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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肅永昌縣秦德悟遭冤獄折磨九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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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二月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甘肅報導)甘肅省金昌市永昌縣四十六歲的法輪功學員秦德悟,因修煉法輪大法堅持「真、善、忍」,多次被中共當局綁架,監視居住,非法拘留、勞教、判刑,遭受了令人難以想像的酷刑折磨,致使他兩鬢頭髮全白,牙齒鬆動,下牙齒掉了七個,身體狀況差,記憶力明顯衰退,對家中一切生產工具有些陌生,幹農活不知道頭緒。

以下是秦德悟自述被迫害的遭遇。

我叫秦德悟,家住甘肅省金昌市永昌縣焦家莊。我從青少年起就在尋找一條真正能回歸的道路。因此在佛教中徘徊了好幾年,發現佛教也不是自己要尋找的真理,又學起了道教,然而這兩大教均未能解答我的疑惑。一九九七年九月,一個偶然的機會,我有幸得到了李洪志師尊的著作《轉法輪》,我如飢似渴地拜讀了一遍,明白了這就是我要尋找的高德大法。《轉法輪》解開了多年來縈繞心頭的謎團,使我更加明白,更加珍惜這千古不遇的機緣,堅信大法堅信師父。

從非法抄家到非法拘留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黨瘋狂迫害法輪大法與法輪功學員,給大法製造莫須有的罪名,污衊誹謗師父。面對這突如其來的黑暗與邪惡。我在內心堅信師父堅信大法,不為邪惡所動。九月二十日,永昌縣六一零邪惡科長李國玉和鄉派出所的柴姓所長、陳某、楊某,強制把我們村的法輪功學員集中起來,然後一個一個的問我們對大法的態度,邪惡之徒用「香煙」來試探我們,並問我們煉不煉。在得到我煉的肯定答覆後,做筆錄、摁手印。又過了幾天,這些惡徒們一天好幾次的到我家騷擾我,並搶劫了我煉功用的錄音機、錄音帶、講法錄像帶及大法書籍,還要求我不管到任何地方都必須給村書記彙報。

九月二十七日,焦家莊羅鄉長帶著村文書闖進我家,搶走了我正在看的《轉法輪法解》,還說了些誹謗大法的話。幾個小時後我來到文書家,要我的大法書,他們不給。我就從放書的包裏拿上我的書就回家了。第二天,羅鄉長帶領李國玉、柴所長以及陳楊兩個幫兇,他們把我家翻了個底朝天,連放煤的小房也不放過,沒有找到大法書籍,氣急敗壞的邪惡之徒把我綁架到縣拘留所裏非法關押了一個多月,強迫寫了不煉功的保證。回家後,邪黨人員暗中安排了幾人把法輪功學員們監視起來。

被綁架後所遭受的迫害

十二月底,我們村的法輪功學員張延榮和秦德新到北京上訪,被綁架回來非法關押在看守所。不長時間同村法輪功學員王澤興騎自行車去北京上訪,又被綁架回來。邪黨動用了武警把永昌縣所有堅持修煉的法輪功學員全部綁架到了拘留所。當時我在河西堡的姐姐家,惡警李國玉帶領河西堡鎮派出所幾個惡警,把我綁架到縣拘留所。同時被劫持的法輪功學員有秦吉昌、岳培福、茹香蘭等十幾人。

在拘留所裏,邪惡所長陳掖生指使吸毒者變著花樣折磨我們,倒馬桶、沒完沒了的擦地,稍不隨意就拳打腳踢。在這種打罵下過了半個月,就被轉到了看守所。大年初六被剋扣了一百多元生活費後放回家。沒過幾天,又被惡警李國玉再次綁架到看守所。

在看守所,惡警問大法好在哪裏?我們都說祛病健身有奇效。惡警公安局長劉富海說:我給你們找一種鍛煉身體的方法。於是惡警劉富海、彭衛平、李國玉,每天早晨到看守所折磨法輪功學員。邪惡的手段極其卑劣,惡警們打著鍛煉身體的幌子要我們在寒冬臘月,滴水成冰的日子,故意將水潑在地上,讓我們爬在冰上做俯臥撐,每人兩百個,然後再跑步。每天早晨兩個小時,就這樣折磨了幾天。一天早晨,局長劉富海因六十多歲的胡尚學做的少,就毫無人性的用腳踩老人的頭,還惡毒的謾罵。

