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道
在八十年代的氣功高潮中我練過假氣功,辟過穀,搞的自己骨瘦如柴,身體非常虛弱,還去學過佛教。最後得了精神病,不省人事,住進了精神病醫院。花了將近萬元。病情好轉出了院,又在家服藥一年。為尋大道真是碰得頭破血流也沒找到我要的。
二零零四年一個朋友來我家,跟我講了法輪大法真相,說法輪功祛病健身(她還不知道我有精神病,家人愛面子,把我送到外地醫院,告訴大家就說我走親戚去了)。我一聽法輪功這麼好,就想學。當時我心裏非常空虛,一直在尋找著大道。醫院專家大夫囑咐,凡是氣功都不能學,太極拳也不能學,一學還會出偏。
因為朋友是外地的,她急著回去,就給我介紹了一個本村的大法弟子,叫我到那個大法弟子家借書、學功。我借來了《轉法輪》。當打開書第一講:「真正往高層次上帶人」,就感到這本書可不是氣功書。師父說:「要想好病、祛難、消業,這些人必須得修煉,返本歸真,這是在各種修煉中都是這樣看的。人要返本歸真,這才是做人的真正目地,所以這個人一想修煉,就被認為是佛性出來了。這一念就最珍貴,因為他想返本歸真,想從常人這個層次中跳出去。」〔1〕我想我一直在想修煉,到處尋找道路也沒找到,這不就是我要尋找的修煉大道嘛!
我就背著家人看書,還哄著一個剛滿一歲的小孫子。那一天,家人都不在家,我一中午就看了一百多頁。當我站起來時,走路腳底下就像生風,渾身輕飄飄的,像飛一樣的感覺。當我讀到:「附體」、「開光」、「走火入魔」、「煉功招魔」、「辟穀」,我一下子就明白了我是怎麼得的病了,明白了我以前修的都是錯誤的,被附體控制的顛三倒四。「因為一個人想修煉實在太難,真修沒有我的法身保護,你根本就修不成,你一出門就可能牽扯到生命問題。」〔1〕我越看越覺得這本書有條有理,講的那麼清楚,心裏感到可親可信,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這就是我苦苦尋找的大道。心想我要早看這本書,我甚麼也不學,就學大法,真是相見恨晚,走了那麼多彎路,把自己搞的一團糟。最後師父講:「我主要提出點要求:希望大家在今後的修煉當中,把自己當成一個煉功人,真正修煉下去。我希望新老學員,都能在大法中修煉,都能夠功成圓滿!希望大家回去抓緊時間實修。」〔1〕看完之後,我把書放在桌上,恭恭敬敬的流著淚給師父磕了一個頭。從此以後,我就按照師父要求抓緊時間實修。
家庭的魔難
這個大法太好了。借書時,同修說看三遍《轉法輪》再教我煉功。可我只看了一遍就迫不及待的想學,我告訴同修,我現在就學功,同修給我抄了口訣,並教我煉功。那天晚上我學煉了一遍,回到家我丈夫問我幹甚麼去了,我不敢跟他說,因為我練假氣功都練出精神病來了,家人也都受了不少的煎熬,特別我丈夫為我吃了不少苦,精神受了很大的打擊,就怕我再出問題,所以我沒敢跟他說。他又問:「你是不是去學法輪功了?」因為朋友叫我學他知道。我想:既然他這樣問我,我就說吧,背著他也不合適呀。我就說:「你怎麼這麼會算,我就是去學法輪功了。」他大發雷霆,說的都是電視裏那一套謊言,「你再犯了病我不管你!」最後破口大罵,罵的很難聽。我躺在床上,一言沒發,就覺的頭也轉,胳膊也轉,渾身都在轉。
第二天我跟同修說這事,同修說:「你真是緣份大,煉了一遍,師父就把法輪、氣機都給你下上了。
兒子知道我學法輪功,鬧的也很厲害,也不尊重我了。找他姥爺,找他舅舅,三天兩頭找事,還說要跟我「斷絕母子關係」。親朋好友都反對,我父親是退休幹部,邪黨黨員,更是反對。
有一天,我把牆上的毛、週的魔頭象撕下來了,丈夫大發脾氣,這一下邪靈就附了他的體,他上來就踢了我兩腳,兒媳婦拉著沒打著。第二天剛起床,我坐在沙發上,他起來就拳打腳踢,兒子和媳婦聽見打罵聲,起床跑過來才拉開了。兒子媳婦都去上班了,到天黑也沒回家。我躺在床上,突然電話鈴響了,我丈夫接過電話,原來是我娘家二弟,他說法輪功不能學,也是電視上說的那一套。丈夫一聽我弟弟都說不能學,二話沒說跑過來把我按在床上就打,又從床上拖到地上打。拳打腳踢,用手掌打我的頭,打我的臉,只聽到啪啪的響,臉熱乎乎的,就感到眼睛好像都被他打出來了似的。打夠了,又從地上拖到院子裏,把門關上不叫我進屋。我想我要是走了,那不給師父,給大法抹黑嗎!我就回來使勁把門推開,進了屋。
