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等待 九年冤獄(續篇)

——純真純善 蒙難蒙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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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一日】我走出冤獄大門時,我才知道,我又一位朋友李希望因堅持信仰,已經在遭受港北監獄的地錨酷刑時,在當時離我不遠的地方,被折磨致死了。

我走出冤獄大門時,我才知道,妻子李珊珊的一篇《七年等待 九年冤獄》的公開信曾感動了兩千三百民眾,為我聯名申訴。

我走出冤獄大門時,我才知道,我的妻子因為為我申訴竟再次遭陷害入獄。唐山豐潤民眾為救助珊珊,又發起528人聯名申訴的義舉。


唐山528位民眾聯名營救李珊珊
唐山528位民眾聯名營救李珊珊

我走出冤獄大門時,我才知道,為救護垂危的我,老父母開手扶拖拉機六百里路到天津,三日夜駐望獄門。天津、唐山、秦皇島近百位同修,先後日夜陪護,那場面催人淚下。

我也沒有想到,當我走出冤獄大門那天起,我將要續寫《七年等待 九年冤獄》這封公開信,也將要走上要為妻子而申冤的路……

在我們的社會中,是不是為了這一點基本的信仰和維護信仰的權利,我們將在這條申冤之路上窮盡我們的整個青春呢!?

但願我們的文字,能讓更多人理解我們為維護「真善忍」這普世價值的付出和堅持、理解為甚麼在當今這個國度裏這些好人歷盡苦難──願這樣的苦難不再重演……

我是《七年等待 九年冤獄》一文作者李珊珊在文中提到的她的丈夫周向陽,就是她為救我向監獄申請求結婚,苦等七年的丈夫,珊珊兩次因替我申冤而遭陷害入獄,我叫周向陽。

在眾多正義力量的營救下,2012年4月1日,我走出天津港北監獄的那一天,家人告訴我珊珊因為堅持為我控告港北監獄酷刑犯罪,第二次遭報復陷害,至今還被關在河北省女子勞教所。我沉默了許久。這麼多年來,聽到、看到、經歷了太多善良的同修被迫害的事。甚至我有四位朋友被迫害致死(唐堅、魯德旺、朱文華、李希望),沒想到這次,我善良的妻子竟再一次被陷害了。


為我申訴兩遭獄冤的妻子-李珊珊
為我申訴兩遭獄冤的妻子-李珊珊

讀了妻子寫的公開信,我的眼睛濕潤了。雖然文章不能完全表達珊珊這些年的艱辛和我被迫害的程度。但是卻使我不禁回想起我們這些年的艱難歷程。我也聽家人講了許多,在我本人和珊珊處於艱難困境的時候,在大牆之外所發生的事情。特別是,看到那麼多家鄉民眾了解了真相,不再相信謊言,能夠有這樣的正義感和勇氣,聯名救助法輪功學員於苦難,我真是感慨萬千。十多年來,雖然為了講清真相,破除對民眾的欺騙宣傳,我們付出很多,但是人們明白了,感動了,並且能夠給予我們救助,我們沒有甚麼可傷感的。我是一個不善於表達的人,但是此時,我想我應該說話了。

「真、善、忍」的信仰呵護了她的純淨善良 她的心像水晶一樣

珊珊從小就是一個招人喜歡的女孩子,家人、親戚、鄰居、朋友、同事都很喜歡她。珊珊上中學(高一)時就跟媽媽學大法,心地變得更加善良,特別能為別人著想。沒有社會上同齡人的那些不良習氣,吃穿用都很節儉。珊珊因為我換過很多工作,她的工作能力強,又肯付出,所以工作都做的很好,每次因為我的情況變化辭職時,領導都一再挽留,總有同事和她流淚惜別。珊珊在一家培訓機構當老師時,有的學生就直接說,有李(珊珊)老師在才肯在這家培訓機構上課。在很多女孩追逐時尚,被日下的世風所薰染的時候,正是對「真、善、忍」的信仰,使她擋住了那污濁的塵染,她依然乾淨純真,心如天使。

