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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西女子監獄隱藏的罪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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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九日】(明慧網通訊員山西報導)山西女子監獄位於山西省榆次市貓耳嶺嶺南路四十四號,對外稱山西省化工廠,是關押、迫害山西省被非法判刑的女性法輪功學員的魔窟,大約有百餘人曾被非法關押於此。

山西女子監獄有十個監區、一個集訓隊。法輪功學員被輪流分配到各監區,每個監區約關押有四至六名法輪功學員。惡警利用刑事犯暴力「轉化」迫害法輪功學員,同時,長時間、高強度強迫法輪功學員做奴工勞動。

在法輪功學員親人每月一次的接見時,各個隊的獄警在接見室戴上耳麥監聽,法輪功學員稍有揭露一點裏面迫害的情況,各個監區指導員、隊長、獄警、犯人就開始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慘無人道的折磨和迫害。由於惡黨的封鎖和監獄環境的影響,這裏寫出的也只是冰山一角。即使如此,其迫害的慘烈也可見一斑。

一個法輪功學員回憶:「我曾被惡黨非法判刑迫害,監禁在山西省女子監獄。在此我提供一些追蹤、調查惡黨集中營的一點線索:

二零零一年,監獄內建造一座大樓,寬二、三十米,長二、三百米,外高四層。樓下有一層地下室,地下室兩排都是約十平方米的小監號,全是鐵門,裏邊兩側靠牆固定兩米以上高的用三角鐵和鋼筋焊接的鐵架,地下室走廊頂部排滿了各種管線。地下室陰森恐怖,靠微弱的燈光照明,由地面控制地下電源開關,上面的人只要把電閘關掉,下面人就上不來了。這棟樓於二零零二年底竣工。

二零零三年初,監獄內又建造一座更大的樓,寬有一百來米,長約四、五百米,地基挖坑非常深,我已估計不出地下室會有幾層,地下都採用非常堅固的鋼筋水泥,有專門給地下室通風的粗管道。地上部份聽說表面牌子要掛成「教育管理技術培訓中心」。

當時這個監獄非法關押了一百多名法輪功學員,被強迫做重苦力勞動。有些獄警曾對我說:「我們本不願虐待法輪功學員,我們也知道法輪功學員是最善良的人,可是上面一次一次重壓監獄,嫌我們對法輪功手段太軟,說黨和法輪功是階級鬥爭,對你們要殘酷無情。你看這個監獄的樓地基越挖越深,樓越蓋越漂亮,對裏面的人卻越來越殘酷,中央直接一次次撥款擴建、加固監獄,還要求添置大量現代刑具,包括我們警察都感到精神壓力大的承受不住了。」

聽舊任的監獄長說:第二棟蓋成後緊接著還要蓋第三棟樓,因為上面給撥款,不蓋也不行,這麼多年,幾任監獄長都沒見過像這樣的中央直接大量給下面撥款的。至二零零三年底,第二棟樓已蓋到二層高。

一名多次聽過我講真相的獄警在我出監獄前,指著那棟在建的樓,悄悄對我說:「那是專門給法輪功蓋的,那裏面的設施……,你可千萬別再被弄到這裏來了啊!」

一、迫害手段

1.封閉隔離 強制洗腦

凡是被非法關押進去的法輪功學員,首先面臨著隔離封閉,強制洗腦。監獄指使惡警,惡警再指使幾名犯人具體實施。有專門的迫害場所,一般犯人是不允許進入的。可見,參與迫害的惡人心裏發虛,他們害怕他們的罪惡被曝光。

被非法關進去的法輪功學員被強制一天二十四小時不准睡覺,被迫坐在一種凹凸不平的小凳上,強迫看誹謗師父、詆毀大法的錄像。由於幾天幾夜不准睡覺,被迫盯著電視近距離反覆看,致使法輪功學員兩眼乾澀,疼痛難忍,導致很長時間視物模糊,頭暈目眩。而且惡人還不時威逼、利誘、恐嚇,找猶大來灌輸她們的那一套歪理邪說。只把法輪功學員拖得心力交瘁,頭腦發昏,堅持不住,被迫寫下放棄信仰的所謂「幾書」(悔過書等),順從了邪惡的要求,才讓法輪功學員晚上睡四、五個小時。由於長時間的迫害,致使法輪功學員臀部長出老繭,沒有了肉,光剩下一張皮貼在骨頭上。一個姿勢長時間坐在那裏,站起來時,都不會走路。

