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心開始,從新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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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一日】我九九年初得法。那段時間,感覺豁然開朗,甚麼事都好像看的很淡,整天做甚麼事都在問自己有沒有在執著甚麼。然而邪黨的迫害突如其來,我一下子垮掉了,痛苦、恐懼、消沉。雖然邪黨對大法的誣蔑報導我一概不看也不聽,雖然根本不去想大法是真的假的、能不能信,但是我也做不到站出來維護大法。

泥足深陷

零二年,由於本地缺乏技術人員,同修提出叫我學習及承擔。於是邊學邊用,項目越來越多。又工作又大事小事的完成同修需要的。由於技術並非本來就會,有時一點小問題就需要花費大量時間才研究出個方法解決,根本就靜不下心學法煉功。沒完沒了的在「做事」。逐漸的,修煉跟不上,同修間的矛盾產生了,越來越多,越積越重。幾年下來,落的滿腹牢騷一肚子怨氣,最後乾脆賭氣撒手不管了。對有的同修我甚至從此不想往來。

我與別的同修的矛盾,解不開就避開,然而與妻子同修的矛盾,卻無法迴避。當時結婚,自己有個想法,覺的是同修就不怕,好相處。然而,幾年後,在她看來「說修的如何好只有在明慧網才看的到,現實中是沒有的。」雖然指的是她所接觸到的,但最主要指的還是我。她越是這麼想,我越是看不起她,感到失望,很懊惱。因為我認為「你既然看大家都修的不好你就自己先修好給大家看。你為誰而修?除非你根本上就不信大法。」然而這話我都覺的不屑於對她說,就是懊惱,因為她甚至對同修賭氣說不修了。三天兩頭的翻臉,整個家每天充滿冷戰的火藥味,到處是地雷。我動不動就發火,有時簡直發狂,玻璃杯往地上摔的成粉末;手拍桌子拍的指甲滲血手掌瘀血……失控至此,有時看到鏡子裏自己的臉,自己都被嚇倒:那是一張魔鬼的臉,眼露兇光。我知道自己已墮萬丈深淵,甚至地獄,與鬼為伴。然而此時,我對同修則感到更加的怨恨:我能被當工具用的時候,誰都不客氣,現在沒得用了,誰理我的死活?誰管我狀態如何?!

曙光初現

直到今年中秋,一位異地同修通過信箱與我探討一件關係到同修安全的事,我對他表示「我恐怕沒有能力管那麼多」( 因為當時跟妻子同修又大鬧矛盾了,狀態消沉),且向他概括的講述了我的經歷及現狀。於是同修這樣回覆我:

「你總是擔心事情不好,無論是自己還是別人做的不好,你都不能接受。對自己苛刻,對別人也苛刻,苛求以至於苛刻。你已經控制不了自己,想叫自己寬容,做不到;想叫自己隨其自然,做不好。已經陷入惡性循環。所以,這就是舊勢力對你的迫害,陷入這場魔難之中了。你沒有被綁架迫害,但是舊勢力會通過這樣的方式去讓你自己毀掉自己。」(大意)

當時我覺的確實如此。我雖然能認識到人生經歷是被安排的,當然性格也是被安排的,我就是在舊勢力的毀滅性安排中不知不覺的走向自毀。但是,如何改變?如何否定?

異地同修建議我抽時間到他那去,看能否把這些問題理清。於是我去了。在決定要去的時候,出現了時間安排上的難度,常人事來跟我搶時間,我當時意識到是舊勢力的干擾,更加說明了我應該去。

同修開門見山的問我多年來修煉的主要情況,安靜的聽,平靜的分析,一點一點的從法理上和我探討我的問題所在,以及我的根本執著究竟是甚麼。我也從一開始的情緒低落,到逐漸的活過來,主動的、使勁的,找自己的問題。這麼多年來,第一次認真的向內找。原來那麼多的執著心,一直自我掩蓋著,自欺欺人的認為自己沒有,當真正被觸及時,還不願意承認自己有那麼差。爭鬥心、顯示心、怨恨心、妒嫉心、色慾心、怕心……簡直甚麼心都有。於是,幾位不相識的同修一起幫我,針對我的逐個執著心長時間發正念,解體執著心在另外空間連帶著的邪惡物質和因素(即被舊勢力加強和放大了的物質)以及舊勢力圍繞各個執著心所安排的整套歷史、整套體系和機制,乃至安排我的根本執著的最高層舊勢力、安排封閉我本性的最高層舊勢力。

