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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益於法輪功 金融幹部三次被中共勞教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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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二月二十二日】我是一名具備高級職稱的國家幹部,曾任金融基層部門的「一把手」,多次被評為省市級金融先進個人,只因堅持信仰「真善忍」、修煉法輪功,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來,就多次遭受邪黨綁架、關押、勞教、抄家等迫害,身心都受到很大傷害。其中被非法勞教三次(二零零一年被非法勞教三年、二零零五年被非法勞教二年,二零零八年被非法勞教一年)。想來真是可笑,我僅僅為了強身健體、做好人修煉,竟多次成為邪黨的階下囚、邪黨專政的對像,這種荒唐事也只有在共產邪黨的國家才會發生。

我叫趙文傑,一九四七年出生,於一九九五年七月開始修煉法輪功,在不知不覺中逐漸發現自己身上的頑症已大大減輕或不見了。我過去患有非常嚴重的鼻炎、咽炎、婦女寒病、腿浮腫、常年低燒、肝腎也都不太好(有醫院的化驗單)。比如鼻炎,我從小就總愛感冒鼻塞,後來發展到不用藥,鼻子就不通氣,憋的頭痛難耐;再如咽炎,我十幾歲時就做了扁桃體切除術,但還是經常犯病,到三十多歲時,嗓子多說點兒話就失音,需點滴進口鏈黴素等藥一組十隻,連打幾組才能發出音來。醫生曾建議我:不能再做講話的工作了。還有婦女寒病也挺可怕,我的膝蓋處一直到腳常年是冰冰涼的,手也冰涼。尤其到了冬天(我們東北的冬天很長,要好幾個月),每天冰得很難受,到了晚上除了熱水洗外,睡覺時離不開熱水袋,否則無法入睡。而現在我身上的一切病症都消失了,再也不用整天兜裏揣著草珊瑚、金嗓子等含片和滴鼻藥水,手、腳早已是熱乎乎的,其它病症也都不翼而飛。

特別是二零零五年我經歷了一次神奇事,那年冬天的一天,我突然高燒不退,頭部一側像抽筋似的陣痛,幾天後就出現嘴歪眼斜、半身麻木不好使症狀,也就是通常的腦血栓症狀,接下來就是一天比一天重,最嚴重時右眼閉不上,不能正常吃飯,舌頭不會翻動,還失去了味覺。即使經歷了這麼嚴重的狀況,我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前後不過二十多天,沒留下任何後遺症,令家人稱奇。我再一次真實的感受到,大法修煉的超常與神奇。

身體上的變化雖大,但真正脫胎換骨的變化還是內心的改變,我從小到大爭強好勝,性格急躁,語言尖刻,事事都想說了算的處事風格不知傷害了多少人,參加工作後多年擔任領導,受黨文化的薰染毒害嚴重,無論是在單位還是在家裏都是「女強人」的姿態,家人也都習慣於我強硬的態度和火爆脾氣。其實,自己經常處於情緒煩躁的狀態也不好受。修煉了法輪功後我學會了能為別人著想,不再以自我為中心,不再隨便發脾氣。經常用大法的標準要求自己,還修去了許多自私自利等不好的心和過去利用職權及個人關係佔便宜、得好處等。而修煉後完全變了一個人。如:利用公出機會多報銷旅費、住宿費,年終想辦法多報銷藥費,拉關係走後門得好處等等,在我身上再沒有發生過。一九九七年在外語學院的小女兒為了出國讓我給開幾個假存款和假資歷證明,我當時完全能辦,但我覺得不符合修煉大法真善忍的標準,就沒有辦,使女兒失去了那次出國機會。修煉後類似這樣的事情很多。

可是就是這樣對人對社會都好的功法,中共邪黨竟於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發動了駭人聽聞的大迫害,造謠誹謗鋪天蓋地,使不明真相的人們仇恨法輪功,造成幾十萬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拘留、勞教、判刑,幾千人被折磨死、打死,實在讓人無法理解。在這場迫害中,我和我的家人也深受其害。國家憲法規定,公民有信仰自由。但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來,我因堅持信仰、修煉法輪功,曾多次遭受綁架、非法關押、勞教、抄家等迫害。

