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悟「改變觀念」與「向內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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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三月十七日】我是九九年三月底得法的大法弟子。得法時我已是個胃癌晚期病人,吃一口吐一口,喝口白開水也得往外吐,已經到了茶水不進的程度。

就在我命懸一線的時候,師父的法身把我引進了煉功場。我煉功一週恢復飲食,一個月身體全部康復,不僅胃癌全部消失,心臟病、低血糖、低血壓、失眠、腰二椎壓縮性骨折後遺症等十幾種病都不翼而飛,從此我獲得了新生!十三年了,醫藥與我無緣。我真正體驗了無病一身輕的幸福與快樂。感謝師尊的救度之恩!

悟道

我得法不到一個月,「4﹒25」事件就發生了。面對當時複雜的局勢,我冷靜的思考:法輪功除強身健體有奇效外,我這一生的奇特經歷、不解之謎在《轉法輪》中都找到了答案,法輪功絕不是一般的氣功!深思熟慮後,對師父說:「師父,這部法我修定了,我要做師尊最好的弟子!」

願望是好的,但在修煉過程中還是栽了大跟頭。痛定思痛,其根本原因是法沒學到位。摔了跤才去悟道,如果法學到位了,不摔跤也能悟道豈不更好!

二零零四年五月,在發真相資料的過程中,我被邪惡劫持,從看守所到洗腦班,邪惡迫害我將近半年,它們的最終目地是破壞資料點。就是因為自己學法不深,過程中雖然信師信法的決心沒有動搖,但所採取的都是人的辦法、人的圓滑,沒有智慧、沒有神念,坐失師尊法身的加持與呵護(手銬三次自動脫落卻不悟),拉長了被迫害的時間,最終被迫流離失所。

在同修們的幫助下,我來到鄉下一同修家,同修們給我送來了許多師尊的經文,大多我都沒讀過,特別是九九年以前的,我見都沒見過。同修們給我送經文時說:「你的情況我們也聽說了,得法晚,法沒學到位,現在既然出來了,就靜下心來學法,通過學法,好好向內找找自己,肯定是自己有漏叫邪惡鑽了空子,才出現這種事情。我們得法早的老弟子都知道這個理:發資料、講真相,不是邪惡迫害我們的理由,這些法理,師尊在講法中講的都很明白,所以你一定要重視學法。」

同修們的話如雷貫耳!我迅速調整好自己的心態,真正靜下心來用心學法。

整整五十天,我除每天學一講《轉法輪》外,拿出大量時間學習其他經文,凡同修們拿來的所有經文,我反覆的學,越學法理越明,越學越後怕:反思自我,除開《轉法輪》中師尊點明的那些人心外,最可怕的是我得法這些年來根本就不是真修──錯把做事當成修,根本就沒有修心性。

如何修心性?甚麼是心性?怎樣才能把這些抽象的東西變成有形的、使他能夠看的見摸得著,變得具體起來。那就再學法,再學法,再學法。

師尊在《論語》中明確告訴我們:「『佛法』是最精深的,他是世界上一切學說中最玄奧、超常的科學。如果開闢這一領域,就必須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否則,宇宙的真相永遠是人類的神話,常人永遠在自己愚見所劃的框框裏爬行。」

噢,我忽然明白了:要想成為一個真正的修煉者,就必須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要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就必須向內修、向內找。

向內找,改變觀念;觀念改變,向內找,就這樣,在深入學法中,我從不會修逐步知道了甚麼是真修。我終於明白了只有「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使「向內找」形成自然、形成機制,才是真修(在現有層次所悟),才能真修。

真修

一、在資料點的工作中 改變觀念、向內找

或許是師尊看到了我真修的決心,就給我安排的又一個修煉環境。不久我來到了某市新開創的一個資料點。這是該市的第二個資料點,由我一個人操作,主要製作真相傳單、小冊子、不乾膠、真相護身符、《九評》。

「悟道」貴在做到 「做到」才是真修。

用電腦、激光機、彩色噴墨機、印刷機、彩色複印機等這些最先進的設備製作真相資料,是我見都沒見過、更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面對這些先進設備,絕不允許我考慮年齡,更不允許我來「體悟體悟」,因為這不是常人學技術,而是神在世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所以必須立即「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走師尊安排的修煉的路,圓容好師父所要的,做一個合格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真是觀念轉,奇蹟現,來教我技術的同修,利用上班前的十幾分鐘時間,僅僅告訴我每台機器怎樣開怎樣關;電腦這是開、這是關;要打印的東西都在這桌面上,雙擊打開,再點這兒,再點「打印」,這是選機器,這是輸份數,再點「確定」。好了,我該走了,再晚就該遲到了。」

同修走了,我憑著記憶,順利的做出了第一份真相傳單。一切都是師尊在做。

在集體學法小組上,另外一個資料點上的同修告訴我:「打印小冊子用多版打印。」才開始製作簡單的小冊子,隨著同修對《九評》需求量的增加,我求師父:「給弟子開智開慧,我要儘快學會製作《九評》,不能因為我而影響同修們救度眾生。」

在製作《九評》時遇到了干擾,一是當時的協調同修和另外一個資料點的同修一時思想轉不過彎來,沒跟上師尊的正法進程,直接干擾了我印製《九評》;二是在製做《九評》時,裝訂線的正面和反面總是錯一個字的距離,怎麼也調整不過來。正著急呢,另一資料點的同修來了,進門一句話都沒說,拿著我出的《九評》頁面一看,說:「你看看,你看看,你出這算啥?!別出了,別出了!」說完轉身就走。當時房東同修我們兩個正在為正、反兩面錯行找原因,突然面對這一幕,房東同修說:「她這是咋啦,這可不像她的所為。」我說:「這本來就不是她,這是在考驗咱們的心性,看咱到底聽不聽師父的話。」說著我又查看打印機上的頁面質量,一看兩面錯行自動調整到位了,當時我們兩個都很激動,趕快合十謝師尊。

