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年「四﹒二五」,我隨同修們來到了北京為法輪功上訪。當天,在府右街的上空,我看到了旋轉的彩色的法輪,我同時還看到了一個高大的身影在用力的轉動法輪,我當時感到渾身一震,眼裏湧滿了淚水。第一次感到了師父傳法的艱辛。在我的心靈深處,隱隱的有一種東西在復甦。此時此刻的我,不再是一時衝動來為法輪功打抱不平了,一種莊嚴的責任感和使命感油然而生。我感到從此以後,我的整個生命和大法連在了一起。在以後的日子裏,我牢記自己是一個大法弟子,助師正法,責無旁貸。在以後的日子裏,我先後五次進京護法,並都在師父的苦心安排和慈悲呵護下,安全返回。護法的經歷為我以後的講清真相,救度眾生,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把三件事溶入到生活中
現在的我生活很簡單,每天除工作外,就做師父讓做的三件事。在家裏吃的是方便麵,看的是新唐人,聽的是大法歌曲,想的是救度眾生,早上煉功,晚上到學法點學法。每天這樣,讓正的能量加持著自己,保持著良好的修煉狀態。而且在工作中也能遇到很多的有緣人。這樣我隨時隨地都能講真相。有同修說,你都成了專修的了。其實我想,只要我們時時刻刻牢記自己是一個大法弟子,我們隨時都在修煉。在這期間我也深深的感到,慈悲的師父每時每刻都在我們身邊,呵護著我們。有很多生活中的瑣事,都能為我們安排的稱心如意。有時中午吃飯的時間,我忙一些大法的事,來不及吃飯就到了上班的時間。可到了單位,我姨媽(新學員)會給我送來包子之類的吃食,好像她就知道我沒吃飯一樣。但我心裏明白這是師父給我的獎勵。
還有一件事,讓我想起就流淚。今年的雨水很大,配房有些漏雨,調新唐人的同修告訴我,房頂有一裂縫,得找人黏好。我嘴裏應著,心裏想:哪有時間啊!有時遇到黏房頂的,自己卻要上班。也就把這件事給忘了。過了幾天,中午回家吃飯,我剛到家門口,黏房頂的也到了我家門前,比我叫來的還准時。就在我吃飯的這一會兒,把房頂修好了。我知道又讓師父操心了。我抓緊時間給這位工人講真相。想想師父為我們做的這一切,真的沒理由不精進。
我的工作經常與業務員打交道,而且他們會經常被調換,我便抓住時機給他們講真相,往往是講完不久,就便被調走了。其中有一個剛上班的大學生,我給他講了五六次,最後,他終於同意退出邪黨的一切組織。並說:「大姐,你的真誠打動了我,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你給我退了吧。謝謝你!」退了不幾天他便被調走了。還有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是個廠家的促銷員,一天他來幫我們布置店面,一邊幹活一邊和我們聊天,講到二零一二年大劫難,他說:「我剛大學畢業,還沒娶媳婦呢,就要死了,我太虧了。」我笑著說:「我給你上個平安保險吧。只要退出共產黨的一切組織,就可平安度過劫難。」接著我給他講了「藏字石」的內容。他聽後馬上同意退出黨、團、隊。沒過兩天他便升職了。這件事也讓我周圍的人,真正看到了「三退」得福報的事實。還有一個業務員,人比較內向,我還沒來得及給他講真相,他就被調走了,我很自責,感覺對不住他。更對不起師父,師父讓他白白和我結了一次緣。沒想到過了一段時間,他又被調回來了。我知道這是師父看到了我真心想救他而做的安排。我先給了他一張神韻光盤,過了幾天,我給他講「三退」並讓他看了「藏字石」的照片,他很自然的就退出了邪黨的團、隊。我又送他一本《祝你平安》的小冊子,他也笑著收下了。我真替他高興。
