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止是祛病,是修佛
修煉前的我,疾病纏身,肺氣腫、心臟病、鼻炎,各種毛病很多。我看起來長得很老,走路都費勁。但忙於孩子考大學,我也只好疲於奔命。九七年的冬天,我就暗下決心,等天氣暖了,我一定上公園去好好看看,找個好的功法練一練,祛祛病。說來也巧,到了九八年三月份,緣份到了,一位同事把我引入了大法修煉。
剛開始,我只是看書、打打坐。看書看了一個月的時候,發現《轉法輪》和師父其他的經書都是放光的,五顏六色,連我拿書的手都放光。這回信了,「看來這真是修佛的。」我開始到煉功點煉功。一、兩個月後,身體明顯變好了,臉色也變了。師父不斷的給我清理身體,一煉功,我就吐痰,流鼻涕,一吐一大堆。一次胯骨上長了拳頭大的包,我知道是在消業,把裏面的膿和血水擠出來,過些天,就好了。這更證實了我的想法,「法輪功不只是祛病健身的,這是修煉。上天、成佛,這些事也不是遙遠的了。」
在我的帶動下,我的妹妹、丈夫、女兒都走入大法。當時,就是覺得好。有人說,「師父是天上派來的。」我說,「不對,我們師父就是最高的!」
有一次女兒說看到我的身體是綠色的,就像玉一樣。我和女兒一起背《論語》的時候,也看到女兒身上發出金色的光芒,照耀著周圍,金色的光一直晃到房頂上。
九八年九月份,我家附近的一個部隊幹休所組織了一個學法點。我和女兒每天晚上都去學法。從晚上六點到九點,先煉動功,然後學法。就這樣,我們一直堅持學到了九九年七月份。
二、想不到共產黨壞到這種程度
到九九年七月,江澤民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功了。在這之前,我們就預感到要出現迫害了。我朋友的丈夫是安全局的,他們事先就知道了消息。那個朋友還告訴我們到時候不要出去。我們說不怕,她問:「難道你能刀槍不入嗎?」據說,當時槍都準備出來了!我們也知道,邪惡會無所不用其極的。我們在學法小組曾經討論過這個問題,大家都說,到時候一定要走出來護法。
七月二十一日、二十二日,我們很多大法弟子都到大連人民廣場去護法,親眼看到天上無數的法輪,各種顏色,到處都是,那真是輝煌殊勝啊!七月二十一日,邪黨相關部門連哄帶騙的給我們做登記,我們很單純,都登記了。第二天廣場上開始抓人。我和女兒一起去的。警察抓了這個,又抓那個,我和女兒卻沒被抓,安全的回家了。
我本來就對共產黨沒有好感,但沒想到它能壞到這個程度。經過這次迫害,我覺得共產黨就是邪,上訪也沒有用。其實,也還是有怕心、人心,所以沒有去北京證實法。
後來,警察和當地街道委員會的人幾次給我家打電話,來我家。女兒學校也給我們施壓。我因為怕心,交出了一些大法書。警察自作主張替我寫了悔過書,我心想,那是你寫的,不是我寫的。當時沒有很好的維護法,證實法。我做的很差。後來我發表了嚴正聲明,聲明警察替我寫的所謂「悔過書」作廢。
但是,我從來沒懷疑過大法,從來都堅定的信師信法。當時有的老學員都開始懷疑,猶豫了。我說,「這些(指共產黨的相關造謠宣傳)絕對不是真的,這部法是最好的。」即使被迫害以後,我學法、煉功一天也沒耽誤過。
三、走到哪兒,把真相講到哪兒
從被迫害後,我就開始講真相。
因為修煉,我的頭髮由白變黑,髮質也變得非常好。二零零零年,一次去剪頭髮,理髮師看到,我頭髮上半部份是白的,但是接近頭皮處的頭髮卻是黑的,感到非常奇怪。我就告訴他,「頭髮變黑了,是煉法輪功煉的。」旁邊一個人說,「她可真敢講!」
從一九九九年秋天開始,同修們開始在社區、樓道、公交車、商場等各種公共場所大量發資料。有的時候,我們在雙層公交車的上面那層,每個座位上都放上真相資料。一次在樓道裏發資料,我看到身上發出白色的光,像流星一樣閃爍,把樓道都照亮了。我們發的資料也發著光,都像《西遊記》電影裏,唐僧、孫悟空成佛的時候發出的那種光一樣。去發資料前我還感到害怕,但是一到了地方,就一點怕心都沒有了,穩穩當當的發完。當時,樓道裏一個人也沒有,等我發完了,才聽到樓上有動靜了。這都是師父在保護我。
