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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是一九九六年四月喜得大法,今年八十一歲。歷盡坎坷,在風風雨雨中跟頭把式的,跌跌撞撞十六年多了,其間有得法的喜悅,有反迫害中的堅強,有被邪魔折磨的苦難,犯過錯、吃過苦頭,憑著一顆對師對法堅定堅信的心,在師父慈悲呵護下,我一關一關的闖到今天。回顧整個修煉過程,師父一直呵護著我。我認識到,只有學好法,才能修好自己;只有修好自己,才能做好三件事,多救眾生。我要珍惜這萬古機緣,決心多學法,學好法,發好正念,不管多苦多累,我都要堅持,真心信師、信法,精進實修。
一、得法
我出生於農村貧苦家庭,沒念過多少書,從小就爭強好勝。工作後在邪黨文化滋養下,養成了滿身惡習,虛榮心、嫉妒心、顯示心很重,爭強好勝、心胸狹窄,一生爭爭鬥鬥,弄的滿身是病,胃潰瘍、腎結石、風濕症、胳膊腿痛、神經官能症、冠心病、心臟偷停,多種藥不離身,後來幾乎不能正常上班。退休後,由於廠子開不出工資來,看病沒有錢,生活無著落,就在我走投無路,萬般無奈時,喜得大法。
一九九六年四月二十六日晚飯後,別人幫我在我後背上拔了六、七個罐頭瓶子時,被鄰居一名氣功愛好者看見,讓我和她一起去看氣功錄像。老伴和我一起去看,正趕上師父講 「失與得」和「業力轉化」。一進屋就覺的有一股熱流撲面而來,看見講法的師父,感覺似曾相識,記不起來那裏見過,但非常親切,心裏不知是甚麼滋味,渾身舒適,頭腦清醒,看完錄像不知不覺眼睛裏已滿是淚水。甚麼叫「失與得」?甚麼叫「業力轉化」?回家的路上想,一宿沒怎麼睡好覺,就想這兩個問題。
第二天早晨,我和老伴去煉功點學煉功,並求輔導員幫忙請了《轉法輪》,我一口氣看完了一遍,這才是我一生所要找的,確認修大法是我今後應該走的路。我初步認識了甚麼是「失與得」和「業力轉化」,認識到「真、善、忍」才是根本。因為我沒練過氣功,而老伴則學了好幾種氣功,我和她說:「你別練別的氣功了,咱倆一起學這個法輪功吧。」她也高興的同意了。我們就開始參加集體學法、看講法錄像,早晨集體煉功。
剛開始腿盤不上,疼得汗水和淚水一起流。冬夏不管甚麼天氣,我拿著錄音機天天堅持,下雨用雨傘保護錄音機,同修們頂著雨煉,冬天下雪無論雪多大,怎麼冷也沒停過,有時煉完功手指都凍成冰棒了,大家互相一笑,走出煉功場不遠就都化開了,到家甚麼事也沒耽誤做。學法不到一個月,不知不覺中,戒掉了多年戒不了的煙、酒,一身病都不翼而飛,師父給我清理了身體,使我無病一身輕,十六年多沒上過醫院,沒吃過藥、沒打過針。是大法洗滌了我這顆不乾淨的心靈,指給我一條返本歸真的修煉之路。我也悟到,是大法給了我一個健康的身體,是大法給了我真正的生命,使我做事能先想到別人,包容他人。
二、洪法
我們得法了,在學法點上切磋,大家認為這麼好的法,才咱們十來個人學法煉功,我們應該廣泛傳播洪揚法,讓更多的人受益。我們由早晨在一個中學操場煉功,改到火車站廣場煉功,那地方大,鍛練身體的多,便於洪揚大法。一年多時間,我們由一個學法點十多個人,擴大到三個學法點。每天早晨煉功,我們這個點就有一百多人,我們每週日和其他煉功點聯繫,一起到火車站廣場集體煉功洪法,煉功音樂一響,有二、三百人。後來,修煉的人越來越多,我們在全市召開過萬人法會。我們在城市洪法的基礎上,又到郊區農村去集體煉功洪法,從開始的二十幾人,到後來的六十多人。郊區三、四十里地的農村都逐步成立了煉功點和學法小組。