一次我到銀行去打款,我旁邊有一個十八九歲的姑娘,親熱的用手摸著我的頭髮說:「姐,你氣色真好。」我馬上笑著對她說:「因為我是煉法輪功的呀。」她愣了一下說:「是嗎,我姨也是煉法輪功的。」我的業務辦完了,來不及和她講。就拍拍她的肩說:「你真有緣,那就回家讓你姨好好給你講講法輪功是怎麼回事。」她笑著點點頭。還有一次我到一服裝店買衣服,接待我的服務員看著我戴的護身符項鏈,對我說:「真好看,還是透明的呢。」我笑著說:「你念念上面寫的甚麼。」她大聲的念著:「『法輪大法好!』你煉法輪功啊?」我說:「對!」她又問:「你為甚麼要煉呢,不是會自殺的嗎?」我索性來到人少的地方,坐下來,一邊試衣服。一邊和她仔細的講了講。當我講到法輪功是佛法修煉,不殺生時,她告訴我,她信基督教。我說:「怪不得我們這麼有緣,有信仰的人一般都比較善良。有神的保護。我師父講過耶穌是一個偉大的神。」她聽了很高興。我話鋒一轉,問她:「你是團員嗎?」她說她還是個黨員,她是個大學生,暑假在這裏打短工。我說:「共產黨是無神論,經常迫害有信仰的人,誰一加入它就被打上了烙印,假如有一天你到了天國,你身上還帶著它的烙印。你說主會要你嗎?」她若有所思的看著我。我接著說:「神佛慈悲,只要你退出它的組織,烙印就被抹掉了。」我看一眼她的黃T恤說:「就用黃妹這個名字退了吧。穿黃衣服的小妹妹。」她笑了說:「行!」我心裏默默的謝過師父。我試的那件衣服雖不太滿意,但為了她,我還是買了下來。她很高興。更有意思的是當我穿著那件衣服去上班時,店裏的小姑娘們都說好看。我很欣慰,因為我知道我又做對了。
師父告訴我們,我們周圍的人都是有緣人,就是來不及和他們講真相,也要把慈悲留給對方。在店裏當見到有抱小孩的我會迎上前去,一邊誇孩子漂亮,一邊接過孩子抱抱。那些家長們都會很高興的讓我替她們抱一會兒,她們好騰出手來買東西。我一邊和孩子玩,一邊告訴他,你要記住「法輪大法好」,記住啊!你說「好!」有的孩子會跟著說「好!」有不會說話的孩子,只是衝我笑。但我知道他明白的那面已經記住了。他們買了東西要走時,我會順手把神韻光盤送給他們。他們都會高興的收下。有時,我收到真相紙幣時,我會大聲的念著上面的字,然後告訴對方:「真好,我們就願意要這樣的錢,花這樣的錢買賣興隆!」有不太明白的順便給講幾句,多是以第三者的身份講,人們容易接受。
有一次坐在車上,車上人不太多,我一時又找不到話題講真相,就想:徹底清除這些人背後的邪靈因素,你們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誰想上我世界去,我會接納你們的。我剛想完,一下子上來了十多個人。我真的感到了世人得救的迫切的心情。當我下車時,售票員又塞在我手裏兩元錢,並向我示意這是她多要了的。我心裏真是感慨:人都有明白的那一面啊!
