫,我想,他能看完真相光盤,就能看完真相資料,他一定能明白真相,我心裏也很踏實。大概一月後,因我有事要到他所住的城市,臨去前一天我給他打了個電話,我說因有事要到你那個地方去,你需要甚麼我給你捎去,他聽後很高興說,你帶甚麼我看甚麼。從他的話中,我能理解他的心思。這次我給他帶去的是《轉法輪》、師父在廣州講法錄像和神韻晚會光盤,到車站我給他打電話,說我在車站等他。三十分鐘後,他騎著一輛自行車,在車站旁的一個十字路口見了面。見面後我問他,看了這些資料你有沒有收穫,他笑著說:「收穫不小,那本《九評共產黨》寫的很好很好,法輪功是受了冤枉」。直到這時,我才給他提讓他退黨的事,他爽快的答應了。我又對他說:「這次我給你帶來了法輪功的寶物《轉法輪》、師父在廣州講法錄像和神韻晚會光盤,你好好看看,對你的人生有很大好處」。他愉快的答應了。我並且一再囑咐他《轉法輪》那本書千萬要看完,萬萬不可沒看完放棄,不然會遺憾終生。
他明白真相後,我還和他保持著聯繫,隔一段時間送給他一些真相資料。
克服困難,在做好真相資料中心性提高
二零零八年四月,原先做資料的同修在一次講真相中遭惡人構陷而被綁架,當地協調人讓我接替做真相資料的工作,這對我一個近六十歲、只有初中文化程度的農民來說,拿鋤把的手去指揮高科技的東西,確實困難不小。但我也想到我是煉功人,有師在,有法在還怕甚麼,有這樣的心給我增添了不少的勇氣。
原先的資料點只有一台印刷機,沒有電腦和打印機,印刷所用的底稿是協調人每星期六到一百里外去取,同修們講真相的三退名單、嚴正聲明都要送到一百里外去上網。這樣的往返工作既加大了開支,又給協調人增加了負擔,在我接替做資料後,為了資料點的安全,由原先的三人改成我一個人做,又給我配備了電腦和打印機。從此,我便擔負起了一百多位同修的週刊和講真相所用的一切真相資料、護身符。同修們每天外出講真相的三退名單和同修的嚴正聲明,都需要一個字一個字打出來再發送到退黨網站和明慧網發表。由於自己沒有電腦基礎,打字更是螳螂拉車,不是做這活的料,當我看到密密麻麻的三退名單時,感到很高興也很害怕,高興的是有這麼多生命得救,怕的是我甚麼時候打完這些字。前期階段也真的使我吃不消,坐在電腦旁一坐就是幾個小時也打不出多少名單來,迫使我不得不熬到深夜來完成這個特殊的任務。
由於自己的電腦基礎差,打印機、印刷機都很生疏,對我做真相資料來說確實是一個障礙。為了摸索這些機器的性能,有一段時間忽視了學法,對做大法的事當作了修煉,干擾也相繼而來。一次我在印刷資料中,開始機器運轉好好的,突然嘎的一聲不會動了,我摸摸這兒摸摸那兒,都不會動,我打開印刷機的前門,往外拉印刷機的滾筒,拉也拉不動,死死的卡在裏面。我想,這可壞了,要修機器可不是一件小事,第一需要通知協調人,協調人還得需要到一百多里外城裏去告訴另一個同修,城裏的同修再用車拉到鄭州去,因為是保密的東西,又不能隨便用車,還必須到深夜沒有人的情況下才能往外拉。想到這些,真的把我急壞了,急得我滿頭流汗,坐在凳子上發呆,乾瞪著眼看著機器沙沙響不會動。
就在這時我想起了求師父,於是我站起來,用手摸著機器說:「剛才機器還好好的,猛一下不會動了,這一定是邪惡的干擾,破壞我做資料,請師父幫我清除邪惡,恢復機器工作。」就這樣,恢復機器工作的工作話音還沒落,就聽機器嘩的一聲開來,恢復了正常的響聲,我再按機器的按鈕,好了,會工作了。我激動的淚水瞬時順臉而下,感慨的心情真是無法形容,此時我擦乾了淚水和汗水,繼續工作。
至於我在修煉的路上自己心性的昇華,師父的呵護,修煉路上的奇蹟,我想,同修都和我一樣都有親身的體會只是沒有寫出來罷了,我在這裏也就不說了,但我想說的是,作為一個修煉人,必須真正的做到信師、信法,來不得半點虛偽,需要有一個真正的堅定不移的心,學好法,才不會被干擾,才會有智慧,才會有奇蹟,才會從困境中走出來,師父才能幫我們,才能做好你該做的事情。
最後,我想用師父最近《甚麼是大法弟子》新經文裏的一句話來結尾:「大法弟子擺在你們面前的路只有實修,別無它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