以前的珊珊有一個非常苦惱的事情,就是經常痛經,而且非常嚴重。致使她不能正常上課聽講。每次疼起來都疼得幾乎不能睡覺,還吃不下飯。幾天後才能正常學習。

到珊珊96年9月學了法輪大法。一學就入門了,沒有任何觀念上的障礙。學法後不知不覺痛經的現象沒有了,而且記憶力也好了很多。學習成績在班裏一直名列前茅。珊珊自己通過修大法親身受益後,非常想把大法的神奇和美好告訴別人,一有時間就和大家一起到遠處的農村去弘法。騎著自行車,不管烈日當頭,颳風下雨,都擋不住她。她的身體越來越好,面色紅潤,每天快快樂樂,沒有憂愁。感受到了真正的幸福。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少數別有用心的人利用中共的體制和手中的權力開始迫害法輪功,利用媒體鋪天蓋地的給法輪功造謠抹黑,掀起民眾對法輪功與大法弟子的仇恨。利用國家機器非法抓捕、判刑、勞教大法學員,珊珊也因此開始了她的苦難歷程。

非法迫害十餘載 風霜苦難 裝滿了我們本該幸福的青春歲月

珊珊第一次被非法關押 因為上訪被關一年

1999年7月20日之後,19歲的珊珊和媽媽一起去北京上訪,剛到北京,就被警察抓捕並關進唐山市拘留所。幾天後,珊珊和一起被非法關押的28名大法弟子,竟神奇的從看守所翻牆出來。後來珊珊在北京的學校裏被抓回看守所,看守所警察給珊珊戴手銬腳鐐,對她拳打腳踢,用電棍電她的臉……這樣關了將近一年時間。這段時間對珊珊的傷害非常大,因為珊珊年紀小,又是女孩子,在拘留所那樣的環境真的很難……

「真、善、忍」信仰遭迫害,這突如其來的打擊給她的心靈造成非常大的傷害,那段時間她心裏感到無法理解和苦悶,怎麼會這樣呢?這世界的公平正義呢?為甚麼社會上的假、惡、暴可以盛行,信仰真、善、忍反倒被如此迫害呢?很長一段時間她都感覺無所適從。好在真、善、忍的法理已經在她心裏紮下了根。通過不斷地看書學法(學習法輪功主要著作《轉法輪》),她漸漸的從受傷的陰影裏走了出來,也明白了迫害「真、善、忍」只是少數壞人利用現有的體制搞起來的。人類正法真理傳世,都遭遇過這樣的迫害,也都是少數壞人利用當時的政府,假借法律的名義,迫害正信,迫害好人。但從來都沒有成功過,最終下場都是可悲而又可恥的。

後來珊珊轉到河北師大外語系繼續讀書。2002年我認識珊珊的時候,珊珊還沒有畢業。因為相同的信仰,我們走在一起。珊珊長得並不出眾,給我印象最深的一次是我給一個朋友打電話,朋友不在家,珊珊當時在這個朋友家裏做客接了電話,只有簡短的幾句話,我當時感覺聽到了世界上最動聽的聲音,非常乾淨,非常悅耳動聽。後來才知道這聲音就來自於她,我現在的妻子。

第二次被非法關押 開始了「七年等待 九年冤獄」

珊珊第二次被非法關押,是在天津板橋女子勞教所。2003年5月31日,珊珊到天津找工作,我接她一起去朋友家裏。剛走到中山北路,河西區大營門派出所一夥警察把我們給劫持了。後來知道他們一直在跟蹤我。就這樣我們的共患難開始了。

對我酷刑折磨過程中刑警八隊的人多次提到珊珊,我當時很難過,珊珊一個女孩子也要承受牢獄那黑暗骯髒的一切。這次珊珊無辜被非法勞教1年6個月,我被非法判刑九年。因為我在勞教所經歷了、看到了、聽到了太多的大法弟子被迫害的事實,所以非常擔心珊珊一個女孩子對那種煎熬的承受,所以我在看守所就經常給她寫信鼓勵她,讓她思想開闊起來,儘量少受傷害,少被裏邊不好的東西沾染。珊珊也給我寫信(很多內容是不能寫到信裏說的,不符合勞教所隊長想法就不給寄的),這就是我們建立感情的開始。

