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大法弟子在哪裏都是主角(下)

Twitter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九日】在拘留所給我留下最深的體會是,我與警察之間,根本不是迫害與被迫害之間,而是救度與被救度之間。我們大法弟子是主角,我們有歷史的重任在肩──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所以我每天總是樂呵呵的忙在三件事之中,在哪裏都要當好主角,唱好大戲完成使命。
──本文作者

* * * * * * *

接前文

不是「迫害與被迫害」,是「救度與被救度」

當拘留所高高的圍牆把我與自由世界隔開的時候,我沒有恐懼,沒有悲傷,心中只有師父的法:「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7]「你們才是歷史這個時期的主角,當前無論邪惡還是正神,都是為你們存在的。走正你們的路才是最重要的。」[8]我明白:在哪裏我的使命都不會改變,照樣當好主角,做好三件事。

一、堅定正念 開創煉功環境

二零一零年五月二十七日,在農村講真相時,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開來一輛警車,兩個警察拽我上車,拽不動,又打電話叫來一輛警車,六、七個人把我強行塞進警車,我高喊:「師父救我」。雖然他們連踢帶打,但我沒有一點疼的感覺。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師父承受了,到了公安局,我給「看」我的警察講真相,當時就做了三退。又進來兩個警察聽真相,正要三退時,隊長進來了,那兩個人就走了。我給隊長講天滅中共時,他說:「都死了才好呢」,不退。說讓我到市醫院體檢一下,我知道他們沒安好心,我決不配合,一幫警察輪流把我抬下五樓,抬上警車,送到市拘留所。沒有體檢,他們做的是假手續。到拘留所後,我指出他們的欺騙行為,告訴他們善惡必報的天理,他們說:「這高牆鐵門你就不害怕。」我說:「我也沒幹壞事有甚麼可怕的?你們迫害好人不怕老天懲罰嗎?」他們和拘留所值班警察簡單交代一下就走了。

值班警察讓我穿上馬甲後進屋,我心裏想:「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9] 我是主角,我說了算。我說聲:「不穿!」 他高喊一聲「穿上」,」不穿!」他打電話叫來帶班的(也是在拘人員)讓帶班的給我穿上,我正眼看了一眼帶班的,眼神中流露著威嚴。帶班的沒動。這個警察一看他不動,一把把我拽到洗手間,嘴裏說著」我收拾收拾你。」拿起馬甲就打我,我用手一擋,沒打著,又打我,我又一擋,又沒打著,當時把他氣的青筋暴跳,肚子也鼓起來了,大口大口喘粗氣。我當時很平靜,心裏想著師父的法:「修煉的人是走在神路上的,不以人為敵,儘量救度一切眾生」[10]。一個好端端男兒被共產邪黨教唆成打手,造業失德卻不自知,真正受迫害的是他們啊!我心生憐憫,語氣平和的對他說:「你不用動氣,半個小時前,我們素不相識,你幹你的工作,我有我的信仰,我們互不相干,都沒錯,是共產邪黨硬把我們對立起來。我按『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我告訴世人『真、善、忍』好也沒有錯。是當地警察不明白真相,把我騙到這裏,你也看到了,我不是抵觸你,我是抵觸這個馬甲,因為我沒有錯,我不穿它。」他的態度緩和下來,說道:「那你把它拿上去。」我說:「不是我的東西,我不拿。」那個帶班的急了:「哎呀!你快點拿上去吧!王隊跟任何人都沒退過步,今天破例。」聽到這,我說:「好吧!這不是我的,我替你們拿上去。」(後來悟到拿也不對)。

到了房間正好是十一點五十五,當時屋裏有三個人,算我四個人,兩人一張床,他們問我:「為甚麼進來」。我說:「煉法輪功」。我開始發正念,發完正念。我回頭一看,和我一張床的那個人搬到那張床上去了,她們三人一床,我一人一床,可見她們被毒害的有多深。我不停的背師父的(《洪吟二》〈別哀〉)。在法的指導下,我開始向內找,找出自己很多的執著。前幾天,聽到有同修說我光盤給每個世人發的過多,不止一次聽到。本來這也不算甚麼事,擴大容量,提高心性就過去了,可我錯過了提高心性的機會,不知向內修,而是一味的向外找,埋怨同修,以致人心被帶動陳芝麻爛穀子都上來了。學法不靜心,發正念老想同修:「怎麼能這麼說呢?多發不是讓世人從多方面了解真相嗎?」