在救人的過程中,我也能感受到得救生命的感恩,我失業(邪黨所說的所謂「下崗」)前,我公司經理明白大法好,所以我沒有因為修煉大法受到太多的騷擾。一天,他妻子到我打工的店裏來辦事,我給她講了真相,並勸她「三退」(她在司法局上班,是個邪黨黨員)她聽明白後,激動的對我說:「你們怎麼這麼善良啊,真的太善良了。我退,兒女們也退,不用化名就用真名退!」她走時我送她一本《九評共產黨》,她高興的收下了。
一天我店裏的小姑娘問我:「大姐,你說是不是真的會有大劫難?」我說:「將來真的會有,不過你沒事,你已經做了「三退」,並經常花能救人的錢(幫我買飯時,我給她的都是真相幣)。你會平安度過劫難的。」我剛說完,就見她眼裏流下了兩顆大大淚珠。我明白她明白的那面在感謝我呢。後來她拿來一把零錢,讓我給她寫上了真相。
我周圍的環境雖然很寬鬆,老闆及同事們都明白真相,並做了「三退」,但我在店裏講的時候也是很理智的。我知道安全也是我們修煉的一部份,不能大意。我明白,「法徒受魔難 毀的是眾生」(《洪吟三》〈生生為此生〉)這一層的涵義。我們的做好,不但是避免讓舊勢力鑽空子,而是我們就應該做好。但有時候,看起來好像不太安全(也許是顧慮心),而又覺的應該救人的時候。我會在心裏求師父加持,想著大法弟子只有救人的份,便把心一放,去做了,結果非常好。真像師父說的:「實際上就是,都鋪墊好了,就差你用正念去把這件事情做了,就沒那個正念。」(《大法弟子必須學法》)
修好自己 證實大法
正在我寫這篇交流稿的時候,一同修找我切磋說,她現在很苦惱。她丈夫以前學過大法,迫害後放棄,現有外遇,而且她婆婆快不行了,就住在她家裏,天天人來人往的,她學不了法,就連週刊都有兩週的沒來得及看了。她盼著婆婆早點嚥氣。我看著她心裏不由得有些著急:在這救人的非常時期,怎麼還被這些個人修煉的因素障礙著呢。我和她在法理上切磋,她說這些她都明白,只是到時候就忘了。我說:「那就時時刻刻記住自己是個大法弟子,想著師父在看著你,眾神在看著你。你就是真相,你做好了,不用你去講甚麼,你周圍的人都會知道大法好。你婆婆遲遲咽不下這口氣,那不是等著你救她嗎?如果她真能在你這病好了,你說我們再講真相的話,會有多大的說服力啊。想想師父的艱辛,我們有甚麼理由不做好?」想起師父,我鼻子酸酸的。同修也流淚了,表示明白了,知道怎麼做了。
寫到這裏我不由得想起了三年前我的一段經歷。當時丈夫(同修)被舊勢力以病業的形式迫害離世剛剛四個月,老奶奶(百歲老人)也去世了。因老奶奶和嬸子關係不和,便和我五婆婆姑(我有五個婆婆姑,老五是當村的)生活了三十多年。老人很善良,也很喜歡我。因她耳朵聽不見,我回老家看望她時,便帶上《轉法輪》,翻開師父的法像讓她看。她見到師父的照片高興的一個勁說:「好啊,好!」聽到老人去世了,我帶上給老人攢的送終的六千元錢(我公公是離休,老人每月有一百多塊錢的養老費,我們每次回去,給她一部份生活費,餘下的便給她攢著)便去了。喪事是在叔伯哥哥家辦的。我把錢交給管事的,哥哥很高興。在最後算帳的時候,他們的帳算的很偏心,他們以為我甚麼都不懂,其實我當了十多年會計,這筆帳該怎麼算我心知肚明。但我甚麼都不說,還一個勁的給他們道辛苦,感謝他們的幫忙。事情辦完,哥哥周圍的鄰居都說:「這件事辦的真好,比親兄弟還和睦。」還有一個人和五姑說:「你這個侄媳婦,怎麼這麼好。我打心眼裏喜歡。」五姑自豪的說:「你看到的好,只是一點點。我們全都看著那。」辦這件事我表面虧了兩三千元,而且我們娘倆連身孝衣都沒有掙回來(事兒上穿的是租來的孝衣,而且事後,剩下的許多的孝布,嬸子都收起來了,我一點都沒要)。回來後,在和嫂子通電話時,嫂子有些心虛的說:「我可沒佔多大的便宜呀!」我說:「嫂子,我不認為你佔了我便宜。別人說甚麼,你可別往心裏去。麻煩了你這麼多天,我也不能幫你拾掇拾掇,嫂子讓你受累了。」她聽了很感動。我說的不是客套話,大法弟子有師父的看護,誰能動得了我們一分一毫呢(這年的年底,我支回了奶奶最後一筆養老費,有兩千多元。)回來後,姨媽一聽說我兒子給祖奶打的幡,就哭了。在我們這裏,打幡摔瓦是要繼承家產的,而我們甚麼都沒有,連身孝衣都沒有。姨媽認為他們在欺負我們孤兒寡母。我笑著對姨媽說:「大法弟子在開創歷史,我兒子今天的做法,是給未來人留下的參照。將來的人,遇到這樣的情況。就這麼辦。」通過這件事,最受益的是我大姑姐,因為丈夫的離世,使她對大法有偏見。以前給她講真相她不愛聽(雖然退了黨,但有些勉強)。通過這件事,在我身上她看到了大法的美好。她和她兒媳婦說:「真佩服你妗子,度量真大。」從這以後,我明顯感到了她對大法的敬意,再給她講真相,她也能聽進去了。給她神韻光盤,她一邊接,一邊高興的說:「我和你姐夫都愛看,兒媳婦也喜歡看。」我真的很感慨,我們大法弟子做好了,就是在證實法,就是在救眾生啊!