第三次被非法關押----為我申訴 竟被報復陷害非法勞教十五個月

珊珊從勞教所出來後,堅持向監獄要求見我。珊珊在《一對年輕人的苦難經歷:七年等待 九年冤獄》中寫道:「七年前的港北監獄四週空曠,兩邊是蘆葦溝,下了長途車還要往裏面走約半個小時,冬天大風吹得臉刺痛,人往溝裏傾;一次正趕上下大雪,所有的刑事犯人的親友都去接見了,只有我孤單單的在監獄門口苦苦等了四個多小時,變成了雪人。偌大的監獄鐵門冷冷的關著,我感到這個世界比這飄雪的冬天還要寒冷,」每當我想到珊珊付出的那麼多艱辛,我分不清心裏是熱還是涼,我同時感受到了妻子帶給我的溫暖和希望,和這種社會體制給所造成的冷漠無情,為了私慾漠視人性,為了利益沒有原則,可以傷天害理,毀掉了人類最寶貴的道德。我很難想像一個弱女子,何以有這樣的堅毅和勇氣,在不讓接見看不到希望的情況,堅持不懈去看望我五次,直到第五次向監獄申請登記結婚(後來在監獄故意刁難下沒能實現),最後珊珊以未婚妻的身份與我會見。

珊珊第一次到監獄裏看我,給我送來了一支玫瑰花,當時監獄警察拿進監獄說可以讓我看看,但最終我也沒有看到這我人生中唯一的一支玫瑰。幾年後我租攤位賣禮品時購進了一種布製的玫瑰,當時我盤算著送給妻子一隻或一把玫瑰,作為對當初我在監獄裏她送我玫瑰的回報。最終也沒有送,因為我知道無論我送多少給她都不能和那只玫瑰相比,因為那只玫瑰不只是代表著情感,那裏包含著多少無私和勇氣,多少理解和支持,多少光明和希望,我也沒有甚麼語言再去形容我的感受。雖然我沒能看到那只玫瑰,但她已經永遠盛開在我的心裏……

珊珊每月都來,為了方便和我會見,她在天津找了一個工作,租了一間房子。可是,這種會見沒能持續多長時間。從2005年12月一直到2006年3月,歷時97天,我因抗議對大法的誣蔑宣傳,被持續施以「地錨」酷刑。在這期間珊珊被剝奪了會見的權利。從此開始在外邊給我奔走申訴。

珊珊一個人住在天津,人地生疏,生活非常節儉,我擔心她一個人在天津太辛苦。多次勸她回老家父母身邊找工作,她為了給我申訴、接見,一直不肯回老家去。就在天津一邊工作一邊為我的事到處奔走。我越來越被珊珊的品格感動,慶幸自己能認識這麼好的女孩。同時也很為她擔心。後來港北監獄(現濱海監獄)張仕林等害怕他們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行被曝光,誣告陷害珊珊。珊珊第二次被非法關押到天津板橋女子勞教所,勞教書上赫然寫著「涉嫌顛覆國家政權罪」。珊珊在「七年等待,九年冤獄」中這樣寫道:「沒想到這樣一個罪名竟強加在我這樣一個弱女子頭上」這樣,我和珊珊又是一年多沒見面。

與珊珊喜結良緣-----在苦難之間 努力建立我們的小家園

2006年底,我被轉到天津市第一監獄,2008年6月30號又被送回港北監獄。港北監獄當時成立了一個九監區,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監區長是楊中水,副監區長是宋學森等。剛一下車,就被四個犯人包圍架到屋裏強迫剃光頭,不讓洗,強迫坐板凳,四人前後左右用力頂,前邊人頂膝蓋,左右頂大腿,後邊人頂腰,我的腰還沒有完全恢復(二零零五年至二零零六年在港北監獄"獨居"被用地錨迫害的,珊珊寫過的部份,這裏從略),下意識用勁保護自己的腰,他們就六七個犯人把我按倒在地,有按頭的、按腳的……還拳打腳踢。後來宋學森(副監區長)來時,我問他,怎麼能這樣對我,怎麼還動手?宋學森說:「不動手,還動腳啊!」等他走後,那群犯人又把我按倒在地,犯人王新廣用腳在我大腿上狠踢幾下,致使我十多天不能正常走路……

我太了解港北監獄的邪惡了,我沒有別的辦法,要不就反迫害,否則就是沒完沒了的各種各樣的迫害折磨。我絕食了。監獄又把我送到「獨居」,又給上了地錨,當時七、八月份,天氣特別熱,「獨居」裏氣溫比外面高好幾度。那些包夾的犯人都不願在裏邊呆,我小便時給我開銬鐐的犯人進來半分鐘都受不了,可我卻被每天二十四小時這樣「地錨」著,監獄又安排那個叫王新廣的犯人到「獨居」來,晚上威脅說要弄死我。使勁壓我的腿,腿一半是懸空的,非常痛苦,還在外面紗窗上開了一個洞,蚊子可以飛進來,因為我的手腳被鎖著,只能任蚊蟲叮咬,這樣又「錨」了將近一個月。

