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說:「放下任何心,甚麼都不想,就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那一切,一切就在其中了。」[1] 我用語言和文字無法報答師尊的慈悲救度恩,下面把我幾次破除邪惡的經歷寫出來,敬請同修指正。
(一)派出所立馬放了
二零零零年七月,我開始走出去證實大法。到公園講真相,用自己的親身經歷證實大法的神奇功效。十一日被公安110非法抓住,關進遣送站。當時正是邪惡猖狂之時,大肆抓捕,已關押十多名大法弟子,叫我寫保證並說「不煉」就放人,我拒絕,因此,十二日在看守所第一個被戴上手銬腳鐐(二十公斤大鐵鐐),罰我們在十三個牢門口的走廊裏來回走三圈,後面警察使勁推。
第二天,公安政保科長等人來提審,惡狠狠地對我說:「好好地回想、回想!」我回答:「我不需要再三思考,只希望你們新老警察實事求是把我們煉功者的情況向上級彙報,好讓政府對法輪功有個公正的報導!」看到我腳上蓋著毛巾,就不允許,繼續罰我光著腳在外面走廊裏快跑,每走幾步鑽心痛,腳後跟被鐐箍出了一塊肉丁子,我用手指把粘在鐐上的血淋淋的肉丁彈到地上繼續走,他們突然叫我站住,不許動,同時我看到左前方辦公室門口有位年輕的男警察在流淚。
八月十一日,他們叫我在「取保候審」單子上簽字,我看到「邪教組織」四個字,就用筆毀掉了單子,沒能回家,被關進了遣送站,經常被非法提審,我說真話,惡警就打耳光、嘴巴,不回答就打頭。有兩次幾十個特警用電棍、橡皮棍、木棒、粗竹竿、皮鞋等打,用腳踢。我一件新真絲襯衣背面被橡皮棍打爛,惡警把我推倒用皮鞋使勁在胸前踩,酷刑逼供、套供、誘供。八月十六日,要送我進精神病院,先騙我丈夫,只要交五千元住幾天,不用寫保證就可回去,後來又騙說,你不要出錢,公安出錢,只要幫送去醫院就完事。我不允許家人配合迫害,因此被二次拘留。九月十五日把我帶到派出所,叫寫份「保證書」,家人寫好保證書,我發現後立即撕掉了,我說:「不寫!無條件放我回去,誰也代替不了我」。把被子等東西往凳上一扔說:「我就住這裏」。於是派出所就立馬放了我。
二零一零年四月,丈夫「脊椎病變」,上海大手術失敗,差不多成了個植物人,只有眼睛能動,意識清醒,全身癱瘓,大小便功能全失去。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使他從重症監護室逃了出來,在醫院裏我就讓他聽師父講法錄音。出院後,在求醫無門,無藥可治的絕望下,通過聽師父講法,集體學法,在明慧網聲明對大法犯下的罪過,表示懺悔……。是師父慈悲把他從死亡線上救了下來。近兩年來,丈夫不但生活自理,有時還能幫我做個飯,五套功法慢慢做到位,走幾里路不覺累,氣色比生病前還好看。街坊鄰居、親戚朋友都信「法輪大法好」,也知道「三退」保命、保平安,本地區影響蠻大,給我們證實大法講真相救人帶來一些幫助。
(二)被從看守所裏趕了出來
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八日,邪惡又找上門來,強行搶走了我們的mp5、U盤、電腦、手抄大法書籍、師父的照片、《轉法輪》,第五次對我非法拘留,非法勞教一年。當天下午四點,天下著小雨夾雪,氣溫零下七度,我被關在派出所,兩個警察看守,我坐在長條凳上唱唱《法輪大法好》歌曲,背背法,五套功法煉一遍,之後我就盤腿打坐。一個警察說:「看你們一套一套還真不少,可以呀!」約六點多鐘,有個警察到裏面用電腦打材料,進門哼著《法輪大法好》,辦好事出來,還在哼著這歌。我聽了心裏在笑,這時看我的一個人就講:「你也唱這歌噯?」弄得幾個人莫名其妙的哈哈大笑。天亮後,我到門口高呼「法輪大法好」,又跑到馬路上趁人多高呼幾聲:「法輪大法好」。