女兒要考研究生,我們來到海邊一個城市。一天,看到街上出了車禍,車轂轤就壓在那個人的腿上。可是那人從車底下爬出來,一點傷也沒有。還讓司機走了。我說,這個人保證是大法弟子。我們追過去,一問,果然是。就這樣我們和這裏的同修聯繫上了。拿到真相資料我就出去貼,出去發。女兒考試的前幾天晚上,我們還在晚上拿很多真相傳單出去貼。女兒雖然面臨考試,但她每天打坐、煉功,發資料。她順利的考入北京的一所名校,並獲得了那年專業第一的好成績。別人都說,考一次研究生,人都得變得又黑又瘦的,我女兒卻紅光滿面!她自己都說,是師父給她打開了智慧。英語考試最後一個題目是寫短文,一看時間不夠了。當時,她大腦一片空白,只感到有法輪在轉,結果文章像從腦子裏淌出來的一樣,很順利的寫完了。
後來女兒考博士,又考了專業第一名。這都得益於大法的開智開慧。
因為看到、聽說真相資料被扔掉的很多,比較浪費,我開始面對面的講真相,送資料。在單位工作,出去購物、買菜、乘飛機、火車、出去旅遊,走到哪兒,我就講到哪兒,把資料送到哪兒。
丈夫曾經是軍官,現在轉業做公務員。他的不少朋友和戰友在司法部門工作,有的就是看守所的,檢察院的。我都給他們講真相。一次,和他的朋友們去一個山莊旅遊,去的都是檢察院的。我帶去了不少資料。因為煉功,我的身體變好了,看著一點也沒老。有的人這麼說的時候,我就直接告訴他,「我是煉法輪功煉的……」就這樣,我一個個分別的講,再送資料,讓這些朋友都了解了大法的真相。
自從修煉大法後,我就在單位裏洪法,大法被迫害後照樣講真相。我按「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自身做的比較好,空間場很正。我在省政府駐當地辦事處工作,總負責人是副廳級幹部。在九八年,我就給過她各類資料看,她也曾經要請大法書,可惜後來機緣錯過了。但她已經明白了真相,所以在迫害後,從來沒有參與迫害,沒有助紂為虐,沒給過我任何壓力。當時單位的一個主任和我談話,我全面的介紹了法輪功,和我為甚麼修煉法輪功,告訴他,現在我們就是被迫害,並說,歷史將見證這一切。以後他再也沒有找過我。我的直接領導,一位科長,在我和主任談話後,還當著大家面和我說,「我可不能學這個功,抽煙不行,喝酒不行。這也太正了,我可學不了。」暗地裏,他給了我一個單位箱子的鑰匙,讓我把大法書和相關資料全部放裏面。那位曾經給我們傳遞消息,丈夫在安全局工作的朋友,也把我的一部份大法書和資料放到了她的家裏。後來警察要求我們交書,哪想得到我的書都轉移到了這麼安全的地方了!這些有緣人,都已經了解了大法的真相,我也定期給他們送資料。到後來「三退」時,他們都順利的退了,有不少人已經在看大法書,他們的未來都是美好的!
見到當地街道居委會的書記,我也給她講真相,她自己也很有正念,說,「一個月給不了幾百塊錢,盡讓幹壞事。」後來她就辭職不幹了。
朋友的丈夫在安全局工作,我幾次登門拜訪他,使他徹底明白了真相。聽他妻子說,我給他做「三退」那天,他非常高興。現在他也不看電視了,每天跟上班似的,早上八點準點上動態網,看時事新聞。
有一對夫妻,妻子是軍隊的高官,丈夫在政府做高官。我們先是往他家報箱裏放資料,放《九評共產黨》,後來當面送神韻光盤。二零一一年,我直接給這位女軍官做了「三退」,她又把丈夫和兒子勸退了。從二零零四年到二零一一年,七年過去了,她們一家人終於得救。
講真相十多年了,難忘的小故事實在太多了,幾乎每天都有。和你有緣的人到處都是,經常等車的時候,剛講退了一個,車就來了,急急忙忙的送給他一份資料。上了車,又認識一個,下了車,接著給她講半個多小時的真相,她也就得救了!
