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度山村眾生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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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三月十四日】

偉大的師尊好!

弟子向您敘說救度山村眾生的經歷。

那是一個遠離城市的山村,文革時我曾在這裏避過武鬥的槍炮,就此與那一方水土結下了緣。再次踏上那塊土地,是邪惡迫害最猖獗的時期。一晃十年,與那一方同修共同演繹了一個個平凡而神奇的故事──大法救度有緣。

原來村子裏有十多個人煉法輪功,剛剛接觸大法,迫害就開始了。鋪天蓋地的邪惡誹謗,灌的人們滿腦子全是;村裏的輔導員(化名常玉)被抓走迫害過,回來後精神不正常,大家是一順水都說大法不好;親戚們又聽說我被迫害、被關押,真是一百個不理解。我幾乎成了眾矢之的,當時都不知道話從哪裏說起。

好在還有個因由,祖母過世三年,到山裏尋一塊安葬之地。來之前我到客車站打聽車次。春運車次變動表上沒有我去地方的車,再到問詢處也說沒有,連這趟車的司機都說沒有。只好坐火車繞行了。下午剛到村口,看到親戚們已經急的不行了,原來到這兒的客車在路上翻了車,很多人受了傷。他們斷定我只能坐這趟車來,急切的打聽消息。這時我才愕然驚醒,原來師父在保護我,避開了這場車禍。親戚們聽我講了這番神奇的經歷,一口一個:「你奶奶一輩子心眼好,在天之靈,保祐甥男弟侄呦!」我就著這個話頭說:「奶奶是聽聞了大法的人,後輩們又修大法,八十八歲無疾而終,這是大法給的福份,大法還保護她的兒孫們哪!」講真相就從這裏入題了……

第一次去最大的收穫是,打破了他們極其「統一」的、非常「一致」的邪黨灌輸的認識,他們開始疑問、開始思考。

村裏人不解的結,都繫在輔導員常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第二次去,我開始一步步的追,一個細節一個細節的問,才明白了:常玉原來很健壯,後來有附體就出了毛病,修大法了好起來,迫害初期被綁架,回家後精神就不正常了,只能吃藥抑制著。我把這些分析出來,親戚們恍然大悟:是修大法使她恢復了健康,是迫害導致她犯了毛病。這樣好多不解的東西一下子化開了。

親戚們把村裏的煉功人找來,我和這些素未相識的同修們接觸上了。他們從被迫害之後就和鎮裏、縣裏的同修斷了聯繫,師父的經文不知道,正法的形勢不了解,迫害的情況也不清楚,大法弟子現在應該幹甚麼很迷茫,只是憑著本性對大法的認識堅持學法、堅持煉功,有些人就掉下去了。我才豁然明白,哪裏是單單的立祖墳,讓親戚們知道真相啊!是師父讓我和這些同修聯繫上,讓我們一起來救度那一方有緣人。從那以後,每年我至少去一趟,帶給山村各類資料,幫著他們和鎮裏、縣裏取得聯繫,在一起切磋交流修煉提高的心得、救度眾生的方法和經驗。

每次大包小包的帶資料,那是非常小心謹慎的,從來都是在前一站上車,這樣就避開了車站的安檢。去的路上一路發正念。就是這樣,干擾都很大,尤其農村,低靈爛鬼、狐黃白柳太猖獗了,很多人家裏供的就是這些東西。干擾最大的是司機放錄像,那些極其低級庸俗的影片、歇斯底里的音樂,吵的我根本就靜不下來。我一邊發正念先清理這些背後的因素,一邊跟車長商量,以睏了、累了、難受了等藉口,很善意的要求關掉錄像或音樂,百分之百的達到目地。然後就集中精力發正念,一路清理。下車時,送給司機、車長神韻光碟,告訴她們看這個好,或者在座位上放上資料,下趟車上來的人就看到了。回來時一路講真相。就這樣,平穩的走過十年。

