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是「堂堂正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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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十五日】甚麼是堂堂正正?辭典上解釋──光明正大的意思。我們大法弟子修的是宇宙大法,是最神聖的,那麼我們是否真的把大法擺在最神聖的位置了呢?

我家發生了這樣一件事:龍年年前,幾經周折我終於請回了師父的法像(76釐米×56釐米),供奉在房內。由於市面上的佛龕尺寸太小,所以只好買了一張紫檀木的供桌,把師父穿著教功服坐在蓮花上的照片鑲了金黃色的像框,堂堂正正擺在了小書房內。金色的花瓶,配了三朵蓮花,蓮花燈一亮使得整個房裏熠熠生輝!由此了卻了我敬奉師父的夙願。

「七.二零」後,迫於壓力把家中師父的法像和大的法輪圖都摘下來寄放在了妹妹家。(一不敬)後來,想拿回自己家保存,結果到朋友家時就把裝法像的袋子遺忘在了朋友家(二不敬),朋友也說放在她家安全,還能保護她(三不敬)。這位朋友是我的至交,幫我保存了多年的大法書籍,幾番搬家都保存的完好。朋友的善心緊跟著也得到福報,本已下崗多年的她所在的社區單位,不僅給她補發了大筆工資,還補辦了養老保險,現在她能安然的享受養老金了,當然這是後話。零六年我搬了新家,一百多平米三室兩廳的住房,三口人住,很寬敞。兒子和我們各自有了自己的房間,中間的書房放了一張床,初衷是準備給公公或臨時來人暫住。裝修時,丈夫建議我把洗衣間裝成佛堂,我在「怕心」驅使下沒同意。近幾年看了同修的交流文章,越發感覺自己很對不起師父,三室兩廳的住房居然沒有供奉師父的地方,內心感到很愧疚。

兩年前,當我下決心請回師父法像的時候,朋友堅持說她家裏沒有了,斷言已被我拿走了。丟失師父法像的大罪,我真的很恐慌。再三找尋,結果朋友出租房屋時,把裝法像的袋子掉在了衣櫃的後面,落了很多塵土。幾經周折,終於找回失而復得的法像時,那個高興勁和辛酸勁兒就別提了。拿回家後,我用黃布將法像捲好仍然放在衣櫃裏。每天只給師父的另一張小法像上香。

把師尊的大法像堂堂正正的請出來上香,可想而知,將是多麼令人高興的事啊!

可是矛盾來了。因為過年公公偶爾來我家小住。公公受邪黨蠱惑,加上小姑被迫害後丟失工作,極力反對我和小姑修煉大法,小姑和姑爺結婚時,公公嚷著要和小姑斷絕父女關係,拒不接受煉法輪功的姑爺,關係搞的很僵。現在雖然也退出了邪黨,對大法真相還是不太清楚。我恰好把師尊的大法像擺在了公公住的書房裏。公公來後,說了些對師父很不敬的話。他的話很刺激我,嘴上沒有和他爭甚麼,心裏也是七上八下的不服,認為在自己家,用不著你來指手畫腳的管我,況且這個事兒你也管不了,我也不會聽你的,對他的說辭很不屑一顧。下意識裏想:給你福都不要。願意來你就來,不滿意你就不來。過年公公走後,就跟小姑的同學說以後不來我家了,說我在他住的屋子裏擺放師父的供桌(意思是他不喜歡)。當小姑把消息傳給我時,我心裏很不舒服,但表面還能冷靜克制,不斷的抑制著那些個不好的念頭。