我和老伴不僅參加市和郊區農村集體洪法,還到二百里外鄰市的兩個縣親屬住的三個村去洪法,給他們送去大法書,幫他們成立了學法組和煉功點,教會他們煉功。一年多的努力,三個村最少的十多人煉功,有一個村二十多人,村長的妻子和弟妹都參加煉功。村長非常支持,在村政府院裏給整理出一個煉功場地,還給空出一間平房給集體學法用。那個時候真是城鄉都沉浸在大法的幸福之中。
三、傳遞資料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迫害大法的邪惡陰風鋪天蓋地而來,部份輔導員被綁架迫害,人員緊張,有些地方學員互相聯繫不上,得不到師父新經文和資料。在這風尖浪頭上,我頂起傳送資料的任務,遠至二百里外的三個鄰市兩個縣的農村、市內原來的三個煉功點的同修家和郊區兩個煉功點。
我在傳遞資料時,師父時刻在呵護著我。較遠交通不方便的農村,我就騎自行車送,夏天太熱時,太陽幾乎都有大小不等的雲彩遮掩,到我達到目地地為止;冬天都比較晴天,無風、暖和,從未頂過風。例如,有一次我從農村妹妹家騎自行車去五十里外送資料,來回一百里路程,我早上七點走,下午三點就回來了。我那時雖然七十多歲,沒感到累。冬天農村路不平,雪大又滑,有一次摔倒,褲腿都出一個口子,車也不能騎了,起來找個修車點,修好車回到家才發現褲子出個口子沒有感覺。我妹妹說:「真是大法改變了人哪。一九八六年我父親去世時,你才五十多歲,回來自己不能走,車接車送,現在七十多歲了,自己騎自行車走這麼遠,真不可思議!」
在傳送資料時,也有時遇到風險,我都正念通過。有一次往較遠郊區學法小組送資料,回來坐公交車,一上車就發現一個年輕人在我對面坐下盯住我,我發覺他好像便衣,但太沒經驗,我心裏發正念,雙眼不動的盯住他看,他怕了,眼神躲開。他幾次拿手機想打電話,我意念想他不准打電話,他好幾次沒打成,拿出來又放進兜裏。坐了半個小時他下車了,還回頭瞅我。過兩站我也下車,往相反的方向坐車半個小時,我倒兩回車安全到家。
去年十月一日我身上帶著《明慧週刊》和真相資料等候公交車,片警急忙的向我跑來,我見他來我就發正念,他看我甚麼也沒拿,就問我:「幹啥去?」我沒理睬他,說:「溜達溜達,玩去。」他問我:「還煉不煉?」我反問他:「你說呢?!」他說:「我知道你受益了,你放不下,在家煉吧,可別出去搞集會和貼標語呀。」我說:「你看見了?」他沒趣的說:「我還有事。」就往社區走去。
十多年來,我在傳送資料上,克服困難,突破封鎖,無論坐火車、汽車和騎自行車,幾經曲折,我堅定信師信法,堅持正念正行,在師父慈悲呵護下,從沒停過,也沒出過事。
四、組建學法小組
集體學法是師父留給我們的修煉的形式。「七二零」邪黨瘋狂迫害高潮中,不准在公開場合學法煉功,從市、省政府上訪回來,我主動找同修組織起來到山上去煉功,並到街道去講真相,我被綁架拘留回來後,找同修商量成立家庭學法小組集體學法。
開始兩年,小組成員,集體或分別多次被綁架到拘留所、看守所、教養院被迫害,但回來還到一起學法。我們採取有時分散,有時集中的辦法,經常變動地點和時間,雖然被衝散過,損失不少資源,但還是堅持下來了。就這樣,在師父慈悲呵護下,同修們在法中正念足,正念正行,修出了較好的環境,近幾年來沒被衝散過。幾年來學法小組由一個組變成兩個組,一年比一年多,現在已擴大到十幾個小組,涵蓋了「七二零」前三個大煉功點和三個郊區農村。