山村裏常見的東西就是蛇,尤其發大水,山上、田裏都是,房前屋後都有。那位常玉就是被蛇控制的,她擺脫不了。從本性上,她特別想和大法弟子在一起,但家裏看的死死的,她也突破不了。那一次親戚結婚,在人們熱熱鬧鬧辦婚禮時,我和她單獨見了面。背後那個東西控制的她靠著牆,站都站不住了。她衝我喊:「別過來,它會欺負你的!」我說:「我不怕,你也別怕。」我一邊往前走,一邊發出強大的正念。離她兩步遠的地方,她突然喊:「它過去了!」我也瞬間感到渾身「刷」的一涼,也瞬間甚麼都沒有了。她站直了,頭腦也很清醒,甚麼都明白,法理都說的很明白。可是她回到家,那個東西就又操控她了。世間,有多少生命被附體控制著,自己說了不算,生命得不了法呀!那一次,一位同修的親屬也是被這些東西折騰的不行了,我幫著發正念清理,那是鋪天蓋地,甚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有,像集團軍作戰似的往我這衝啊,喊著:反正是不行了,拼吧!那是滅掉一批,又來一批,滅掉一批,又來一批,都是玩了命的。我不停的清理了六個小時才滅了那一撥壞東西。救度眾生,發正念清理邪惡太重要了!師父說:「萬惡除盡萬眾生」(《洪吟二》〈留意〉)。

一次在村裏講真相,剛說幾句,那人就很強勢的狠狠的說:「啊?煉法輪功的?我舉報你!」順手就掏褲袋裏的手機。我當時真的一驚,因為從來沒想過,在這山村裏,都是親戚套親戚的地方,會聽到「舉報」?但我馬上平靜下來了,和善的對他說:「我才不信你能幹出那種事來呢,看著別人受難,那多沒人性啊!」他那邪性勁兒一下就洩了,親戚們也過來圓了這個場,並告訴我他是村裏一個管事的,挺橫的。我知道自己錯了,以為這是偏遠的地方,以為山村人還淳樸,以為繞著圈都是親戚,可只要邪黨在,只要邪靈在,只要邪惡的黨文化在,人們就在它的操控中,我怎麼能站在人情的角度看問題呢!我也體會到了村裏同修講真相的難度。

那一方眾生生存環境還好,經濟上也算優越,被邪黨騙的太深。可以說災難,可以說官員腐敗,不能說邪黨不好,所以在那發生了小學六年級學生入黨的荒唐事。我以家族人遭受的迫害經歷揭露邪黨血淋淋的罪惡史:爺爺、奶奶那輩兒被土改,搶了所有的財產和土地,被攆出來無處安身;父親在文革中被迫害致死,連骨灰都不讓留存;母親在邪黨迫害大法時驚恐中猝死,我和妹妹多次被綁架、關押、停職、停薪,我的孩子被迫停學,難道還讓我們的下一代繼續讓它禍害嗎?我被關押在拘留所、看守所、勞教所,親身經歷了「政治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失」這場邪惡的迫害,眼見了一樁樁一件件滅絕人性的罪惡。我在講,他們驚愕,意想不到邪黨壞到如此地步,都在忿忿的罵。《九評》發表後,那一次去就退了二十七個人。大弟口頭是退了,可他心裏還別著點勁兒,當時就岔了氣。我知道師父已經管他了,心裏高興,嘴上卻跟他說:「你糊弄我,你剛才動的啥心眼?保證不對勁。岔氣兒了吧!神可在這看著呢!」他嗤嗤的笑。後來他也看了大法書。弟弟們都在不同的環境中起著正面作用。

母親修大法,頂著恐怖,貼撒傳單,走親訪友,把大法的美好告訴世人。熟悉的人都知道,母親修煉之前,是每年住八個月院的重患,嚴重的肺心症,使她能躺著睡覺都難。修大法幾個月就如同換了一個人,精神矍鑠,行走輕健。她生命的存在就是大法美好的見證。幾年來,面對兒孫們被迫害,七十四歲的老母親頑強的支撐著,支撐著,最後還是先走了。又一樁血的罪證。說來神奇,母親初春安葬後,清明時節,不知從何處飛來一群仙鶴、天鵝,還有鴛鴦,它們在池邊、河畔、草叢中、稻田裏自由嬉戲。這是這座有二百多年曆史的小村落從來沒有的事兒。人們遠遠的看著,點數著這些仙禽的數量,沒有誰去打擾和傷害他們。

大妹妹、妹夫、小妹妹他們原本都是信佛的,家裏擺著佛龕,供著亂七八糟的東西,每天還不誤時辰的上香。我每次去都集中時間清理,並由淺入深的講真相。他們到我家來,沒有太多的閒話。打開電腦上網,直接到海外網站上看;看神韻,一年接一年的看;挑資料,專揀他們還不明白的看。終於,他們摔了香爐碗兒,砸了保家仙的牌位,送走了供的佛像,放下了末法時期佛教的書,毅然的走到大法修煉中來了。那是在邪惡的迫害期間,是明明白白的看到我們還在遭難,在這樣的險惡環境中做此選擇,隨之就是主動講真相救人。真敬佩這些可貴的生命!了不起啊!