回到家,學法也學不進去,發正念也發不出來了。委屈、怨恨、多年的積怨一下子翻江倒海般的翻騰出來了,過去對公公的所有不滿都翻出來了。在我八十多歲的父親長途跋涉三千多里來我家時,公公擔心我的父親不走,佔了他的床影響他養老而直接告誡我父親應該回到我哥哥家住時,我心裏氣的火冒三丈,真想拆掉那張床,讓公公一走了之。礙著自己是大法弟子的面兒強忍著沒發作出來,背後不知哭了多少次。後來父親回家鄉後故去,我自責了很久,也記下了對公公的怨恨。遠在異地的妹妹來我家時公公也故意到這來擠著住,人家走了他也回家了,擔心住他的床。姪女來我家時他也多嫌人家。他就認定書房裏那張床是他的,誰也不能住。

想想公公過去做過的所有不近情理的事啊,越想越沸騰,怨氣越來越大。可想想師父講的話,儘管思想業翻騰的很厲害,還能理智的對待。同修提醒我說:和常人發生矛盾,肯定是你的錯。其間我希望小姑同修做做他父親的工作,意圖讓他們把我和妯娌比較一下,我已經夠好了,你們還不滿意。不可思議的是,小姑同修也跟著說我擠兌老爺子,這我就更受不了了。這麼多年,逢年過節,老的小的我都伺候你們,連吃帶喝的,沒想到你們全都這麼自私。越想越覺得他們太自私,委屈得不行。雖然意識到自己被帶動了,但還是覺得自己做的很好。

回到家,我對著師父法像說:難道我錯了嗎?這時我記起師父的法:「不管你們認為再好的事、再神聖的事,我都會利用來去你們的執著心,暴露你們的魔性,去掉它。因為你們的提高才是第一重要的。」(《精進要旨》〈再認識〉)

啊!原來是我不對勁兒了。向內找當中發現自己的爭鬥心、妒嫉心、怨恨心很強,記恨別人,求名要回報的心都很強烈。「我對你那麼好你還雞蛋裏挑骨頭,妯娌根本就不理你,常年都不理睬你,你也沒事兒,就跟我較勁,越恭敬你越挑刺兒,這回我也跟妯娌一樣不理你就好了。」心裏那個氣呀鼓鼓的在翻,明白的一面在抑制它,抑制它。我是大法弟子,我就聽師父的話。怨不是我,恨不是我,我是不動的,動念的都不是我,我就聽我師父的,就是不要你。那個氣的東西膨脹的幾乎頂到了脖子根,頂的整個胸腔都疼。感覺有點壓不住它,但我就是不承認它,一個勁兒的發正念。請求師父幫我去掉這些不好的東西,漸漸的它越來越弱,最後褪去了。

第二天,我把這些事講給搭伴講真相的同修,同修鼓勵我正念對待,時時刻刻修自己,真正做到實修。但我心裏還有個解不開的結:堅持師父的法像不能動,不能讓師父給常人讓地方。同修說師父是讓咱們救人,你不能往下推人,師父不會跟人生氣的。師父看我轉不過彎來,又安排一個陌生同修來幫助我(在外面講真相時巧遇)。她告誡我不能硬來,她因為在家裏偷偷給師父上香,遭家人暴打,還損毀了大法書籍,讓家人無形中造下天大的罪業,直到目前還沒能妥善解決和家人的僵局。

回家上香時我又跟師父說:師父,難道我不對嗎?想想目前的狀況,如果丈夫知道公公不來我家的原因,最起碼丈夫不會高興,弄不好還會讓他造業,激化矛盾,後果不堪設想。吸取同修的教訓,同意讓步。晚上心平氣和的跟丈夫說了自己的意見和想法。真的不是有意擠兌老爺子,敬奉師父只是自己多年的願望。同時把兒子的意見也說給了丈夫,兒子同意和爺爺換一下房間,或者是把法像挪到兒子的房間,希望他能理解。(表面上平復下來了)

丈夫聽後,說睡人的屋子的確不該供(佛像),那就挪到廳裏來吧。丈夫慢條斯理的一句話,讓我震驚。震驚之餘,相比之下我看到了自己掩蓋著的骯髒的「心」。常人都沒覺得害怕,我卻嚇的想都沒敢想過擺在大廳裏,還不如一個常人,師尊用丈夫這面鏡子使我照到了自己的不正。