我們學法小組剛成立時只有五、六個人,基本都是現在七十歲以上的「七二零」前得法的老年學員,修煉前曾經是久病纏身,文化成度低,有幾名連《轉法輪》都讀不下來,後來通過集體學法,他們基本上都能讀法,心性得到提高,比較精進,成熟了,並堅持做好三件事。有的常年如一日堅持傳送資料,有的不論冬、夏、雨、雪,從不誤發放傳單講真相救人。如有名七十多歲的女同修,沒文化做不了別的,曾一個人冬天夜裏步行爬山越嶺去二十多里外的農村發傳單,回來已是下半夜。她在小組上說:「走路輕飄飄的,一點也不累也不怕,把傳單發完回到家已經下半夜了,心情非常愉快。」
五、找回昔日同修
師父說:「我看這一切也都走在最後的尾聲中了,只是很多人不敢承認這現實的一步步的展現,在最後的時刻到來之前要救度的眾生還沒有達到數量,大法弟子還有一部份沒跟上來,這就是還不能夠使最後這件事完成的關鍵所在。」 [1]
從《二十年講法》中我悟到,喚醒找回昔日同修也是救度眾生,因為我們所有大法弟子,也都是師父正法時要救度的眾生。
每一個大法弟子都有一個天國,都有無數的眾生需要救度,我就到一些沒走出來不太精進和有過邪悟及轉化過的昔日同修家去,和他們一起學法,一起切磋,共同在法上提高,找出癥結。我發現走不出來的學員主要是「怕心」,在和他們交流中,要站在法的基點上,以平等的心態,運用向內找的法寶,剖析自己,用純正的心態交流,方能啟悟出同修的正念,真正的幫到同修。
在和他們學法切磋中,我誠懇交流,自己在當時多次被綁架迫害時有怕心,初期一有風吹草動就離家出走,幾次躲到農村親屬家去,等到平穩了再回來,在親屬和常人中給大法抹了黑,所以在幫他們三退時造成了一定的阻力。後來學了師父的法《怕啥》,並在學法小組切磋,提高了對法理的認識,堅定了信師信法的信念。我每次被綁架迫害,我就時刻背法,求師父救我出來,我不配合惡人,師父就保護我出來。例如,邪惡非法將我二年教養,師父就演化了一個假相,我出現患「腦血栓」的症狀,生活不能自理,教養院就不收,一回到家就好了,一天也沒耽誤學法送資料,我就放下怕心,公開講真相。用我的實際例子說服親朋好友。他們都做了三退,得到了救度。
我讓昔日同修參加學法小組,通過學法提高了對法理的認識,增強了正念,堅定了修煉的信心,主動要求幫他們在網上發表聲明,走回到助師正法的修煉路上來。有一些昔日同修願意和我接觸,有些上我家來,讓我給他請《轉法輪》和師父新經文,讓我給他們買mp3、mp5和錄音機、影碟機,讓我給他們錄製師父講法帶、煉功帶和光碟,還教會他們用。
在找回昔日同修中,我不怕困難,不怕反覆,例如某女同修七十多歲了,「七二零」開始由於怕心重,在佛教人鼓動下,把師父法像和大法書都燒了,不敢出門。因她年輕時文化大革命時被邪黨整怕了,「七二零」時唯一的一個兒子還在監獄被判刑,丈夫還年老多病,她再出點事這個家就完了,所以她非常害怕,也不敢和別人見面。一直到二零零九年末,我在市場碰到她,我多次去她家,在法理上和她切磋。後來她說她犯了罪,師父不能要她了,她哭了好幾次了,也不敢和別人說,怕別人瞧不起她,看著同修就躲。這回她說:「可能是師父安排,我躲不開你了,就一股腦都和你說了吧。你是開始學法點的老同修,年齡比我大,你不能瞧不起我。」我告訴她:師父說了:「在這場迫害當中走向反面的,甚至於做了很不好的事的,我告訴大家,師父也不想丟下他們。」[2] )
我和她一起學法,把她介紹到一個學法小組學法,解除她的顧慮,放下了包袱,認清了自己的錯誤的嚴重性,發表了聲明,她回來了。現在她很精進,認真做好三件事,她的親屬都做了三退。她還去做其他沒出來的昔日同修工作。
去年春有一次她做菜,大勺裏的油已經開了,她忘了,沒注意,全弄到左手上了,全手出泡,她沒害怕,她喊師父救她,結果沒出甚麼事,也沒用藥,幾天就好了,沒有一點疤痕。她說師父救了她。今年夏天開始在她家成立了一個學法小組。她老伴也不反對了,還開始看大法真相資料了,每次來新資料,他都先看一遍。