這一次打的夠狠的,他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往死裏打,可我沒感覺疼,只覺的一陣一陣熱乎乎的。這都是師父為我承受了,心裏一陣陣心酸,眼睛直流淚。他兩天打了我三次,從那以後一連就打了我九頓。那時我也不知道怎麼修,只記的師父在《轉法輪》裏說:「作為一個煉功人首先應該做到的就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得忍。」忍著吧!家裏就像沒法過了一樣,丈夫一上來邪勁真是很兇狠的,簡直就不是他了,眼睛直勾勾的,就像瘋了一樣,逮著我打死都不解恨。每次打我都是他自己累的喘不過氣來,累的手舉不動了才算完。
家中沒有我修煉的環境,我也走不出來,《轉法輪》我藏起來也被他翻出來燒了。煉功讓他看見,他就打我。每天晚上,等他們都睡熟了,十一點多,我偷著煉功,一點多鐘煉完五套功法,不敢開電燈,不敢放煉功帶,抱輪有時抱四十多分鐘。
丈夫他三天兩頭不是打,就是罵,罵師父、罵大法,罵我三個小時都不停。晚上睡覺有時把我踹到床下,我起來上床,又把我踹下來。有時躺在床上,他說著說著就來氣了,抓起我的頭髮就往牆上撞,這是經常的事。有一次他又打我,打的他都吐了一堆血,卻還是老樣子,累的喘不上氣來,舉不動手了才停下。不管他怎麼打我,也動不了我修煉的心。我牢記師父的話:「好不容易得正法了,今天不修更待何時?」〔1〕
他這樣沒完沒了的打我,我怎麼修煉?我想離家出走,沒走成。我就搬到野外一間看果園的小屋子裏,晚上在那裏學法、煉功、住宿。白天回家做活,一點也沒耽誤常人中的事。那時總想著按照師父要求做個好人。在這期間,他還是去打我。有一次他把我按在床上,抓起一把椅子發了狂似的一邊罵一邊打,我整個後背全部變黑了,還是師父為我承受了。師父啊!您為弟子承受的太多、太多。
在野外住了一年回家了,他還是打我。兩、三年內,大約打了二十多頓,每次都像瘋了一樣,往死裏打。記的一次晚上把我脖子掐住,我都喘不上氣來了,他狂喊著找根繩勒死我,跑到院子裏沒找到繩子,回來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了。這又是尊敬的師父把我救了。這一次我跟兒子說:「你們都不在家,你爸爸把我眼看掐死了,還找繩子把我勒死。」兒子這時已明白真相「三退」了,很生氣的說:「太過分了,媽媽你上我家裏去住,叫他自己在家愛怎麼著就怎麼著。」從那以後他可能自己也約束自己,打的輕了,可是有時還打。有一次他對我說:「你以為我願打你,來氣了越打越愛打,這樣氣頭上打死了也不算事。」他完全是邪靈附體。
他剛開始打我時,我以為是幫我提高心性,後來連續不斷的打,同修給了我師父新經文《正念制止行惡》。我明白了法理,以後他每次打我,我就念正法口訣:「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法正天地,現世現報。」當時我是滿身業力,常人執著心一點沒去,也不知道怎麼修,心裏慌慌張張的不穩,可是每次發正念都有效,把他報應的不輕。都是正法神幫了我。記的有一次他下午打我,晚上就心肌梗塞了,難受壞了,自己跑到街上,躺在地上出了一身汗才好了。他邊打我邊罵師父,我發正念叫他嘴長瘡,第二天嘴就腫了,起了些小泡,我們叫燎泡,脖子後邊長瘡對著嘴。他自己說:再差一點,就對著口,就叫「對口」,這個病很厲害。那三、四年他的臉焦黃,死氣沉沉。現在回想起來師父一直這樣管他,叫他醒悟,可他就是不清醒。
同修幫助走出來
我們學法小組的同修們看到這種情況,就幫我發正念,一發就是一個月,不停,清除我丈夫背後一切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生命與因素,不斷的發。同修小蓮(化名)看到我走不出來證實法,她想辦法跟她丈夫(常人)辦了一個小劇團,邀請我出來唱戲。因為我有基礎,利用這種方式幫我走出來。說演戲我丈夫倒是很支持的。在這個劇團中我和同修為主,其他成員都聽我們的,不唱邪黨的,只唱傳統戲。我感到一切都是師父安排的,整個劇團都是為我辦的。就這樣在師父的加持下,在同修的幫助下,突破了家庭魔難的大門,走進了證實法、講真相、救眾生的洪流中。
