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2003年的一個冬天,中午時分,我騎自行車從小鎮往家趕,路上鋪滿了幾天前下的大雪,馬路上的雪被汽車碾過後又硬又滑。我小心翼翼的向前騎著。走到半路,發現不遠的前方,在路邊半坡上靜靜的躺著一個黑色的皮包。深黑色的皮包在白雪的映襯下顯得特別顯眼。
「咦,是誰把錢包丟了?」我一邊想,一邊翻身下車,四下環顧,沒人也沒車,四週靜悄悄的。我走到坡下把錢包撿了起來,打開一看,裏邊有存摺,存摺內標有單位名稱,是一個獸用藥店名。存摺上有人名、電話號碼,黑包內還有幾串鑰匙,有不多的零錢。由於我還忙著趕時間上下午的班,回家後,把包放在家裏就去上班了。
到了班上,我和身邊的同事說了這事,他們問我怎麼處理,我說:「存摺上有單位名、人名和電話號碼,打個電話確認後,讓失主來領不就行了嗎?」一同事說:「你真傻,你這是撿來的,又不是偷來的,我看你還是別聲張,放自己家裏得了。」另一個笑著對我說;「讓他來取的時候,跟他要點好處費,我們也好搓一頓。」我說:「我學法輪功好幾年了,你們也知道我們師父讓我們做一個好人,做事首先考慮別人,你說失主丟了東西肯定著急,我下班後就打電話跟他聯繫,我也不會跟他要一分錢好處費的。」
下班後剛到大家,我就照著存摺上的電話號碼打了過去。問清存摺上的單位確有其人後,我讓他本人接電話,接電話的人說:「她本人好幾天沒來上班了,你找她有事嗎?」我說:「今天中午,我撿到了寫有她本人名字的一樣東西,麻煩你轉告她,讓她給我回個電話。」他稍停頓了一下,「你等會。」電話裏傳來了另一個人的聲音。奇怪的是,這個人把我的姓名、家庭情況、詳細住址,甚至幹甚麼工作,問了個詳詳細細,約好了第二天早上,在我上班前來取東西。
第二天一大早,一個戴著大沿帽、穿著深藍色制服的人領著一個小伙子到了我家。我招呼著讓他們坐下,他們也沒坐。穿制服的人用提防的目光四週環視了一下問我:「家裏就你一個人嗎?」我微笑著告訴他們說:「老公在外打工,倆孩子念書住校,家裏就我一個人。」接著穿制服的人詳細的問了我撿錢包的全過程和包裏所有的東西,我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他們一直在觀察著我,表情也隨著我與他們的談話緩和了下來。接著我問他們:「包裏的錢不多,可裏邊有存摺,還有幾串鑰匙,我看那鑰匙也不像是普通鑰匙,都應該是貼身帶的東西,怎麼弄的給丟了?以後可馬虎不得。」
聽完這話,從進門到現在一直沉默不語的那個小伙子(按常理失主找到東西應該高興)嘆了口氣說:「你不知道,我媳婦遭搶劫了!」我吃驚的看著他,啊,怪不得他們從一進門就怪怪的。
這時,穿制服的人才慢慢地把事情的原委道了出來:「這事已經過去兩三天了,他(指小伙子)媳婦在藥店上班,在下快班時,結好帳,把現金(好像當時說是有幾萬元)、還有存摺、保險櫃鑰匙、自己家裏的樓房門鑰匙一塊放入了皮包內準備回家。就在這時,門外疾駛過來兩輛黑色轎車,從車內走出七、八個男人,一進門就嚷嚷著要快點提貨,說是趕時間。他媳婦趕緊張羅著給他們取貨,貨物還不少,順手把包放在了一邊。取完貨還沒等清點,這七、八個人連包帶貨一塊搶走,鑽進汽車一溜煙跑了,他媳婦哪能追著。都好幾天了,可憐那孩子成天在家哭,都哭成個淚人了。被搶錢搶貨不說,保險櫃鑰匙、房門鑰匙都被搶了,家裏人成天提心吊膽的,生怕強盜到家來個第二次搶劫。」
接著,他雙眼充滿感激的說:「謝謝你,謝謝你打電話把包還給我們,這回家裏人可以睡個安穩覺了,也不用提心吊膽了。」我跟他說:「要謝你就謝我師父吧,是師父讓我們做一個好人的!請你記住法輪大法好!」
臨走出門時,那個穿制服的人高聲說:「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就是好!」
在這個物慾橫流、人人為錢而奔忙的金錢社會裏,許多人道德淪喪,為了金錢利益不擇手段,不顧他人死活偷搶,黃毒賭到處都有,貪污腐敗成風,而法輪大法的傳出使人心歸正,道德高尚,億萬個修煉者變得誠實、善良、寬容、平和,身心健康,好人好事、拾金不昧的事比比皆是。而中共江氏集團製造天安門自焚案栽贓法輪功,迫害信仰「真、善、忍」做好人的人,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的器官牟取暴利,天理難容啊!
勸那些跟隨邪黨迫害法輪功的人趕快停手,那些相信邪黨謊言的人快些清醒吧!善惡有報是亙古以來不變的天理。用你們的良知善念,認清正邪。選擇善良,摒棄惡黨,在將來的大瘟疫淘汰人來臨時,神才會保祐你,讓你平安度過劫難,做一個擁有未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