惡徒不但在身體上折磨我們,還在精神上摧殘,強迫洗腦,參與迫害我們的是公檢法司、婦聯、機關的八位惡人。

在看守所裏我被超期非法關押了兩個多月,我們鄉的鄉長甜言蜜語的誘騙我,要我寫不煉功的保證就不勞教我,被我拒絕。

二零零零年三月初,公安局長劉富海、彭衛平、李國玉,採用文革式的手段把我們法輪功學員遊街示眾迫害,召開了萬人批鬥大會。三月二十四日,被非法勞教一年,同被非法勞教的法輪功學員有張延榮(已被迫害致死)、王澤興(已被迫害精神失常)、秦德新。

在甘肅省平安台勞教所遭受殘酷迫害

在勞教所裏,我被綁架到二大隊果園隊,由兩個包夾人二十四小時的監控。每個星期,大隊長、中隊長、教導員都找我談話想以此來改變我的信仰,我就給他們講大法的美好。後來他們就不再找我談話。長期超負荷的勞動致使我的身體每況愈下,兩手的老繭厚如牛皮,手指彎如雞爪。

半年後,我被轉到五大隊蔬菜隊。五大隊共有法輪功學員三十多人,我們被集中到一起所謂「學習」,實際是強制洗腦,洗腦班有大隊長馬武,雷姓教導員包管。

十一月份,又有兩位同修被綁架到我所在的五大隊。被強制寫了轉化材料的十幾個法輪功學員嚴正聲明堅修大法到底。惡警馬武和雷教導氣急敗壞的把天水李姓法輪功學員用粗麻繩捆住吊起來用火棍打,同修被打得渾身青紫。我們二十三人同時站出來絕食抗議對我們的無辜殘酷迫害。

當絕食到第四天,這件事驚動了省勞教委,來了幾位領導同意了我們的幾項建議。十二月份,我們又被分散了,我又被強行轉到了一大隊。冬天農活少,早晨七點就開始訓操,下午我們十二人拉著鐵磙子壓土塊保墑。

二零零一年三月二十四日,我終於離開了迫害我的黑窩平安台勞教所。

再次遭綁架被毒打

二零零二年三月八日,我和同修安佔峰在金昌掛證實大法的橫幅被金昌惡警陸林、李新華等綁架到金昌市公安局,吊銬兩天一夜,不讓睡覺,稍一打盹就被打醒。第四天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

在看守所裏,一進去我被警匪一家名目繁多的規矩所折磨,被一號室的犯人群打。這些迫害都是在惡警的許可下進行的。惡人不讓我喝水、上廁所、上床,我被迫在冰冷的地上坐了三個晚上。後我在小院裏煉功時,被吸毒犯嚴九、馬某某等人毆打,被推在號子的鐵門上,頭上劃開了一道血口。

一天早晨,剛吃完早飯,就聽到隔壁傳來女人的哭叫聲「流氓、邪惡」。還聽到男惡警的吼叫及劈啪的毒打聲。號室的人對我說:「你們的人,因不報數被魏惡警用繩子捆住吊在門上用棍子抽打,女號室應該有女警察管,為何男警察跑進女號室毒打女人」。於是我敲門,一個留守犯把門打開我出去,魏惡警看到我氣急敗壞地罵我。我說:「你們知法犯法,隨便毆打虐待好人,難道真的善惡不分嗎?還有沒有法律。」魏惡警吼叫著衝過來邊打邊罵,我就是法律,一頓拳打腳踢把我打回號室。事後我才知道是法輪功學員郭紅。

看守所名目繁多的迫害名稱,所謂「挖腰子」、「看電視」、「坐飛機」、「穿心丸子」等都是黑社會中流行的一套,卻是在警察的保護下行使的。

我們被非法開庭兩次後被非法判刑,我被判十二年,郭紅十一年,安佔峰十年,張永龍七年。為了反迫害,我們就絕食抗議,絕食十幾天後,惡警為了推卸責任,就把我們匆忙劫持到蘭州監獄和女子監獄。

輾轉三監獄所遭受的摧殘

在蘭州監獄,我每天面對的就是,惡警手提電棍對法輪大法的修煉者殘忍的迫害。不參加他們的所謂訓練就被認為對抗,就惡毒的用電棍燙,甚至用兩個電棍綁在一起燙。每天還被強迫到廢棄的車間剝大蒜,手上的皮被腐蝕的層層脫皮。這還不算,如果完不成任務的,每天晚上等別人休息了,摸黑剝,不能出聲影響他人休息。