我和同修到處聘請琴師,邀請演員,這是藉口,目地是講真相救人。我們走到哪講到哪,我倆不斷的出去,有時步行一天走一百里左右,邊走邊講。周圍二、三十里內,我的朋友家(文藝愛好者)我們都去講真相,送《九評》。我們以法為大,戲唱的很好,周圍村都來邀請我們。唱戲不是目地,是為了救人,所以走到哪裏都有緣人,來不及講的,我們也把微笑留給他們。
一切都是師父安排,師父在做。離我們十幾里地的一個村,來邀請我們。到那裏我們找機會講真相。我先和書記講了,他很接受,退出了邪黨。我倆又跟支部其他委員講,還有前屆的支部書記和委員他們的明白真相,做了「三退」。我們的戲唱的好,那裏的觀眾很喜歡,下了台都跟我們說話,我們就開始講真相,同修發正念,我就講,不一會就退了二十二人。這就是我在師父給我安排的修煉道路上,在同修的幫助下,邁出了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第一步。
師父給我安排的一開始就是面對面講真相。真相資料、《九評》都是面對面遞,不浪費一本。心中只想著救人,是要腿一邁出家門口,第一念就是救人,師父看我有救人的心,就把有緣人安排到我面前。
每逢婚喪嫁娶,我都不能錯過機會。有一次,一親戚家生了孩子,親朋好友都去慶賀,我就唱《夢醒》、《找真相》等大法歌曲給他們聽,他們都非常高興。我就一桌一桌跟他們講:法輪功以「真、善、忍」為標準做好人,可是江澤民是最壞的,他不讓做好人,就偽造了所謂「天安門自焚」,完全是造的假。法輪功讓人心向善、身體健康,是民心所向,所以發展很快。江澤民妒嫉,他以為這麼多人都信我師父,不信共產黨的了,怕被奪權。其實我師父根本不讓我們參與政治,只是修煉。法輪功是宇宙大法,最高佛法。共產黨迫害法輪功,神佛不准許它,就要滅他,咱如果有入過黨員、團員、少先隊的,咱就向神退了吧!大名、小名、化名都行,神看一顆心,只要退出共產黨的組織,神佛就保咱平安。我講的這些,他們都很接受。看到小朋友我就跟他講:大法開啟智慧,只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學習就好,再問他們入過團隊嗎,他們都很高興的退了。就這樣四個桌將近四十人全部明白真相做了「三退」。那天全場氣氛很好,我看到眾生得救後,從心底裡感到喜悅。我帶的真相資料都不夠發,沒得到的還說再見面一定給她。
我六十多歲,師父給我演化的像四十歲年紀,每次講真相都是講著講著臉上就放光,白白的,白裏透紅,師父鼓勵我。有位居士看到這種變化說:「法輪大法好,大姐,你是真修哇!」
親人去世不忘救人。姨媽去世了,我去弔孝,大哭。姨媽火化去了,家中客人、鄰居幫忙的都在院子裏有五、六十人。有的老太太問我是她甚麼人?我說是她外甥女。老太太說怪不得這麼疼呢!從心裏疼。她們對我印象很好。我開始講了:「咱們都是親戚,都是我的表叔、表弟、表妹、大娘、大爺,我和你們說個最重要的事。就是心裏記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神佛會保祐咱平平安安。平安就是福。」還講了「天安門自焚」偽案,江澤民造假,還講了「藏字石」,共產黨滅亡是天意。五、六十人全部明白了真相做了「三退」。
我們附近有兩個集,我們幾個村的大法弟子形成整體,賣東西的攤子一個一個挨個講。七、八個同修堵著集頭,一個不落的講。這裏的眾生都明白了真相做了「三退」,只有極個別的不接受。因這幾年我們一直在這裏講,環境開創出來了,非常好。我們講真相是公開的,張嘴就說。
講三例我們在講真相的神奇故事:
一,我和同修甲跟一個賣蔥的講真相,講法輪功修「真、善、忍」,講共產黨假惡鬥,「天安門自焚」是假的。他一直搖頭,並說他是村裏的幹部,是黨員。我和同修一直在跟他講,講著講著,趕集的人陸陸續續來到他的車前買他的蔥,我們就跟買蔥的人講共產黨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不信神、不敬神,神要滅它,退出中共黨團隊就會保平安。買蔥的都做了「三退」。不到半個小時一車蔥賣光了,兩邊車上的蔥比他的都好卻沒人買。我就對他說:「我們到哪兒講,就給哪兒帶來福份,你看你的蔥都賣完了,這就是大法給你帶來的福哇!你說神奇不神奇?」同修接著勸他「三退」,他說:「退了吧!」這個生命得救了,以後他見了我很尊敬很客氣。