其實,資料點是一個特殊的修煉環境,之所以特殊,就是對修煉者的心性要求比較高,要想心性到位,就必須學好法;而且不僅僅要保證四個整點必須發正念,還要盡力多發,否則,機器就不運轉;機器一出問題,首先向內找,機器就是我們修煉的一面鏡子。如:有時為了趕「任務」,學法不入心,敷衍了事等,只要出現這種情況,要麼是電腦出問題、要麼是打印機出問題。如果學法、煉功、發正念都做到位,時時刻刻保持正念,保持神念,機器運轉一定是超常的。如零五年年前,C65、830這樣的機器,我三天半四夜沒關機;做一頓飯吃一天,不睡覺也不覺得困,一切都是超常的。

到資料點後,我覺得離師尊更近了。我可以天天瀏覽明慧網頁,天天看同修們的交流文章,師尊有新經文發表我最先看到,師尊時時刻刻都在我身邊,啟悟我、點化我,有時還會在電腦屏幕上出一行諧音字來點化我、鼓勵我。

就我這麼一個不爭氣的弟子,稍微有一點點改變,師尊就鼓勵我,帶我到我的天國世界一遊:那真是仙境,亭台樓閣,天清體透;尤其是那個大花園,姹紫嫣紅、蔚為壯觀:玫瑰花像紅瑪瑙、牡丹花像冰雕玉琢、翠蓮花晶瑩剔透,還有許多我不知名的花兒。我正驚詫感歎,那些花都從枝頭上跳下來,列隊歡迎我。我惋惜道:「唉,真可惜,怎麼都落了?」花們聽見了,都笑了,隨即就地一旋:玫瑰花變成了我曾用紅紙手寫的真相資料;牡丹花變成了《九評》;蓮花變成了形形色色的「護身符」;那些我叫不上名字的花兒,有的變成了「小冊子」、有的變成了「真相傳單」、有的變成了「不乾膠」、有的變成了「光盤」,真是應有盡有呀!我驚喜的說:「原來是你們呀,你們都在這兒呀!」我伸手去攬他們時,一激靈醒了。原來我做的所有真相資料,已經把我的天國世界裝扮的如此美麗、壯觀!大法弟子所做的一切,真的都是為自己做的,沒一樣是給師父做的。那麼清晰的一個「夢」,看得那麼真切,我趕快合十謝師尊,幸福的淚不由自主的打濕了衣襟。

二、面對同修的責難,改變觀念,向內找

流離失所來到的是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看到的是完全陌生的面孔。師尊給我安排一個穩定的修煉環境,同修們給了我無私的幫助。然而,面對突然的責難,能否悟到自己是個修煉人,個中滋味真是無法形容,然而,昇華後的奇妙、微妙與殊勝,也只有真修者歷經剜心透骨後,才能體悟。那種喜悅、那種幸福、那種感悟、那種聖潔真的是只能領會無法言傳,隨即她又轉換為激勵我勇猛精進的動力,使我無法停止走在神路上的腳步。這就是大法的偉大與神奇。例如:

零五年的正月初三,中午十二點,我發正念延長五分鐘,清理我空間場的「情」的因素,因為這是我到資料點的第一個大年,那幾天「情」的因素特別重,我抓住它及時清理它,因為這是個很大的漏,絕對不能讓舊勢力鑽空子影響資料點的正常運行。剛發完正念,就聽見協調同修在樓下叫我,我答應一聲跑步下樓開門。門還沒完全打開,協調同修就衝我吼道:「你在幹啥呢,我喊你半個鐘頭你都不答應,我兒子請我吃飯,你看看幾點了,叫人家那麼多人等我呀。我好心好意給你帶這麼多東西,你不開門,我放哪兒呀,還能帶我兒子家去呀,叫我兒子看見了我咋說呀。真是的,你氣死我呀!」我一看,她真的氣的臉煞白,右邊嘴角一股鮮血往下淌,血已滴到衣服前襟上。我趕緊抓幾張餐巾紙給她擦,她把我的手狠狠的推開:「我沒事!不叫你管!」走到院裏又說:「看看你這院裏多髒,也不掃掃!」走到大門口又說:「看看你貼這對聯,風一刮都掉。」說著,騎著自行車急速的走了。

針對剛剛發生這一幕,我對自己說:要聽師父的話,無條件的向內找,這不就是去我的虛榮心嗎。同時發正念:解體來自另外空間的間隔因素,我們一定要形成一個圓容不破的整體,絕不允許舊勢力鑽空子。

雖然我說「要無條件的向內找」,可由於當時的第一念不是向內找,是「莫名其妙」,所以這次心性關過的並不好,沒有得到真正的昇華。不久類似的事情接連發生:

這第二次,從表面看是另一資料點的同修無中生有的告我狀,協調同修當著眾同修的面,把我說的無地自容,其實就是師尊讓我「在你最怕丟面子的人面前,叫人給你兩個嘴巴子,讓你丟了醜了」,看你能不能「改變觀念」「向內找」。可是當時沒悟到,只是理性上告訴自己:「這還是去我的虛榮心的,上一次去的不好,這次接著去。」