有的時候,從市場已經走出來了,不知為甚麼又返回去,結果就看到了有緣人,把他勸退了。還有的,第一次見面,來不及多說,只能聊幾句話,第二次見面送給他神韻光盤,第三次「三退」就比較容易了。
有的人面色冷冷的,不好搭話。可連續見了幾次,我悟到,這一定是和我有緣的,就直接過去勸他三退。沒想到他可相信了,立刻就退。
我幾次見到一位政府辦事處主任,因為他單位就有大法弟子,所以我也從未給他講過真相。可見的次數多了,覺得這個肯定和我有緣,就送給了他一本《九評共產黨》,打那以後,就再也沒見到他。又過了幾年,再次見到他就直接勸他做了「三退」。
我經常感到師父真的太慈悲了,給了每個人、每個眾生充份的得救機會。
有時候,也發生些很有意思的故事!
一次坐車碰到一位九十多歲的老大爺。老人非常有正念,我勸他退出了中共邪黨。我幾次把手伸到包裏,想著給他甚麼資料好呢,老大爺說話了:「你要給我甚麼東西,就給我吧。」
一次坐火車去哈爾濱,我給臥鋪二層的一個乘客講真相。我說,「要想身體好,有辦法。」她立刻從二層的床上跳下來,坐到我身邊,急切的問,「啥辦法,你告訴告訴我。」我給她講清真相,做了「三退」。還有一次坐火車去北京發正念。途中,一位乘客在天津車站準備下車,看她帶的東西很多,我就幫她送到了車下,還送給了她一本《九評》。這時候,她說,「我還真想看《轉法輪》。」我正好隨身帶了一本袖珍版的,立刻上車取來送給她。如果沒有這個善念,可能就錯過了這個有緣人。
一次陪女兒去買孕婦裝,碰到一對夫妻,那位妻子也正懷孕。我就給他們講真相,告訴他們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小孩子都會健康。那個男子問,「你是不是法輪功?」我也開玩笑的說,「你是不是警察呀?」 他果然是個警察,但是他說「信仰問題我不管」,我也給他們做了「三退」。
二零零一年起,我經常和一位新學員結伴出去講真相。一次那位學員給一個賣鞋的店主講真相,那個人也是修佛的,知識很淵博,沒給她講明白,反而被她訓了一通。可過了一段時間,我們又去那個市場講真相,那個賣鞋的店主立刻找到同修,說:「我一直都等你來呢。」原來,在一次佛教徒的聚會中,一位老道給他們放了法輪功的相關錄像,還告訴他們,要想修煉,唯有法輪功。這回她想起來給她講真相的大法弟子了,一直等著同修來。這位店主一下子就帶進來三十多名佛教徒,都走上了大法的修煉之路。這一切真就像師父說的,「其實師父要怎麼做,決不是那麼一想就完了,我要做許許多多的鋪墊,你們看不到的,那些神也都在做。甚麼都鋪墊好了,就差你去做」〔1〕。
講真相的過程中,我發現很多人都想看《轉法輪》,我就請資料點的同修做了袖珍版的,每天都帶上兩本,送給有緣人。到現在已經送出去了幾十本。
到二零零九年,我們幾個同修大致已經給兩萬多人講了真相。現在我也不計數,只知道每天我都出去,每天都能至少勸退十來個。二零零六年的七月二十日那天,師父加持我們,一下午就勸退了五十多人。
現在天象也在發生著變化,世人都在清醒,勸「三退」救人比以前更容易了。但是,一定要抓緊時間,把握好時機,有時候緣份真的是稍縱即逝。
四、正念的作用
十五年走過來,我沒有碰到甚麼很大的威脅和考驗。僅有的也就三次。
二零零零年的秋天,分管我所住區域的片警換了。原來那個警察通過講真相,已經甚麼都明白了,從來沒找過我。這個新換上來的是警校剛畢業的,據說比較惡。他給我打電話,問我,「你現在還煉不煉了?」
我說,「現在也沒有這個環境啊?」他說,「你別繞,你就說你煉不煉了,你要是不煉了,你就罵(師父)。」