2.不准家人接見,不准和任何人說話

這些邪惡之徒知道自己的做法見不得人,嚴密封鎖一切消息,不准許法輪功學員與任何外界接觸。這期間不准家人接見,家裏拿來的東西不讓送,古交市法輪功學員李愛蓮被非法關押期間,她的老父親生命垂危,在醫院搶救,想和女兒見最後一面,家屬到監獄要求接見,可監獄不讓見李愛蓮,說讓交一千多元錢,才讓出來五個小時,家屬無奈沒錢。

3.高強度的體罰,毒打、酷刑、野蠻灌食

經過以上種種迫害之後,法輪功學員還會受到暴力摧殘,體罰,甚至毒打。打的過程不讓人知道,掛上窗簾。最邪惡的是警察控制人上廁所,上午只許去一次,早上都不敢喝稀飯,更不敢喝水。每天靠吃下火藥。九監區的指導員衛豫迫害法輪功學員董粉香時,董粉香被迫害的精神恍惚,曾經半年不讓睡覺,長期罰站。在這種極端強制的情況下,即使如此,一些被所謂「轉化」了的法輪功學員,有一天正念出來,就會寫下嚴正聲明,聲明在強制下寫的所謂「幾書」全部作廢,堅信大法,從新開始修煉,對邪惡的震懾是非常巨大的。恐怖的邪惡之徒會繼續實施殘酷迫害。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監控法輪功學員的一舉一動,並恐嚇、威脅,動用包夾、抽打、打罵、罰站、坐板、電擊、關小號、野蠻灌食等一系列殘酷手段進行令人髮指的迫害。

4.做奴工產品

通常是早上七點出工,中午十二點收工,十二點三十、四十就再出工,晚上七點多收工。做出口蝴蝶、毛衣編織、手提袋、勾假髮套、檔案盒等。

5.險惡陰毒的藥物摧殘

獄警把堅守信仰的法輪功學員關「禁閉室」,強制白天黑夜站到身體虛弱時,就強行灌藥,或把藥物溶化於稀飯裏,或者用注射器打進饅頭裏,或者乾脆把藥壓碎,幾個人摁住灌下去。已知被下毒的法輪功學員有李潤芳、康素琴。

一監區指導員梁貴蓮唆使監舍犯人每天偷偷給王素榮飯菜裏放藥,藥首先壓成面,放在菜裏一攪就化,導致王素榮精神失常,瘋瘋癲癲。

6.組成四人「互監組」

警察將關押人員組成四人互監組、生活互監組、學習互監組,讓罪犯監視法輪功學員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不屈服的法輪功學員,不准和其他人說話。如果有人舉報,警察就牽連互監組,牽連號房其他人員。常以扣分、不讓購物、不讓家屬接見、不讓寫信、不讓洗漱、罰打掃廁所或要挾法輪功學員和其他人員。

二、山西省女子監獄奴工壓榨和藥物摧殘

山西省女子監獄對外掛的牌子的「山西省化工廠」,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窩、是以奴工賺取暴利的人間地獄。強迫法輪功修煉者放棄信仰,同時撈取巨額利潤,獄警們一邊拿著驚人的獎金,一邊更賣力的壓榨這些無辜的人們,天天在車間逼迫十一、二個小時的幹活。生產出口蝴蝶、毛衣編織、手提袋、勾假髮套、檔案盒。

法輪功學員在監獄失去了煉功的自由,加上繁重的奴役,伙食又差,很快身體就垮了。當這些商品被擺放在商店的櫃台上,甚至漂洋過海陳列的美麗的櫥窗裏的時候,有誰會想到這些是出自法輪功學員之手,更有誰能知道這些美麗背後掩蓋的聲聲血淚和正在上演的一幕幕人間悲劇。這些無辜的人們正忍受著飢餓、毒打後身體的劇痛,事實遠不止這些,還有更隱蔽、更陰險的藥物迫害。

獄警把堅守信仰的法輪功學員關「禁閉室」,強制白天黑夜站到身體虛弱時,就強行灌藥,或把藥物溶化於稀飯裏,或者用注射器打進饅頭裏,或者乾脆把藥壓碎,幾個人摁住灌下去。已知被下毒的法輪功學員有李潤芳、康素琴。

李潤芳是一個戴有假肢的殘疾人,康素琴是被他們迫害十來年,長期不讓睡覺,毒打、酷刑折磨的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