理性上是這樣想,可是內心深處那種委屈可著勁的往外翻,那眼淚不聽話的直往眼裏湧,我忍著淚對自己說:「我是李洪志大師的弟子,我是法輪大法信徒,我是頂天獨尊的神,我必須聽師父的話,我不能用人的理來看問題,師父說三界內沒有正法理,我必須得反著看。」怎麼個反法?回到住處,我從晚五點五十開始雙盤打坐發正念(這個正念發的稀裏糊塗),發完正念繼續雙盤打坐認認真真向內找,三個小時過去了,由於學法不深,找到的仍是皮毛;三個小時的靜坐,使強烈的「委屈心」稍微得以平復。「含淚而忍」等於這個心性關沒過。不久,一件看似更荒唐的事發生了(這樣想本身就是人念)。

第三次,從表面看,是因為廣泛粘貼「三退」不乾膠,同修們心性很高,把不乾膠一直貼到市委、市政府、檢察院、公安局、市中心的鬧市區,有力的震懾了邪惡。結果,協調同修和另外六位同修,一起來問責:「不乾膠是不是你出的?」我說:「是呀。」她們一聽,七嘴八舌指責我。我委屈到了極點,繼而憤怒到了極點,火憋不住的突突往上躥。我以極大的毅力克制自己,對自己說:我是李洪志大師的弟子,我是法輪大法信徒,我是頂天獨尊的神,師父說了「慈悲是神永恆的狀態」,我是神我不發火、我是神我不發火……我就這樣反覆告誡著自己,她們再說的啥,我根本沒聽見。她們陸陸續續走了。我跪在師尊法像前失聲痛哭:「師父,這到底是怎麼了,我到底錯在哪裏?如果是我真的錯了,我一定改。如果不是我的錯,我該怎麼辦?」一連串的人心,一連串的自我,用三界內的理來衡量修煉路上的對與錯,向外推向外找,這本身就是錯。腦子一片空白,師尊的話一句也想不起來(說明學法不紮實)。過了很久,我拿起《轉法輪》,跪在師尊法像前學法。其實是抱著有求之心學法,抱著解決問題的心學法,想從法中尋找對自己有利的一面,也就是抱著為私的心學法。

那段時間情緒低落到了極點,對同修們的怨心也起來了,這種狀態絕對不是修煉人應有的狀態。「每一關、每一難都存在修上去或掉下來的問題。」(《轉法輪》)必須通過系統的學法,儘快歸正自己。同時高密度發正念。修煉路上絕對沒有偶然的事,類似的事情接連發生,肯定有我要提高的因素在裏邊,我必須儘快突破上去!

要想突破,唯一的辦法就是學法,法學好了,一切盡在其中。《轉法輪》我保證一天一講,其他三十八本經書我儘量多學(那時我們這裏資料點還沒達到遍地開花,同修們需要的真相資料必須完成)那段時間,真是廢寢忘食,恨不得一分鐘掰成兩半用。

師尊在《轉法輪》中告訴我們:「那麼真正修煉,對學員的心性要求也就要高了。我們坐在這裏的人,是來學大法的,那麼你就得把自己當作一個真正的煉功人坐在這裏,你就得放棄執著心。你抱著各種有求的目地來學功、學大法,那你甚麼都學不到的。」

修煉是嚴肅的,學法是嚴肅的,我的一思一念師尊在看,另外空間的正神、負神都在看,我首先必須擺正學法的基點──放棄怨心、放棄委屈心,徹底放棄自我,達到無為而學,「無求而自得」的境界來學法才是真正的學法。

師父說:「學法得法 比學比修 事事對照 做到是修」(《洪吟》〈實修〉)我的問題在於「學」與「做」的差距,「學到了」「做不到」,那是「修」嗎?面對同修的責難,為甚麼不能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 我必須把人中的「名、利、情」這些各種不好的思想全部去掉,才能提高上來。經歷了這麼多的「剜心透骨」,才悟到了那麼一點點「真修」的內涵:「改變觀念」、「向內找」。其實離師尊對我們的要求、標準還差的很遠很遠。

零六年十一月份,似夢非夢中,我騎著自行車往家趕,柏油馬路寬而平坦,我的自行車輕快如飛,眼看就到家門口了,門前突然出現一座高山,山高入雲。我納悶:哪兒來的山呢?我家門前沒有山呀。抬頭看,不見山頂,其他也沒路可繞呀。我心一橫,自行車我不要了,翻!就在這時,側目一看我剛才來的路上立了五道牆,我又納悶,哪兒來的牆呢?奇怪。管它呢,翻山要緊,翻過山就到家了。再回頭一看,山只有樹梢那麼高了。心一高興,激靈醒了。我立即悟到:師尊在鼓勵我,鼓勵我在修煉路上的正念闖關,同時也告誡我今後修煉路上要放棄一切執著,更加勇猛精進、勇攀高峰。

三、作為矛盾的第三者,改變觀念,向內找

真正「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遇事就向內找,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所遇到的一切環境都是我們修煉的環境,所遇到的一切事都與我們的修煉提高有關;都是對我們學法紮實不紮實的檢驗;都是對我們遇事是否真正「轉變觀念」,「向內找」的考驗。