師父講:「把你所有的思想、想法、執著全告訴整個宇宙的神。」「大家想想,那個舊勢力不迫害你才怪哪。」[11]這就是在說我呢!當時的我就是這樣,以致那兩天救人的效果也不好,一上午救了七、八個人,很著急,形成了執著,下午救人順了,又起了歡喜心。退一撥、又來一撥,裏三層外三層的人,我還在講。以至二十里地以外的警車來到身邊,我還在講。找到執著後,我立刻解體它。發出強大一念,我只歸師父管,我用大法歸正。師父講過「跌倒不要緊,不要緊的!趕快爬起來!」[12] 師父的法使我增加了正念。

馬上就到煉功時間了,我以前聽說這裏不讓煉功,但是我必須煉功,誰也擋不住,堅定正念後到了三點五十我就起來煉功。煉完功我很驚奇,被惡警折騰了半天半宿,又踢又打的抬來抬去的怎麼渾身輕飄飄的沒有一點乏意。我坐在床上習慣捲起一下褲子按了一下腿。呀!讓我更驚喜的是浮腫兩年的腿一夜之間徹底好了。

第二天早上吃完飯,隊長把我叫去,說:「誰讓你起早煉功,你屋裏一個女孩嚇壞了,怕你打她,不願意和你在一屋,給你調走,以後不要煉功。」我心想你說了不算,我是大戲的主角,我自己說了算。把我從四零四房間調到四零三房間,而四零二房也有人,正好把我放在中間屋。為以後講真相提供很多方便,真是一切都是有序的安排。我拿自己的東西來到新屋,把東西放到靠窗戶的那張床上。不一會兒,又從四零二房間調來一個女孩(二十歲左右),她一進來,把我的東西往挨廁所那張床上一扔,把她的東西放到挨窗戶的那張床上,於是坐在那張床上罵罵咧咧: 「我命不好,到哪也遇不上好人,倒霉,損。」一會又唱起來,一會又罵,一上午就是這樣折騰過來的,好像精神不正常。我當時正在擦地,她一手不伸就坐那說髒話折騰。我對她心升可憐之意,這麼小的孩子,就這麼討厭佛法,江魔頭共產邪黨真是罪不可恕。看她那樣也不好急於插話,反正還有時間,於是我樂呵呵的收拾好她摔過來的我的東西,坐在挨廁所的那張床上背法一小時,然後煉動功,接下來發正念一小時,同時清除干擾她背後得救的邪惡因素。

接下來中午吃飯了,在走廊站排時,一個女副所長過來了,站在我面前,兩眼直視著我,一字一板的說:「在這裏你還敢煉功?」我兩眼直視著她,放射出威嚴的目光。心中想著師父的法:「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13]我面帶微笑,用柔中帶剛的語氣,堅定的說道:「不煉功我身體承受不住。」我心中發出強大的正念,然後就這樣四目對視著,其他人都在看著我們,足足有一分鐘。後來她說了一句:「注意點,別影響到別人。」我回了一句:「放心吧,我會注意的。」她走了。至此,我開創了煉功環境,從那以後,再沒人過問,在這個空間前後只有幾分鐘,可在另外空間是怎麼樣的正與邪的較量可想而知。

二、當好主角 堂堂正正救眾生

吃完午飯發完正念,背一會法,又煉遍靜功,那個女孩情緒有點穩定了,我便開始找話茬與她接觸:「小娟,你家在哪住啊?為甚麼進來的?」她說:「我是某某鄉的,打架。」「啊!我們是一個鄉的,上小學時你班主任是誰呀!」「某某某」。「我認識」。我們一下子拉近了距離。我問她:「你為甚麼這麼抵觸法輪功?」她瞅了我一眼,毫不猶豫的說:「煉法輪功的不幹好事,不是自焚、就是殺人,一聽法輪功就害怕。」我長嘆了一口氣,問了一句:「你看我像那種人嗎?要是那種人,今天早上因為床鋪就得打起來,你說是不是。」她點點頭。「因為我們煉法輪功的講『真、善、忍。』你對我啥樣,我不生氣,利益上也不計較,這不好嗎?」她又點了點頭。我說:「不煉功的人能這樣嗎?」她搖了搖頭,於是我給她系統的講了法輪功是甚麼?法輪功洪傳盛況,一百多個國家都在煉,共產黨為甚麼要迫害,用了那些卑鄙的手段,以致天要滅中共,三退保平安。她也不吵了,靜靜的聽著、思考著,最後用「鄉緣」這個化名退出「少先隊」,我告訴她記住法輪大法好。