我是閉著修的,但當發正念解體妒嫉心的時候感覺是那麼的強烈。當我發出「妒嫉心不是真我的,是假我,是舊勢力強加於我的,我不要妒嫉!」我感到「我不要妒嫉」這一真念自己十分強烈的從內心深處發出,沒有人為的想,但卻越來越強、越來越大。隨之從蓮花掌直衝而出很多像火又像光的物質,一瞬間,我感覺似乎一直困著我的一座冰山,瞬間化了,表面身體的表現是淚如泉湧。我感覺我的心,開始熱了。

由於時間限制,我只能呆了兩天就回家了。但兩天與異地同修的接觸,讓我看到如此大的差距。他們每天時間排的滿滿的一點沒浪費。同修湊在一起,沒有家常閒話,而是:我碰到甚麼事,我發現自己這裏面有甚麼心;我哪天看到某同修有甚麼表現,這是不是有甚麼心,得去告訴他;我最近發正念倒掌,是甚麼原因,我得趕緊來找趕緊來找……兩天,我不敢說我換了個人,但起碼我覺的脫掉了一層殼,輕鬆多了。

回家的路上,我發自內心的想到:我知道妻子同修對我有埋怨,她怨我多少,實際上我也對她有多少怨,她不管表現的多爭強,其實她是那麼脆弱,那麼需要別人的幫助,我怎麼能怨她?回到家,她開口說話了。這在以往是不可能的,鬧一次不知要僵持多久。

我看到自己的變化。以往碰到不順心的事,我無可避免的落入情緒的魔掌,難以自拔。現在不同的是,我會馬上問自己「怎麼了?又是甚麼心觸及了?」把心找出來,然後以最快的速度擺脫情緒,隨即發正念解體執著對應的物質以及連帶的舊勢力。

是的,矛盾面前向外推,執著對方的執著,要求對方提高卻不改變自己,只會情況越來越糟。只有向內找,發正念解體執著心(執著心在另外空間的體現就是物質)、解體舊勢力的安排,才能走出魔難。我迫不及待的找同修交流,分享自己的收穫。同修說我的眼神甚至相貌都變了。許多同修覺的有觸動,也覺的「不能再稀裏糊塗的修了」。

找根本執著

至於修煉的根本執著,我從來沒想過,覺的得法很自然,當初一看到法就覺的好,並沒有帶著甚麼目地走入修煉。同修提醒說「不管認為多自然都是有目地的,一定有,一定要找出來,實在沒頭緒就想想這些年在哪方面最過不去,再不行就求師父幫助。」之後,我看似突然的想起:當時看到的第一本大法書是《精進要旨》,師父的一句「掌握了全人類的知識還是個常人。」[1]很可能就是當時最讓我動心的。因為符合了一直自認為高人一等的心態,一直自認為不是凡夫俗子。當時就想「那麼沒錯,因為我本來就不是平常人,以前讀書讀的不好也是好事,根基好、悟性好,所以才能一看到法就覺的好。」但是,為甚麼會自認為高人一等?其實是因為現實的低人一等,因為自卑而產生高人一等的自我保護心理,沒錢、沒能力,別人有的自己沒有,就自命清高,換言之,本質是妒嫉。這也許就是我修煉的根本執著:修煉大法滿足了我不平衡的心理、讓我的妒嫉心找到了一個自欺欺人的平衡點。

一次在一位阿叔同修家,我看到阿叔總是嫌妻子同修做事丟三落四,我就開口說「阿叔好像總是覺的阿姨做事沒有自己做的周到,是不是有甚麼心啊?」但是,我只知道在這時應該盡到責任給對方指出,卻沒有想一想「為甚麼這事讓我看到?在場的幾位同修為甚麼就我最有反應?」

一天晚上十一點多了,當時是在我的店裏,該打烊了。母親同修為趕時間,動手幫忙清洗工具。我見狀,突然一陣不悅升起。若是以往,很可能一句「等一會讓我來」衝口而出。為甚麼?不是捨不得她操勞,而是嫌她洗的不夠乾淨,洗完擺放的位置也不符合我的習慣,總之就是覺的沒有我自己一手完成的完美。為了證實「我自己做的才是最好的」我寧可自己把活兒全包。我真的嚇一跳,原來「證實自己」的心已經滲透了我日常言行的點點滴滴!