再例如原來我們小組有一名七十多歲的女同修,在省教養院被非法教養三年,由於邪悟轉化,被關了兩年半回來了。之後,她不和我們接觸,把家搬回老家邊遠山區。我們去找她幾次,她不見我們,還往回轟我們。我們小組切磋後,同修們分別輪番去她家以常人身份串門,慢慢耐心引導她學法,從法理上提高認識,打開她的心結,特別是反覆學了《北美巡迴講法》和《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對她啟悟很大。經過一年多時間,她終於明白過來,回到助師正法的修煉隊伍中來。她發表嚴正聲明後認真洪法講真相、勸三退,不僅她丈夫和市裏的姐姐、女兒、外甥女都恢復學法了,還引導本村六名新學員,在她家成立了學法小組。她對我說:「師父救了我,我要多救眾生啊。」
現在她們村三、四十戶人家全都三退了,都相信大法好,男、女、老、少都帶上護身符。開始我給她們送資料,後來她自己來市裏取。現在已建立了資料點。家庭資料點小花已在這個小山村開放。村裏有的買了電腦和安裝了新唐人。
經過這些,我進一步體會到,只有緊跟師父正法進程,按師父說的做,只有學好法,才能修好自己;只有修好自己,才能做好三件事,才能多救眾生。在找回昔日同修的過程中,我們發出的是為了圓容法,救度眾生的正念。還要有耐心,不怕碰壁,遇難不灰心,真心實意,相信法的威力,這個過程也是自己實修的過程,從法理上得到提高的過程。
六、反迫害的同時救眾生
二零零零年三月初我和老伴買了火車票要去北京,前一天晚飯時被綁架送拘留所,我們一個室內有五名大法學員,我們一起背法、煉功。管教讓牢頭管我們,不讓煉功。我們給他講真相洪法,告訴他按「真善忍」做人就不能犯罪了。他明白後表示要學法煉功,按「真善忍」做好人,不再糊裏糊塗了。此後,他不僅不管我們了,還和我們一起打坐煉靜功。管教就從別的室換一個牢頭,新的牢頭兩天後也和我們一起煉功。於是管教自己看著不讓我煉功。我說:「我馬上就七十歲了,一身病煉功都煉好了,身體這麼好,你還不到五十歲,身體那樣?!你看看《轉法輪》吧。」他不吱聲了,以後他也不管了。十五天期滿,因不簽名,又把我們送市教養院辦學習班。
我在學習班就是背法、煉功、講真相洪法,不勞動。副大隊長找談話說:「你馬上就七十歲了,又是老黨員幹部,你就寫『不煉了』三個字,我就放你回家。」我和他洪法講真相,他說:「我都知道,沒辦法,上邊讓這麼辦,我知道你們都是覺悟了的好人,現在是在提高層次。」他一拉開抽屜拿煙,我看裏邊有一本《轉法輪》,我說:「你也學《轉法輪》,怎麼不讓我們學呢?你為甚麼偷著學?」他說:「我要公開學,不也得像你們一樣被抓嗎!?」我們倆都笑了,他說:「行了,你就這麼呆著吧,我不讓他們管你了。」
我們和同室的犯人講真相洪揚大法,和他們講,電視上都是編出來演戲欺騙人等等。小隊內幾個犯人和我們處的很好,晚上和我們學打坐,學背《論語》,表示出去也要煉法輪功。一個剛從警校畢業的年輕管教,弄不明白,他偷偷的問我:「老爺子,修『真善忍』有甚麼錯呢?我怎麼不明白呢?!」我給他講江某某出於個人私憤和嫉妒發起迫害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編造假宣傳欺騙中國和世界不明真相的人。我建議他好好看一看《轉法輪》這本大法,動一動腦筋,你會明白應該怎樣確定你的人生。」他看了《轉法輪》以後,不但不管我們了,有時還和我們切磋。