這次我連續絕食了一年多,經歷了四季,冬天有時不讓我穿棉衣,有時給我特別髒的被褥,上邊血漬、尿漬、膿漬到處都是,散發著惡臭。有時連續五天沒有灌食的情況下,讓犯人強迫我坐好,犯人王小東掐我的脖子,打我的腰眼,拉、拽、踢各種方式對一個已經只剩皮包骨的,只為堅持自己信仰的人進行折磨。而這一切都是副監獄長李國宇、副大隊長宋學森等人指使的,我跟禁閉室警察王剛等人反映,他們根本就不管,我和當時的監獄局副局長岳世龍,也說過港北監獄迫害大法學員的事,也根本沒有任何回應!

我經歷了一年多的絕食抗議,於零九年七月二十八日被接回家,一米七六的我,體重只有七十八斤。回到家裏,身體恢復很快。就這樣終於與等了我七年之久的未婚妻珊珊完成了婚約。

對珊珊(包括因我而)承受的艱辛困苦,我出來才聽說一些,她曾經在勞教所警察強迫她和其她被非法勞教的大法學員扛裝豆子的麻包,有時正趕上女孩子生理期,也被強迫去扛,給她的身體造成很大的傷害。我很難過,但也很幸運自己能有這麼好的妻子,我引以為榮。

珊珊知道我們家的情況(父母哥嫂因修煉法輪大法先後被迫害),沒有跟我提任何物質上的要求,我們連婚紗照都沒照過。珊珊自己不捨得花錢,但給我買東西都是買質量好的。她的工作時間比我長,每次我自己洗衣服,她就會發短信跟我說,「對不起,我做的不好,讓你自己洗衣服。」

由於我們倆都比較忙,所以平時很少做飯,偶爾她有時間,也要給我做一點好吃的,我吃飯快,每次吃完一半,留一半給她,她每次都把剩下的一半的多一半撥給我,非得叫我吃。珊珊給自己買的衣服都是很便宜的,但每次過年回家都想著給家裏人買衣服,姐姐、姐夫、哥哥、嫂子……而且都要買好的。2011年回家過年前,非要拉著我去給我媽買羽絨服,看中一個300多的,打電話問我媽是否喜歡,媽說不要,這時我才意識到,妻子穿的100多元買的長款羽絨服已經很舊很薄了!珊珊心裏總是裝著別人,卻少有自己。我很感歎,一個女子,個人的要求這麼低……

我真實的感到家的幸福,源於妻子的美德,溫馨的美德。

我知道自己沒有讓妻子過上衣食無憂的生活,沒有盡到做丈夫的責任。我去單位(鐵三院)要求恢復工作,單位以各種藉口不安排。其實我也知道單位是在執行對法輪功學員的經濟迫害的政策。我在親戚朋友的幫助下,在超市擺了一個攤想多賺點錢,維持家庭的生活。

冤獄再降 珊珊又因再次為我申訴再遭陷害

然而時間不久,冤獄再次降臨。二零一一年三月五日,珊珊下樓買早點,唐山國保大隊的人闖進我們家裏,強行把我帶走 ,家裏值錢的東西被洗劫一空,我做生意周轉的錢一萬多元也被拿走且至今不承認。到我出來之前,一年沒見妻子和家人了,並不知道妻子的情況和她為我所做的一切。

第四次被非法關押──申訴未休 再遭陷害

我出獄後得知,當時珊珊一邊經營我的攤位一邊又開始了為我申訴。這樣生活和各方面的壓力都集中在她一個人身上。經常很晚才睡,很早就起來去進貨。為營救我一直奔走於唐山國保、天津港北監獄、天津檢察院之間,他們相互推諉、隱瞞。珊珊淒然寫下了公開信《一對年輕人的苦難經歷:七年等待 九年冤獄》投遞到相關政府部門。我母親也為救我,控告了港北監獄曾經施加於我的地錨酷刑犯罪。為了不麻煩別人,珊珊經常一個人在車站旁邊找一個很便宜的床位。吃很便宜的食物。她承受著身心的重壓,她清楚自己曾經因為替我申訴被陷害過,而且這次控告以來也已經遭到威脅了。在6月間,街道居委會曾派人多次到李珊珊家,傳達「旨意」,「讓珊珊安心做生意,別出去跑」,「別弄得一家人再少一個」,作為一個女子,珊珊心裏也是忐忑的,但是她還是堅持住了