三月一日下午五點將我關進看守所監室,裏面關了十八人,我對她們講了我進來的原因,十五分鐘不到,全監人用真名做了「三退」。晚上躺下剛合上眼就看到一朵大白蓮花光芒四射的傲然開放……。我開始冷靜的思考,向內找。師父慈悲普度,救了我老倆口,我不但以前許多病不治而癒,體重也由原來的一百多斤增加到一百三十多斤,白白胖胖的,人們都猜我五十多歲,如果不是堅修大法,也許幾年前就不在人世了。為甚麼只知道得好處享受,不想想我是誰,甚麼身份,為何身體出現異常,「真修弟子沒有病」,大法弟子證實法是使命,我就是要證實法!針對不同的問題、矛盾、迫害,都能用師父的法去破解,所以我們要認真學法,不斷精進,這樣才能真正的證實法。我明白了:我們雖然在人中,看上去和人沒甚麼區別,卻不能把自己混同於人中。在迫害面前,困難中想到法,就要堅信,不能猶豫,更不能懷疑,要堅定的證實這個法。
看守所的幾次提審,我不與他們強辯,主要發正念,解體、銷毀舊勢力的安排,告訴他們要牢記「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們搞構陷我的材料,還要我簽字,我拿過來就撕毀掉。警察用錄像手機演雙簧,做假口供,我就當場揭穿他們的邪惡伎倆,把手機摔掉。有一次強送我去看守所,我當眾高呼「法輪大法好」。最後一次提審,警察上報我勞教,並威脅我說因我被勞教處分過,如果還是這個態度,還要重判。並欺騙說如果不煉,寫份東西給我們,可以根據家庭實際情況放你回去,照顧生病的丈夫。我回答:「我不考慮我的現在與將來,只為你們及其你們的家人感到悲哀。我再苦、再難,也是走在神指引的路上。為證實法輪大法好,我願付出我的一切。你們如果要想有未來,要命的話,就要立即停止這種邪惡的迫害。善惡必報是天理,世人才是真正被害的羔羊。你們不妨打開電腦看看」藏字石」上面寫的六個字,就知道我們為甚麼要教人退出黨、團、隊,只有三退,才能保命,才能保平安,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才能得福報!法輪功沒有錯,大法弟子沒有錯。長達十二年的血腥迫害,我選擇剛直,面對生死我做到坦蕩。因為我心中有對佛法真理的堅定信念──「法輪大法」是宇宙的根本大法,是正法。全世界都說好!你們威脅我,我不怕!我修煉的路是師父安排的,你們說了不算。在裏面,我不斷的講真相救人,算算已有一百多人聽了真相。
邪黨人員非法勞教我一年,四月十四日送我去勞教所時,名單還在身邊,送不出去。到了勞教所大門口,我好像看到了師父,對著師父說:「師父啊!我不能進去,我要出去救人,我這裏還有一百多人沒有做「三退」呢。當時,我心很平靜,就是想高呼一聲「法輪大法好」,同時做好了思想準備,不管遇到任何環境,都不配合邪惡,零口供,更不會寫一個字。只要師父的安排和救度,堅信到底。在量血壓時,我請師父加持,血壓竟達二百左右。我告訴醫生說,我從來沒有高血壓,但曾有好多其它病,修煉法輪功後都好了。女醫生又測量了一次,下不了診斷,又叫來了一個男醫生,會診了一會兒,對送我來的人說,高壓二百多,不能收。我知道是師父救我,讓我回去救人啦。這一來,看守所的人也害怕了,怕我出甚麼問題,時時拉著我,扶著我。回來後,看守所也不肯收留了,怕擔責任。
回來三天後,又讓我去市醫院檢查。我想那裏也是講真相的地方,曾經「三退」過不少人,今天再去講講真相,救救人,我就很樂意的去了。那個給我檢查的醫生我一看認識。我對他說:「醫生,你還認識我嗎?我的一個親戚你曾經搶救過,錢花了近百萬,還是沒有保住命。我要是住院,你們檢查下來,也不敢收我,以前我比她的身體還糟糕。可我現在卻活的很好,我煉法輪功十三年,沒去一次醫院,沒吃一片藥。雖然吃了幾十天的牢飯(那哪是人吃的東西),還是白白胖胖的。醫生對送我來的人笑了笑,四目相望,相對無語。