零七年,一次外出購耗材,遇到一位我們當地的A同修,她把我帶到一個資料點。這是個大型資料點,負責周邊幾個縣的資料製作與傳遞,而且這麼大的資料點只有一個人操作,該同修也是外地流離失所到此的。這已經不符合師尊「資料點遍地開花」的要求了。帶我來到這的同修說:「這位同修工作量大,根本沒時間學法、煉功,你能不能留下來幫幫他?」我說:「修煉路上沒有偶然的事,看師父咋安排吧,如果師父叫我留下來,這就是師尊給我安排的新的修煉環境,是我們共同精進的環境,每個大法弟子都有師尊的法身管,不存在誰幫誰的問題。」

第二天晨煉後發正念,發現空間場非常亂,學一個小時的法,A同修做飯,我和資料點的同修又長時間發正念,銷毀了許多敗物和壞東西。但是,空間場中有一個女的形像,怎麼也清不掉,我很奇怪。所以,吃早飯時,我不由問他是怎麼回事。他吃驚的看看我,臉漲的通紅。A同修當即就讓他坦白。我到另一房間學法去了。我從沒遇到這種情況,不知該怎麼辦。

我在這裏住了三週,前兩週,這裏天天都來很多同修,西、北部七個縣的同修都來過,明顯的感到存在很大的安全隱患。而且有三個縣的同修為爭資料竟然在資料點大吵起來。

資料點的同修聽見了,過去一看,也吵起來:「我這是給某某縣的,這是給某某縣的,這是給某某縣的,你們這麼扒的亂七八糟,叫我怎麼辦?你們需要啥,給我說一聲,咋能這麼亂來呢,都夠自私的。」

為甚麼讓我看到這一幕?這是偶然的嗎?資料點不是農貿市場,來的人這麼雜亂,明顯的存在這麼大的安全隱患我為甚麼不說?面子心?常人的圓滑、狡猾?不願得罪人?我對法負責嗎?對同修、對眾生、對自己負責嗎?怕同修說我有怕心?包裹著一顆骯髒私心「善」從何來?「慈悲」又何在?真是一大堆的「常人觀念」,我自己也嚇一跳。

下午,三個縣的同修都走了,我以對法負責、對同修、對眾生、對自己負責的心態,對資料點的同修談了我的看法,同時建議他儘快搬家,搬家後一定要嚴格按照明慧網對資料點的要求──保持單線聯繫,不要用手機直接聯繫;通過學法,歸正自己,千萬別把做事當成修;對各縣的同修要放在技術支持上,儘快促資料點遍地開花,跟上師尊的正法進程;要同修樹立個人的威德,不要給同修當「保姆」。對於這些建議,同修基本都接受了。

第二天,同修到縣裏送東西,晚上才能回來。我打印完真相幣,上午十一點左右,我到樓頂觀察四週環境。我看到有一個可疑的人在周圍轉悠,眼睛總往這裏看。我隱蔽觀察一會兒,經驗告訴我:這是個蹲坑的惡警便衣(我退休前在某局紀檢委工作,經常和檢察院、公安的人打交道),心裏不免有些緊張。我回到樓下,在師父的法像前上了一炷香:「求師尊加持弟子,清除這個資料點周圍環境和另外空間的邪魔爛鬼、共產邪靈,保護資料點的安全。」同修回來後,我把看到的情況告訴了他,並再次建議儘快搬家。

五天後家裏打來電話,要我趕快回去。我走後二十四天,從明慧網上看到這位同修被邪惡綁架了。後聽同修們說:A那個資料點剛搬到一個新地方不久,就出事了,邪惡綁架他們時,一個女的和他在一起,說是商量結婚的事,其實他們早就同居了。這次損失非常慘重,牽連二十多位同修,惡警說跟蹤他半年多了,他們這次搬家惡警都在跟蹤。

針對這件事情,我的心情很複雜:沉痛、惋惜、感慨,感慨師尊對每一位大法弟子的關愛,真的是為我們操碎了心;更深刻的認識到大法修煉的嚴肅──修煉路上絕對沒有「偶然」的事,師尊一再告訴我們:「大家多學法、學法、學法、學法呀」(《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我們真的理解師尊的良苦用心嗎?面對同修的教訓,深感自己學法方面的差距,如果我當時法學的到位,能夠更有效的幫助同修,共同提高,就能共同化解這一難。同時,對「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和「向內找」又有了進一步的認識。

四、在資料點遍地開花的過程中 改變觀念 向內找

在資料點遍地開花這一修煉環節中,我市沒跟上師尊的正法進程,落後了一大截。偌大一個市,只有一個資料點(第一個資料點三年前被邪惡破壞了),是絕對無法滿足救度眾生的需要的。更重要的是:師尊慈悲,不願落下一個弟子。資料點遍地開花是我們修煉路上的重要環節之一,就像我們上學,從小學、初中、高中到大學,缺一個環節都不行,每一個環節都有我們的必修課,都有我們要提高的因素,都有我們要去的執著。

從人的表面看,是租房還沒到期,房東就要收回,而且態度非常強硬,沒有任何回旋餘地。我們一邊求師父、一邊向內找、一邊發正念、一邊找房子、一邊找片區協調人,準備把機器設備分散下去。半個月過去了,沒有人願意接收機器,房子也沒有眉目,房東三天兩頭催。哎呀,真是百苦齊降、心亂如麻。這到底是怎麼了?怎麼突然間出現這麼多麻煩事呢?法也學不進去,發正念也稀裏糊塗,急躁、抱怨、對同修恨鐵不成鋼的心都返出來了,真是人心一大堆,這肯定是自己哪兒不對勁了!