我又給她講了一個小故事,裏面提到一個犯人給大法弟子唱了一首歌:「法輪大姐好,法輪大姐好。法輪大姐告訴我們法輪大法好」。這時,這個小孩眼睛一亮。說:「大姨你會唱嗎?」我說:「我不會,但我會唱法輪大法好這首歌,不過有點跑調。」她忙說:「大姨,你唱、你唱,你哪唱的不好我會聽。」我就給她唱了法輪大法好這首歌。她立即說:「大姨我也給你唱一首歌。」我說:「我不聽你的歌,(我還以為是流行歌曲)」她笑著:「你必須聽,法輪大姨好,法輪大姨好,法輪大姨告訴我法輪大法好。」我簡直驚呆了,這孩子這麼有靈感,險些被中共毀了呀!後來我知道,她是一個歌舞廳的賣淫女,社會的腐敗坑了多少良家兒女。心想一定要徹底救她。這時她原來的房間傳來了高音:「喂,小娟,你們幹甚麼呢?又說又唱的兩個人呆的那麼熱鬧!」她高聲回答:「法輪大姨給我講法輪故事呢!」那邊又喊道:「法輪大姨呀!大點聲行不行?讓我們也聽一聽。」另一個屋也回應:「我們也聽聽。」於是,我站在鐵欄杆門前高聲講起《大清國號的來歷》,《鐵茄子的故事》,《十試呂洞賓》等輪迴轉世和神傳故事,為的是先提高她們信神的底線。後來就給她們講法輪功真相。

當講到國外洪傳盛況時,有一個私企老闆娘(三十多歲,因打了交警而進來的)。她說:「去年一年我去了四個國家旅遊,台灣和美國煉的最多,到處都是。」(後來吃飯時她演示了動作)她這樣一說對其他人接受真相很有幫助,不久,這裏女的全退了,十幾個人一個也不落。後來流動性很大,先來的就給後來的講,我再補充三退。

有一天陰雨天,我屋那個女孩高聲告訴我:「法輪大姨,我受益了。」「怎麼受益了?」「我這只(右腳)腳脖子過去扭傷過,一陰天就酸疼,今天陰天,一點酸疼的感覺也沒有。」於是,她就像百靈鳥一樣,到處傳遞法輪功的神奇。

後來,我屋又來一個女孩(二十八歲),因和鄰居打架。本來一進來我們都打招呼,氣氛還挺融洽,一聽說我是煉法輪功的,她上下打量我一下,立即面向窗戶,不再理我了。我語重心長的說了一句:「法輪功好啊!」她沒吱聲,那個受益的女孩接了一句:「唉,法輪功真好,我心裏默念,我的傷腳都好了。」她回一句:「別胡扯!」我接過話題:「她不是胡扯,剛來時她和你一樣,誤解法輪功,法輪功是佛法,洪傳一百多個國家。」她立即捂上耳朵,回頭對我高喊一聲:「你別說了行不行,你一提法輪功我就腦袋疼。」我沒有硬說下去,換了個話題:「你是不是原來有頭疼病?」她說:「是月子裏坐的。」於是,我告訴她,這回你的頭疼病肯定會徹底好的。她不解的看著我,我說:「你一聽就頭疼,這是我師父在幫你呢!給你往下拿病呢!你別怕,聽幾次真相你就好了。」於是,我又講法輪功的洪傳,發展到被迫害,順勢講著,她還是捂著耳朵喊叫,不讓講。我說:「我必須講,為了你好。」一連兩天都是這樣。到了第三天,我再講她不喊了。我說:「咋不喊了。」她驚訝的看著我,我說:「頭不疼了吧?」她點點頭,接著她做了三退,後來我一煉完功,她倆就叫我講故事。一次她做了個夢:說有人告訴她到這裏是為了還陰債。問我啥意思,我根據自己的理解給她解釋了一下,告訴她六道輪迴的確存在。大法的法理改變了她們,她們變化很大,對我也特別好,真有一種親人的感覺。