二,一個做西瓜生意的,他明白真相做了「三退」,他的生意非常興隆。可這一集他的攤子上很冷清,沒有幾個買他的瓜的。我和同修剛到他那一站,就有人來買西瓜,越來越多,我倆都講不過來了,賣西瓜的也累的滿頭大汗。約一個小時,一大車西瓜賣完了。賣西瓜的爺倆樂的合不上嘴。我們勸退了四十八人。從此每到集市,他就叫我們在他攤子上講,還切西瓜給我們吃,表示感謝。我給他們說:這都是大法給你們帶來的福份,你們只要支持法輪功,你們的生意越做越興旺。以後他經常幫我們講。周圍做生意的一看大法這麼神奇,都叫我們站在他們攤子上講。
三,我們幾年來一直在這個集上講,也有講重了的。我在家發正念跟師父說:「師父,我今天去救人,只給沒聽過的人、沒做『三退』的人講,請師尊加持。」到了集上買蘋果,賣蘋果的沒見過,我問是哪裏的,以前沒見過?他說第一次來趕集,離這二十多里。我邊買蘋果邊跟他講真相,勸「三退」。他說年輕時入過團,我說:「大哥,你真有福,你來這裏是得福的。我給你起個名就叫來得福吧。」他說這個名字好哇!退!我再講的時候就圍上十幾個買蘋果的,都是沒見過的,都是三、四十歲中年男子。我就大聲講:「法輪大法是宇宙大法,是救人的。現在天災人禍這麼多,是因為共產黨迫害法輪功,惹起了天怒,天就要滅中共。趕快退出保平安。」就這樣一個個給他們起名字,三退十二人。蘋果賣完了,別人的攤上沒幾個人去買。我說:「大哥,你的蘋果為甚麼賣這麼快,就是因為我在這裏講,我師父就給你送福來。」他非常激動的說:「我知道了,你是個福神啊!」
有一次,我們感到步行晚了,長途車從我們這路過,坐車吧!一上車,一看滿車人,甚麼也沒想,開口就講,好像是隨機而行。他們都靜靜的聽,我一直講到集頭下了車。同修甲說感覺好像在舞台上唱戲,這一車人好像觀眾在聽戲。和同修配合,他學法好,真相講的好。他說:以我們村為軸,放射性的四面八方二十里之內我們都去講。我們就像雲遊一樣,邊走邊背著:「帶著如意真理來 灑灑脫脫走四海 法理撒遍世間道 滿載眾生法船開」〔2〕。
爬山越嶺、走街串巷太美妙了!走多少路都不累,渾身輕飄飄的,腳底生風。師父每時每刻都在呵護著我們。三退的人中,有開始不退看到別人退了,自己也就要求退的;有的退後表示千恩萬謝的;有不聽真相還掏手機要舉報的,我就告訴他我是真的為他好,他就把手機收回去也說為我好;有提暖瓶讓我們喝水的五個繡花婦女,我用五朵金花(金花、銀花、荷花、菊花、梅花)化名替他們退了;有非常反對的,我跟著他走了一里多路最後終於勸退了的……,這都是師父在做,我只是有救人的那顆心。師父說:「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
我重視學法
這幾年在講真相中順順利利,我悟到是因為對學法重視。我珍惜這千萬年的等待,珍惜這萬古機緣。師父在經文《去人心》中說:「這部大法能正大穹,能使人修煉圓滿,那為甚麼不珍惜這萬古機緣呢?而且這機緣瞬間即逝呀!」那時候,一天不學兩講法,就覺得好像不夠用的。所以每天學四講,最多學八講。有時三點鐘我就起床學法,感覺天天都很有精神,講真相也有威力,講著講著就把人背後的邪惡解體了。每次講頭腦中甚麼都不想,光知道講。心純、心正、無雜念,這種心態來自於法,是法的威力。
後來我改變了大量學法的方式,開始慢慢的一句一句的讀,眼在看書,心也在看書,沒半點雜念。就感覺每個字對準每個執著心,瞬間就解體了。接著又一段一段的讀,一段至少讀三遍,我感到執著心、不好的東西在解體,淨化身體,還加持正念。多讀幾遍,直至把它們全部解體再看下一段,效果很好。最近我又開始大量學法,讀法時頭腦中很純淨,思想不溜號,如有半點雜念,馬上發正念清除,念出立即生效。又大量學法是因為做了一個夢:夢見我養了許許多多的小春蠶,路上也一大片一大片的,地裏也一大片。我還搭了許多涼棚,涼棚上也養了許多。我拿桑葉餵它們,桑葉不夠了沒有了。我醒來就悟這個事,我悟到師父指物化物來點化我這些小春蠶比作我世界的眾生,那麼多,真是無量眾生啊!這桑葉比作法。眾生需要學法。這幾天我學的這麼慢,學的太少,十幾天才學了兩講,不夠用,這無量眾生需要大量的法。所以我又改變了學法方式,兩天學七講,但句句入心。我就是這樣悟的,也這樣做的。師父告訴我們:「不同層次中有不同層次中的法。法在不同的層次中有不同的指導作用」〔1〕。我想順其自然吧!
