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三次從死亡線上被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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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八日】八十年代末,一位資深路廣的老前輩帶著我們去了西安。檢查完後,那位當時很權威的專家對我母親與弟弟說了些甚麼沒告訴我,只說我得的病叫「脊髓空洞症」。後來母親才告訴我,我得的這個病是絕症中的絕症。當時那位專家就說你是他見過的第二例病例,醫學上還沒有更好的治療方法。

……通過學法煉功,母親的身心發生很大的變化,我為之震驚。九八年上半年當我再次被病魔整的半死時,母親又對我說:「修吧,我不忍心看你這個樣子……你再看看書,師父講的不是你看的那個意思。」至此我才走入了大法的修煉中。

──本文作者

看到明慧網第九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即將來臨,我的心情難以平靜。回想自己十四年跌跌撞撞的修煉路,如果沒有師尊的慈悲呵護,一定是走不到今天的。我生命的一切都是師尊給的。我想把這些寫出來,可是真正拿起筆來時,好像又被自身的狀態左右著:我的身體不便,臥床,只有左手能動,生活由母親同修照料。正念,人念及邪惡舊勢力的干擾,在我思想裏激烈的交戰:你這是證實法嗎?是?不是……,拿起的筆放下,又拿起……反反復復,頭的劇痛使我無法忍受……求師父,對,求師父:「我該怎麼辦?」

此時在緊閉的雙目間感覺由遠而近快速的衝過來一股力量,天目中漸漸的清亮了起來,腦中突然清晰的凸現幾個字:「三次生命」。這幾個字像是刻在了我的心上,淚水一下流了出來,劇烈的頭痛瞬間消失了。我心明白,這是慈悲的師父點悟我,鼓勵我,寫!不管我修的如何,我都要把師尊給我的三次生命的經歷寫出來,以此來證實大法的偉大、超常與師尊的洪恩浩蕩。

一、「你的命是師父延長來的」

十九歲那年參加工作後,勉強捱到兩年學徒轉正,卻再也沒有辦法去上班了,只好在家吃勞保。那時右腿發軟,常常是走不上幾步,腿一軟就跌坐在地上。父母帶我去查病,許多年過去了,走了多少醫院,誰也沒有告訴我們我得的到底是甚麼病。直到八十年代末才聽說,西安醫大從國外進了一台醫療檢查設備──核磁共振機,可以為我做檢查。於是請父親同事的母親、一位資深路廣的老前輩帶著我們(我由弟弟背著)坐火車去了西安。檢查完後,那位當時很權威的專家對她與弟弟說了些甚麼沒告訴我,只說我得的病叫「脊髓空洞症」,回家保守治療。

以後的日子裏,母親就請了觀音像開始在家裏拜起了佛。平心而論我是信佛的,也就跟著拜起來。母親又到處求神問卦,找到根據當地人傳說很靈驗的人看了我的命相,他只說了兩句話:一是在我的頭頂上方,坐著一個很大的佛;二是我家燒的香燒在了香爐裏。問起究竟,不說。自然我們自己也想不明白甚麼意思。

直到九七年上半年,本地周易學會的一位負責人在給我占卜算卦時說,在我的命程中有一個他搞不明白的環節,決定去找他的一位在山裏閉關修行已一百多歲的師祖,至於見到見不到,他道:隨緣。回來後他很興奮的告訴我父母:這孩子是個修煉人,不久,世上已經出來的一個高人會收她當弟子。

我當時聽的一頭霧水。修煉?那不就是出家嗎?就我這樣,怎麼修?可下半年,就這位叔叔給我們請來了師父的寶書《轉法輪》和一盒煉功磁帶。母親讓我先看《轉法輪》。十幾年的病魔已使我絕望至極,但又不願傷母親的心。翻開書,看到的就是這句話:「有的居士,他又修佛教中的東西,又修我們法輪大法的東西。我告訴你,最後你啥也得不著,誰也不會給你的。」我把師父的法理解成既已燒香拜佛了,就不能學大法了。無奈,母親自己去看《轉法輪》。