小妹夫不修煉,但妹妹放師父講法錄音他也聽,有時自己也放開錄音聽,大法的資料他都看。那是發自內心的真明白,真信。每次我帶過去的資料他來發,晚上掛到家家的門上,第二天早晨要去檢查,看看大家拿回去沒有,還要進屋問問人家看了沒有,還告訴人得相信。他開車,車上掛的真相護身符,認識的司機他都給人掛上,告訴人家得信,得念,大法保祐最靈。他夜間開車在高速公路,睏的直迷糊,太危險了!情急之下,他念叨「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立時就精神了。車翻了,他人沒事;吊起的水泥桿突然散開掉下來,他就提前那麼一步跳到了上邊。一次次險中脫險,他親身感受到大法的神奇與威力。他給人講這些神奇的事,聽到的人還在講給別人。

眾生是越來越清醒了。一次坐「小突突」(一種三輪小車),司機在外面開車,隔著車廂,說不上話。就下車交錢的工夫,不講就錯過機緣了。我直接入題:「你信佛,還是信神?」

「信上帝,信基督。」

「好哇!有神就有魔。神教人向善,死後上天堂;魔叫人作惡,死後下地獄。」

「就是!」

「那共產黨是啥?魔鬼!撒旦!」

她一驚,身上一顫。「我明白了。」

「信神的人一定得退出黨團隊。」

「你說的對!我可得告訴我的姊妹們。」

村中有人在南韓打工,親眼看見了寺院中的優曇婆羅花,我們也就這個話題談論過。恰巧,一位同修家的菜園子裏開了好多優曇婆羅花,同修折了幾支葉子送給我,上面開了幾十朵花。我查找了相關資料,比較集中的介紹這方面的內容,簡單編排了一下,製成四張單頁,打印了一些。我小心翼翼的把花裝在一個乾乾淨淨的盒子裏,生怕碰壞了,三個多小時的路途,是一路平端著。說來也巧,一位親戚的親戚信佛很長時間,而且相當虔誠。她也知道我修大法,因為都在外地,每次來都沒碰上過,這次真是師父的安排、因緣的聚合。我把優曇婆羅花捧給她們,信佛的人大都知道釋迦牟尼經書中對此花的講述,也為能親眼看到佛花感到幸福。大家在地上盤坐下來。我雙腿軟軟的,用裙子下擺蓋住,平時時常覺著後背沉,這時上身挺的直直的,雙手放在雙膝上,自己都感覺到從內裏透出那種威儀。她們連連的讚歎:寶相莊嚴!寶相莊嚴!我知道這不是虛誇,而是發自內心的對大法弟子的讚歎。我一邊給她們講,一邊發正念清理操控宗教的亂神。針對宗教修煉和法輪大法修煉的相關與不同,我講了很多,宗教的變異,相互的排斥,人類的墮落,法輪大法的洪傳,最後談到末法末劫時大法救度眾生,不僅僅是為解脫六道輪迴的個人修煉,等等。她們聽的很用心也很認可。分手時,我很懇切的希望她們把身邊的有緣人帶出來,走過這一劫。她們都鄭重的答應「一定!」「一定!」

蒼生歸正道,天地復清明。最近一次去,大家談及的話題也在變化,那就是「歸正」。每一個生命都應該歸復到應有的位置上去,恪守自己的本份,做一個好人。嬸嬸是家裏的老祖宗,沒有她就沒有這個家,應該得到後輩們的孝敬與感恩;大弟的孫子都長大了,應該做老太爺了,總不能倒過來當妻管嚴、聽兒媳、孫子的指使了;女人們主內,相夫教子,鐵娘子是邪黨教出來的;兒孫們恭敬長輩,立志進取,不能順著孩子的性子來。人們應該重新建立被邪黨破壞了的正常的人的關係,進入一個正常的自然循環狀態中,包括對故去者的感恩與祭奠。大法弟子在為人類的全面回歸而奠定基礎,使人類返回人道。每次去我也把明慧、大紀元上的神傳文化資料帶過去,叫孩子們學和背。

大法洪傳救度這個山村。這裏有大法弟子,這一方生命的希望;這裏還有外地的大法弟子來探親,帶給這一片沃土福音;這裏還有鄰近縣鎮的大法弟子遍洒真相,把宇宙真理捧給等待得度的世人。

謝謝師尊賜予我們這樣偉大的使命,替眾生謝謝師尊賜予無量生命以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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