男室在二樓,女室在四樓,每次吃飯我們都路過二樓。他們已經站好隊,等我們下來一起到一樓去吃飯。我第一次路過他們時,當時走廊沒有警察,上前來了兩個男孩:「大姨,為啥進來的。」我很自豪的說:「煉法輪功的。」他竟然低聲喊了一句「法輪大法好」,我說:「你知道?」他點點頭,我說:「知道三退保平安嗎?」他們搖搖頭,表示不知道。我簡單說了幾句語速很快,三退指黨員、團員、隊員。天滅中共,三退保平安,小名、化名都行。你們都入過團吧?他們點點頭,你用大順、他用二順的化名退出團、隊,心裏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時湊過來一個小伙子,我說你入過團嗎?他說:「沒有。」「隊呢?」「入過」。「趕快退掉。」先退的那個說:「他叫三順。」我說:「對,就用三順退掉。」我並說:「你們回去告訴他們三退保平安,記住『法輪大法好』。」這樣每天見面,他們看見我就說:「法輪大法好。」我回他們一句:「三退保平安。」利用擦肩而過或平行幾步或洗碗的機會勸三退,只要見人就講,基本都退,極個別不退,也認可大法好。利用打電話或打水的機會給警察講,一個隊長做了三退,沒退的也認可大法好,只是害怕不敢當時退,我就告訴他們其它辦法三退。

一次,在走廊遇到第一天打我的那個警察王隊長。他看了我一眼說:「我知道你恨我。」我笑著說:「我要恨你就不是煉法輪功的了。我師父講過:「修煉人沒有敵人」[14]。他瞪大眼睛說:「你真不恨?」我說:「沒必要騙你。」「想了解法輪功嗎?我們嘮嘮,你敢聽嗎?」「我怕誰,共產黨我也不信,法輪功我也不信,我聽聽你咋說。」於是帶我來到一個屋子,那裏已坐著一個女孩,二十五、六歲。剛進來是個吸毒的,是他同鄉,對法輪功有抵觸。他對那女孩說:「你先等一會,我先和她嘮一會。」我開始講法輪功好、祛病健身顯奇效,我剛說幾句。他說:「拉倒吧!沒人信,我家跟前有一個都煉傻了,神智不清,都不知道吃飯,不知上班。」我說:「她的情況我不知道,真正修煉的肯定不會那樣,你看我那樣嗎?就算你說的是真的。我給你舉個例子:我是教師,一個班級大約五十學生左右,有十幾個能答九十分以上的,有二十幾個能答六十分以上的,還有幾個不及格,甚至答幾分,那答幾分的學生能說老師沒教好嗎?」他說:「你說的也有道理。」我又說:「上億人煉功,沒有切身體會也很難走到現在。」他嘲諷的說道:「你有啥體會,一煉就飄了,迷糊了是不是,和她一樣。」我說:「恰恰相反。吸毒自己知道不好,可是,上了賊船戒不掉,別人也知道不好,全世界都知道不好,所以世界有戒毒日。我們法輪功修煉者,在同化真、善、忍的過程中,人人受益,都知道大法好,真、善、忍好。全世界都知道,所以全世界有法輪大法日──五月十三日。一百多個國家洪傳,李老師受三千多項褒獎。」他說:「真好。」這時他搬來一把椅子,說「大姨坐下說」。我接著說:「很遺憾,大法師父出生在中國,辦了五十四期講法班,上億人得法,一百多個國家洪傳,你卻全然不知,給你講真相你不聽,給你印光盤、小冊子你不看,你只看共產黨的電視,落在那四角陷阱裏。能認識天是圓的嗎?共產黨說過真話嗎?你說這些年,我們大法弟子付出多少代價,你能算的清嗎?多少光盤,多少小冊子花多少錢你能統計嗎。而我們被壓、被拘,是為我們自己嗎?他們都是為了自己的事,有打架、吸毒、偷盜等。而我們是為了讓世人知道大法好,末劫時期能得救,我們錯了嗎?」這時,他一聲不吭,只是頻頻點頭,在他臉上再也找不到那種嘲諷的神態了,接著給他講了天滅中共,三退保平安。我勸他退黨,他說:「大姨,我下個班再嘮,我挺願意聽的,這不,這是我同鄉,我跟她再嘮嘮。」我說:「好吧!我們下次再嘮。」於是他喊來帶班的,高聲吩咐:「把法輪大姨送回樓上去。」從此以後,他每次見我就喊法輪大姨。一些年輕的在拘人員都喊我法輪大姨,年歲大一點的就喊我法輪大姐。後來那個隊長又一次當班,下午叫我過去,當時我正在煉功,想煉完功再去,結果等我煉完功門被帶班的鎖上了,我沒喊,就錯過了這次機會,以後就再沒見到。

