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內找 完成自己作為大法弟子的使命

——神韻節目「魯智深」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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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二月二十六日】二零一一年的神韻晚會一到大陸,我們這個家庭資料點就忙碌起來。但是每到檢查光盤刻錄質量這一道工序,我就會停滯不前,就會不由自主的看起來,直到跟著唱起來。

神韻看的多了,腦袋裏面漸漸的空起來。後來,心裏不知不覺有了一絲不安,不知道為甚麼。再後來,發現是看魯智深這個節目引起的,我為甚麼會不安呢?我想不明白。多少次後,我跟同修說:不知道為甚麼,我看魯智深這個節目,不是太舒服,也說不清怎麼回事。同修說,那肯定是有甚麼東西觸動了你,你向內找找吧!

師父在《大法弟子必須學法》中說:「碰到個人利益、自我被撞擊時,你能向內看、修自己、找自己的漏」,我認真的反思了自己,發現是因為我身上有好多魯智深一樣的毛病,(當時,我看到的和認識到的水平就是這樣的):不太愛守規矩,還好打抱不平;怕自己修不好,像魯智深一樣被師父逐出山門;怕自己修來修去只能做個常人中的英雄,怕自己圓滿不了。說白了,就是怕師父不管我了。(現在知道愧對師父,誠心的向師父說一聲:對不起。)

當我找到了這些問題後,真的沉不住氣了。魯智深在神韻的出現,絕對非同小可。師父要他起甚麼作用呢?我們又應該怎樣理解和看待呢?不行,我要了解一下魯智深。我們找出了《水滸傳》,找到了關於魯智深的章節,看到後,我們全家(都是修煉人)都哈哈大笑了,不但解除了我的心病,去掉了我的執著,同時對我們的修煉和修煉形式又有了更深一步的理解和認識。

我們知道魯智深在出家前就是個提轄(軍官),一身的本領。在替別人打抱不平,為救父女倆而誤傷人命後出家。首座、眾僧稟長老說:「卻才這個要出家的人,形容醜惡,貌相兇頑,不可剃度他。」而長老則對眾僧道:「只顧剃度他。此人上應天星,心地剛直。雖然時下兇頑,命中駁雜,久後卻得清淨,正果非凡。汝等皆不及他。」且賜名智深,是「智」字輩的,要知道,這個長老可是叫智真長老呀!

由此,我想到了從我們的師父傳功傳法開始,教我們學法煉功,修心,提高,緊跟正法形勢,發正念除惡,講真相救人,一步一步講來,最後講到了我們哪個也不是當人來的。「大法弟子中有當年耶穌的門徒,也有釋迦牟尼的佛弟子,當然還有你們不知道的那些神與神的弟子,但是你不是真正他的弟子,你是大法弟子,要等到今天是目地。也就是說當時是跟隨著這些個聖者開創過人類的文化,今天又利用著這個文化來救人。」(《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師父一開始就知道我們是怎麼回事,也知道正法中必定會出現魔難,更相信我們能跟隨師父闖過來。因為師父知道我們的來源、根基和使命。所以對我們這麼有信心,我們一定不要辜負了師父。不能對自己再懷疑。因為「正法必成,大法弟子必圓滿」(《問候》)已經是不爭的事實了。

寫到這裏,我想到了師父的新經文《甚麼叫助師正法》,看到後心裏確實有點不好受,跟著師父走到今天,怎麼還會覺的自己想法比師父高明呢?怎麼還會和師父討價還價呢?我們使勁想聽師父話,有時還理解不好做不好呢?難道還不如魯智深嗎?魯智深在杭州六和寺半夜聽到錢塘江潮信,因為他(以下為書中原話):是關西漢子,不曾省得浙江潮信,只道是戰鼓響,賊人生發,跳將起來,摸了禪杖,大喝著便搶出來。眾僧吃了一驚,都來問道:「師父何為如此,趕出何處去?」魯智深道:「洒家聽得戰鼓響,待要出去廝殺。」眾僧都笑將起來,道:「師父錯聽了,不是戰鼓響,乃是錢塘江潮信響。」魯智深見說,吃了一驚,問道:「師父,怎地喚做潮信響?」寺內眾僧推開窗,指著那潮頭叫魯智深看,說道:「這潮信日夜兩番來,並不違時刻。今朝是八月十五日,和當半夜子時潮來。因不失信,為之潮信。」魯智深看了,從此心中忽然大悟,拍掌笑道:「俺師父智真長老,曾囑咐與洒家四句偈語,道是:『逢夏而擒』,俺在萬松林裏廝殺,活捉了個夏侯成;『遇臘而執』,俺生擒方臘。今日正應了;『聽潮而圓,見信而寂。』俺想既逢潮信,合當圓寂。眾和尚,俺家問你,如何喚作圓寂?」寺內眾僧答道:「你是出家人,還不省得?佛門中圓寂就是死。」魯智深笑道:「既然死乃喚做圓寂,洒家今已必當圓寂。煩與俺燒桶湯來,洒家沐浴。」寺內眾僧,都只道他說耍,又見他這般性格,不敢不依他。只得喚道人燒湯來與魯智深洗浴,換了一身御賜的僧衣,便叫部下軍校:「去報與宋公明先鋒哥哥,來看洒家。」又問寺內眾僧處,討紙筆寫下一篇頌子。去法堂上,捉把禪椅,當中坐了。焚起一爐好香,放了那張紙在禪床上。自疊起兩隻腳,左腳搭在右腳,自然天性騰空。比及宋公明見報,急引眾頭領來看時,魯智深已自坐在禪椅上不動了。看其頌曰:「平生不修善果,只愛殺人放火。忽地頓開金枷,這裏扯斷玉鎖。咦!錢塘江上潮信來,今日方知我是我。」

魯智深不知甚麼是圓寂,憑對師父的信,二話不說走了。叫死都不討價還價。憑著信師,走完他的生命過程、修煉過程和完成使命的過程。「逢夏而擒,遇臘而執。」圓滿了,開悟了,而且是頓悟。

我們就是看到這些哈哈大笑的,並不是笑魯智深,而是笑我們自己,成天喊信師信法,和魯智深比比,自己的心裏咋樣?我知道我現在還有一個根本的執著沒放,不是不想放,而是一直在放,卻一直沒有放乾淨,就是遺憾沒見過師父,也知道國內大多數大法弟子都沒見過師父。但是我曾是有機會參加師父辦的學法教功班的,卻錯過了。因為我就是師父《轉法輪》中講的那種人,「他今天學這個功,明天學那個功」。當意識到受騙時,同樣的組織人要辦法輪功班,我就一直懷疑自己和師父的緣份。雖然也使勁背師父的《拜師》,但還是遺憾沒見過師父,尤其是念到「一朝親得見」(《洪吟》〈緣歸聖果〉)時(寫到這兒,感覺到這種物質解體了,謝謝師父),多羨慕師父身邊的同修啊。

我們的來源,我們的使命,我們的歸宿,師父都告訴我們了,我們除了在神的路上奮起直追、共同精進,百分之百信師信法,直至圓滿,還有何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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