是的,說話間那種肯定的語氣,都是為了證實自己的認識是多麼的「真知灼見」、多麼的深刻。就連偶爾寫點東西,也把在常人中寫文章的壞習慣帶進來,用詞晦澀難懂,表述令人費解,潛意識裏就是要證實自己有深度有水平,沒想讓每個人都看的懂。

正是自己強烈的想證實自己,同修表現出的證實自己我看到了才感覺最刺眼、最無法容忍。強烈的證實自己,衍生出強烈的顯示心、爭鬥心、妒嫉心、怨恨心。最簡單的表現就是特別愛背後評論別人,有意無意的將自己擺高、擺對、擺強。同樣,也就特別愛聽好聽的話,誰說了逆耳的話,即使我當面裝作無所謂,但內心記下了,「誰誰對我是有看法的」久久不忘,間隔也就由此產生。

是的,我總是在追求完美,也就自認為做事完美,不容否定,不容修改。為得到尊重、追求人中的地位,也就是為了證實自己的存在價值。當證實不了的時候,便產生了妒嫉,妒嫉便用「我高人一等」為理由尋求心理平衡。也就是說:表面看起來我好像是清高、高姿態,實際那是因為妒嫉,而這裏的妒嫉,妒嫉的是「證實自己」得不到實現,所以「證實自己」才是根。尋找到這裏,我才明白原來我修煉的目地是為了證實自己,這是更根本的根本執著。那麼,這麼強烈的證實自己,不就是為得到「臉面」、得到「尊嚴」嗎?不就是求「名」嗎?不就是「為私為我」嗎?我居然到今天才明白才承認!

至此,我終於明白了為甚麼這麼多年來學法不入心、學法不得法。

得法前,讀書時,小學階段總是以一個「好學生」的形像存在,習慣於受表揚、褒獎,老師的所有批評、訓話,都是在說別人,我自認為不在其中,逐漸的形成高人一等的心。中學了,其它科目越來越差,僅剩語文(作文)維持臉面,地位漸失。這種失落打從內心是無法接受的,無法接受現實的低人一等,況且自認為還是有過人之處。驕傲、自卑、妒嫉和證實自己強烈的交織在一起。直到後來離開學校,在社會人群中顯得毫無用處,加之家庭遭遇的不幸,對人生幾近絕望,但卻不甘心,不願接受這樣的現實。我想正是在這樣的心理背景下得遇大法。在常人中證實不了自己,而大法給了我證實自己的可能。而這種「高人一等」一直帶到修煉中。學法時,看到師父說到的種種問題、不良現象、缺點、不足……好像通通都是在說別人,而不是在說我。學法變成好像是對知識的掌握,表面明白了,談起對法理的認識也頭頭是道,但卻是用來談論別人,而不是用來真正的對照自己、修自己。不入心,學法就剩下了形式,也就看不到法真正的內涵。

至此,我也就明白了當邪黨的迫害降臨,我為甚麼根本不去思考大法是真的假的、能不能信。其實是不敢想!因為「如果大法是假的,那麼回到人中,人世太險惡、人生太失敗、做人毫無意義。」是不容許自己去想,而不是真正的迫害面前不動搖。而且還用這種表面的不動搖自欺欺人的證實自己修的不錯,因為有人動搖了。而實際上呢,內心怕的不得了,整個人垮掉了,不想見人。並非真正發自內心的對法的正信,也就沒有任何力量支撐,談何站出來維護大法?也正因為自己實際上是在利用大法證實自己這顆骯髒的人心使自己留下,而不是在法中修出來的神的慈悲救人的心,才會在做大法的項目中容不得同修的半點委屈、感覺受到屈辱就撒手不管;一切的付出都是為了在大法中換取,才會在遭到否定與抹煞時表現出強烈的怨恨。原來我從來沒有真修過!這顆假修的心如此隱蔽,以至舊勢力對我的迫害方式也如此的隱蔽:我沒有被綁架迫害,而是在舊勢力的安排中走向自毀而不自知,還以為自己對大法堅定、決不背離。

正法進程已經到了最後的最後,再不知珍惜就沒機會了。我知道我浪費的時間太多太多了,師父還沒有放棄我,我每每想到這裏都禁不住熱淚盈眶,我唯有以一個修了十幾年的新學員,從心開始,從新開始,不辜負師父的慈悲救度。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何為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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