一、進京上訪遭綁架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我和女兒去北京上訪,一路上親眼目睹邪黨發動所有的部門進行阻截,一路上抓了無數的法輪功學員。我們是乘坐直達北京的列車,中途經歷了多次檢查,大部份學員都被截回,每到一站從車窗上都可看到有法輪功學員被押回,到北京時只剩下幾個人了,我們車廂只剩下我和女兒倆人。北京信訪局及中南海周圍的街道已戒嚴,當時我們感到周圍氣氛很緊張,到處是便衣,我們只好買張地圖才找到信訪辦,但我們發現凡是申明法輪功上訪者,一律被手持槍械的「武警」押入一個地方,持槍看管起來,不讓買吃的,上廁所也受到限制、看管,後來分別把我們武裝押往北京豐台體育場,在那裏又把我們東北地區的學員用火車專列押往長春市。

記得在長春火車站「迎接」我們的是全副武裝的特警,一下車就有人扛著大錄像機,給我們逐個錄像,儼然我們都是罪犯一樣,使我們的自尊受到極大的傷害、人格遭受污辱。我們在長春體育館,像犯人似的被迫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歪著、躺著都不行,而只要說不煉了就可以上旁邊的床上躺著,可是沒有一個人過去。就這樣煎熬了一天一宿又把我們送到省政府,一番登記後,又送到市政府,到市政府已是深夜。我記得很清楚,我們剛一下車就聽到一個不明真相的官員,惡狠狠的指著我們喊叫:「你們這些人都該槍斃!」最後到佳木斯市前進公安分局,分頭審訊後送進看守所。審訊的整個過程我都一直在講真相,有的警察真的明白了,表示很同情。但也有的根本聽不進去真相,很惡的。

在看守所裏我第一次親眼看到、親身嘗到人間地獄的真實情況,我從來沒遭過這樣的罪:吃的是褐色的窩窩頭,很多窩頭中間不熟,黏糊糊的難以下咽,看守所的湯都不如刷鍋水,一滴油都見不到,而且很髒,有小蟲和泥底,這裏的伙食都不如豬食。住的是大地鋪,因人員超多,晚上睡覺只能側著身子,要是半夜起來上廁所,回來後就再也無處躺了,只能擠著坐到天亮。蓋的被子是很多年都未曾洗過的,摸起來感覺粘粘的,實在太髒了,臭氣熏天,沒辦法我們只好用扎手涼的水(看守所的水是地下的,徹骨的涼),將被子拆洗一遍,手凍僵了就用腳踩。

二、被非法抄家、綁架

二零零零年「十一」前幾天是所謂的「敏感日」,晚上七點多鐘,我丈夫被騙開門,闖進六、七個身穿黑皮夾克及風衣的人,不由分說就開始抄家,搶劫了在臥室桌子上的《轉法輪》和收音機中師父講法的錄音帶。他們還把我的電腦抬到公安局,過了很長時間也不給,最後還是朋友出面,一個多月後才要回來。雖然如此,造成的惡劣影響卻很大,對我們人格的污辱都非常大,加重了鄰居們對大法和我們修煉人的誤解,以為我們真的做了甚麼違法的事,負面影響很大,為他們生命的得救無疑造成了很大負面因素,害人害己。

因傳送經文,我家被市公安局監控,於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份的一個星期日我們全家三口人都被綁架到市公安局遭受非法審訊,還對我進行了強行錄像,因為我強烈反對,堅決不配合而沒錄成。親屬去要人,被市公安局勒索了八千元所謂「保金」,將我丈夫和女兒放回,但是卻不允許保釋我,深更半夜將我強行關進看守所。後來,家人們承受不住邪惡之徒的威脅和恐嚇,為了讓我回家被迫拿錢買關係,又被勒索了八千元(據家人講找的是佳市公安局局長李運陽),後來又被市公安局勒索了所謂「保金」三千元,此次我被非法關押了兩個多月,經濟損失共計一萬九千元。

三、去農村散發真相資料被非法勞教三年

由於這場對法輪功修煉人的迫害,直接涉及到廣大世人的安危。面對邪黨的造謠誣陷和「一言堂」的謊言宣傳,很多世人被毒害,甚至仇恨法輪功。為了讓人們了解真相,所以在二零零一年六月,我們一行七人乘朋友轎車去宏利、聚寶方向的農村張貼、發放真相資料救人。

