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軍人回憶當年得法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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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我是一名在國防部門服役了近二十年的女軍人,在大法中修煉快十九年了。

小時候,看著滿天星斗,經常想:他們為甚麼眨眼睛?他們在看地上的人嗎?天上的星星有大有小,離我們有遠有近,為甚麼我們看著卻一般大?地上的小草,秋天枯萎春天發芽,一年一年生生不息,作為萬物之靈的人,怎麼就活一世,死了就沒了……上中學以後,最喜歡看的是一本名為《奧秘》的雜誌,裏面登載著很多關於外星文明和史前文化的故事,非常奧妙和神奇。

長大了,參軍、提幹、結婚、生子、轉業回城,生活中的一切似乎都通達順暢,但是內心深處,總覺得空空曠曠。尋尋覓覓中,不知到底要找甚麼,各種書看了不少,佛教、道教、基督教的書也研究了一些,但總不得要領,不知真意,活著不知活著的意義,死了也不知往哪裏去。經常會覺得生命空虛無聊、沒有情趣,加上病痛折磨,經常想,死了也許就沒這麼多痛苦了。

就這樣,在煎熬中掙扎,在渴望中等待。直到一九九三年的夏天,我見到了等待了無數無數年的慈悲偉大的師尊。師尊那慈悲洪亮的聲音,那巨大的能量場,那博大精深的宇宙法理,把我全身心的震醒了,一切的一切,原來是這樣,我尋覓了一生的生命真相,原來都在師父的大法中了。師父解開了我解不開的一切謎團,所有的答案,都那麼清清楚楚、真真切切,我恨不得多長幾個耳朵,多長幾個腦袋,把師父講的法一個字不落的記在腦袋裏,印在心上。

從那一天起,大法賦予我的生命以全新的意義,在我的心中,樹立起了一個全新的人生觀、世界觀,我知道該怎麼活著了。做師父的弟子,勇猛精進,早日圓滿。從見到師尊的那一時起,我就發出了這一誓言,至今不悔、不改、不變。

同年十二月,在北京九三年東方健康博覽會上,我又見到了師尊。

第二年,一九九四年十二月,我排除了一些干擾,非常幸運的和北京的很多同修一起到廣州,參加了廣州第五期,也是師父在國內的最後一期帶功傳法學習班。

一九九五年一月四日,偉大的佛法經典《轉法輪》首發式在北京公安大學禮堂舉行,我又一次聆聽了師父慈悲講法。

能夠一次次親耳聆聽佛主的洪音,我們是這個世界上多麼幸福的人啊。得了法的生命,從裏到外,每個細胞,都洋溢著歡欣快樂,那是生命真正的快樂。接下來在將近六年的個人實修時間,和在以後十三年的正法修煉時間裏,我和萬千的大法弟子一起,共同經歷和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神奇和殊勝。

大法的神奇,首先就體現在了祛病健身的奇效上。在部隊服役期間,我得了嚴重的慢性腎炎,住院、吃藥、看中醫、煉氣功,甚麼方法都用了,健康卻每況愈下,走路沒勁,幹一點活就累的不行,渾身像灌了鉛一樣沉重、難受,精神沮喪鬱悶,活得沒有一點樂趣。可是這十幾年的頑疾,在參加大法學習班的幾天之內,就不知不覺的一掃而光了,從那時起,近二十年來我沒吃過一粒藥,身強體壯,精神愉快,身體輕飄飄的。以前年輕沒病時,體會不到甚麼叫無病一身輕,後來有病了,現在又好了,那才知道甚麼叫一身輕。那種感覺,真是太舒服、太美妙了。

法輪功祛病健身的奇效可以說比比皆是,每個弟子身上都在發生著翻天覆地的變化,有多年的疑難病好了、癌症晚期的好了、坐輪椅的健步如飛了,彎著腰的羅鍋直起來了,學習班的幾天以後,大家基本上是無病一身輕了,走路、騎車就像有人推著一樣。

道德的提升是每個真修弟子的必然。因為從法中我們懂得,心性的提高,才是長功的關鍵。不修煉心性,那叫甚麼真修啊,所以,在日常生活中、在工作中,我們都努力的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遇事就想:我是煉功人、不是常人,我是師父的弟子,我活著的全部意義就是返本歸真。可是我這個人,執著心很多,名利情很重,怎麼辦呢?修!把它們都修下去,此生不修,更待何時!得了這麼大的法,還怕修不掉執著心嗎?慢慢的,單位裏名利上的事不去爭了,找親戚要的文物送回去了,銀行多給的錢退回去了,買東西多找的錢還給人家了,遇到問題或不白之冤能夠去忍了,慢慢的也會找自己了,脾氣小了忍讓多了;索取少了給予多了;計較少了體諒多了。