有一次放風時,副所長(限制我煉功的那個)給我們演示一些踢腿、彎腰等動作,說對身體有好處,她已經不像我剛來時那麼惡了。我接過話說:「要說健身啥也不如煉法輪功,祛病健身顯奇效。」一下子話題就轉到法輪功上,都圍過來。所長問我:「怎麼煉?」我就給她們演示動作,其實都退完了(所長除外)。後來她們又提了許多問題,比如:法輪功到底是啥?為啥反對共產黨等,我就憑我所在層次給她們解答。後來所長說:「好就在家煉,別總出來和別人說,免得受迫害。我認識一位幹部,本來事業有成,家庭幸福,就因為煉法輪功被抓,後來單位保出來了,她又到處講,結果判了刑,等她八年回來後工職被開除了,丈夫離婚了,你說何苦的?」我說:「這明擺著,不是她的錯,是共產黨的錯,她付出這樣代價,她肯定認為值得,你們沒修煉,難以想像修煉的殊勝和偉大。正因為共產黨不幹好事,從建政,到三反、五反、文化大革命、六四學潮、以至迫害法輪功,害死中國同胞八千萬,它沒幹過好事。現在是天要滅它,我們不出來講,世人能知道嗎?能得救嗎?我們是為了世人得救才出來講的。我們沒錯。」這時所長說:「好了,今天就到這吧,不像我是管你的,倒像你是來管我的。」大家都笑了。人們的良知復甦了,氣氛也和諧了。我心裏說,我不是來管你的,我是來救你的。回屋的路上,我和她走在最後,我們繼續談著法輪功洪傳世界的盛況,她很接受,她說:「你是我認識的法輪功中最好的一個。」我說:「我修的不好,我要修的好我就不上這裏來了」,人們都上樓了,我停下來給她三退,化名都起好了,就差她點頭的一瞬間,她有事走了,我很遺憾的回到屋裏。後來,這個明白真相的所長讓我提前一天回家。

明白真相的所長答應當天上午讓我回家(我是半夜十一點半進來的),結果,我起了歡喜心,被魔利用,一個惡隊長(剛剛從看守所調過來沒接觸過)說我出去就整事,怕連累他們,說啥也不讓我走,叫我回屋等到時間再走,說一分鐘也不能提前。所長也不好硬堅持,我只好回到屋裏,知道是自己的歡喜心被魔鑽了空子。立即發正念清除,在發正念過程中,手心、腳心一直向外排涼氣,從十一點一直發到下午三點感覺涼氣沒了,我還堅持發。這時電話響了,讓我收拾好東西準備回家,如果不及時清除邪惡,後果不可設想。

由於那個隊長和這個所長都明白了真相,但陰差陽錯沒來得及退,我很遺憾,後來我給這個隊長寄了真相信,心裏總想這件事,形成了很大的執著,被邪惡鑽了空子,導致第二次被拘。表面看,在三月四日我下班後到路邊發神韻光盤發到了一個不明真相的警察手裏,當時他拽著我不放,又打電話叫來一輛警車,一幫警察把我抬到車上,我喊著師父,到公安局,他們把我抬到屋裏,我坐在沙發上發正念,渾身熱的像火烤著一樣,不一會兒,他們又把我抬上警車,送往拘留所。一路上我給他們講真相,從大法洪傳到大法被無辜迫害,到天滅中共,大法弟子放下自我,講真相、救度世人,他們聽的很認真,開始司機放高音喇叭干擾,後來他自動關了喇叭,不但認真聽,還時不時的提些問題,就連國保大隊長也問怎麼退。我告訴了他們三退的辦法,快到拘留所時,我突然四肢麻木,說話費勁,(當時沒悟是師父給我演化的病態)到拘留所,他們又把我抬下車,抬進拘留所,當時我坐在地上,值班警察到跟前一看,我抬頭一看,我們四目一碰,都吃一驚,原來這個值班的還是去年來時那個值班的,他當時想拒收(其實是我正念一直很足,一切師父在幫我),就問:「你有甚麼病嗎?」我說:「我有胃病。」他很著急的說:「你看還出來個胃病。」我又說:「我煉功前得過心臟痙攣。今天,他們也沒給體檢。」他故意提高聲音說:「不能吧!人沒體檢咋收?」我說:「他們都沒讓我下車,只下去一個人辦了手續。」他又問:「你過去有病別人知道嗎?」我說:「我單位的人知道,因為我是在單位犯病時,領導打車把我送進醫院去搶救的。」他當時在思量,我們都沒有吱聲。在此之前,我一直想我不能進拘留所,不配合邪惡,一步不走,都是他們硬拽,抬來抬去的。可我一走神,忽然想這次來一定要給這個隊長三退,不能再錯過機會了,就這一念不正。那個隊長馬上改口:「你在這呆幾天吧!上次也沒受啥委屈,這次更沒人為難你了。」無論我怎麼說,他都勸我留下來。送我的當地的那幫警察走了。我給這個隊長做了三退,我要求自己一個房間,他說:「你們縣前幾天送來一個法輪功,把她調過來怎麼樣。」我說:「行」。他讓帶班送我上樓,讓那帶班的把馬甲拿上去了。

