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正念正行營救同修

Twitter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十一日】二零零八年七月份,邪黨奧運期間,我們縣許多大法弟子被非法抓捕,其中包括我的兩個姐姐和一個外甥。

一、正念抵制綁架、抄家

當時師父的《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剛剛發表,我一連讀了十遍,師父說:「現在這個流氓政權,整個國家政府,一直到國外的領館,為了法輪功而存在。這麼一部大機器陪著你們、烘托你們,破天荒哪有這種了不起的事。不裝了,幹壞事的流氓手段、下三濫手段都使出來了,看上去很邪乎,我說那是迴光返照。(鼓掌)看著吧,往下看,這部戲就是這麼演的。這段歷史是為大法弟子救度眾生安排的,你們為甚麼不去唱這個主角?」[1]

我學完法後,耳邊響起了一個人的聲音:你師父是個甚麼樣的人?這個法正不正?迫害這麼厲害,你還修不修?當時我堅定的回答:我的師父是世界上最好的人,為了成就弟子、救度眾生,我的師父耗盡了自己的一切,不辭辛苦從東方走到西方,把大法洪傳世界,我的師父不嫌棄我,不計我在歷史上的過往之過,把我從地獄裏撈出來,洗淨我們、洗淨我的身心,告訴我們如何做個好人,還要成就我們的果位。我們的師父當然是最好的人,傳的法也是最正的。這麼好的師父被誹謗、這麼好的法被踐踏、這麼好的同修被迫害,我怎麼能只想得到而不付出呢?作為師父的弟子怎能苟且偷生呢?走出去救人!我決定:依師父的法為指導,救度眾生,營救同修,營救姐姐和外甥,別無選擇。

一天中午,居委會的人來找我,要我寫所謂的「四書」,我拒絕配合,告訴他們:法輪大法是正法,是教人做好人的法,你們不要再搞這一套了,你們讓我們寫四書放棄修煉是對我們的迫害,你們也是違法的。你們要為自己和家人選擇幸福和美好的未來。他們聽了就走了。

晚上,我從學法小組回來,有個好心人告訴我:「嫂子,你躲躲吧,今天晚上有行動,可能要抓你。」我丈夫沒有煉法輪功,但他很正氣,說:「你又沒做壞事,咱怕啥,你進屋裏去,我在門口等著,我看誰敢動你?」說完就坐在門口等著應對。

有了丈夫的支持,我心裏踏實了許多了。這時師父點化弟子,另外空間的正邪大戰開始了,邪惡想考驗我。我想:你們不配。我把大法書放在師父法像前,盤腿打坐,立掌發正念。

直到夜裏十二點一刻,我丈夫剛進屋關上門。就聽有人敲門,我丈夫就打開大門,一群警察大吵大嚷的進了院,喊著我的名字,叫我出來。我丈夫說:「深更半夜的,你們私闖民宅是違法的,我看你們誰敢動我媳婦,今天我跟你們拼了。」有個警察說:別這樣,我們到屋裏看看就走。然後他們到我待的屋轉了一圈,像甚麼也沒見似的,邊說著「沒事」就走了。

第二天我才得知,就是這天晚上,他們把我大姐從她臨時住處綁架到拘留所,然後緊接著就闖到我家來了。

第二天下午,我和我二姐和外甥媳婦說好,一起去要人,我一手拉著一個,鼓勵她們,師父就在咱們身邊,有護法神護法,有天兵天將助陣,怕甚麼,怕的是他們,而不是咱們。我頓覺得自己高大無比。我發完下午三點正念,就往外走。她兩個頭前走了一步,我剛走到家屬院第三排房時,一群警察進了家屬院,我徑直走過去,一個警察叫住我:請出示證件,你就是某某吧?打開你家的門。我們要進行搜查。說著六、七個警察就圍了上來。

我緊張了一下,本能的大聲喊道:「來人哪,有強盜哇!」院裏出來了好多人,有的指責他們:你們這是幹甚麼呢?她可是我們院裏的好人哪。我發正念請師父加持,清除警察背後操控他們幹壞事、干擾他們得救的邪惡生命和因素。警察也是被救度的生命,決不允許他們對大法犯罪。

我對他們說,我煉功之前,肺結核、高血壓甚麼病都有,是個大藥簍子,脾氣暴躁,和丈夫打架動刀子,院裏的人誰都知道。煉法輪功後我身體健康了,家庭和睦了。難道做好人也犯法嗎?你們警察不保護人民生命和財產安全,卻對我們這些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煉功人打家劫舍、拘留、勞教、判刑,甚至活摘器官牟取暴利!天怒人怨哪。現在天災頻頻,就是上天在警示人哪。中共一向是卸磨殺驢,歷次運動無辜殺死八千萬人,就國家主席都可說殺就殺,何況你們這些警察呢?然後我又講了大法洪傳、天安門自焚偽案、貴州「中國共產黨亡」藏字石等等。