一個月後,通過學法煉功,母親的身心發生很大的變化,我為之震驚。九八年上半年當我再次被病魔整的半死時,母親又對我說:「修吧,我不忍心看你這個樣子……你再看看書,師父講的不是你看的那個意思。」至此我才走入了大法的修煉中。

隨著學法,師父的法打開了我的心結,思想上發生了根本性的變化,明白了生命活著的真正意義和目地──返本歸真。這時母親才告訴我,我得的這個病是絕症中的絕症。當時那位專家就說你是他見過的第二例病例,醫學上還沒有更好的治療方法。沒的救,那就求佛吧。佛可真的管你了,是師父救了你的命,幾十年啊,你的生命是師父延長來的,為的就是得大法呀!……我哭,母親也哭。回想過去的一切,那個相命的與百歲修行人所說的話,對我的恩師,我不僅僅的是感恩,更多是深深的慚愧,就我這樣思想業力極重、自身業力很大的弟子,師父為我的承受那是我用人間語言能表達的清的嗎?而且那份苦心的安排,有這樣一個好的母親與我一起修煉,那時只要聽到有師父的講法錄音,支持我們修煉的家人,或是父親、弟弟或是妹妹們背著我,各自抽時間送母親和我去聽法,那段日子真是難忘。

二、我是師父的弟子

二零零二年,母親同修在貼真相粘貼時被不明真相的人誣告,惡警把母親綁架到公安局。回家後,「六一零」、單位、街道派出所的那些人,每逢所謂的「敏感日」就來騷擾我家,使家人感到精神壓力很大。而母親和我被親情、怕心左右著,面對那些人沒有用正念去講清大法真相,沒有告訴他們我們各自身心在大法中受益的事實,卻是隨著家人的說法,只說母親照顧我……不要他們再來我們家了等等。正念不強,離家出走去了一親戚家。隨著邪惡也對我的身體進行瘋狂的迫害:左臀部潰爛,最後成了一個大的空洞和肛門都連通了,右臂骨折後又脫臼了。那時的我學法雙眼發睏、發癢,腦子發木學法學不進去,整夜睡不著,白天全球四個整點發正念十五分鐘就迷糊過去了,煉功更不知該怎麼辦。更痛苦的是很餓很餓的,可吃進了東西就憋得簡直喘不過氣來……,加上家人對我身體狀況的擔心,與我們母女之間發生的矛盾……真是「百苦一齊降 看其如何活」〔1〕。

一天,本家五叔帶著本市大醫院的一位主治醫生來看我,之後,家中的親戚、父母親的好友及我的一些同學都陸續來看我,有的阿姨抱著我就哭。我知道這意味著甚麼。想到自己一個修煉人非但沒證實大法,反而讓大家為我這樣,心裏很覺得對不起師父。

在此期間慈悲的師父不止一次的點悟我,讓同修阿姨看到在我頭頂上方布滿了一條條金色的亮點,舊勢力及黑手爛鬼對我身體的迫害,也讓我多次親眼看到房間裏大大小小旋轉著的法輪,我心明白師父就在身邊。我發正念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即使我有漏也不允許舊勢力迫害,一切聽從師父的安排。

可是隨著時間的拖長,身體的這種狀況卻越來越嚴重,心裏開始不穩,沒有了修煉人的正念,結果可想而知。昏沉中聽到邪惡的舊勢力惡毒的說:你就這樣了,這樣了……,當時直覺一種很沉很重的東西壓向了我,使我喘不過氣來,我想到了生命的窒息……危機中不知哪兒來的一股力量,也許是本性的那一面吧,我大喊:「我是師父的弟子!」而當時的我卻只聽到「師父!」兩個字的強音在天地間迴盪著,那樣的震撼!隨之體內頓感劇烈的震動,小腹部位的法輪在急速的旋轉……。當這一切歸於平靜時,我感到頭腦清醒了,身體也開始輕鬆了起來。這一切竟來的那樣突然而又神奇,我怔怔的,當我想明白過來時,我只有流淚的份了,滿心滿腦的都是對師尊的愧疚,不知師父又為我承受了多少!