惡警不但在身體上奴役我們,還在精神上迫害,每天教唆幾個作惡多端的刑事犯折磨煉功人,強迫我們寫保證,背監規。對於不背監規和不寫保證的,就從生活上剋扣,連最起碼的生活用品都不讓買。惡警所用的包夾大多是黑社會的,手黑心更黑。每天晚上對當時在四零四的一位同修不是罵就是打,一拳就把同修的門牙打掉了一個。就這樣的惡行,僅僅是被惡警何立清換個號室了事。

三個月後的一天,我被主管我的惡警何立清叫去,問我監規背了嗎?哪怕背一條也行。我告訴他,我一條也不背,我沒犯法。狠毒的何立清兩腳把我踏倒,一頓拳打腳踢,後來又叫犯人拿來手銬強行把我背銬起來,在辦公室用電棍在我臉上、脖子上猛電,然後一邊電一邊打,頓時我頭上鮮血冒起了一米高,惡人才住手。幾分鐘後叫來犯人曹峰拿了一卷衛生紙,把倒在地上的我扶起來,把我頭上臉上脖子上的血擦了又擦,然後貼了塊創可貼,把我送回號室。第二天,惡警何立清叫人收走了我帶血的衣服和褲子。

不幾天,又把我強行轉移到武威監獄。初到武威監獄,我被分到了六監區,由於我失血過多,身體不好,被分到修毯車間,專門修毯,環境相對寬鬆。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一日早晨,我們法輪功學員又被強行劫持到臭名昭著的酒泉監獄。一路上武警持槍押解,荷槍實彈。被劫持的法輪功學員有胡尚學、樊永成、張延榮(已被迫害致死)、管真元(已被迫害致死)、王澤興(迫害精神失常)、安佔峰、劉永春(已被迫害致死)、張永龍、馬志剛、張勇、高吉銀、王會中、齊家祥、任玉年、支萬朝、張登春(被迫害癱瘓)、陳延祥等二十三人。法輪功學員為了抗議邪惡非法迫害,每到村鎮和人多的路口,就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響聲震徹原野。

到酒泉監獄,我們早被脫產培訓了一個多月的刑事犯包夾人帶到了安排好的監區。我和管真元被綁架到三監區,在大門口,我們倆因不下蹲報數被砸手銬硬拖進去。

第三天,一場毫無人性的迫害開始了。我們每人都被八個包夾監控,在監區長吳懷軍、教導員王偉、分監區長潘立乍、戴吉平、分隊長趙建孔、王國棟、陳文新等參與開了「文革式」的批鬥會,煽動不明真相的服刑人員仇視法輪功學員。惡人對法輪功學員想打就打,想罵就罵,長時間罰站,幾天幾夜不讓睡覺,立正姿勢。我被酒泉的地痞殷建軍暴打,脖子疼痛幾天抬不起來。惡警潘立乍惡意縱容包夾人任意打罵我們。還強迫我們到各組開批鬥會,罵人的話一個比一個難聽。晚上還強迫我們站馬桶,稍不隨意就會拳腳相加。

一天夜裏,我不站馬桶,被惡人他學良叫了一夥幫兇,把我拉到值班室圍攻毆打,我一頭撞在了牆上,我的頭被撞破了一塊皮。從這以後,我就不再站馬桶。三天後我被重新換了一個組。折磨還在延續,寫思想彙報、看誹謗大法的電視、書籍,強迫唱邪黨的歌曲。我不唱被惡犯安富芳用胳膊肘搗胃部,連續幾個晚上,我的胃被打壞,吃一點東西就疼痛難忍。這些都是在惡警王偉的默許下實施的。

在酒泉監獄的六年中,不但在精神上遭受迫害,在身體上同樣被奴役,每天加班加點十幾個小時。從鐵絲圍欄到削洋蔥,從磨寶石到織毛衣,建廠房,一樣接一樣,沒有雙休日,嚴重的摧殘著人的身心健康。磨寶石又髒又嗆嚴重超環衛,削洋蔥手上的皮脫了一層又一層,任務量大,完不成任務便是體罰毆打。給浙商編織的毛衣,每件手工費僅六─七元。

中共監獄惡警們就是這樣榨取法輪功學員的血汗,用廉價勞動力來換取政治資本。助紂為虐的惡警王偉從教導員被提升為基建科主任,分監區長潘立乍被提升為教導員,吳懷軍被提升為獄政科長,戴繼平被提升為副監區長,趙建孔被提升為分監區長,王國棟被提升為分監區長,陳文新被提升為分監區長。

我在遭受了九年的迫害後,於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八日,走出了酒泉監獄這個黑窩,回到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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