其中一個警察頭說:「你說這些我們都信,共產黨一黨專制,我們也沒辦法,都是為了混碗飯吃。打開門,讓我們進去看看。」另一警察則惡狠狠的說:別和她囉嗦了,所長打來電話說再不開門就撬鎖。我嚴肅的說:「你們哪個敢動!」我站在院裏不動,他們也不敢動。我接著說:「你們警察幹的好事老百姓都知道。你們公安局裏有個人,數次迫害法輪功,死不悔改,後來亂搞男女關係死在車裏了,你們都知道吧。」他們有的蹲下低著頭一聲不吭了。

就這樣僵持到下午五點多鐘,我丈夫下班回來了,一看就急了,老遠就喊:「你們怎麼又來了,昨天晚上就是你們吧?」他們趕緊否認:「不是不是,我們是派出所的。」我丈夫說:「不管你們是誰,我媳婦煉法輪功做好人沒錯,你們誰想動我媳婦沒門兒。我上過煤窯,把死都置之度外了,害怕你們幾個警察?」他問我:「他們難為你了沒有?」他們又趕緊說:「沒有沒有。」並一再央求:「老兄,打開門讓我們進屋看看,輕拿輕放,看看就走。」丈夫看看我說:「那就讓他們進屋看看吧。」我就默默發正念。他們進屋轉了一圈就出來了,並說:你的東西甚麼也沒動。我說:「你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善待大法有福報。」他們點點頭就走了。

這樣連闖兩關,更加使我信師信法。

二、到派出所、鎮政府要人要物

我和二姐商量,我們先去派出所要人,我發出強大正念:徹底解體派出所另外空間阻礙眾生得救、阻礙營救同修的所有邪惡生命和因素。我們剛走進派出所,昨天去我家的兩個小警察撒腿就跑。我笑著上前說:你們跑甚麼?他們說:你追到這裏來講來了?我們的頭上全是法輪在轉呢,把我們轉懵了。我說:「那好哇,就給你們起個化名,退了這邪黨吧。」他倆點點頭說:「你說甚麼就是甚麼吧。」

我藉著找所長,到各個辦公室裏講真相,看到所長我問:你就是派出所負責人趙所長吧?他說是。我說誰誰是你們抓來的吧?他們犯了甚麼罪你們非要抓人?還有,聽說你們把搶來的法輪功學員的財產據為己有是嗎?他連連說不會不會,我們所裏的警察不會幹這個的,這樣,你說說,我給你登記一下。我說:我外甥的自行車一輛、身上帶的給孩子買奶粉的五百元錢,我大姐兩台筆記本電腦,還有其它的,現在不太清楚,三姐台式電腦一台,還有其它的,記不清了。他說:我調查一下吧,如果情況屬實,我會物歸原主。你們明天上午來。

第二天上午,我們又去了派出所,接待我們的是位副所長。他讓我外甥媳婦到他辦公室去取錢,並打了收條,拿回被他們搶去的五百元錢。我一眼看見裏邊的大法書和師父法像,我毫不猶豫的推開門把師父的法像裝進書包裏,他們竟然沒有發現。後來,我再來時,又拿回兩盤煉功音樂帶和一本經文。所長說:車子和電腦找鎮長去,至於放人我說了不算。

來到鎮政府,門口嚴守,出入門必須登記,還要翻書包。我發正念,清除鎮政府另外空間所有破壞大法迫害眾生的邪惡生命和因素,不許他們翻我的書包。找到鎮長,打開車庫,推出了外甥的車子,當時,我看到裏面有一張師父的大法像和一本《轉法輪》。我上前拿起了《轉法輪》大法書,被那個鎮長發現,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惡狠狠的說:你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微笑著說:信仰自由是不是?他說:是,是。看到師父的法像不能被保護,我好心痛啊,我想,我一定把師父的法像請回。我每次來都給這位鎮長講真相。為了營救我的兩個姐姐和外甥,一天來兩次鎮政府。

一次,那個鎮長說:你再講我就把你抓起來。我心平氣和的說:你也是個官,你應該為老百姓說句公道話呀。你也是血肉之軀呀。比如你的家人被冤枉被抓起來,你會袖手旁觀嗎?我的親人煉了法輪功遵紀守法,處處做好人。在家是個好妻子、好丈夫,好兒子、好女兒, 在社會上,在工作中他們是個好公民。可是這些法輪功學員,卻被抓、被勞教、被判刑、有的被活摘器官活體火化,政府和公安醫院還把這些器官高價出售牟取暴利。他聽後,感到很震驚,還問了好多問題,我一一回答,最後他表示願意幫助。我說,你當官是因為你前世積下的福份,你善待大法,你的官會越做越大,他聽後很高興:你想要回電腦,去找610頭子,還有,你趕快要人去,聽說幾個勞教指標裏就有你的親人。