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在同修們的幫助與切磋中,在經過認真的學法和不斷的向內找,找自己的根本執著,我方才驚醒,原來我還是沒有完全放下對自身身體的執著,雖然在我修煉後,師父就讓我在夢中看到,師父「在史前一個時期廣泛度過人」〔2〕。那時我坐著輪椅到姨媽(今生的母親)家去學法,那時學的就是《轉法輪》。可我就是不悟,只是用很重的人心在感性上去理解師父的點悟,卻沒有真正的從師父的法中去認識。就像師父在《精進要旨》〈無漏〉經文中說的:「捨是不執著於常人之心的體現,如果說真能坦然而捨、心不動者,其實已在那一層了。可是修煉就是為了提高,你已經能捨此執著了,那麼為甚麼不把怕執著本身也捨掉呢?捨它個無漏其不是更高的捨嗎?」我既未捨盡更沒突破,根本上是我沒達到對師對法的堅信。

三個月後,我的身體恢復。目睹了我這次生死難關的家人及親朋好友們,也再一次從新認識與見證了大法的超常與神奇。特別是本家五叔領來的那位主治醫生(當時他說我只能活半個月了)更是震驚的直說:「不可思議!」所以當聽到他們幾乎是用同樣的話說:「多虧你有這麼好的母親照顧你,又和你一起煉功,我都會被她這種善心善念所感動。」那時我也會很真誠的告訴他們:「我的母親是這世上最難得的,也是最辛苦的。……之所以我今生能有這麼大的福份,就是因為我有一個修煉大法而又引導我走進大法修煉的了不起的母親,是慈悲的師父救了我們母女,救了我們全家!」在這種善的氛圍中,人們對師父和大法升起的敬仰與虔誠,常常使母親和我非常感動。在以後的「三退」大潮中,他們(及家人)都退出了邪黨的相關組織,為自己生命的作了最美好的選擇。

三、「是師父又一次救了你的命」

二零一零年上高中的姪兒學習非常緊張,弟弟家離姪兒的學校較遠,父母家較近些,又在市中心,交通方便,弟媳就自作主張未和父母親打招呼就來住下了。母親和我想輕鬆都輕鬆不起來了,而母親除了人力,物力和父親財力上的全部付出外,最終得到就是她和弟弟的矛盾衝突中產生的所有的怨氣都洒向了母親。每次母親好言對她說:「我還是個修煉中的人,我做的不對的地方,你就說出來,我改。你老是這樣沒有理由的信口說話,真的對你不好。」她就直頂過來一句:不要講你的那些,我不相信!

見她這樣的魔性發洩,我們心裏那種難受。而一家之主的父親自二零零五年十一月走進大法修煉後,總是極力的求得表面的一團和氣,又不能夠自行解決這些家庭矛盾,只說母親如何不是,沒做到修煉人的忍等等。母親沒守住心性的時候就跟父親爭辯。往往這時我心就很難受,也無法平靜下來:都是因為自己才使母親這樣委屈受累,更為重要的是因為我的緣故也侷限了母親走出去面對面講真相救人,覺得我真是母親的一個包袱,可再一想自己是個修煉人,想想師父,我的這些想法實在是無顏面對師尊。

每次矛盾衝突的結局都是如此,每次自己的心性也沒能真正的突破提高上來,思想中卻不時在突然間就冒出一個極其可怕的念頭,時強時弱,雖然要鏟除它,不承認它,聽師父的,但是我知道它還在。