我靜下心來學法,師尊在《轉法輪》中告訴我們:「過去許多人因為心性守不住,出現的問題很多,煉到一定層次之後上不去了。有人自來心性比較高,煉功中一下子天目開了,達到某一境界當中了。因為這個人根基比較好,心性很高,所以他的功也上的很快。到了他心性所在位置的時候,他的功也長到這兒了,他要再提高他的功,那麼這個矛盾也就突出了,就得需要他繼續提高他的心性。特別是自來根基好的,他就覺的他這功長的不錯的,煉的也挺好的,突然間怎麼這麼多麻煩事來了呢?怎麼甚麼都不好了,人家對他也不好了,領導也看不上他了,家裏頭環境搞的很緊張。怎麼會突然出來這麼多矛盾呢?他自己還不悟。因為他根基好,達到了一定的層次,出現了這樣一個狀態。可是那哪是修煉人最後圓滿的標準哪?往上修還早去了!你得繼續提高自己。那是自己帶的那麼一點根基起的作用,你才能達到那種狀態的,再提高,那標準也得提高上來。」

法理我明白了:這是師父在督促我們資料點遍地開花。最終達到整體昇華、整體提高的目地;同時,這也是師尊給我安排的一個修煉課題,我必須去面對。

我不再急躁、不再抱怨,有師在、有法在,一切都在師尊的掌握中,我就是師尊的通訊員,師尊咋說我咋做,我一家一家去找,一個一個同修去找。真是「觀念轉,奇蹟現」。經過五個半月的努力,我市終於達到了「資料點」遍地開花的目地,同修們終於都跟上了師尊的正法進程,同修們笑了,我也昇華上來了。

過程中的神奇略舉一、二與同修分享:

促「開花」將近一個月了,不但一點進展也沒有,反而招來同修們的怨聲四起,說甚麼的都有,有的說我「打官腔」、「顯示心」;有的擺家庭困難;有的乾脆說:「我看你就是個魔,是來搗亂的。」更有甚者拍著桌子說:「師父也沒說叫人人都開花呀,我家裏擺上機器,你得保證我的安全!」多少次,從同修家裏出來已是中午,在路邊上買五毛錢黃瓜、五毛錢饃,找個樹蔭坐下來,一邊吃一邊想著下午再去找哪個同修。八月份的天,中午的大太陽,人們都躲在家裏,柏油馬路上空空曠曠。我騎著自行車去找下一位同修,心裏對師尊說:「師尊,再苦再累我都不怕,同修們說的再難聽的話,我都不會計較,她們是師尊的弟子,我也沒資格責怪她們。其實那也不是真正的她們,肯定是我有漏,讓舊勢力鑽了空子,舊勢力用這種方式逼我退卻,我絕對不上舊勢力的當,我只走師尊安排的路,局面打不開,肯定是我心性不到位,是我沒做好,我堅決不埋怨同修,我也不怕同修埋怨。」心是這麼說,眼淚還是不聽話的想往眼裏湧,我命令它;「憋回去!」它就不敢下來了。下午還是沒有結果。傍晚回到家,還要想著如何應付房東。

一天中午,負責找房的同修告訴我:找房仍無結果。我說:「別著急,聽師尊的話,把過程走好,別求結果,肯定有我們要去的心在裏邊,過程中,只要我們不偏離法,師尊給我們的一定是最好的。」好不容易在家吃頓中午飯,剛把飯端上,房東來了,進院就罵,罵的很難聽。我對同修說:「守住心性,別動心,在心裏發正念,解體她背後的邪惡。」正念剛打出去,只聽跟房東一塊來的女士說:「嫂子,別罵啦,你看人家動都不動,你氣壞了身體誰心疼呀,好了,別氣了,別罵了,咱們走吧。」說著,推著房東往外走。房東走時下了最後通牒:「再給你們一個星期時間,如果再不搬,就把東西給你們扔到大街上去。」我對同修說:「她說了不算,師父說了算,你快去送送房東,記住,要笑著送。」

同修回來,我笑著說:「好了,咱們也該吃飯了。」同修說:「大姐,你真能笑的出來?」我不由又笑了:「師父說,修到羅漢都心不動,遇到啥事都樂呵呵的,咱不知道比羅漢高多少倍哩,這算啥。再說了,物極必反。我有一種預感:『柳暗』已經過去,『花明』就在眼前。從促『開花』到現在,一個多月了,舊勢力的招也使盡了,咱也沒少歷煉,只要咱聽師父的話,謹遵『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這條主線,堅守『向內找』不動搖,師尊給咱們的一定是最好的。」

事實真是這樣,第二天,我又去找一位片區協調同修,沒找到。在另一條路的拐彎處,碰到了一位我從未想到要找到的同修,一見面她就說:「感謝師尊的安排,我正想著要找你呢,師父就叫咱倆見著了。我真是心想事成,大姐,我想開花。」

晚上負責找房的同修說:「大姐,房子找好了。」

就這樣,「開花」與搬家幾乎是同步進行。真是奇蹟呀!一切來的那麼的突然、一切又是那麼的自然、那麼的順理成章。合十謝師尊!

