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在《新加坡法會講法》中講:「我們往往碰到任何事情的時候都是在向外看,你為甚麼這樣對我?心裏頭有一種不公的感覺,不去想自己,這就是所有生命的一個最大的、致命的障礙。過去一些人講修煉不上來,怎麼能修煉上來呢?因為這是一個最大的障礙,誰都不願意去在矛盾中看自己,覺的自己遭受痛苦了、遭受不幸了還要找找自己,看看自己哪裏做的不對,真的很難做到的。如果誰能做到,我說在這條路上,在修煉的這條路上,在你生命的永遠,都沒有甚麼能擋住你,真是這樣。」
當我看到明慧交流文章中提到的師父的這段講法,對照我自己,確實是這樣。有時明知道過關,我也放不下執著。學習了師父這段講法,當天和同修就遇到摩擦,但很容易就過去了。以往過不好關,是因為向外看大於向內找。只有時時用大法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能做到時時向內找,這樣就能夠提高層次。
一開始修煉的時候,我總是用人心對待修煉中遇到的一切干擾與麻煩。我丈夫因懼怕邪黨淫威,出於要保全家庭的想法,強烈反對我修煉。而我卻把這些麻煩、干擾當成是他對我的干擾。第一天我煉功他跟我連摔帶打,我能忍的住;第二天再打我,我也能忍的住;第三天再干擾,我就過不去了,心想:有再一再二,沒再三再四,不理你,你蹬著鼻子上臉,於是跟他幹起來。那時我還不懂的如何修煉,還不能用法來衡量問題的對與錯,更不能用法來及時歸正自己,再加上氣恨心,爭鬥心與名、利、情等各種人心更是意識不到,再加上自身邪黨文化的邏輯思維,就使自己長期處於家庭魔難之中卻無可奈何。在這迷的環境中也看不透事情的因由,修的很苦很累。尤其在正法期間更是體會到走出來救度眾生時時伴隨的舊勢力安排的巨關巨難。
僅舉一例說明。那時我在服裝廠打工,離家較近。這天廠子裏活不多,我的工序能抽出一些時間來,我就利用這點空閒去二十里外的同修處送東西。我丈夫恰巧那天回家早,要到老家那頭去吃飯。我家在縣城住,臨走前他到服裝廠找我,我不在,他又開車回家把大門上又加上一把新鎖,為的是讓我進不了家。晚上我把鎖撬開才進了家門。他酒飯後在回家的途中前車胎一側沒氣,在拐彎處剎車又失靈,就把車開進了溝裏。自然摔得不輕:脖子下面的左側鎖骨凸起,左肩骨損傷,當他在車裏翻身時,他自己的體重把自己的後背肋骨壓折了三根。這時的他整個人的外形都變了。他在車裏打電話通知他的朋友,同時附近的村民發現了他,把他從車裏拉了出來。他的朋友們把他送回了家。受無神論的毒害,他悟不到這是報應,他也不承認神的存在。他把這一切都怨在我身上。為了照顧他起居,我的學法煉功時間就更少了。
事情發生之前,我出去講真相發資料,他知道了就是暴力相加。為了阻止我修煉,他只要看到我的大法書,輕者把大法書藏起來,不讓我找到;嚴重時把大法書損壞。我就這樣走過了修煉的這幾年。我也利用各種方式給他講過真相,要是開門見山的講,立即就會遭到他的拒絕,只好繞著彎見縫插針的講,才能說上幾句。雖然他不看大法真相資料和大法書,但他知道大法是正的,法輪功學員都是好人。他只是為了保全自己,違心的在幹這些壞事,給自己造下罪業。在邪黨文化灌輸中長大的中國人,大多數人對對與錯、好與壞、善與惡是分不清的,人人都在保全自己,看重眼前名利,再加上無神論的毒素,救度家人感覺很難。
隨著正法形勢的推進,我個人學法修煉的深入,現在我在家煉功他不再干擾,但是在家學法他還干擾,我得迴避著他,出去做證實大法的事也還不能讓他知道。但是我能在沒有公休日的工作環境中做好三件事,在工作環境中講真相,讓同事們看光盤,看資料,講三退;利用午飯後至上班前這段時間,與同修配合把真相資料送到工業區所有廠子的每一個門崗;利用空餘時間到農村去面對面講真相,發光盤,發《九評》,在沒有同修相伴的時候,我就到責任區去發資料或與同修交流。今年整個夏天沒有一天是白白度過的。總之珍惜師父為我們延長來的每一天,做好該做的三件事,走好師父安排的路,否定著舊勢力的安排。
修煉的前幾年,由於家庭的原因,我把出去發資料當成了負擔。每當資料到手,我都感到有壓力,就想找一些理由蒙著家人出去,以便輕鬆的去救度眾生,也避免回來後再發生摩擦。回來晚了,最大的希望就是他不在家。為此我把家庭當成了牢籠,總在盼望能夠突破家庭干擾。就在這種壓力下,一次我以「走親戚」為由帶著資料出去講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世人舉報。鄰縣的派出所副所長帶了幾個人將我綁架。在派出所能走脫的情況下,我也沒正念走脫。這時我就不知道回家如何面對家人。我的丈夫對我出去發資料充滿怨恨,他不想管我,還是在他朋友的勸說下他才托人,讓派出所放我。這天,平時很少掉淚的他,竟然哭了一晚上。第二天,他被敲詐了七千元錢把我保釋出來。當時我由於法理不清楚,各種人心未去,看著我家人簽字,我正念不足,稀裏糊塗的沒有看紙上寫的甚麼就隨著也簽上了自己的名字,給自己的修煉留下了污點。同時我也認識到去掉各種人心的重要。
今年到村裏去貼標語,有村民看見告訴了村幹部。先來了一位老年人,有六,七十歲的樣子,阻止我們張貼,我們給他講真相他不聽,還把我們發給他的資料撕碎扔掉。在我們調轉車往回走時,又來了兩位村幹部,從我們車上把鑰匙拿走,並威脅我們不把貼上的標語揭完別想走,我心沒動。他們一看我不揭標語,其中就有一人打電話,告訴對方說有貼標語的,此時我堅定正念,心想只有師父說了算,發正念否定著舊勢力的安排,並清除另外空間操縱世人的干擾因素。後來他接了一個電話就把鑰匙還給我們。就這樣我們在師父的加持下安全離開。
回顧自二零零二年七月至今這十多年的修煉路程,雖然修煉後失去了看似舒適、安逸、平靜、和睦的那種常人生活,魔難常相伴,但是我知道我失去的是巨大的業力,修去了很多人心,救度了一些世人。這為我回歸鋪平了道路。但是我決不承認舊勢力安排的以毀滅世人為代價來成全我修成的邪惡安排。
師父要的是我們在做好三件事,救度眾生中建立大法弟子的威德。修煉走到正法的最後階段,我自覺自己還沒有走出名、利、情的泥潭,還有很多人心沒有修去。我意識到歷史走到今天,特別是在中共邪黨文化灌輸中長大的中國人,各種各樣的執著與變異的觀念和無神論的毒素成為中國人得救的阻力,也是我在修煉中的嚴重障礙。好在我們有《九評共產黨》,為我們徹底揭開了中共這個邪黨的畫皮,也有《解體黨文化》能幫助我們認識哪些是黨文化的流毒,傳統文化與佛教故事能夠破除我們思想中無神論的影響,加深對修煉的理解。當然,真正解開我對生死的迷惑,從根本上改變我的是法輪大法。只有大法的法理才能使我脫胎換骨,進入新宇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