五月六日,看守所搞甚麼省文明單位,各級各部門來了不少頭頭,拍錄像。當我看到所長帶領七、八個人站在我們監門口時,我雙手合十,大呼:「冤!千古奇冤」!所長氣的臉都綠了。關押期間,我天天給人講真相故事,天天唱「法輪大法好」。沒有一個不配合,所有人都作了「三退」,天天念九個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記得是三月二十四日上午十點放風,有人說:天空出現倒掛彩虹啦!我抬頭一看,大聲說:這是大佛的七彩光環,佛光普照,禮義圓明。隨後我周圍的人都同時雙手合十,九十度鞠躬,齊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值班人員看到也沒說甚麼。
被非法關押期間,他們表面對我客客氣氣,其實對我很不放心。背後經常打聽我的情況,說我不穿號服,不遵守監規,不服管教,並撕掉號服,扔進垃圾桶,反宣傳,與國家對抗,天天唱「法輪大法好」,還煉功。監友們說,她有時腸子大量噴血,嚇死人,我們見過,煉功是她在鍛煉身體。
剛進所,所裏頭頭找我談話,我就提出,我沒犯罪,不能參加強迫勞動,不能分配生產任務,我要煉功。我們修煉人處處做好人。後來所長找人了解情況,問:法輪功好不好?所有的人都說:法輪功好,真好。有一次,主管幹部開玩笑說:「你是劉胡蘭,偉大」。我說:「劉胡蘭哪能與我們比。因為我們的偉大,別說是世人公認,就是宇宙中的神都佩服,因為我們是大法弟子嘛。」全監室的人都笑了。從此後,我煉功再也沒人干擾了。
五月九日,他們以我有「病」為由,辦理「所外執行」,也不通知我的家人,就連拉帶拖的把我從裏面趕了出來。七月份的一天,通知說省公安廳有人要來看我,我說:可以。我與我的丈夫掛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條幅,在新村大門口熱烈歡迎。聽我這樣一說,嚇的沒敢來。
(三)講真相、解體洗腦班
九月十九日,國保來了十幾個人,綁架我。我不走就動手架我到車裏。我高呼「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中國共產黨亡」,我說怪不得藏字石上有這六個大字,真是天意!
到了賓館,架上二樓,開始問話,我始終不說話,他們自己搞了一份材料,要我簽字,我不配合,更不簽字。我向大隊長要我的東西。我說,這些東西比我的生命都重要,可不能給你們毀壞了。他說,按照上面的規定,這些東西都得上交,保存,我也作不了主。這次對你是判重了一點,聽他口氣好像有點內疚。此時此景,我知道這些都是要救度的眾生。我就跟他說,那就請你幫我多費費心,問一問。我等你的好消息,對我們來講,不是判輕判重的問題,根本就是個冤假錯案。他講,我們的工作到此結束,下面是六一零的事。
六一零首先強迫我看醫生,要抽血化驗。六一零的人講:啊,你的血壓這麼高,腸子噴血,醫生分析,可能有生命危險。六一零的人誣蔑我們有病不讓吃藥。我說,我沒有病,更不需要抽血化驗、吃藥打針。十三年都過來了,沒進過一次醫院,沒吃過一片藥,真修弟子不會得病。修煉十三年來,《轉法輪》天天看,所有的大法書籍都反覆認真的看過,沒有看到師父說不準上醫院看病。因為只要是真正的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去修,是一個真修弟子就不會生病,更死不了。再一個,我們全家人都看到我修煉法輪功以後身體的變化,都很支持我煉功,都相信法輪大法好!這是我的親身體驗,以前許多病都不治自好,你們為甚麼要胡說八道?你們都安的甚麼心?