我一聽這可是見真格的時候,就說,「那可不行,我修法輪功,身體都好了,我怎麼能罵師父。」他一聽這話,反倒軟下來了,說要來我家聊聊,我當時已經搬家了(感覺這些都是師父為減少邪惡對我的迫害所做的一些安排),我說:「好啊,我去接你啊!」
我悟到這實際上都是舊勢力利用他、操控他幹的。這事最後也不了了之了。
一次,我剛從同修家出來,在樓梯口碰到三個警察,他們問我是某某嗎?我說,某某是誰啊?他們把我的包搶過去,翻了一遍。往常我包裏都放些真相資料,這一次卻甚麼都沒帶。我保持鎮靜,問他們,「怎麼了?出甚麼事啦?」他們讓我走了。我走到拐角,立刻給同修打了電話。過後有一點後怕,我就去了丈夫的單位──某賓館想住幾天。後來一想,我怕甚麼呀?!住了一晚,我就又回家了。
還有一次,我們三個同修去講真相。正講著,我看到一個男子走過來。平時我眼神都不大好使,可這一次我一眼就看出不大對勁,這人長得一副兇相。同修正要給那位攤主拿資料,我急忙悄悄拽了她一下。那兩個同修走了。那個男人問攤主,「他們跟你說甚麼呢?」攤主說,「沒說甚麼,她們是信佛的。」這位攤主真好!
一般遇到這類情況,我基本都不害怕(有時可能會後怕),我也確實體會到了師父所說的正念的作用:「如果你正念很強,邪惡就會被解體。」〔2〕
五、總結
這些年平平凡凡的走過來,總結一下有幾點:
1、學法是最重要的。做的最好的時候,每天上午我都保證學兩講《轉法輪》,下午出去講真相,晚上回來接著學法。每天最多時發十多次正念。其他三十多本講法我也看,平均一兩個月就能看一遍。
每天講真相前也沒有特意的去發正念,就是求師父加持我。講的時候覺得場很純,能量很強,智慧也變大了,心態自然就穩,一點都不害怕,也就沒事。很多話自然而然的就說出來了,有些別的同修講不通的人,我能給他講明白。講真相的時候有時能看到有像水的波紋一樣的東西從身體向外擴展。我想這可能就是師父說的「佛光普照 禮義圓明」的狀態吧。這一切真的都是師父在做!
2、信師信法。從真正學法修煉開始,我就相信師父和大法。就覺得這個法是最好的,最正的。無論甚麼時候,我從來沒有懷疑過師父的時候。我就覺得應該聽師父的話,去做我們該做的。我們所做的一切其實也都是師父安排的。
3、修心性。丈夫是部隊轉業幹部,被中共嚴重洗腦。所以相對來說,我所承受的家庭魔難比較多些。大法被迫害後,他經常和我大吵、發脾氣,干擾我和女兒講真相。這方面我修的不好,做的不足,很多時候,我都是背著他發資料、講真相,勸他的朋友「三退」。零五年,我和丈夫吵嘴,一出門就把手摔傷了。我知道是心性沒修好,要改變自己。現在丈夫也不管我了,但是他還是沒有徹底歸正過來。
女兒本來和我一起講真相,一直走在助師正法的路上。可自從她結婚以後,漸漸的就不精進了,迷在常人中了。我很著急,勸也不起作用。我知道,這裏有我要修的,要去掉情和執著。
不知不覺修煉十多年了,我也沒有做甚麼驚天動地的事情,就知道聽師父的。師父說我們都是天上來的,我們就要完成我們的誓約。不管時間還有多長,都要堅持修到底,能救多少人就救多少人。
感謝師父的慈悲救度!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大法弟子必須學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曼哈頓講法》
(明慧網第九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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