第二天早上剛發完正念,對講機響了,「某某某(我的名字)。還認識我嗎?」我一聽是副所長的聲音。「為你而來,怎麼不認識?」她說:「到這來聽我的。」我說:「誰對聽誰的。」我們都笑了,又說了幾句,她把電話放下就過來了。我開門見山的說:「給你的信你收到了嗎?(因為信裏有善惡有報故事,有警察修大法的故事,有為啥三退的問答。)」 她未加可否,只是說:「我們單位的某某某人特別好,得癌死了,怎麼是惡報呢?」我說:「你說他人好,那是表面,如果一個人心裏抵觸佛法,對大法犯罪,那就是沒救了,除非棄惡揚善,從新選擇。」她沒吱聲,靜靜的思考。我又說:「這次趕快退了吧!可別再錯過機會了。」她說:「退了也不行,我滿腦子都是邪念。」我說:「沒關係,你誠心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把邪念排斥掉的,我給你起個化名叫『緣平』,有緣明白真相,平安度過劫難。」她笑了,很開心,一邊念著她的化名(生怕忘了似的),一邊離開了。

吃過早飯後,後勤隊長開門叫我過去拿被、褥等,他說:「你們是最乾淨的人,都給你們新的,(被褥、床單、枕巾、被罩)」。我說:「你人挺好,入過黨嗎?」「入過,」「知道三退保平安嗎?」「聽說過,不太清楚。」於是我給他講了天要滅中共,三退保命的事,給他起個化名「心善」三退了。他說:「你們在這裏隨便煉隨便比劃沒人管你。」

次日放風的時候,是一個年輕的女副所長,去年沒見過,前幾天在走廊站排時接觸過,讓我穿馬甲,我告訴她我是從來沒穿過,她說:「誰讓你不穿。」我說:「是從王隊長那開始。」她和年歲大的警察(我給三退那個女副所長)交流了一下,說王隊答應的咱也管不了,(看來王隊挺有力度),她看別人對我都挺好,她對我也挺好。比如:調房的時候她讓我選,我找一切機會跟她講真相,終於用「如意」這個化名做了三退。她很高興,連聲道謝。我讓她謝師父,她謝聲不斷。後來我給在拘人員講,有一個老太太不認可,大聲說:「你給所長講啊!你給她起名啊!」就是一種變相的彙報,為了所長的安全我笑而不答,所長笑了毫無顧慮的說道:「她給我起名了,她起的名我還挺滿意呢!」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我再講起來一帆風順。有退的也有膽小不退的,但都明白了真相。