幾天後,市裏的六一零頭頭來了,一進門就說:「范大姐,你氣色很好,比在零五年我見到你的時候還好,還年輕」。我說:「謝謝。你真有眼光,誇我身強體胖」。在座的幾個六一零頭頭互相笑笑,坐在那一聲不吭。那幾句話就算是「市級通過」。
一次所謂的學習班,就是我一個人,每天十五個警察、保安陪著,忙了十二天,陪吃陪喝了十二天,反正是老百姓的錢,不花白不花。來的第二天,六一零的副頭頭講:「你是我們這裏唯一沒有寫過保證的人,你的幫教是與省公安往下各級一把手直接掛鉤,並影響到居委幹部的年終獎,這次一定要配合我們的工作」。我說:不管怎麼樣我都堅信到底,今生不改。我說你們花了那麼多的人力物力財力都是在造業,執法犯法,做了不少壞事,到頭來白忙一場。你們不相信可以看看明慧網,上面有多少個所謂被你們轉化了的人,不都是用真名實姓發表聲明,所有在裏面不符合大法的言行、簽字全部作廢,從新開始修煉?別再枉費心機了,沒門!
最後一天,市六一零正頭頭來了,談到這次辦班的目地以及我的情況,還是那老一套吧。他在講話時,我就發正念。他說完後,我就問他:主任,你說「真善忍」的反義詞是甚麼?他倒也明白,說是「假惡鬥」。我說:對!主任你想想,咱們都是中國人,生活在同一片土地上,卻背道而馳。你再想想,是我們修煉「真善忍」能和諧社會,還是像你們搞「假惡鬥」能和諧社會?中共邪黨對我們這樣善良的人實行了長達十多年的血腥暴力迫害,這種邪黨不解體行嗎?聽說你二零零八年才到六一零,你從一言堂的謊言宣傳中知道的東西都是假的,真的東西你知道多少?你憑良心說句心裏話,像我們這些手無寸鐵的弱勢群體,十多年的迫害,害死了幾千個大法弟子,活摘了多少大法弟子的器官,在這樣的獨裁武力迫害下,都沒有屈服。你想想是怎麼回事?只有讓良知衝破偏見,才能真正了解法輪功真相,走出謊言帶來的迷茫,不要助流推波把己坑,善惡正邪人自選,辨明是非有希望,心中「三退」能保命、保安康,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生命美好到永遠。「真善忍」能使人類道德回升,能使人類有美好的未來,世界需要「真善忍」。我還告訴他,在關押期間,我曾向監察官,警官寫過三份「詢問」,要求面談,他們沒有和我見面。我在第三份中直接寫上了他們不敢見面的原因:怕!他們更知道邪黨的整死人的流氓手段,嚇破了膽,寧可成為歷史的千古罪人,也不敢做當今邪黨的「犯人」,寧可背著良心同流合污,也不肯說一句良心話!真是中國人的恥辱與悲哀!
我一邊講,一邊觀察他,發現他的神色變了,說話的語氣也不強硬了,談話也基本結束了。這時,記錄員把寫的東西遞給我,要我看一遍,然後簽字。我說:不用看,我也不能簽字。因為這些都是你寫的,不是我寫的,因為你與我的思想,觀念和目地不同。同樣一句話,實質是對待宇宙大法的態度,認識的理念、觀念不同,差距太大了。當今的事,我們自己會寫的,我們就是要告訴未來。
最後本地六一零頭頭宣布提前結束這次所謂的學習班。原來定好下午四點鐘省裏來人見面,結果三點半就送我回家了。
又一次證實了只有信師、信法,誠信、堅信才能堅定的證實法,才有法的威力,才能解體邪惡,滅盡邪惡。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導航》〈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