一個月後,我走時,副大隊長和年輕管教都來送我,並囑咐我要保護好身體,我對他們提出要多看《轉法輪》,別迷失方向。小隊犯人也都來道聲珍重。我告訴他們,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按「真、善、忍」標準做好人。我看著他們,為他們明白了法輪功的美好,選擇了一個好的未來感到欣慰。
二零零零年八月,我被綁架到戒毒所,和四個戒毒青年在一個屋。他們叫我爺爺。我告訴他們要誠心煉法輪功,很快就能把毒癮戒掉,不用打針、吃藥,不用遭罪。我跟他們講大法的美好,四個人很高興,讓我教他們煉功,和我坐下來一起煉靜功,讓我教他們背《論語》,沒打針,沒犯癮,安安靜靜的睡了一宿覺。第二天他們訂飯也給我訂了一份。我不吃,他們也都不吃。一個女警護士告訴他們說:他們煉法輪功的不動別人東西,可好了。她勸我:「老人家就吃吧,他們幾個人家裏條件好,心也好。你不吃,他們也不幹哪。」他們三天啦沒打針、沒吃藥,也沒犯癮,醫生問怎麼回事?他們說爺爺教我們煉功,法輪功太靈了,我們要煉。我就對警察醫生講大法的美好,講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所長和醫生都說,那你們就跟老爺爺煉吧,省得再給你們打針、吃藥。醫生說法輪功真厲害,呆了四天,他們都好了,可高興了。所長和醫生也很高興。我想我應該走了,應該回家了。第五天,我出現腦血栓的症狀,就回家了。我就告訴他們,要真心堅持下去,就一定能好。他們表示絕不放棄。
二零零一年九月末,我和老伴一起被綁架到看守所迫害,在那天晚上一進看守所,就圍上來五、六個年輕犯人,把我圍住,這時牢頭說了一句誰也不要動,都坐下來聽一聽他是怎樣煉的法輪功的。我和他們講了煉法輪功的好處和方法,講了一些法輪大法最淺白有關祛病方面的法理,怎麼做好人。告訴他們只要心誠,按照「真、善、忍」標準嚴格要求自己,都能成為好人。我給他們展示打坐煉靜功。當時也有人試著盤腿,但盤不上。牢頭說,他七十歲了腿盤的這麼好,精神頭這麼足,這說明這個功很厲害,大家都要跟他學,誰也不准碰他。(後來我才悟到這是師父保護了我。)
全室二十多人,就我一個是煉法輪功的,有些身體不好的,也有犯罪後很後悔的,我給他們講大法教導人按「真、善、忍」做好人,煉法輪功身心受益,人生為甚麼?怎樣才能做一個好人,如能經常誠心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按「真、善、忍」標準做人,就能身心健康做一個好人。有的跟我學打坐,有的讓我教他背《論語》。一坐板就把我圍在中間打坐。一開始有個十四、五歲的青年犯人,在我打坐時打了我一下,我沒理他,完了我和他說:我比你爺爺歲數都大,我也不是犯人,你小小年齡就犯罪到這裏來,你打我就等於打你爺爺一樣,這對嗎?!你爺爺他要知道他心愛的孫子是這樣一個人,心裏多難受啊。我又給他講大法的法理和做人的道理,大家都靜靜的聽。有的很後悔,表示今後也要學法輪功,好好做人。
負責我們監室的管教找我談一次話,我跟他洪法,講法輪大法是高德大法,我們是修佛的,是修煉,是信仰,是符合憲法的,我們與政治無關,只是讓人按「真、善、忍」標準做好人,提升道德,增強人的素質,減少犯罪,有利社會治安。他開始還要跟我辯論,我指出天安門自焚是假的,修煉人不能殺生,不能自殺,自殺也是殺生。我用大量事實讓他明白了真相。我建議他看幾遍《轉法輪》。過幾天他說他看《轉法輪》了,他告訴牢頭照顧好我,說我年齡大了是個好人。他說他只起到一個保管員的作用,在我這別出事,安全來,安全走。開始我只是煉靜功打坐,後來我又煉動功,犯人給我看門,有的還跟我學,整個空間場都被我正過來了。
四十九天,師父安排我回家,既沒寫三書,也沒簽字。臨走時所長問我:「還煉不煉?老爺子。」我說:「煉。」他說:「真行,法輪功真了不起!」
