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細弟遺像 |
我叫何映桃,今年六十二歲,家住福建省霞浦縣松城鎮西關街,我原本有一個幸福美滿的家,丈夫鄭細弟在公安系統工作,我們有一對孝順的子女。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後,只因我們修煉法輪大法,十三年來遭盡中共的殘酷迫害,丈夫在遭受長達十年的迫害中含冤離世。
修大法後,鄭細弟為國家節省大量醫療費
修煉法輪大法前,我和丈夫鄭細弟(一九三九年生)都是有名的藥罐子,他大半輩子從事公安刑警、政保等工作,在幾十年的工作中,勤勤懇懇,任勞任怨。五十歲左右,他就患上心臟病、腦溢血、半身不遂、四肢麻木、腎病、膽結石。一九九二年開始住院治療,不但不能上班,還花了國家大量醫療費。
我也身患多種疾病,如頭頂痛、眼底血管充血接近失明,還有嚴重的鼻炎,連呼吸都感到困難,胸部難受,手腳冰冷,四肢無力,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使我幾次萌生輕生的念頭。
一九九七年春,法輪大法弘傳到我們家鄉──福建閩東沿海城市霞浦,法輪大法以其博大精深的法理和祛病健身的神奇功效吸引了我們當地許多民眾。一九九八年春,經朋友介紹我們走進法輪大法修煉,當時我們也只是抱著試一試的想法,我們找到了晨煉點,煉功點的學員義務為我們教功,我們請回了大法巨著《轉法輪》,我越看眼睛越舒服,我就覺得這本書不是一般的書,裏面的內容都是教人如何做個好人,做一個更好更好的人。再往下看下去,我覺得頭也不痛了,人也輕鬆多了,有精神了。
剛開始我和丈夫每天到體育場參加集體晨煉,晚上參加集體學法,後來參加晨煉的人多了起來,就分成多個煉功點,我們就近在西關路口晨煉。漸漸地我丈夫覺得走路生風,天天騎著自行車滿城跑,像沒患過病一樣,精力也非常充沛,那種沒有病的感覺我們從來沒有體驗過。從那以後丈夫再也沒有住過醫院看過醫生,沒花國家一分醫療費,也改掉了以往工作中養成的性情暴躁的壞毛病,我們不斷學法修心,按照李洪志師父教導的法理嚴格要求自己,煉功不到半年,我們各自的多種疾病陸續痊癒了,丈夫不僅為國家節省了大量醫療費,也減輕了我和子女們的壓力。
「法輪功真神」,有些親朋好友目睹我們的身心變化也相繼走入大法修煉。我們無限感激法輪大法和師父的恩德,我們對生活又燃起了新的希望,從此我們生活的幸福快樂。
風雲突變,鄭細弟被處分、取消一切福利待遇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開始,江澤民集團出於對法輪功的極大妒嫉傾盡中共所有媒體對法輪功進行誣陷和誹謗,動用一切職能部門開始殘酷迫害法輪功。我們夫妻是法輪功的受益者,是法輪大法把我們從死亡線上拉了回來,當大法遭到江澤民集團無端打壓時,我們能無動於衷嗎?就是作為常人也知道知恩圖報啊。因此我們就用各自的親身經歷向當地民眾講法輪大法的益處及大法蒙冤受迫害的真實情況,揭穿共產黨的謊言,給民眾以知情權,這完全是正義之舉。然而二零零零年八月,公安局政保科高國生找我丈夫談話,說我丈夫是共產黨員,黨員就不准修煉法輪功,還以「擾亂社會秩序」的罪名,給我丈夫治安警告處分,取消一切福利待遇。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霞浦縣「610」(為迫害法輪功而專門設立的非法機構,凌駕於公、檢、法、司之上)、公安局、松城分局及西關街道,凡是到了「敏感日」 ,如「五一」、「十一」、「六四」或「兩會」,這些惡警惡人就到我們家騷擾我們,隨意抄家,全天候監視我們,不許外出,連上街買菜都跟蹤我們,我們夫妻成為縣裏法輪功學員受迫害的重點對像。
講真相,鄭細弟被綁架刑拘
二零零一年七月,我丈夫在向世人講真相發放真相資料時被不明真相的世人舉報,我丈夫被呂伏順等惡警騙到公安局談話,然後就把他帶到看守所關押起來,對他刑事拘留一個月。在看守所,我丈夫吃的是無油的蘿蔔湯和白菜湯,不法人員還時不時的提審他,逼問他真相資料的來源,強迫他放棄大法修煉。由於我丈夫不配合轉化,惡警就指使犯人對他拳打腳踢,在看守所不能學法煉功,他的身體每況愈下,舊病復發,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迫害了十八天,由於我丈夫身體出現高血壓症狀,高壓高達二百六十,看守所怕承擔責任,才讓家人把他取保回家。