有一天,我們屋來了一個常人(別屋都滿了),咳嗽不止,她說:「咳嗽一冬了。」我給她講真相,她不信。她說信一種東西(邪的),後來講著講著她聽進去了,也三退了。可她身上帶的東西對我們干擾很大。特別是對同修大姐。大姐說:「有一股一股冷風往身上撲,很難退」,我幫大姐發正念,我感到空間場有黏糊糊、黑乎乎的東西。感覺好一些了,九點五十,我開始煉功,往那一站,一股冷風從腳面上來。當時我很穩,想起師父的話:「一個不動就制萬動!」[15]。我用手輕輕一撣,說到,舊勢力,不要跟我整假相,我不承認你。冷風退去,我靜心煉功,五套功法煉完後,我延長髮完十二點的正念,大姐睡一會兒我們準備輪流休息。半個小時後,大姐接著發正念,我剛躺下,我天目看到,從遠處,黑煙滾滾而來,鋪天蓋地,我立即起來,告訴大姐:「求師父加持,邪惡來勢兇猛。有師父不要緊張。」我立掌請師父加持,從天目用功能打出一個「滅」 字,這個「滅」字頂天立地,把黑煙擋住之後,開始向黑煙方向卷曲,把黑煙包在「滅」中。隨著我不停的發出「滅」字。「滅」字包裹著黑煙逐漸縮小、縮小、最後化盡。我繼續發正念,空間場逐漸乾淨。後來出現四幅奇景,第一幅圖出現一個大圓圈,裏面半邊是青竹,另半邊是彩虹。退去後,又出現第二幅圖,還是一個圓圈,裏面半邊還是青竹,另半邊站著一個道士,手裏拿著經書望著遠方。退去後,又出現第三幅圖,另外空間下來兩個男的,一胖一瘦都衝我笑。接著師父打坐從空中遠處飄來,然後隱去了。當時我心想;我沒看清師父笑沒,就這念師父知道了,結果師父又來一次,而且比原來的身體放大一倍,從遠處飄過來,微笑著,我看清後師父就隱去了。我停下來時已午夜兩點,我淚眼模糊,沒有一點睡意。我開始背法,背到清晨煉功。煉靜功的時候就看到自己坐在高高的山頂上,高山從雲霧中拔起,雲霧在山根繚繞,其它甚麼都看不見,那感覺從來沒有過的舒服。第二天那個常人不咳嗽了,好了。

在回來的那天晚上,我想應該把大法真相留給未來住在這裏的人。把真相寫在牆上,可怎麼寫呢?一夜不關燈,到處都是電子眼。發完正念我就躺下了,剛躺下電就停了,我馬上起來,心中感謝師父,拿起女兒看我時帶進的一支筆,分別在窗台牆,洗面池牆等四處寫上了醒目的保命秘訣: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快退黨、團、隊。

三、修好自己 把美好形像留給世人

無論何時何地,我都按真善忍要求自己,先他後我努力做個好人。比如吃飯時每次我都站在排尾,最後一個打飯。一次隊長看不過去了,讓年輕站在後邊去讓我站在前邊,說他們沒老沒少,我說沒事,她們年輕性子急,讓她們站前邊吧!打熱水時也一樣,我排在最後,沒有我就不打。有人托人帶進吃的東西,糖、水果、雞甚麼都給我,我從小到大從少到多全部婉言謝絕,以致有一次放風時,所長知道我和家人沒聯繫上,就說:「你出去時,沒錢起車票我給你。」沒等我吱聲她們就說:「她不能要,誰給點東西她都不要」,屋裏的衛生,我主動打掃,不等不靠,她們對我說深說淺我都微微一笑,展現一個大法弟子的風範,接觸過我的人都很尊重我,我想:用行動圓容大法,也很重要。

在拘留所給我留下最深的體會是,我與警察之間,根本不是迫害與被迫害之間,而是救度與被救度之間。我們大法弟子是主角,我們有歷史的重任在肩──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所以我每天總是樂呵呵的忙在三件事之中,在哪裏都要當好主角,唱好大戲完成使命。

結語

風雨過後突顯彩虹的美麗,歷經魔難更知修煉的珍貴。以上是我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中的點點滴滴。雖然是點點滴滴,也足以見證大法的神奇。我會永遠記住師父的話:「弟子們,精進吧!最偉大、最美好的一切都在你們證實大法的進程中產生。你們的誓約將成為你們將來的見證。」[16]在最後的正法之路,我會走的更堅實更穩健,讓師父放心滿意。

感謝偉大師尊的慈悲救度,給了我與師父正法時期同在的萬古機緣。

感謝同修對我的無私幫助,讓我們攜手並肩走好最後的助師正法路,手拉手圓滿隨師還。

叩拜師尊!
謝謝同修!

合十

[1]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善惡已明〉
[2]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報應〉
[3]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道法〉
[4]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5]李洪志師父經文《大法弟子必須學法》
[6]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7]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8]李洪志師父經文《走正路》
[9]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10]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11]李洪志師父經文《甚麼是大法弟子》
[12]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13]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也三言兩語〉
[14]李洪志師父經文《向世間轉輪》
[15]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中部法會講法》
[16]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正法時期大法弟子〉

(明慧網第九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