過程中,我去掉的是:急躁心、做事心、埋怨同修的心、怕同修埋怨的心、用人心去衡量同修的心等等,總之,在神的路上邁進了一大步,使我在「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與「向內找」一定要形成自然、形成機制上又貼近了一步。

「開花」的速度是喜人的,一切師尊安排的都非常有序。我以最快的速度採購機器設備,當然教技術也要一步到位。

轉眼已到年底。年曆、年畫、護身符、「神韻」光盤及耗材等,需求量都比往年大。有一次購耗材,回程時剛出市車就壞了,離家還有三百多里路呢,中間必須要倒一次車,而且這條路比較偏僻,車次非常少。我在心裏求師尊:「師尊呀,弟子今天遇到難處了,求師尊給弟子安排個車吧。」最多三分鐘,一輛「的士」「吱」一聲停在我面前。司機問:「坐車嗎?」我猶豫的說:「我可想坐,可是這樣的車我恐怕坐不起。」司機說:「三十塊錢,坐不坐?」我吃驚的說:「三十?長途大巴還得四十呢,坐,坐!」路上,司機得知我還要趕回某地,一路加速,超越中轉地三公里,幫我追上了開往我市的最後一班車。上車後,售票員笑著說:「阿姨,你真有福,我這趟車晚點二十分鐘,要不您今晚就得住在這兒了。」九點左右,我順利到家。和同修們講起這一路的經歷,大家都感慨萬千:做師尊的弟子真幸福!做「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真有福!

五、在不同形式的檢驗中 改變觀念 向內找

修煉路上絕對沒有「偶然」的事情,與我們修煉無關的事絕對不會發生,每一件事情都是對我們學法紮實不紮實的考核,每一件事情都是對我們信師信法、敬師敬法成度的檢驗,每一件事情都是對我們能否真正「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向內找」的考驗。

上個月,我到某市,遇上三位同修在一起切磋如何把整體協調的更好、加大力度救度更多的眾生,把「三件事」做的更好,更好的助師正法。這三位同修一位是該地區的總協調,兩位是技術骨幹,都非常精進。我們首先反覆學習了《甚麼叫助師正法》,我發自內心的感謝師尊給我安排一個這麼好的修煉環境,因為師尊的《甚麼叫助師正法》剛到不久,我當前考慮的中心也是這個。

開始切磋時氣氛非常好,繼而就夾帶了個人觀念,再往後,三位同修就爭論起來。我插不上話,在心裏向內找:我的自我意識是不是也還非常強?否則,師尊就不會給我安排這一課,我必須深刻的向內找。正想著,忽聽男同修說:「大姐,你聽半天了,你說說你的看法。」我想了想說:「師尊說:修煉路上沒有偶然的事。兩個人說話聲音大一點,作為第三者聽見了就得向內找。我覺得,今天這個場面,是師尊給我安排的一個考場,你們三個都是監考官,你們已經把我『考糊了』,從你們開始爭論,我就在向內找,我已經找到了自己的部份執著:第一,我找到了自己學法上的差距:你們哪句話在法上、哪句話帶有個人觀念;哪句話是無私無我,完全為整體著想;哪句話是想改變別人,用法來衡量我都知道,但是我就是想不起來師尊有關講法的原話,也想不起來是在哪篇經文中講的。這充份說明我學法太差勁,離師尊的要求差的太遠太遠。第二,見到你們三位,我產生了『觀摩觀摩』的人心,這是黨文化的毒素在我修煉路上的反應。你們今天的爭論,並不是真正的你們,是我這顆心給你們促成的。『觀摩』用在修煉上就是一顆學人不學法、坐享其成的惰性與私心;與大法弟子的『集體學法、共同切磋』背道而馳。大法弟子的『集體學法、共同切磋』的最終目地是達到『整體昇華、整體提高』,這是師父留給我們的修煉形式;師尊要我們每個大法弟子:『學好法,多學法,經常學法』、『學法要用心』,是要我們通過學法自己悟道、樹立自己的威德、成就自己的果位,紮紮實實修上去,走出自己的修煉路;而『觀摩』是中國人變異的觀念、是人中的狡猾、是黨文化的產物。其實,我今天是第三次在「觀摩」上犯錯誤:前兩次,一次是跟著一位得法早的同修一起,想『觀摩觀摩』她是如何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的;一次是在一個法會上,我又有了『觀摩觀摩』的心,師尊借同修的嘴點化我,我沒悟上去;今天,從表面看是你們三個在爭論,實際是師尊在用重錘敲我。我三次『觀摩』的結果都是適得其反。現在我悟到了,我一定徹底放棄這個執著心。第三,改變別人、指導別人、怨別人、居高臨下的心今天都返出來了,這說明『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這方面,我還沒修到位,這些心我把它曝光出來,解體它。這些本來就不是我。」

同修們都笑了。最終達到了「整體昇華、整體提高」的目地,而且對《甚麼叫助師正法》和《再精進》也有了進一步的認識。

六、看到同修的執著 改變觀念,向內找

在《大法弟子必須學法》這篇新經文中師尊有這樣一段講法:「我們有的人發正念發的是甚麼呀,坐那手立掌思想卻不是正念:今年為甚麼這麼做?我去年賣票賣的很好,啊,為甚麼叫我在這發正念、不讓我去賣票?為甚麼非得做主流社會?這個票這麼貴,人家能買嗎?!(眾笑)你們現在聽著覺的很可笑,可是卻是一個非常普遍的現象。你們知道嗎?發出的這些在全球形成了粘糊糊的東西,很少的邪惡就能干擾了你們,可是你們卻清理不了,直接擋著大法弟子推票、真正發正念的大法弟子,清理不了。邪惡來搗亂,你們發正念馬上就清理、消滅掉,嚇的它就跑;可是大法弟子,又不能消滅。他一念之差,他在這個問題沒有認識足,所以你這怎麼辦?沒有辦法,連師父都沒辦法了,因為我得等你們修的好的學員在這次機會中修的更好、走完這段路。」