這是在我現有層次,現階段的學法體會,寫出來與同修切磋。
丈夫得救了
幾年來我對丈夫一有機會就講真相。看到他臉上有了笑容,或看他有病不舒服就跟他講。開始一講他馬上就翻臉,陰沉沉的。我想:舊勢力想把他置於死地,可我不放棄對他的救度。心中定下一念:他今天能做我丈夫,他就是有福的,他就是來得法的,不許舊勢力迫害他。一人煉功,全家受益。有時一晚上起來為他發六次正念。
隨著正法進程,另外空間邪惡大量銷毀,丈夫漸漸的也在變。去年我買了個MP3,下載了大法學員創作的歌曲和音樂。他喜歡聽邪黨的歌,我就打開歌曲說:聽聽吧!這些歌詞每一句都打到人的心靈深處,都是善的文化。他聽後說唱的很好。每天早上,他爬山鍛煉身體,我就要求一塊去,他很高興。我趁機打開《九評》,一邊走一邊聽。一連去了五天,他身上的共產邪靈解體了很多。從那後,每天早上起床前,我就把MP3耳機塞到他耳朵裏,跟他說聽聽吧,就是有病的人經常聽也會好了(他對身體健康很重視)。就這樣一連聽了兩遍,有神傳文化、大法歌曲、師父濟南講法、《九評共產黨》、《解體黨文化》。這都是師父安排的,我又一次體會到了師父救人的苦心。
今年五、六月份,我身體很不舒服,可能是過關吧,丈夫身體也很不好。有天晚上我正打坐,他從外面回來坐下就說:「謝謝你,謝謝你。」因為我正在打坐,沒有搭腔。一會他又說:「法輪大法好,師父好。」連說了幾遍。這可是他第一次說「法輪大法好,師父好」。這一說,師父馬上給他淨化身體,肚子咕嚕、打嗝馬上去洗手間。回來後我還沒出定。他又說:「我太高興了,我太高興了,從來沒這麼高興過。」我就把腿拿下來,看他非常天真的樣子,像個小孩。他說:「我看到師父了!」我問他怎麼回事,他很自豪的說:「我看到師父了,你沒看到。」接著說了淨化身體的過程,覺的身上非常舒服,沒有一點病了,這輩子沒有這麼舒服過。還說抬頭一看,天上兩個月亮。他用手比劃:「我看好像是月亮套月亮像環一樣,上邊一個下邊一個,我想可能是這樣吧!師父就坐在月亮上,打著坐,穿著黃衣服。」
師父徹底把他救了,打開了他的心結,消除了共產邪黨無神論的毒害,對法輪功的誤解煙消雲散。嘴裏又說:「我為甚麼不退黨,我就是要退黨,我就是要退黨。」他這個黨早就退出了,可能明白了,心中無法表達喜悅,在師父面前進一步聲明吧!寫到這我眼淚又止不住往下流:師父啊!從我丈夫身上看到了您的大慈大悲、操勞和良苦用心。一步一步的安排,最後把他天目打開,徹底把他救了。現在滿面春光,整天樂哈哈的,還支持我講真相救人。
師父把我從地獄撈起、洗淨,一步步給我安排了回家的路,我要走好每一步,不負師父的慈悲苦度。
各位同修,讓我們共同精進,師父叫我們做甚麼我們就做甚麼。我們要學法、學法、學好法,修好自己;救人、救人、多救人,做好三件事,圓滿隨師父回家。
註釋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李洪志師父著作:《洪吟二》<如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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