七、創造環境 堂堂正正修煉
在十三年反迫害中,我曾八次被惡警綁架迫害過,都堂堂正正的闖了出來。例如,二零零零年夏季我們幾個同修在山上煉功,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被綁架送拘留所迫害。在體檢時我想我不能在這,我回去還得洪法,領同修們煉功呢,請師父加持。那時還不知道甚麼叫發正念,我就這麼一想,檢查身體不合格,嚴重心臟病不收。邪黨街道書記和所長都氣憤的說,白忙活一天啦,還得把他送家去。
二零零零年八月,我剛從戒毒所被迫害回來四、五天,派出所又把我綁架送市教養院教養二年,我在車上反覆想:那不是我呆的地方,求師父幫助我。到教養檢查身體,定為生活不能自理嚴重腦血栓。院長批示不收,就回家了。廠裏的人和鄰居都讓老伴帶我上醫院,我和老伴都說我們是煉法輪功的,有師父保護沒事,結果很快就好了,恢復正常。沒耽誤學法煉功和傳送資料。廠內人都感到驚訝,鄰居都說法輪功真了不得。七十歲的人得腦血栓沒醫治,好的這麼快,一點後遺症沒留,真神了!派出所的人都不相信。
在這十三年反迫害中,我們不斷提高逐步成熟。從城市到農村洪法講真相,堂堂正正做好三件事,我們住的地方和我兒子住的地方,樓群裏鄰居都知道我們老倆口,煉法輪功把身體煉好了,社區、街道、派出所、公安局、政法委、安全局都知道我們煉法輪功。我回農村老家住了一年半,村裏人也都知道我們煉法輪功,八十來歲有這麼好的身體。到哪我都公開承認我們是煉法輪功的,講真相救人,認真做好三件事,無人干擾得了我們。如區政法委書記、派出所所長、社區主任、農村村長,和我說:你們煉法輪功身體好了,這個我們都不管,但不要給我們添麻煩,不要搞集會,不要上北京,你把你家房子頂壞了,我們都不管,那是你自己的房子。
一次負責我們的片警在市場買玉米麵,我和老伴也去買,他說:「你們煉功人還吃飯哪?」我說:「你當警察的還吃玉米麵呀?!」見面都聊幾句話。有一次我和老伴去農村串門回來,看到片警在樓下和別人嘮嗑,我讓他上樓到家坐一會,他說:「今天忙,有空時再到你家串門。」
二零一零年夏天,一名全家都搬到外省市住(全家修煉遭迫害)的年輕女同修,回來找同修辦點事,找不到,就在半夜十點多鐘在樓下碰到一位老年人,問你們這有煉法輪功的沒有?這個老人看她是一個孤身女孩子,還背個書包,不像壞人,就告訴她這個樓上有個煉法輪功的。小同修呆了幾天辦完事,安全回家了。明白真相的人都在保護我們。今年過年後,我到農村妹妹家串門,小賣店老闆說:「這老爺子八十多歲了,走路腿腳那個輕快勁像年輕人似的。」一個當過村幹部不到七十歲的老年人說:「人家是煉法輪功煉的,你看我不到七十歲走走路這麼困難。」
我悟到我們是走在神路上的人,師父時時刻刻都在呵護著我們。我們的經歷實際就是一個活真相,勝過千言萬語。只要我們堂堂正正的修煉,師父就會給我們創造一個好的修煉環境。
八、學電腦 家庭資料點開花
資料點是及時轉發師父新經文和國內、外同修交流心得體會、反迫害、救度眾生、傳遞信息、表現正法進程的有力平台。多年來只依靠幾個大資料點,提供資料,遠近去送。
為了解決資料傳遞方便,我們也要實現資料點開花,我們三個七、八十歲的老頭買了三台筆記本電腦,分別出去學,回來再互相幫助,互相學。在技術同修的耐心幫助下,成立了我們地區的第一個家庭資料點,開了一朵盛開的小花。三年來基本達到各小組都有電腦,已成立家庭資料點五個(其中兩個郊區農村的),達到我們這個地區學法小組的資料(師父的講法和新經文沒做)基本自己供給。改變了過去等、靠、要,既方便又節省大法資源,更免除了過去大資料點的工作量大,需要資源多,做資料的同修又忙又累,休息不好,沒有時間學法,影響本人修煉提高,容易出現漏洞。