就這樣,生命在大法中熔煉,心性在冶煉中提高,周圍人都說我變了,越來越好了。執著心、名利情越來越少了。我知道,是這個法太大太好了,只有這個大法,才能夠這麼快的熔煉人。所以,我積極的去洪揚大法,只要有人想學,我都無償贈送大法書籍,因為我深知,這個大法太好了,所以我也希望每個人都得法,每個人都受益。

大法的超常力量,體現在很多大法弟子身上。我親身就經歷了一場生死之戰,驗證了大法是多麼的神奇。

一九九六年六月的一個晚上,我騎車到附近的一個煉功點去煉功,過馬路時,被一輛疾馳而來的白色小轎車,撞出去二十多米遠, 「嘭」一下,好大的動靜,我人呈拋物狀,一下子摔在了馬路牙子上,自行車大樑撞彎,前車轂轤撞飛的沒了影,人躺在那已經沒了知覺,只有左邊太陽穴上方的一個小洞,在涓涓的冒著血,一會就一灘血了。周圍的人都驚呼:撞死人了!司機嚇壞了,趕緊下車,抱起我準備往車上放,心慌手抖打不開車門,只好把我先放地下再開車門,這一會功夫,地上又是一灘血,人放好後,司機開上車就趕緊往附近醫院跑。這是後來聽當時看見的人說的。

到了醫院,我半邊臉和胸前已經大片血漬,緊急推入檢查室,查CT,又照B超,結果竟甚麼事也沒有。檢查完,車推出來,我也醒過來了,看到圍著我的幾個人,尤其是司機的妻子那驚慌、擔心的眼神,我輕輕的跟他們說:「我沒事,我是煉法輪功的人,我有師父保護,不會有事的,放心吧。」司機妻子帶著哭腔說:「大姐呀,你真是個好人,現在世上哪還有你這樣的好人吶。」我微微一笑說:「我們煉功人都是好人。」當時摔得那麼重,除了頭上流了一點血外,其它地方哪都沒破,哪都不痛。除了頭有點暈,沒有其它的任何不適。我當時說沒事回家吧,醫生非說要再觀察一宿,睡到半夜醒了想:這下被車撞了,會不會耽誤我煉功啊,坐起來盤腿打坐,嘿,沒問題,心裏很高興,第二天上午就回家了。

司機小倆口擔心我會跟他們要很多錢,想辦法找關係,擬減少自己的責任。我跟那司機說:你誰都不用找,我不會要你一分錢,你就幫我把自行車的轂轤安上就行,因為我還得天天騎著它去煉功呢 。他千恩萬謝的,很快找人幫忙把車修好了。一星期後,和同修們去爬山,我第一個爬上去。

想起在此五年前,那時我還沒修煉,也出了一次車禍,沒這次嚴重,可非要了人家好幾千塊錢,還不高興,嫌人家給的少。

從醫院回到家裏後,我們樓下有個老太太是煉道家功的,跟我說:「你太有福了,這麼大的難,你師父要不保護你,你小命早沒了。」確實是這樣。在此,弟子再一次叩謝師尊,弟子以功成圓滿,報答師父的救度之恩。

我們煉功點有兩個同修是夫婦,家裏的高壓鍋爆炸,鍋蓋噴上屋頂,又砸下來,粥噴的廚房房頂、牆壁到處都是,他當時就在廚房,甚麼事也沒有,除了嚇一跳,身上甚至連粥跡都沒有。

還有,我們煉功點的另一個同修,家裏鍋上煉豬油,煉好了倒在碗裏墊著抹布往起端,沒想到抹布掛在了爐爪上,呼一下,滾燙的油洒了她一手背,那二百來度的油,洒在一般人身上,早燙爛了,可她咋都沒咋地,當時只是有一點紅,第二天,紅都不紅,全好了。

這樣神奇的事,幾乎每個老學員都遇到過,只是程度不同、情景不同,這超常的神奇背後,我們知道,是師父在替我們承受著生生世世造下的業力。師父把我們從地獄裏撈起,又給我們洗淨身體,在修煉的路上,不斷地點悟著我們,催促著我們,我們何德何能,得到偉大的師尊這樣的眷顧,我們有甚麼理由不精進,有甚麼放不下的人心呢!都能放下。