當時正是邪黨鎮壓最瘋狂的時候,由於惡人構陷,我們被綁架到樺川看守所。我在樺川看守所期間為抗議邪黨迫害正信,絕食絕水達十三天,雖然當時瘦得皮包骨,外表看起來很嚇人,但精神狀態很好,那年我五十六歲。後來除了我女兒和女婿,我們五人被樺川公安局非法勞教三年,關在佳木斯西格木勞教所,遭受各種非人折磨和煎熬。我女兒的孩子只有幾個月大,家人抱著嗷嗷待哺的嬰兒多次前去要人,女兒才被放回家。女婿經家屬托人放回家後,樺川縣公安局、「六一零」的警察又企圖再次綁架他。

我從勞教所回家後,為避免長期的騷擾,我們全家流離失所兩年多,女兒和女婿為躲避非法抓捕,都失去了令人羨慕的工作。這一次我家被勒索二萬多元。(勒索人:市政府政法委一頭目、劉衍等)

四、在鶴崗被非法勞教二年

二零零五年九月八日,我去鶴崗的一個同修家,被鶴崗市向陽公安分局警察綁架。當天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達五十多人。那天,公安局為了確認我們的身份、住址(因我們都不配合迫害、不報姓名),他們動用了全市所有派出所警察來分局認人,我就利用此機會一撥一撥的給他們講真相:煉法輪功的都修真、善、忍做好人,信仰自由,電視播的「自焚」等是假的,都是栽贓、騙人──誰鎮壓正信,將來一定會遭報、遭天譴的。有些人聽明白了,表示同情和無奈。有一個看管我的某隊長,因一直聽真相,晚上對我說:「對不起我要交班了,管不了你了,給你買點吃的(兩個麵包、一包小菜、兩瓶礦泉水),這是用我自己的錢買的,我也只能做這些了。」我由衷的為這個生命能善待大法弟子、擺放好自己生命的位置而高興。大法弟子講真相救人,喚醒人的善念和良知,是歷史賦予我們的責任。

在鶴崗市向陽公安分局非法關押時,因我不報姓名,不配合這種非法的迫害,曾被刑警隊關在鐵籠子裏一宿,在向陽分局還被四名可憐的、不明真相的年輕警察圍著踹、踢打、用很硬的那種厚拖鞋底不間斷抽打腳心等手段逼供,聲稱就是殺人犯也得乖乖招供,何況你個老太太呢!當我覺得承受到極點時,我就拼命的喊師父,就挺過來了。

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對我非法勞教二年。在被非法關押在鶴崗市看守所期間,我曾被送到佳木斯市西格木勞教所,檢查身體時,因我高壓二百二十、心律一百二十,勞教所拒收,但鶴崗市看守所仍不放人,又被拉回鶴崗看守所。在被非法關押期間,我一直向所有接觸到的人講真相,每天堅持背法、發正念、煉功,用書信的方式給六一零、市長、政法委等有關部門講真相,要求無罪釋放。其間,為了抗議對法輪功學員刑訊逼供(其中有兩名同修被打得渾身青紫),我們絕食多日。由於當時鶴崗看守所有些人不明真相,表現的很惡,我們經常要面臨很大的壓力和危險。這期間家屬也理直氣壯的多次去公安局要人,結果沒花一分錢,在看守所關了四十五天後返回家中。

五、請正義律師被非法勞教一年

法輪功學員馬多,一個年輕的大學畢業生,正在上班時被惡警綁架,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七個多月後,被佳木斯郊區法院非法判刑三年,馬多和家屬決定上訴。二零零八年七月二日,為了營救同修馬多,我陪同北京律師及家屬去佳木斯市中級法院遞交上訴書、辦理出庭辯護手續時,以陳萬友為首的佳木斯市「六一零」、公安局國保支隊綁架了我們。

我們先被帶到郊區分局長虹派出所,半夜送到市拘留所,後被非法勞教一年。在被非法關押的三個多月中,我一直呈高血壓狀態,經常處於生命危險之中,可他們根本不把人的生命當回事,拒不放人,家屬被勞教委李清波和勞教所的趙美傑勒索一萬五千元後,十月份我才被放回家。