三、去610要人

出了鎮政府,我就開始找縣委610。之後一位被抓同修的女兒也帶著孩子和我一起去610要人。一路上背誦師父的詩:「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2]。來到縣委大門口,也是把守森嚴,不許進去。我和門衛說:我的三位親人因修煉法輪功,被抓起來了,我的大姐在裏邊血壓很高,身體狀況很不好,我們是來要人的。一位門衛說:共產黨要完蛋了。另一位門衛問:你認識610頭目嗎?我說不認識。他說:你看我的眼色行事,他的車來了你就跟過去。後來,這個門衛也退出了邪黨。

見到610頭子,我們要求放人,他幾次威脅我說:你要再來我就把你抓起來。我不被他的表面邪惡所嚇倒,就是一味的給他講真相。我說:你一天不放人,我就天天來找你,直到你放人為止。就這樣,我每天往返鎮政府、公安局、610,走到哪裏,就把真相講到哪裏。

後來我再去610 ,610頭目從樓上看見我就躲起來。我就發正念清理他背後的邪惡生命和因素。我從門衛得到他辦公室的電話,就給他打電話,接電話的人說:主任不在,你改天再來吧。我說:我大姐在拘留所身體狀況很不好,再不放人,出了人命他承擔的起嗎?他趕緊說:那你到辦公室來吧。我到辦公室給他講了法輪大法洪傳世界的情況,告訴他:我的大姐右腎腎結核被切除,一九九五年左腎也衰竭了,醫院都判了死刑了,煉了法輪功後身體健康了。我大姐在單位、在社會上總是樂於助人,是有口皆碑的好人,要求儘快放人。他聽完後做了登記,並表示一定儘快把情況告訴主任。

之後我就自如出入於公安局、鎮政府和縣委了。一次我又去610要人。門衛告訴我,鎮長領著幾個村支書去了610 。我趕緊追上樓去了。我站在門口發正念,這時,610頭子可能有所感覺,他突然把門敞開,我走了進去,說:我來的正合適啊,你們都在這裏。我就開始給他們講真相,610頭子「啪」一拍桌子:再說你給我出去。我發正念清除他背後的邪惡,笑了笑說:「你急甚麼,氣大傷身。我的三位親人被你們關著,我都沒急,你急甚麼?」他氣急敗壞的說:你們吃著共產黨,喝著共產黨,還反共產黨。我說:「我們老百姓是靠自己的雙手創造的財富養活自己的,還得交糧、交稅養活你們。我們家有高血壓的病史,如果我大姐在裏邊不讓她煉法輪功,也不放她,一旦出現生命危險,你們負得起這個責任嗎?其實我知道,是因為你們不明真相才抓人的,如果你們明白真相,叫你們抓你們也不抓了。」當時610頭子氣的半天才說出一句話來:我今天要不抓起你來,我就不姓我這個王。我正視著他:你不會這樣做的。最後他拿起電話向門衛大吼:以後不許這個法輪功再來了,你們再放她進來,我就處置你們。後來這個610頭目調到其它單位去了。

當時同修被抓的被抓,不在家的不在家,我就走出去和同修交流,鼓勵同修要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走出去,助師正法營救同修。鼓勵同修的家人堂堂正正去要人。那些長期沒有家人找的同修,被加重迫害,有的被勞教。當時揭露被迫害的真相,一夜之間貼滿大街小巷,就連派出所的抽屜裏都塞進了真相。

四、去拘留所要人

我每天去拘留所要人,講真相,近距離發正念。但是他們拒絕我會見家人。一次我攔住拘留所所長的轎車,要求見人,並告訴他記住「法輪大法好」,他不但不反感,當時就說:「法輪大法好!」還說:「以後別說要求見人了,得要求放人。」啊,師父在點化我。

我每次學法、發正念時,總是叫著同修的名字,讓我們一起同化大法,清除邪惡。為了鼓勵裏面的同修,我就在拘留所的大門口喊姐姐和同修們的名字,裏面的警察瘋了似的跑出來圍上我,威脅:你是不是也想進來了?我心平氣和的給他們講真相:「請你們理解我,如果你們的親人被冤枉、被抓,你們是甚麼心情?我誠懇的要求儘快釋放我的三位親人。」後來我再喊時,他們也就不那麼惡了。