因為我們十幾個學法小組,都是七十歲左右的老年弟子,文化低,學起來比較困難。我和另一名七十五歲的老同修先學會,再一個一個去教,邊學邊教,「現買現賣」,遇到設備上難解的問題再去請懂技術同修幫助解決。我們除了在市內,還到農村去教,現在兩個交通不太方便的農村分別建立兩個資料點,已基本自己獨立操作,供本小組同修用。今年過年後,我又去鄰市二百多里的農村(妹妹家住的農村),培養一名老年女同修,買了筆記本電腦,幫她把電腦拿到市裏找人安裝完系統,再去她那教她使用,現在已入門,已能上網、下載等一般的操作。家庭資料點小花在城鄉都開放了。
有一天我正和七十五歲的同修在他家打印《明慧週刊》和資料,被他大兒子來串門看見了。他拿起資料反覆看了幾遍,讚賞的說:「你們法輪功真了不起,倆個七、八十歲的老頭子,沒有甚麼文化,過去是種地拿鋤把的大手,現在拿起小鼠標玩起電腦來了,資料印的還真挺好,我算服了。」我悟到,做資料、讓資料點小花開遍大法弟子家,這也是正法的需要。讓我們都來圓容大法弟子的整體,救度眾生。
九、推廣安裝新唐人電視
實踐證明推廣安裝韓星5號衛星接收器,接收新唐人電視,也是講真相的一個有效形式。幾個月來我們幾個人互相聯繫協調支持,給一些同修家屬和世人安裝接收新唐人電視,起到了良好的講真相的作用。
如某同修父親是高級工程師,文革時被迫害過,怕心重,又因某同修被綁架迫害過,就不支持其還修煉,不讓安裝新唐人,說看「遭殃電視」就可以了(他自己室內有電視機)。當在廳裏安裝上了,他無意中看到了新唐人的節目,看兩次後,就天天看,再不看邪黨電視了。他說,活了八十來歲,才看到真東西,你們真好,我支持你們。他開始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要了護身符帶上,還開始看《轉法輪》了。
有一名在「七二零」停止了修煉的農村老年男同修,一天就迷看邪黨電視。我雖然多次去他家做他工作,後來他應付我說學法了,但仍離不開電視。他老伴(同修)和他說,他來氣了,把大法書給別人(新學員),他也不看書了。安裝新唐人電視後,他每天看新唐人,也離不開了,也不出去玩了,不再看邪黨電視了。老伴借此機會讓他看了師父的《二十年講法》和《二零一二年美國首都國際法會講法》,他主動提出讓他老伴找我給他請《轉法輪》,說到時候了,中共邪黨要完了,我得學法修煉跟師父回家,我不能被落下呀。還讓老伴領他到我家互相切磋,表示一定要跟上師父正法進程,跟師父回家。
另外,我們還給一個農村村委會計(常人)安裝新唐人,他還讓給他兒子家安一個,他們一天也離不開新唐人了,再不受邪黨電視騙了。他在常人中是有影響力的。
我們從城市到農村,從平地到山區,安裝一些新唐人電視,起到了一定的講真相救眾生的作用。這是剛剛開始,正在不斷擴大。真是佛法無邊,廣度眾生。
由於修煉層次有限,如有不當之處,懇請慈悲指正!謝謝。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再精進》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北美巡迴講法》
(明慧網第九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2/12/4/13652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