在本市夏季最熱的那天下午,地表溫度已達四十二度,當地老人們都說西北這地方第一次這麼熱。只記得當時母親去沖澡,……,等我醒來時,母親抱著我,又見每星期來給我們送《明慧週刊》的叔叔同修從父親的房間裏走出來,直對我說:「好了,好了,好了就好。」父親坐在我的對面,臉色蠟黃蠟黃的,一句話也不說。我怔怔的望著母親,母親這才告訴我:「剛才你都沒氣了,十幾分鐘哪,我一直喊師父,師父……」母親滿眼是淚,「是師父救了你呀!」我傻在那裏,腦子裏甚麼也想不起來,直到五位同修急匆匆趕到我家,我才明白過來。

在此後的兩天裏,同修們和父母冒著酷暑炎熱堅持為我發正念,與我切磋交流,那樣真誠的幫助我,同修們那種無私無怨的心與對法理的清醒認識,令我感動,更為自己的不精進而慚愧。

我鼓足了勇氣,向同修們講了自己與弟媳在歷史上的一段積怨:在一世的日本,我那一世的母親即今生的母親有三個女兒。我是老大,老二是在我們母女修煉中一直支持我們、生活上也一直在幫助我們的我今生的親妹妹,老三就是我今生的這位弟媳。由於那世的母親對她的過度嬌寵,使她養成了很多很壞的惡習。當我終於忍不住她那過份而無休止的行為向母親揭穿她時,事實面前她總是很認真的對母親認錯,卻會在我不防備時,從我的後背不知用甚麼東西狠命的揪我一把,幾乎使我窒息!內心中那般傷痛與怨恨使我無法釋懷。而她這些習性在今世全部又展現出來了,這些又是我和母親在思想上最不能接受的,內心備受折磨與傷害,由此所形成的一種擺脫不盡的煩悶與憋屈,還有她對大法的那種態度……。從表面上看這次的魔難是因為天氣的酷熱,自身不出汗加上憋氣而生出的怕,實則是由於我內心沒能真正的放下對她這份積怨帶來的。知道修煉人碰到的任何事都是有原因的,都是自己要修去的東西,況且師尊又在夢中那樣的點悟著自己,就應該徹底的去掉了,可是總是割捨不盡。

這時一位叔叔同修這樣對我說:「還記得師父講的『相由心生』的法嗎?放下對家人的怨心,先放下自己。想想,我們修煉人老是抓著人心的執著不放,痛心的是師父,高興的是舊勢力!還有與我們有緣的家人及身邊及周圍的親朋好友,他們明白的那面會失望。」叔叔同修的話句句落到我的心上,很沉很真。是慈悲的師尊看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著急,借同修的口重錘敲我。那一刻師尊的法不停的打進我的腦中:「你和常人同樣對待矛盾的時候,你已經就和常人是一個水平、同一境界了,就是你已經在常人中了。你只有不和他們一樣的時候,你才不在其中。當然表現出來那就是寬容、大度,常人會這樣看,其實是大家修煉中心性所在位置的表現。所以不管你們在任何環境下、任何情況下遇到矛盾的時候,都要抱著一顆善良的心、慈悲的心對待一切問題。你要不能愛你的敵人,你就圓滿不了。」〔3〕「多少人間亂事 歷經重重恩怨 心惡業大無望 大法盡解淵源」〔4〕。

此時此刻的我無法用人間的語言來表述對師尊的那種無限感恩,心中只有那麼一種深刻的感受浸透全身心:那麼的無比偉大,整個浩瀚的天體和宇宙只有師尊偉岸的身影。小小的我,跪在師尊的腳下淚流不止,師父,弟子又錯了,為了讓我去掉歷史上的這段積怨,您又不知吃了多少苦!是您給了弟子第三次生命!