這回我心悅誠服的承認錯在自己,也明白了師父的苦心。

敬奉師父的出發點是好的,供奉師父的法像也是對的,但心不夠純淨,還冠冕堂皇的認為自己做的「堂堂正正」!挖一挖為啥非要擺在公公住的書房裏呢?之前挖空心思的琢磨了很久,書房裏有一個鑲在牆上的書架,於是我把小書架拆掉兩層隔板,利用凹進去的空間擺放照片,其高度和寬度正好和相框的尺寸相仿,把相框擱進去後,貼外牆面做了一個自動捲簾,上香時把捲簾捲起;來人或睡覺時,把捲簾放下。這樣誰也看不到漂亮的捲簾裏面是甚麼。這裏就掩蓋了不可告人的「心」:怕人看見師父的法像;怕人家知道我煉法輪功;怕人家不理解;怕鄰居知道;怕誰看見招來甚麼麻煩……等等等等,帶著這麼骯髒的心「敬師敬法」,令人神共憤。人常說「神不知鬼不覺」,其實神也知道,鬼也知道,更騙不了師父。難怪常人說些不敬的話,還不都是自己不敬師、不敬法的心促成的。

文章寫到這兒才發現,在內心深處不敢給大法一個正確的位置。「怕別人知道不好意思,那麼你想一想,這是一種甚麼心,一般的怕是個執著修煉中要修下去,而你怕別人知道你在學大法?修煉是很嚴肅的事,自己應該如何對待自己與法?」(《精進要旨》〈環境〉)對照師父的法,作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只能去正一切不正的。不管是「七.二零」之前還是之後,不敢承認自己是大法弟子,出發點都是為私的,維護的是自己的面子、安危和利益,沒有把維護大法放在第一位,還有就是信師信法的問題,怕給自己招來麻煩?這才是根本問題,這根本執著不去能行嗎?

當我下決心去掉那些私心雜念「怕」的一切物質時,把法像挪到廳裏來的那一刻,下意識裏還想掂量掂量擺在正面還是擺在背面,潛意識裏還有點偷偷摸摸的,根深蒂固的想藏、不願意讓別人看見。

這就是法理不清,完全顛倒了大法弟子與眾生是救度和被救度的關係,忘卻了自己的真正使命!把自己的位置擺偏了。所有不正的都應該在正法中歸正,歸正才能被救度,不對正法犯罪才能被救度,哪裏還有甚麼迫害呀?單純只是在去怕心中去那個「怕」,怎麼去都去不乾淨,去掉一層還有一層。

這些年自認為「怕心」在面對面講真相的過程中去得差不多了,已經把「怕」的物質去掉了,現在看來根子還是沒拔出來。邪黨的思維千絲萬縷的牽著我們按它想的去想,不管它偽裝隱藏的多深、多巧妙,騙不了師父。慈悲的師尊會想盡一切辦法,把執著給暴露出來讓我們去掉它。在我不悟時,師尊讓小姑和幾位同修幫我在法理上悟到,提高上來。剛開始還怨這怨那的,最後由衷的感謝師父!謝謝慈悲的師尊,謝謝善良的同修!

悟到這些,我就在廳堂裏光明之處「堂堂正正」的把師父的法像擺了出來!

其實我們周圍的眾生的表現就是自己心性的表現,我覺得丈夫捨不下錢財,其實是我在執著錢;看見公公自私的時候恰恰是自己自私,容不了別人,該擴大容量了。看了同修的文章《肚量》,真是慚愧,還不如一個遠古時期的人的肚量。

靜下心來對照師父的法,對公公沒有慈悲,沒有看到他被邪黨欺騙生命處於危險邊緣,應該抱著救他的善念,真正讓他明真相,使他得到救度才是我應該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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