何映桃被關洗腦班
丈夫雖然取保回來了,但是我們依然過著不安寧的生活,「610」頭子張祖文經常指使惡警高國生、何松全、(高、何二人後來均遭報應死亡,年齡都不到六十歲)歐曉敏、阮詩憲及街道不法人員上門騷擾我們。二零零一年十月,政保科惡警及西關街道帶領一幫人馬強行把我劫持到州洋鄉水磨坑水電站洗腦班實施強制洗腦,他們對外標榜是辦法制學習班,實際是幹著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勾當,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屈從於中共的強權統治。他們利用上面撥的專款在這裏吃喝玩樂,吃飽喝足後還往家拿,還叫各單位贊助,有的社區送一隻羊,有的一頭豬,工商局城管還派人每星期上街沒收一車違章擺攤商販的水果,他們吃不完就往家拿,而我們法輪功學員卻沒有吃到一粒水果。
霞浦縣「610」還攤派公安局出三萬元,理由是公安局有法輪功人員,公安局不肯出錢,就逼我丈夫去住院。洗腦班刻意營造與世隔絕的環境,在這裏我完全沒有人身自由,連吃飯上廁所睡覺都有多人跟蹤、監視,不能和其他法輪功學員對視、說話,不能和家人聯絡,他們每天逼我看污衊、攻擊、栽贓法輪功及法輪功創始人的錄像、資料和中共制定的種種違憲的所謂「法規」,還逼迫我寫三書(悔過書、保證書、揭批書),他們不但訓斥我,還叫武警來威脅我,說如果不轉化就要送去勞教。
因為我始終堅持對法輪大法的信仰拒不轉化,洗腦班班長林孝賢暴跳如雷,每天晚上坐在我的床邊不讓我睡覺,採用軟硬兼施的手段逼迫我寫轉化材料,就這樣我在這裏被迫害了三個多月。
後來一天深夜林孝賢突發心肌梗塞急忙送去醫院搶救差點喪命。這些人害怕至極,洗腦班就這樣解散了。
何映桃被迫流離失所
二零零二年黃曆新年過後,霞浦「610」惡人揚言還要繼續辦洗腦班,決定對拒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實施更為野蠻的迫害,為免遭再次被邪惡綁架,我和一位老年同修一起被迫流離失所。在外面,我們風餐露宿,生活非常艱苦。這期間,中共不法分子經常到我家騷擾、恐嚇我丈夫和孩子,他們伺機抓我,還經常到我的兄弟姐妹那裏打聽我的去處,那時我丈夫已被迫害的舊病復發,由於我流離失所在外半年多,他的生活沒人照料,尤其我們倆長期遭到這樣無端的迫害,他的精神壓力承受不住,終於誘發了腦血栓症狀。
夫妻倆被綁架、判刑
二零零三年五月七日晚,霞浦縣公安國保歐曉敏帶領一幫惡警突然闖入我家強行非法抄家,(同時惡警劉詩忠、侯光榮帶領另兩幫惡警分別闖入另外兩個學員家中非法強行抄家),將我和丈夫鄭細弟強行綁架,開頭鄭細弟被關押在三沙鎮刑警分隊,惡警想用鐵籠關他,後看他接近昏迷,就沒有用鐵籠關他,他的雙手被銬在鐵門上,不讓睡覺,期間遭到寧德國保大隊四個人和霞浦公安惡警阮詩憲等不法人員三天三夜的刑訊逼供。後來鄭細弟被關押到霞浦看守所。
我當初是被關在拘留所,惡警來提審我時騙我說放我回家,原來是把我騙到公安局做手模,我拒絕,就被惡警阮詩憲抓住,他用力狠抓我的雙肩,把我按在凳子上,他的十個手指印在我肩上一個多月才退去。後來我也被關到看守所。
這時,我丈夫的病已經惡化的很厲害,不能躺不能坐,二十四小時站著,他忍受著身體各個部位的疼痛和犯人對他的打罵欺侮,他的手顫抖得厲害,不能端飯碗,往往一碗飯塞不到嘴裏幾粒,全掉在地上,犯人就用腳踢他,他無法洗衣服,有個別好心的犯人為他洗衣服,還遭到牢頭的打罵。僅幾個月時間,我丈夫就瘦的皮包骨。
二零零四年二月,霞浦「610」夥同公安局、法院、檢察院枉法操作,將我非法判刑二年,我丈夫被非法判刑三年,撤銷公職。我二審上訴後改為判二緩三。
那時已六十五歲的鄭細弟病情一天比一天嚴重,家裏人想為他保外就醫,可是那些惡人卻推來推去,延誤了最佳治療時間。這些人還不肯罷休,二零零四年下半年,霞浦「610」還指使看守所惡警明西把他送去龍岩監獄實施暴力「轉化」,龍岩監獄看這老人已經病的不行了,不敢收他,明西等惡警卻不肯讓我丈夫回霞浦,他們在龍岩某賓館住了一夜,第二天又去龍岩監獄要求收人,遭到龍岩監獄的再一次拒絕後才被帶回,在霞浦看守所又被繼續迫害了幾個月,惡人們看他實在不行了,怕出人命,就被迫給他辦理了監外執行放他回家。
惡警夜翻牆 鄭細弟又被抓