一次有個副所長說:要想見你大姐,先給你大姐交生活費。我說不交。他說:少交點也行。我說:「一分也不交。我的兩個姐姐和外甥在家待的好好的,你們強行把她們抓來,別說交生活費了,我還和你們要賠償費呢。他們要在裏面有個好歹,我就把你們告上法庭。一切後果由你們自負。」後來他們再也不提交生活費的事了,還破例讓我見到了大姐,三姐的電腦也還給了她。

被關在拘留所裏的同修也做的很好,寫控告狀的寫控告狀,勸三退的勸三退,還從裏面捎出三退名單。後來,拘留所的同修除我大姐被留下,都被送到洗腦班繼續迫害。

辦洗腦班的當天,我就去找鎮長了,他說:「我們也不願意幹這事,這些天,我們吃不好、睡不好,連家也不讓回去,我知道你們為甚麼找人找的這麼緊,是怕你的親人被活摘器官吧?」我說:「我們不希望你們對我們的親人使用酷刑,不希望把他們送勞教、不希望被活摘器官賣了錢。現在江澤民、羅幹等迫害法輪功的高官們都被告上國際法庭,我們不希望你們將來也被告上法庭。」

後來我再去,鎮長和警察看見我都很客氣。一次鎮長問我叫甚麼名字?我說:「你不會迫害我吧?」他說:「不會。我覺得你應該注意,現在很緊。你很正。」我說:「你看我正,是因為我的師父正,大法正,是因為我在正法中修煉出來的正念正行。我們的師父遠涉重洋,從東方走到西方,把大法洪傳全世界。為了救度眾生,為的是讓眾生遠離災禍。」

一次在半路上碰見那個領著警察到我家去的那個大隊長的妻子,我給他們全家做了三退,他妻子雙手合十表示感謝。再一次見到她時,她說:「我丈夫明白真相後,提前退休了,說是再也不幹那個傷天害理的事了。」

五、去洗腦班講真相、營救同修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份以來,當地縣政法委、610、公安局為迫害法輪功,辦了不低於十次洗腦班。那裏充滿了恐怖充滿了血腥,洗腦班的幫教不許大法弟子學法煉功,不許發正念,不許與外人見面,對大法弟子實施拳打腳踢、罰立站等迫害。

這次在他們辦洗腦班的頭一天,我就去了。那裏對外掛著「軍事基地 閒人免進」的牌子。我看門是開著的,就直接推門走進去了。看到了同修和一群幫教。幫教問我:怪了,你是怎麼進來的?又對著門衛說:是你把她放進來的。我說:是我自己推門進來的。一個頭目手裏搖著小扇子,惡狠狠的威脅我說:我們剛搬過來就被你發現了,明天要上了明慧網,看我們怎麼著你。當時我就發正念滅他背後的邪惡。我告訴同修們,外面親人都惦記著你們呢,希望你們早日回家。

之後我再來,他們就把大門鎖上了。我就從小後門隔著柵欄和他們講真相、發正念,幾十個幫教圍過來聽我講真相,有的威脅我,有的聽了點頭。

就這樣外面同修發正念,及時上網曝光,洗腦班很快解體了,被關的同修們都回來了,遺憾的是,部份大法弟子被非法勞教了。大姐還被關在拘留所。

六、師父賜我天膽:正念打開拘留所的門

過了幾天,公安局打來電話,說讓去拘留所接人。我打了個出租車,一路發著正念去了拘留所。我剛進拘留所的門,那個邪惡的副所長就把大門鎖上了,說:寫個保證書才能走。我說:保證甚麼?你保證我大姐不煉功就不生病了嗎?如果犯了病你負得起這個責任嗎?他喊道:所長,她不寫保證書。所長說:不寫就放人。他們打開小門,我和大姐收拾東西,我剛出小門,那個副所長就在小門上掛了一把鎖,又把大姐關在門裏,說:讓她自己寫保證書,否則,別想出去。

當時,我就感覺師父賜給我巨大的力量,我厲聲喊道:「你們想要幹甚麼?把門給我打開,放她走!」他們都被震住了。我上前一把就把大鎖扯下來,扔在了地上,拉起大姐就往外走。所長哈哈大笑,說:「好,打開大門,放她們走。」我拉過大姐說:「大姐,我看看你身上有傷沒有?他們有沒有難為你?」那個副所長不打自招地說:你問問她,我打她了沒有?我說:「善待大法得福報。記住法輪大法好。」就這樣,我堂堂正正從拘留所把大姐接回了家。

兩個月的正邪大戰吶,都是慈悲的師父扶著我正念正行走過來的。

[1]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
[2]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法正乾坤〉

(明慧網第九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