此外,還有一監區指導員梁貴蓮唆使監舍犯人每天偷偷給王素榮飯菜裏放藥,藥首先壓成面,放在菜裏一攪就化,導致王素榮精神失常,瘋瘋癲癲。

1.鳳林被藥物迫害致精神失常

對法輪功修煉者,如不放棄正信,惡警就用破壞神經的藥物進行摧殘,以達到栽贓陷害法輪功或達到掩蓋犯罪事實的目的。

鳳林,女,年齡不詳。二零零四年八月,在中共山西省委政法委書記杜某直接指揮下,山西省會太原市公安局裝置了進口的超大功率網絡監控系統,對全市電腦網絡進行監控,重點是法輪功學員,發現有特別的內容立即定位,追查。

來自晉祠的一名女法輪功學員鳳林就是被這個系統在網絡上被發現的,後來被警察從網絡上誘騙到一個地方,說是交流煉功心得,然後派人將鳳林綁架到看守所,再送到山西省女子監獄,此監獄的監獄長李天俊親自對她訓話,誘勸,後來叫來女警強迫鳳林吃下一種藥片。鳳林在多次半昏迷中,寫下了二十多份「悔過書」。監獄後來將「悔過書」張貼出來,「教育」別人,幫助洗腦。據她家屬說,鳳林在寫了「悔過書」之後,後悔不及,開始每天用筷子磨尖了,扎自己身體,扎手臂,大腿,甚至紮乳房,紮陰部,弄得鮮血淋漓。出獄之後,鳳林精神失常,連家人都不認識了。

2.法輪功學員自訴在山西省女子監獄被藥物迫害

二零零八年六月十六日,我被劫持到晉中女子監獄遭受藥物迫害。二零零八年十月的一天,殺人犯李麗榮是積委會(監區裏的積極分子組織)的一員,我和她同一房間。在車間吃早飯,李給了我一個雞蛋,上午是一缸湯麵條,到了下午兩點鐘以後,我的背後抽得十分難受,時間有一個多小時,才好轉。後來想可能是有毒藥。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一日晚上,從車間回來,剛到門口,就有一股冷氣撲來,在李麗榮的指揮下,女犯問喻、趙麗娜、廖小毅、許金翠把她們所謂的「藥」洒在我的被子、褥子上、吃的食物上、衣服上、用品上、毛巾牙刷、褲衩上、鞋、襪子上、衛生紙上,這天晚上,副指導員王彩平、隊長王季玲叫我脫棉衣睡覺。我坐在床上還可以,睡下,渾身像觸電一樣,我只好到活動室中去坐,王、趙二犯不讓,把門鎖上,不讓進去。我坐在洗手間,另一端是廁所,我把兩邊的窗戶關上,她們不讓。這一夜可以說是坐了一夜。二十二日晚上蓋的是棉花套,沒有被罩,右臉的眼睛下出現一條青印,左臉的下邊一條青印。

二零零八年的除夕上午洗澡,一名女犯陳運英說把「洗髮水」倒在我頭上,因為我已經不洗頭了,她們圍了一群。結果,我的頭皮腫了起來,有一寸多長,兩釐米寬。

二零零九年三月,李靜、左枚、時風雲、梁素珍、王曉玉、許昌傑以拖地為由,把藥洒在地上、布上,我的凳子的墊子上。三月十三日,左枚經把半斤「藥水」倒在坐墊中和我的衣服棉花上,逼迫我坐了一天,晚上回到宿舍,我感覺不對,下邊長出有雞蛋似的一個腫塊,又不能跟別人說。

二零零九年的八月十五日,在宿舍中休息,李麗榮、潘小燕、曹九環、趙鴻、趙霞、喬美豔、左書琴、劉麗、張俊英把「藥」放在飯中,我的腿上、腰上出了許多斑疹。二零零九年九月份,有二次打針打在身體的右側,右側疼痛半個月。

二零一零年三月十八日,張恆宇叫我幫她往釘子上套塑料圈,車間沒水,我拿了水瓶放在車間。在我不在的時候,她們把「藥」倒在水中,喝了水以後,我的肚子脹的很大。身體本來就浮腫,腿也腫,眼皮、手都腫,冬天套棉衣的單衣現在穿上都緊繃繃的,像懷了孩子似的。

三月二十一日晚上下工回來,十點多鐘,洗完頭腳,洗了內褲、襪子。李麗容、胡雯、喬美豔,在我上廁所之時,僅僅幾分鐘,又把藥倒在這些衣物上,我把毛巾、內褲、襪子放在衣架上就睡覺,不留心手碰了左眼,左眼馬上疼痛起來,只好起來用涼水沖洗,還是疼,一直到一點自己才迷糊的睡著。左眼受傷,看東西不清楚了。將近十個多月的時間,左眼才恢復過來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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