獄門前為救兒命身穿狀衣的周向陽父母
獄門前為救兒命身穿狀衣的周向陽父母

然而在被控告酷刑犯罪的情況下,港北監獄(現濱海監獄)不但沒有收斂惡行,仍繼續作惡,2011年七月竟然十天內就用地錨迫害死了大法弟子李希望。可見當時監獄有多猖狂。

秦皇島兩千三百民眾聯名營救周向陽

秦皇島兩千三百民眾聯名營救周向陽

由於控告,和民眾聯名申訴的壓力,天津檢察院,監獄管理局對港北監獄做了調查,但是並不對律師及家屬提供的證據線索予以調查,同時默許監獄阻止家屬及律師見我核實我被酷刑虐待的情況,也不給書面答覆。對此,珊珊諮詢律師,又依法向檢察院遞交了《立案監督書》,指出檢察院調查過程中的不規範處,及其敷衍包庇傾向,並遵照法律賦予的權利對於檢察機關的調查過程予以監督。然而讓人難以置信,二檢工作人員,一個人誘導性問話,另外兩人在套間裏聽著,珊珊不知陷阱,回來還天真的說:「他們連自焚真相都不知道,我都給他們講了!」

2011年10月29日珊珊突然被唐山國保警察劫持到豐潤洗腦班(唐山地區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轉化班),被非法監禁。就這樣天津610用構陷的手段,並再一次利用被控告的犯罪嫌疑人張仕林的所謂舉報,竟然指使河北610下令唐山610國保警察,再次報復陷害珊珊。將她再次非法勞教兩年,後來關押到河北省女子勞教所(位於河北省石家莊市)。這就是我們的國家,政府……

唐山警察也都深知她有多冤,這是對這位唐山女兒赤裸裸的報復陷害,就是為了阻止對港北監獄的控告,和對聯名事件打壓。所有參與的警察都作惡心虛,在家屬聘請律師問唐山國保警察時,沒人敢出面對此非法抓捕負責,甚至連《勞教決定書》都不敢出示。本來珊珊是在天津控告,控告的是港北監獄,與唐山沒有關係,但是唐山國保不但不支持申訴冤情,維護家鄉民眾的權利,反而甘願被利用當打手。

在一篇關於珊珊的文章中這樣寫道---

鳳鳴唐山 聲聞九天 純真純善 蒙難蒙冤
冰山雪蓮 獨立冰寒 嗚呼珊珊 再陷黑暗

請鼓勵我繼續走吧----這條正義的申冤路 雖然它是如此險惡、艱難

面對這樣險惡的現實,面對根本就不準備講法律的政府部門去申訴,對於剛剛走出冤獄依然虛弱的我,是那樣沉重……然而申訴是沒有錯的,也不僅僅為了珊珊,這顛倒的一切,是不能夠接受,不能夠承認的。為了營救我,不光親友,同修,付出努力,甚至鄉親、更多素不相識的民眾,甚至海外正義力量(如國際大赦,致信中共要求釋放我),都以正義的精神發出呼聲,而且這樣支持法輪功的呼聲在海內外此伏彼起已成大勢,我感激中也備受鼓勵。後來,為了救助危難中的我,還發生了動人心弦的悲壯一幕。在得知我心跳只有40多下被送到監獄醫院,卻仍不放人的情況下,父親開手扶拖拉機拉著母親十幾個小時從老家昌黎到港北監獄(現濱海監獄),冒著零下十幾度嚴寒,年逾花甲的父母身穿狀衣,七十多個小時日夜駐守在監獄門外拼力抗爭,其艱辛的程度是很難想像的。更讓人感動的是,天津,唐山,秦皇島近百位同修同樣日夜輪流陪護在父母身邊,佇立在監獄門外,並在寒夜裏送來吃的,用的,和溫暖的話語,令在場的警察都為之心動的場面。正如我母親在她的公開信《我以為或許能感動你們》中所言「感謝那些無私無畏的法輪功學員,他們在這個世界最寒冷的時候,給了我們最大的溫暖。