在幫助同修中向內找
我們學法小組,有三個人。那兩位是夫妻同修。我們都是七二零前的老弟子。女同修因進京上訪,多次被抓,後又因在廣場公開煉功被勞教兩年。回來後,有了怕心。學法總是時斷時續的。男同修一開始修的非常好,而且是半開著修的。可是越到後來,我感覺和他們溝通都難。他們個人修煉和正法修煉都有時分不清。男同修,學法打盹,發正念倒掌。你給他指出來,有時他還不承認。我心裏真著急。有時真是不想和他們一起學了。可是又知道那樣做不對。就硬著頭皮天天去學,可是就是不見同修有長進。有時發著正念一睜眼,就又看到同修在那抱拳作揖呢。唉,我也懶的說了。
一天學《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時,師父說:「可是你要過於執著他的問題,那也會通過這件事暴露出了你的問題,也會讓你通過這件事情叫你看到自己的問題,就使他的問題可能因為你的心不去暫時先不解決。」我猛然意識到,該向內找了。同修出現這樣的情況,原來根在我這,是我有該去的心了,我性格急躁,在常人面前我會注意,控制自己,但在同修面前我很放縱。而且指責起同修來不留情面,也不考慮人家的承受能力,只顧自己說個痛快。表面看是在幫人家,其實是在發洩自己的情緒。而且還有看不起同修的心。說白了就是妒忌心。自己帶著這麼不好的心,去幫同修,能起甚麼好作用呢?想想同修也有許多比自己強的地方,同修不煉功的時候極少,而自己就經常偷懶不煉全。半夜十二點的正念,自己經常聽不見鬧鐘響。時間一長就麻木了,也不當回事。還得讓師父費心。有一次半夜發正念,師父讓我看到自己發正念的手,像個大蒲扇,被一團白光照著。我知道師父,在提醒我,半夜十二點的正念很重要。自己還有很多的執著心,自己有時發現不了,同修也不敢當面給指出來。在幫同修學上網時,一點耐心也沒有。有一天男同修對我說,女同修說我有一顆高高在上的心。我很認可。確實是這樣的。師父講大法弟子很偉大,我也覺的大法弟子了不起,每天騎著車子,走在路上都在笑。有時店裏的小姑娘會對我說:「大姐,我覺的你很牛!」現在我明白了:大法弟子的生命之所以高貴,那是師父賦予我們宇宙中最神聖的稱號。是為了讓我們在救度眾生中建立大法弟子的威德。我們怎麼能在被救的眾生面前擺架子呢,和同修擺就更不對了。師父都不跟我們擺架子,我們大法弟子怎麼能有這個東西呢。我現在明白了,相信師父一定會幫我把它拿掉。為了我的提高,讓同修承受了這麼長時間的魔難,真的很對不起同修。在這裏向當事同修說一聲:「對不起了!」
在《明慧週刊》上,有一篇同修的文章中有這樣一句話:「從我們最初在天上被選擇成為今天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那一刻開始,我們的一切都隨之改變。我們的生命從此不再為自己而存在,而是為正法而存在。」看到這句話,我的心靈被震撼,是啊,一個為了正法而存在的生命,在正法期間還有甚麼可放不下的呢!
還有很多的體會想向師父彙報,想和同修們交流,但時間的關係就不多說了,對了,還要告訴大家,一個月前,我給師父上供的蘋果上又開了兩朵優曇婆羅花,以前我家也多次開過很多的優曇婆羅花。這又給我講清真相,增添了許多的話題。
最後向我們崇敬的師尊跪拜,謝謝師尊的救度,弟子一定會修好自己,救度眾生。跟師尊回家。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