在經歷了這些魔難與生死大關後,我更明白了學好法的重要性和在向內心去找的又一層內涵,與母親同修交流也是如此感受。深切體悟到作為修煉人一切都應該在大法中歸正自己,正心正念正意,所碰到的一切矛盾與魔難都是修煉人要解決的,亦是自己修煉中需要提高的因素。師父不是講「慈悲能溶天地春」〔5〕 嗎?是我們把自身的感受看的太真太重,長期陷入家庭的矛盾紛爭中,站在表面人的理上去強調是非、對錯,沒有反觀自己,這些都是必須要修去的根本執著,是我們沒有擺正修煉人與家人(常人)之間的關係,沒有去真正抱著一顆慈悲的心向家人講清大法的真相,沒有用修煉人祥和寬容的心態去處理所出現的一切問題,因為我們自身沒修好,從另一方面講反而讓邪惡把她往下拉了一把,利用她腦中不好的這些因素,干擾我們的修煉。我們真的不能再這樣下去了。那我們就把這些執著修掉。

母親這樣說也更這樣做。對我而言母親的這種在法中悟到做到的正的舉動也在鞭策著我,怎樣按法的要求做好。當母親和我在以後面對家庭矛盾,在他倆激烈對峙中,弟媳當著弟弟面對母親大吵大鬧時,母親的心平和了,我的心也平和了,她那邊也安寧了。家庭環境隨之趨於緩和了,弟弟也開始做起了晚飯,弟媳也能做一點家務了,對大法也不再說甚麼了,承認大法修煉是個人的信仰。

境由心變,這樣母親就能有一些時間每天晚上和我一起背法了。現在我們除了每週大組(共六人)學法外,父母和我每天的小組中又有一位阿姨同修加入了進來,母親也與此阿姨同修每星期一次走出去,到非法關押大法弟子的監獄近距離發正念,路途中與碰到的有緣人講真相勸「三退」。由此母親很是感慨的說: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6〕啊!

而現今的我心是充實、輕鬆而幸福的。那是生命溶入大法中的虔誠與感恩啊!當我在網上看著全世界大法弟子們的心得交流,同修們在各種環境中所表現出來的對師、對法的堅信與實修中的精進,無時不在感動著我,激勵著我快快向前走,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

在此我要特別感謝阿姨同修,在二零零九年介紹來懂技術的年輕同修為我們安裝了一套弟子用的上網系統,使我在同修們和家人的幫助下逐步學會了上網、下載,包括下載明慧廣播與錄音,天音的歌曲,正見網、放光明和新唐人細語人生的視頻及刻錄,發送文章及三退名單,使我在救人一事上也能多盡一點力。

在此感謝慈悲偉大的師尊為您的弟子開創了這麼一個神聖的、互相間比學比修的窗口!

結束語

那天,大組學法時,一阿姨同修說:「好兒,甚麼時候能坐起來和我們一起學法呀?」我望著阿姨同修,我沒有了以前那種痛苦,那種自責自卑、悔恨與懊惱,此刻的我,滿心被一種巨大的暖流包容著。我很真誠的對阿姨同修說:「阿姨,請您把我放下好嗎?師父的詩中不是說『修煉路不同 都在大法中 萬事無執著 腳下路自通』〔7〕嗎?師尊不就是要我們這顆修煉的心嗎?今生既然我們有緣同修一部大法,請您加持我的正念,大法修煉人的正念。師父既然選擇了我,就有無邊的法力度成我,我也一定會做的更好。只要我們把心無條件全部交給師父,一切聽師父的話,把自身溶在大法中,師父就能創造出一個個神奇,大法就會給未來人類留下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們在正法修煉中顯現出的各種各樣的人間奇蹟。」

從起筆到結束這篇文章,都是在師尊的點悟與加持中,寫的過程中淚水總是不由自主的流。想想,一路走來,在十幾年風風雨雨的修煉中,如果沒有師尊的慈悲呵護和巨大的付出,三次挽救了我的生命,我怎能活到現在?此刻弟子用盡人間語言也無法表述對偉大師尊的感恩,佛恩浩蕩,師恩難報啊!弟子唯有精進實修做好三件事,才不負師尊的苦心救度。

弟子再次叩謝師尊! 合十

也感謝所有幫助過我的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洪吟》〈苦其心志〉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洪吟二》〈解大劫〉
〔5〕 李洪志師父著作:《洪吟二》〈法正乾坤〉
〔6〕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7〕 李洪志師父著作:《洪吟二》〈無阻〉

(明慧網第九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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