學完這段法,使我想起了我發正念的一次經歷:我到外地F同修處,她向我談起和另一位同修產生間隔的原因,我不想聽,但又礙於面子,時而還心不在焉的附和著:「噢,原來是這樣,他怎麼會這樣?」吃罷午飯,我對同修說:「休息半個小時,然後學法。」結果我一下子睡到四點半。醒來後懊喪的不得了:怎麼會這樣呢?白白浪費兩個小時,大法弟子的時間多麼寶貴呀,一分鐘都是值千金值萬金的,這一下子浪費兩個小時,真是無法原諒自己。而且腦子還不清醒,我從來沒有過這種現象。我立即發正念,清理自己的空間場。

前十分鐘還可以,最後五分鐘清理當地空間場時問題來了:空間場中有一種灰不灰白不白的膠質狀的東西,富有彈性,我從來沒見過這東西,心想:不管是啥,一定要解體它!我集中念力,把功打出去,結果這個東西非常有彈性:功力大它也大,功力小它跟著小,怎麼也突不破。我求師尊加持,仍然突破不了,半個小時、四十分鐘,我累的大汗淋漓,最終也沒有突破。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收功後,我對F同修講了我發正念時所見。F同修要參加晚上集體學法,聽完後就走了。我在家學法。晚六點發正念,最後五分鐘仍是清理當地空間場,這個東西又出現了,還是清理不了,我忽然意識到:「間隔因素,是間隔當地同修無法形成圓容不破整體的間隔因素。」我識破了它,它對我就不起制約作用了,就這樣一想,我「呼」一下跳了出來,居高臨下的看著這一團物質,不由長吁一口氣,頓覺清新輕爽。我集中念力,想最後解體它,但最終還是無能為力。

我靜下心來向內找:我為甚麼會陷入這個「間隔物質」中呢?回想我來這裏的兩天,特別是上午同修向我談起她和另一位同修產生間隔的原因,和其他同修對當地總協調同修正反兩方面的評價時,我明顯感到她說出的話,發出的都是不好的物質,明顯帶有個人觀念,我不但不制止而且還違心的附和,這明顯的是在常人中形成的很不好的「常人的觀念」和已經形成不易察覺的「自然」與「圓滑」、「狡猾」了,能把這個「大屎包」帶上天國嗎?本來是師尊給我安排的就是去這個「執著心」的環境,結果自己還首先埋怨同修而不是「首先向內找」,真是愧對師尊呀!修煉十三年了「改變常人的觀念」與「向內找」還沒有形成自然,還沒有形成機制,真的覺得非常非常的慚愧!

晚上九點多,同修學法回來,我向她講了我晚六點發正念和向內找的感想,她說:「我也在向內找。我也已經意識到了,這是我們地區形成的『間隔因素』,晚六點發正念我已經加上一念:清除它,而且,我要儘快找相關同修切磋,儘快消除這種『間隔』,形成圓容不破的整體,達到整體昇華、整體提高,讓師尊放心。」

聽了同修的話,我感慨萬千:師尊真的時時刻刻都在我們身邊,我們的一思一念師尊都知道,師尊時時事事牽著我們的手,直至圓滿。

我和同修相視一笑,含淚合十謝師尊。那種昇華後的幸福、喜悅、玄妙與殊勝,只有真修弟子才能感受與體悟。

七、在家庭環境中 改變觀念,向內找

「家庭」,在常人看來就是人生的依托,是人生的開始與終極的載體;無論是平民百姓,還是權勢高官,無一不在為自己的家庭而努力、而奮鬥、而鬥爭;人類的喜怒哀樂、成功失敗,都是對「家庭」的詮釋。

而對於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來講,家庭則是我們修去名利情的凡間小站,也是完成我們的使命與責任、兌現我們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修煉環境。

然而,如果我們不「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遇事不「向內找」,我們不僅不能脫穎而出,相反,「家庭」會成為我們修煉路上最難逾越的障礙。那億萬年的輪迴等待、那歷盡滄桑所祈盼的今日機緣則「稍縱即逝」。

如何在「家庭」環境中改變常人的觀念,這些都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所必須面對的嚴峻考驗。如何向內找?那就得真正做到「無私無我,先他後我」,處處事事為別人著想,遇到矛盾就向內找,無條件的向內找,百分之百找自己。如果在「家庭」環境中不能夠將改變常人的觀念與向內找儘快的形成自然,要做好師尊安排的「三件事」真的很難很難。要成為一個名符其實的「真修者」很難很難。當然,在向內找的過程中,那種「剜心透骨」的滋味,也只有真修弟子才能體會的到。

就中國大陸的家庭結構而言,最難處的是「三大關係」,一是婆媳關係;二是妯娌關係;三是姑嫂關係。如果大法弟子把「真、善、忍」的內涵貫穿其中,以對人要真誠、做人要善良、遇事要忍耐的原則,來對待身邊的親人,那麼「家庭」就是展現大法弟子風貌的舞台。

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的「家庭」與「修煉」,其實是一個統一的、完美的自然有機體。寫到這裏,我給大家說個笑話:早在二零零三年,我曾專程去問一位得法早的同修:「如果我把愛修沒了,哪來的慈悲?甚麼是愛、甚麼是慈悲?區別是甚麼?」同修認真的說:「愛是為私的,慈悲是為他的;舊宇宙是為私的,新宇宙是為他的;我們的修煉是從情中脫穎出來,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我們不僅要對眾生好,對家人好,對一切生命都要好;用慈悲心去對待我們的家人,是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社會狀態來修煉的基礎條件,所以,我們要對家庭成員更好,因為他們這一生能成為我們的親人,說明他們也不是一般的生命。這和我們修煉並不矛盾。」當時我並不完全理解同修的話,但是,通過這次切磋,我把「家庭」與「修煉」統一了起來,開始對家庭有了一個新的認識。十二年來,通過「學法」與「修煉」我處處事事以「大法弟子」的風貌來對待「家庭」所發生的一切,使我們這個「四世同堂」的十口之家其樂融融,使左鄰右舍、親朋好友為之羨慕,對大法有了一個正確的認識。