二零零五年九月十五日晚上十點多,霞浦「610」夥同公安惡警惡人在全縣展開大搜捕,造成當晚至少有十幾個法輪功學員遭到綁架,造成十多人被拘留關押五人被送去勞教。看守所所長李阿斗帶領松城分局一幫惡警十幾個人由隔壁鄰家翻牆進入我們家,不出示任何證件,不履行任何手續,強行要將我們夫妻收監。我表示抗議,跪在天井對著蒼天大喊,我叫老天睜眼看看這是甚麼世道。惡警不敢上前抓我,就對我丈夫行惡,他們明知我丈夫被迫害成危重病人,仍然置他的生命安危於不顧,違法收監了病重的丈夫。 過了幾天,我和孩子們苦苦哀求看守所趕快把病重的丈夫放出來看病,不要讓悲劇發生,可是他們卻置之不理,強行將生命垂危的丈夫繼續關押在環境惡劣的看守所裏繼續迫害,直到二零零六年五月所謂刑滿才放他回家。
鄭細弟悲慘離世
由於治療的延誤,加上長期的鐵窗生活,恐懼、巨大的精神壓力和惡警對他的恐嚇、虐待、犯人對他的欺侮打罵,導致我丈夫出現嚴重的腦溢血症狀,他半身不遂,大小便失禁,臉色灰暗、目光遲滯、說話口齒不清,完全喪失了正常人的語言表達能力,和一九九八年得法煉功時的他判若兩人。
二零零八年下半年,公安局非法剋扣了我丈夫的退休金,還將我們數萬元的住房公積金侵吞,當我去過問這筆錢的時候,住房公基金管理中心說檔案裏沒有我丈夫的名字,我和孩子們到公安局討說法時,公安局會計李中祿等人互相推諉,不予理睬。中共邪黨對法輪功實施「精神上搞垮,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的慘無人道政策,在我們夫妻身上展現的淋漓盡致。
二零零八年以後,我們的生活幾乎陷入絕境,我們沒有了經濟來源,面對當今社會昂貴的醫療費我們望而卻步,就這樣,我丈夫躺在家裏的病榻上,被病痛折磨了三年多,於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含冤離開了人世。
對於丈夫的死,我們親人痛心疾首,在中共這個是非不分的社會制度下,我們討不到說法,正義得不到伸張,這個辛苦大半輩子的老警察,理應能夠安度晚年,卻只因信仰「真、善、忍」修煉法輪功,被邪黨迫害致死。出殯那天,來了很多生前友好人士,大家以無比沉痛的心情向他的遺體告別,而霞浦「610」和公安惡警惡人卻在暗中盯梢送葬人員,用照相機偷拍為我丈夫送最後一程的法輪功同修。
何映桃再次被迫離家
中共惡警惡人屢次對我們綁架、隨意抄家、惡意騷擾,已攪動的我們四鄰不安、雞犬不寧,中共對我們的迫害,還波及到無辜的親人,我媳婦和孫女每次看到警察都驚恐萬分,兒子媳婦不得已搬到外面去住。惡警們還時不時找我親戚詢問,了解我的情況,煽動親朋好友對法輪功的仇恨,對我們的蔑視。
二零一二年二月十三日上午十點多,以「610」劉成健為首的不法分子指使松城分局惡警林惠文、佔昌銀,夥同俊星社區林雄九人在光天化日之下突然闖進我家,門是租我家房子的小妹開的,這些惡警惡人,當我不在家的情況下,非法進屋強行抄家,把我的每個房間翻的凌亂不堪,他們四處尋找我,還恐嚇小妹說要抓我,他們偷走我師父的法像、兩本法輪大法書籍、電話簿、煉功光盤等私人物品,也沒留下任何清單,就那樣揚長而去。同時這些惡警惡人還到法輪功學員葉碧玉和陳賽玉家,非法搶走大法書籍、師父法像等私人物品。
二零一二年二月底,惡警惡人再一次企圖綁架我,我被迫流離失所,直至上個月才回家。
我和我丈夫的遭遇,是中共邪黨對法輪功及法輪功修煉者殘酷迫害的一個縮影,這場已持續十三年對法輪功「真、善、忍」的迫害,造成至少三千四百多人因為堅持信仰被迫害致死,還有無數的法輪功修煉者身陷高牆,有的甚至被活體摘取器官,還有數以萬計的人流離失所,有家難回。
把我和我丈夫屢遭中共迫害的經歷曝光出來,是希望世人能明白真相,快快清醒,包括到目前為止仍然還在聽信中共謊言的警察和社區基層人員,要分清善惡,看清中共的邪惡本質,不要與邪惡為伍,不要再參與迫害為世人生命安危著想的法輪大法弟子,大法弟子付出巨大的艱辛乃至生命都是為天下所有的人能夠免遭災難,平安幸福,能夠擁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松城分局惡警:林惠文18959338733警號940014、佔昌銀13850358811警號940088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2/11/2/13612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