佳木斯西格木勞教所,多年來這個人間地獄一直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窩,在那裏,法輪功學員每天被脅迫超強度奴役勞動,吃的是黑麵的饅頭,喝的菜湯沒有一滴油。每天早上五點前必須起床,十多人擠在一間小水房,一起洗臉刷牙,還不允許並排走,不允許說話,如果看見誰說話,惡警像鬼叫一樣連吵帶罵。法輪功學員整天都不許說話、不許閉眼睛、不許默念,因為他們最懼怕的是我們信仰的法輪大法,怕我們煉功、怕我們學法、更怕我們發正念。如有說話的,惡警經常大罵還不解恨,就故意拖延放便時間,或拖延就寢時間,或幾十人都陪著罰站。有一天晚上惡警孫慧值班,她竟因一人小聲說了一句話,強迫我們全體在走廊站立好幾個小時,不讓睡覺。惡警孫慧年齡不大,卻窮凶極惡,損人、罵人家常便飯,稍不如意就魔性大發,是個地地道道的人渣。

在勞教所,洗臉上廁所也必須得快,慢一點就得挨罵,令人神經緊張,甚至有人大便失禁。平時要排隊上廁所,有時憋不住了也不讓去,等輪到時,憋的都便不出來了,上廁所時間稍微長一點,惡警們就破口大罵。晚上就寢後還搞甚麼「聯網」, 四個人為一組,必須一起上廁所,即使晚上睡著覺了,其中一人上廁所,都必須起床,跟著去。特別是冬天,走廊很冷,凍得夠嗆,回來根本入不了睡。記得那年惡警劉亞東故意把我們三個六十多歲的老人和一個總起夜的病號學員(有時起夜達三次)排在一組,當時我一直高血壓,搞的我們經常睡不了覺,那種迫害也是很難承受的。

勞教所的另一邪惡之處,就是經常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強行轉化,寫甚麼週紀實,背所謂監規,一天二十四小時不讓你腦袋休息,放誹謗師父的錄像,放大喇叭抹黑法輪功。還設立甚麼包夾(用犯人充當)、利用極少數邪悟者搞所謂的幫教,對堅定的大法弟子無所不用其極的迫害。我親眼見到一位六十五歲老年同修,只因晚上看經文,被值班的邪悟者發現,竟被惡警劉亞東用兩隻手銬銬在牆上,從早到晚呈大字型罰站達一週,每天晚上都一直站到天亮,真是沒有一點人性。但從另一方面看,對於一個六十五歲高齡的老人來講,是承受不了這種酷刑的,而這位同修沒掉一滴眼淚,體現了大法修煉人的堅強的意志力。

六、家人在精神上、經濟上遭受很大傷害

在這幾年的迫害中,在我的身心遭受了莫大的凌辱和傷害的同時,家人也遭受到種種壓力與迫害。記得我第一次被勞教時,我老伴體重驟減了三十多斤,人瘦得脫了相。特別是那次我們借朋友轎車到農村傳播真相救人,轎車被公安局非法扣押至今未還,當時我被關在勞教所,為了償還車款,家人拿出全部積蓄還不夠,又把工資湊上還債,生活費很少很少,冬天幾乎沒買過青菜,過得十分清苦艱難。特別是我的小外孫,從一歲多就經歷警察的多次砸門騷擾,一連多年,孩子一聽到聲音稍微大一點的敲門聲就嚇得要命。

江氏政治流氓集團利用邪惡、腐敗的共產黨體制,無所不用其極的對法輪功學員在名譽上、肉體上、經濟上進行殘酷的折磨和瘋狂的迫害,妄圖使大法弟子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在十多年的迫害中,法輪功學員們不僅越來越堅定了自己的理性選擇;而且通過持之以恆的艱苦付出和不懈努力,越來越多的世人明白了「法輪大法好」和「邪黨為甚麼迫害法輪功」。 共產邪黨集團自建黨以來,多次發動「人整人」的各種運動,作惡多端,害死無辜冤魂八千萬,神佛一定要對它清算。其實每個人也都在其中選擇著自己的未來,而那些至今仍不知悔改的惡人們將面臨著極其危險而又可悲的下場;衷心希望所有善良的人們快明真相,免做中共邪黨的殉葬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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