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親二零零二年去世,終年八十七歲。母親是因摔一跤後就臥床不起。我作為女兒考慮哥哥年歲已大,兄弟孩子還在讀書,我已退休。就義不容辭的挑起了照護母親的擔子。因我抱不動母親就請了一個保姆。當時是夏天,每天要給老人洗澡,大小便後還要擦洗,有時便在床上。尤其有一次拉肚子,一天拉十幾次,便後的清洗,髒物的處理,像這種又髒又臭的活兒對保姆來說是最難受,最不情願的事情。凡是這類事我都自己做,其實我根本聞不到臭,當時覺得很奇怪,怎麼聞不到臭呢?用常人理是無法解釋的。後來通過學法,在法中找到了答案「如果能把那個心放下之後,那個物質的本身並不起作用,而真正干擾人的就是那顆心。」(《轉法輪》)這也證實了大法的超常。
有一天保姆把洗淨的白布被單晾在陽台上,樓上沖洗陽台時,污水流在了被單上,那後果可想而知。我只好取被單重洗。保姆氣得不行說:「大姐,叫樓上的人洗,你也太讓人,連哼都不哼一聲。「我說:「人家也不是故意的。我是煉功人,師父教導我們『作為一個煉功人,就得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用高標準要求自己。』(《轉法輪》)我洗個被單算甚麼?」
我母親住的那棟樓房呈「冂」字形,母親住「冂」 字中間的二樓,有一平台。二樓以上三個單元的住戶加起來有幾十家。經常有人往平台扔垃圾,如:水果皮、糖果糕點包裝紙盒,爛菜葉子、雞蛋殼、煙頭、骨頭、廢紙、木屑等,甚至抓了小孩大便也往下扔。夏天氣溫高、蚊子多,每天得清掃好多次。有一天兄弟來看母親,樓上正扔垃圾,氣得他跑到平台上往樓上大聲責罵。我說:「幾十戶住戶誰答理?長期已成習慣了。」我作為修煉人知道:修煉人遇到的任何事情都不是偶然的,任何事情都有它的因緣關係。其中有業力轉化和業力輪報的問題。大法法理告訴我們:「往往你的心總是那麼慈祥慈悲的,突然間出現問題的時候,你有個緩衝餘地,思考餘地。心裏老想和別人爭,鬥來鬥去的,我說一遇到問題你就得跟人家幹起來,保證是這樣的。所以你遇到甚麼矛盾,我說就是要使你本身黑色物質轉化成白色物質,轉化成德。」(《轉法輪》)
母親去世前一再對我說房子要留給我,去世後,我跟哥嫂商量能否把房子給兄弟,因他條件差一些。嫂子不同意:「老人遺產大家有份,把房子賣了分錢。」我當時表態:「我不要,你們分我沒意見。」事隔兩天,哥告訴我嫂子同意給兄弟,是哥勸說了嫂子:「人家小妹為母親付出那麼多,按理房子應該給小妹,她卻為弟著想,我們家條件最好,有甚麼理由去爭?」所以到後來開家庭會時出現這樣的局面:對母親的遺產大家互相謙讓。我丈夫激動的說:「可以上電視報導了。別的人家為爭遺產打官司,鬧得不亦樂乎,你們家卻這樣。」這證實了大法的威力:修煉人純正慈悲的場改變了世人。這就是《轉法輪》中說的「佛光普照,禮義圓明」的體現吧。
後來保姆不願離開我家,她說:「大姐,你比我親姐姐對我還好。」考慮到哥嫂年歲已大(七十多歲)且身體不太好,正需要人照顧,就讓保姆去了哥嫂家。
在十幾年的修煉中,在常人複雜的環境中,在提高心性去人心魔煉中,我有時也委屈得哭,那真是剜心透骨的難受。但有師在、有法在,平時多學法,過關難時想到自己是個煉功人,用大法的標準來要求自己,甚麼關難都能過得去,過去之後那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