結語

正文寫完了,意猶未盡,想對師尊說的話還有很多很多,千言萬語化作一句話:「感謝師尊的慈悲苦度!」

師尊不僅僅是我這一生時時都在牽著我的手,而是在簽約台前簽下誓約隨師下走的那一刻起,師尊就在時時牽著我們的手。早在二零零一年,我在修煉路上徘徊不前時,師尊讓我看了我跟隨師尊層層下走時的部份片段:師尊的法光呵護著我們層層下走,在進入有色身身體的空間時,我出於好奇,就像一個調皮的孩子,從一個生命的身體穿身而過,她沒有任何感覺,我又碰碰她的身體,她還沒有感覺。我心想:奇怪,你怎麼看不見我呀?這時,師尊用思維傳感招呼我趕快回到師尊的法光中去,我一看,眾同修在師尊法光的呵護下已經走遠了,我急忙追趕。由於脫離了師尊的法光,失去了法光的呵護,我一眼望下去,穿透了下面的層層空間。只見人間惡浪滾滾,一條大河邊,正演繹著一出人間悲劇:一戶富豪之家,兒子在外做官,安排好官邸後,回家接夫人,結果,夫人被惡婆婆逼死了。兒子悲痛欲絕,飛速奔向河邊,惡婆婆在後緊追,抓住了兒子飄起的錦袍,兒子一個箭步跳入河中,把惡婆婆也帶了進去,母子雙雙命斃水中。看到這一幕,我嚇得大叫一聲:「主佛呀,我不去了!」扭身就往回跑,師尊用寶器把我罩在了那層空間。以後就是師尊的法身安排我的生生世世。

大穹中的正神、負神都看到了,他們認為我在天上就背叛了師尊,是一個不可救要的生命,所以追著趕著要銷毀我,師尊不放棄我,世世看護著我。到了這一世,大法開始洪傳,宇宙開始正法,師尊與每一位在歷史上既定的大法徒接緣,而那些舊神死死的擋著我,不讓師尊要我,說我不配得法,要以「胃癌」的形式徹底毀掉我。其中有兩個舊神連續三天下午兩點正,戰戰兢兢的來找我索命(大法弟子的生命輪迴不歸陰間管,所以來索命的不是陰間的「黑白無常」),我堅決不跟它們走,按照中國中原民間的詛咒方法驅趕它們,第三次來索命時,我對它們說:「我不能跟你們走啊,我的責任還沒盡到,我的任務還沒完成,我堅決不跟你們走!」說著拔腿就往外逃。師尊用「神力」加持著我,把我送到了煉功場。我真是死裏逃生才得的大法。

寫到這裏,我再一次淚流滿面,師尊的救命之恩,真的無法用人類的語言來表達。唯有精進、再精進,以報師恩!

我把我這段經歷寫出來,就是要告訴同修:千萬不要因一念之差,遺恨萬古,那樣,對我們的生命來講,真的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

只要我們按照師尊的要求用心學法,反覆的學、認真的學,「法」就在把「舊宇宙」、「三界內」裹在我們身上的「厚厚的殼」,一層一層往下剝。開始可能沒感覺,慢慢就有感覺了。這就是師尊一再要我們學法、學法、學法的奧妙。

師尊早在《精進要旨》〈警言〉一文中就告訴我們:「你們不改變常人那千百年來骨子裏形成的人的理,你們就退不掉人的表面這層殼,就無法圓滿。」其實還是要我們抓住我們這一法門修煉的中心,儘快的把「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遇事「向內找」形成自然、形成機制。

「法」是打開智慧大門的「金鑰匙」。當我們修成大智慧、大自在時,回頭一看,再大的魔難,真的甚麼都不是!

在寫這篇交流稿的開始,干擾就接踵而來:小孫子不到半歲,一歲半的大孫子也「恰巧」趕在這個時候送回來,還有一個從外地回來的病號時輕時重。一切真的都這麼「湊巧」嗎?四世同堂,十口之家,買菜、做飯、帶孩子,一樣也推不掉,還要做的更好。

修煉!學法煉功、發正念、講真相救眾生,一樣也不能少。

「少息自省添正念  明析不足再精進 」(《洪吟二》〈理智醒覺〉)

最好的辦法就是──少息,擠掉睡覺的時間,有時實在困的沒辦法,就坐下聽師尊《廣州講法》,聽著聽著,腦子就清醒了,比睡一覺還舒服,那就趕快坐下來寫。這篇文章我寫了十八天,這十八天我一直在和「三界內的睏的因素」相對抗。睡覺真的是浪費時間。有時我求師父、有時我發正念、有時和「睏」對話。現在明顯的感到「睏」的因素對我的制約力越來越小。

這真是一個絕好的修煉過程:發正念時──天清體透,神通如意而用;靜坐時──天人合一,暖流通體;學法時──「法」人合一,跟著師尊的法理遨遊蒼穹。那種回歸的玄妙只有經歷了,才能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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