一九九六年六月,《光明日報》發表評論文章第一次在官方媒體報紙上公開攻擊法輪功,我們紛紛聯名寫信給編輯部,告訴他們,法輪功不是偽科學,相反是真科學,只不過法輪功這門科學很精深很玄奧,不是那麼好學,要改變常人的很多觀念才能學到。因為他是高深的佛法。過了兩年,一九九八年五月,北京電視台《北京特快》欄目利用本台記者在公園採訪,法輪功學員介紹煉功好處的鏡頭,播放何祚庥攻擊法輪功的言論。得知消息的第二天上午,我和另外兩個同修騎著自行車直奔北京電視台、《北京特快》欄目組編輯部,去講真相

編輯部在二樓,接待室原定在二樓的一間小屋內,因為來的同修太多,又換成一間大屋,有幾十平米,來的同修中有記者、有幹部、有大學老師,還有一些離退休的,我們各自落座,在一名約三十歲左右男主編的主持下,大家都抱著一顆祥和的心態,平靜的侃侃而談,談法輪功是個甚麼樣的功法,談自己煉功後怎麼樣受益,每個人談出的體會都是那麼真實,那麼令人感動。我也發了言,談了大法在自己身上的神奇和超常,在那麼大的車禍中卻安然無恙。大家坐在那裏,都那麼祥和,那麼幸福,好像不是在跟別人說甚麼,就像我們自己在開小型的法會。那感覺真是美妙和殊勝。聽得那位男主編也激動的說:這大法原來這麼好,你們誰身上帶著《轉法輪》那本書了,借給我一本。當即就有同修說:我這有,不用借,送給你了,你回去好好讀一讀,一定獲益匪淺。男主編一個勁點頭:謝謝,謝謝,我回去一定要好好學。

過了兩天,因為還沒聽到甚麼答覆,我們又去了一次北京電視台,找到那位男主編,他告訴我們,這幾天他們接待了很多法輪功學員,大家反映的情況是真實的,這檔節目是北京電視台建台以來最大的失誤,他們正在從新編輯此檔節目,到時會給大家一個滿意的回答。他又說,原責任人已被解聘,我們說,這倒不是我們的初衷,相反,如有可能,還是讓他回來工作,因為他也是不知道實際情況,他明白就不會那樣了。六月二日,電視台從新播出了關於晨煉有益健康,裏面有很多法輪功學員的煉功動作,正面報導了法輪功。

從那以後不長時間,又陸續出現了一些煉功點被干擾、同修被騷擾的情況。很多煉功點莫名其妙的來了一些青壯年,他們來了也不怎麼跟人交談,煉完一會就走。現在才知道,那些都是公安、特務,在搜集、調查各個煉功點情況,為他們大規模迫害做準備。當時一些煉功點被取締,大法書籍被禁售,煉功學員被強行驅散,電話竊聽、跟蹤監視法輪功學員等等,現在才知道,一九九八年七月二十一日,中國公安部一局就發出了公政【1998】第555號《關於對法輪功開展調查的通知》,稱法輪功為×教,公安部據此對法輪功實行了一系列「先定罪,後調查」的行動。到現在還有很多糊塗人在說:你們要不去圍中南海,共產黨是不會迫害的。中南海上訪是在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事實上,至少在九八年,中共就已經開始出手迫害了。

其實大家都知道,大法修煉者只是早晨到公園煉煉功,煉完功該幹甚麼就幹甚麼,有時間讀讀法,平時日常工作和生活中,努力按照師父教我們的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做一個好人,好人中的好人,我們在這邊努力地要求自己做好人,共產黨在那邊積極地整我們的黑材料,準備大開殺戒,這是人類歷史、天底下最大的悲劇。

從一九九九年「四二五」到「七二零」,以及之後的迫害大法弟子的紅色恐怖歲月裏,我們憑著對師父的正信,一次次的去上訪,天安門那「為大法正名」的世紀強音,震盪著宇宙深處那敗壞的寰宇。雖然遭到一次次迫害,但我們的心中有的只是慈悲,因為,我們是在大法中修煉的生命,任何手段都不能再使我們回到人了,這就是對邪惡的回答。

這麼多年,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風風雨雨的走了過來,有過迷茫,有過懈怠,但很慶幸,我仍走在師尊指引的修煉大道上,努力的做著三件事,正如我的誓言:做師尊最好的弟子,勇猛精進,早日圓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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