周向陽父母開手扶拖拉機到津為救兒郎三日夜駐望獄門
周向陽父母開手扶拖拉機到津為救兒郎三日夜駐望獄門

那空曠,淒冷的大獄門外,我們身穿狀衣整天站著,守望著鐵門的時候,是因為有這些好人也站在那,讓我們感到了這個世界仍然是人間!」

現在我要去看望冤獄中的妻子了,然而我和律師去河北省女子勞教所要求會見珊珊,勞教所提出無理要求:沒有常駐地派出所開的「不練法輪功」的證明,即便是家屬,符合法律規定的要求,也不讓會見,對律師也提出類似非法要求,要求律師去本人所在當地公安局開具所謂「沒有參與×教」的證明,否則不讓會見。問他們哪的規定,說不清楚。後來說是河北省「防範辦」的規定,河北省勞教局解釋說是2010年河北省省委的規定。且不論規定的出處,但就規定本身的意思,就是煉「法輪功」的就不讓見,這是典型的非法設立會見程序。他們就這樣積累著自己的罪行。

我在監獄、勞教所等場所被非法關押了整整十年,飽經了那裏殘酷的罪惡的傷害和折磨。過程中我直接的和間接的接觸了很多警察。我也知道,真正反對大法的就那麼幾個人,多數都是在被動、麻木的執行「上面的命令」。而且很多人心底都是有善念的。實際上是壞人操控國家機器,蓄意錯用,濫用法律(所謂的刑法300條),利用國家公務人員迫害法輪功,已經構成濫用職權罪,瀆職,徇私枉法,非法拘禁等等罪行。這些從近百位正義律師的近千次無罪辯護和控告及海外控告中共高官的案例中,已經明確的告誡世人了。我的律師謝燕益也曾在法庭上正告枉法裁判的法官「你們現在不被追究,不代表你們將來不被追究!」

作為千百萬個無辜受害者中的一個。我在此只講述了我和珊珊的故事,我寫下這些,希望善良的人們知道被掩蓋的一切,喚醒他們的同情而給予救助,為解救我的妻子申訴鳴冤,也為人世間應有的公平正義。為了爭取一點基本的權利,為了講出這些真相,我們已經和而且正在付出著青春血淚,甚至生命。多希望有更多人能夠了解真相,多希望這個世界少一些罪惡的猖行,少一些無名的苦難,多一些善心正義的支持,讓這個世界成為真正人類的家園……

最後,我想在2012這個特年份將近歲末之時,獻上一副醒世福聯表示我和妻子珊珊給您祝福吧:

人心歸正、世界需要真善忍
寰宇復明、正法更新天地人
橫批----新宇降臨!


周向陽

2012年8月

附錄:天津雙口勞教所對我的迫害:

一次惡警魏巍和另一個小警察各拿一根高壓電棍,叫四個被勞教人員把我按倒地上,嘴裏塞一塊破布,電遍我全身,嘴腫很高,手被電的皮開肉綻,然後惡警魏巍拿電棍往肉裏捅……那個疼痛、 痛苦滋味是很難形容的,電完後手上傷口潰爛半年;一次惡警王立芳和路林毆打我和唐堅、黃禮喬等5名大法弟子,從頭天夜裏9點一直到第二天凌晨3點,打完後又用電棍電。王立芳光打唐堅(後被迫害致死)一人耳光就1小時零6分鐘(有值班的被勞教的人看表),連續不斷的打,一下一個跟頭。最後打完我們,惡警王立芳在洗手時,手已經腫的握不上拳頭。我們幾個被打的整個腦袋都變形了。我的耳朵後邊被連打帶電,起了一個大包。後化膿破裂傷口潰爛半年;一次惡警杜某把我叫到存物室,用警棍不分前胸後背的打,一棍子一個跟頭,一棍子一道長形血印子,直至遍體傷痕額頭出血,血流一地;一次惡警魏巍和張某把我嘴裏塞滿蘋果,用電棍電遍我全身,嘴腫老高,身上都是電後留下的血點子,內衣都粘在身上了。然後惡警魏巍叫人把我拖到水房,把膠皮管子塞到我嘴裏,接上水龍頭水流開到最大,我幾乎窒息……另外還有持續站立二十小時、連續1個月每天睡0--3小時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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