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四十八歲了,但外觀看不出來,顯的很年輕,在一個國企大公司工作。我的妻子(我叫她梅子)是李洪志恩師的弟子,梅子說:一人煉功全家受益。這話不假,現在我就說說我親身經歷的一些事。
一、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出現的奇蹟
二零零九年夏季的一天夜裏,我突然肚子疼,痛的無奈,想喊梅子幫我緩解緩解,看她在那邊房間睡的正香呢,也不忍心喊她起來。無奈間,想起梅子叫我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就迫不及待的念起來了:「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我不停的念著,奇蹟出現了:黑夜裏,在我的肚子上方的兩邊,金光閃閃的九個大字,分成兩邊,正以摧枯拉朽之勢威震下邊的層層小瓷磚一樣的東西,小瓷磚紛紛破碎瓦解。我的肚子很快就不痛了,我好感動啊,謝謝恩師!
梅子每天發正念,我也會停下手中的家務,也坐在旁邊靜坐一會,我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天,我念著念著,看到每個字都是一個宇宙,而且是不同的宇宙,宇宙裏有山有水有人,很美、很美,無法用語言描述的。
二、我也講真相救人
說來別見笑啊,我也講真相救人呢,只是不像大法弟子那樣,我就隨機做。因為我有主佛的弟子朝夕相伴,我知道好多真相,好多事情。一次要去參加同學聚會前,梅子說,你不能把你那幾位同學救下來嗎?你就是講講真相也好啊,你看邪黨殺人放火都敢幹,我們還不敢說嗎?你只管救人講真相,我在家發正念加持你。誰知我那天大講特講,像個演講家一樣,一桌八個人,勸退了六個(勸他們退出了中共的黨團隊組織)。
二零零九年「世博會」期間,我去上海出差,會議期間組織去世博園,在回來的路上,我看大家都醒酒了,不像來時暈暈的了,我轉過身來,給車內(來自華東各省市的本系統的生產精英吧)十幾個人講真相,結果他們大呼上當,上了邪黨幾十年的當了,個個大罵邪黨,麵包車內沸騰起來了,可熱鬧了,連司機都忍不住一回頭、一回頭的。
去年十月初的晚上,我陪梅子去公園,公園裏是人山人海,期間,我接到一個海外打來的真相電話,當講到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時,我不由自主的高喊:「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梅子看我喊,她也高喊。此時:空氣凝固了,人群都默默的、傻傻的。
這事得到梅子的大為誇獎,我覺的沒甚麼的,不就喊幾聲嘛,梅子讓我把這事也寫下來。梅子說:了不起!
說實在的,對講真相這件事,我挺上癮的。我在公司值班(每月三次守夜)期間,我邀請當班的生產人員來我的辦公室,我一說就是個把小時,他們都很認可,大呼被邪黨洗腦洗的太慘了。梅子有機會也給我周圍的同事送《九評》,他們是明真相的人,在一起談起現狀,都很是明白了,歪理邪說再也騙不了他們了。
我常去上海辦事,有時和幾位總經理一起,那就是我講真相的大好時機,幾位領導都喜歡聽我講。
說來邪乎,有一段時間,公司要求黨員必須佩戴黨徽,我不但自己不戴,我看見誰戴,我都勸他們拿下,他們也都不戴了,把戴黨徽當成恥辱。總之,上面下了甚麼命令,我回家一說,梅子說怎麼怎麼的,我覺的有道理,就不給邪黨賣力,事情很多,就不在這裏賣弄自己了。
三、我很慚愧
我對不起恩師啊!我真心想走入修煉,曾跪在恩師像前發過誓的,卻遲遲難以走進來,我知道大法好、大法神奇,天目看到過梅子的功柱(藍色的)直通天頂望不到頭,還有她頭頂一大堆白球一樣的東西……。可是我一摸書,就睏的不行,看不了兩講,就停下來了,再想看也是很難堅持的。梅子經常也加持我的,有時她一個正念打過來,我瞬間大腦一片空白,只覺的白光照體,也能好一陣子;可是,剛剛想修煉,想戒煙戒酒,就有人請吃請喝,各種考驗也隨之而來……我也實在難以招架。等到法正人間了,我怎麼辦啊!
做常人,我也不甘心,做修煉人,我又不配,看梅子天天沐浴在佛恩浩蕩中,一副大自在的樣子,很好啊!我也想當主佛的弟子啊,可我就是不爭氣啊。
再次跪謝師恩浩蕩!師父您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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