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袖手旁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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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月一日】叩謝慈悲偉大的師尊呵護著弟子在風風雨雨中走到了今天。

「我們走過了一個時間並不算太長但是感覺卻非常漫長的一段歲月,大家在這段時間裏經歷的太多太多了。」(《各地講法三》〈二零零三年美中法會講法〉)

我曾被非法關押迫害七年,當時被關押的大法弟子每個人都有兩個或四個刑事犯人(包夾)來監視,一天二十四小時不離左右,甚至一言一行都記錄在冊。不讓大法弟子之間互相見面,更不允許說話,不讓大法弟子盤腿坐著,對於每一個不配合邪惡的大法弟子,惡警下令周圍所有的人都不能與我們說話聊天。

由於我一直不配合邪惡,多次被更換監號,經常與一些精神病人、吸毒自殘的犯人、監獄裏最愛打架、最撓頭的犯人關在一起。

師父講「環境是你們自己創造的,也是提高的關鍵哪。」(《精進要旨》〈環境〉)

一、因為那是佛坐著的姿勢,是最神聖的

在監獄裏,惡警不讓大法弟子盤腿坐著,雙盤更是不可能,在床上坐著必須伸著腿。為了否定邪惡的安排,只要在床上,我就雙盤而坐,到了正點我就閉上眼睛雙盤發正念,每天早晨四~五點多準時起床盤腿發正念。監視我的犯人讓我把腿伸開,我告訴她們怎麼坐著是我自己的權利跟你們沒有關係,你們的干涉就是在犯法。犯人見我不把腿拿下來就上來搬腿,只要她們一鬆手我就盤上腿。

惡警開始找我談話:「某某,你的思想怎麼想的我們不管,但你必須遵守監獄的規定,監獄裏不許盤腿。」我說:「我不是犯人,監獄裏的任何規定跟我沒關係,怎麼坐著是我自己的權利。」惡警見我態度堅定,就給監視我的兩個犯人施加壓力,我一盤腿那兩個犯人就小聲央求我:「某某,你別這樣坐著了,我們會挨訓和扣分,減不了刑的。」看著她們可憐的表情,我心裏很難受,這是監獄裏惡警迫害大法弟子慣用的株連手段,他們把大法弟子能否配合邪惡、能否轉化與監視犯人的是否減刑早回家聯在一起;監獄裏的獎勵制度跟大法弟子轉化多少聯在一起;惡警的晉升與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手段殘酷聯在一起。在這個邪惡的黑窩裏誰對大法弟子迫害的越瘋狂。誰得到的邪惡好處就越多。可憐的行惡人不知道地獄之門也同時為它們打開。被關押的大法弟子有些就是因為不想株連其他犯人而被迫轉化。

我看破了邪惡的伎倆,決不會被它們所動。我靜靜的對兩個央求我的犯人說:「我非常同情你們,但如果我配合了你們,你們造的罪業就大了!過去講十惡五逆,十惡指殺人、放火、偷竊、邪淫、惡口等十種罪行,五逆指弒父、殺母、殺羅漢、見佛身血、破和合僧。破和合僧就是指干擾修到中途或將要修成的僧人或其他修煉人修不成的惡行,破和合僧是十惡五逆中最大的罪行,你們現在配合惡警迫害我們大法弟子,不就是在做破和合僧之罪嗎?你們能否早回家取決於你們對大法弟子的態度! 」兩個犯人顯出很為難樣子,再也沒有搬過我的腿。

過了不長時間,我被調到了最邪惡的監區,關在一個小號裏,和一個精神不正常的犯人關在一起。我聽其他犯人說「這裏所有的法輪功學員都『轉化』了」。從犯人說話的口氣中感到,在這個監區提起法輪功人人喊打,我明顯感受到了這個監區異常邪惡,空氣裏都充滿了邪惡。看守我的犯人是監區裏出了名的壞人,外號叫「黑鬼」。他以為我會像有些大法弟子那樣軟弱可欺,一見面就給我來個下馬威「法輪功有甚麼好的,把你煉到監獄來了?」我眼睛正視著它,「你住口!你沒有煉過法輪功,你只聽一面之詞,有甚麼資格來評價大法?」他愣愣的看著我,就不再自找沒趣了。早晨,我照樣四點多起來盤腿發正念。過了兩天,我被調到了一個特殊的監號,這裏都是惡警的打手,開始了他們蓄謀已久的陰謀──對我大打出手。

一天晚上,犯人故意找茬,讓我坐在小板凳上學習。我不坐,他們就把門關上了,所有人開始對我進行暴打。他們將我的頭用床單蒙住,一個高個子的犯人在我身後揪住我的頭髮,我的頭不由自主的向後仰著。其中的一個小個子犯人左右開弓,使勁抽我的嘴巴。此時,如果我想還手,這個小個子犯人就是我出手的對像,但是我沒有,師父教導我們:「我經常說一個正法修煉的人,首先你得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澳大利亞法會講法》)出於自衛,我大聲喊「救命」,他們才肯罷手。

第二天早晨我照樣起來盤腿發正念,他們就搬我的腿。上午我又被幾個犯人暴打一頓。「在問題出現時,一定要先檢查自己對錯與否。」(《精進要旨二》〈正法與修煉〉)我靜下心來找自己,在甚麼地方讓邪惡鑽了空子,找到了色慾心、安逸心、爭鬥心很強,馬上歸正自己的言行,同時悟到:「晚上應起來發正念了!」就這樣,我不僅早起一小時發正念,晚上睡覺前也盤腿一小時發正念,夜裏十二點之前起來盤腿一小時發正念。惡警看暴打對我並沒有起作用,而且起來次數更多了,過一段時間,又給我換了監號,關在一個小號裏。他們找茬把我雙手銬在床上,夜裏十二點時,我全身酸痛難忍,師父點悟我,要我堅持盤腿發正念,我慢慢的坐了起來,因為雙手被銬著,不能雙盤,就在我坐起來的瞬間,全身疼痛立即消失!我的淚水嘩的流了下來,我真實的感到:師父就在身邊!被銬在床上整整五天,我沒停止過一次發正念。五天後我下床洗臉時,我的臉上一層皮脫落下來了,當時我不知怎麼回事,再用手摸臉時,感覺整個臉都是光光的,滑滑的,再也沒有了以前粗糙的感覺。在師父的呵護下,我的身體有了很大的變化,其他犯人看到我都說:「你的皮膚怎麼這麼好?」連惡警們都說我皮膚太好了。惡警們真實的看到了我身體的變化,他們沒再說甚麼。「對宇宙真理堅不可摧的正念是構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金剛之體,令一切邪惡膽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體。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大法弟子們真的是在從常人中走出來。」(《精進要旨二》〈也三言兩語〉)

幾年來,我一直這樣堅持著發正念,從沒有間斷過一天。直到我回家那天早晨,我都沒有間斷。不管調到哪個監號,我都這樣堅持著。開始時,監號裏的犯人都是由開始不理解到後來支持我,有時我忘了正點,她們會提醒我說「你該去閉眼坐著了」,我知道這是師父在借用她們的嘴來提醒我,不要放鬆自己。從那以後,惡警們再也沒有對我用過任何暴力!

一次,主管惡警找我談話,很無奈的說「你為甚麼非要那麼坐著?為了一個姿勢吃了那麼多的苦,值嗎?」我微笑著告訴她:「因為那是佛坐著的姿勢,是最神聖的!」

二、犯人再也不敢當我面講對大法不敬的話了

剛到監獄初期,一些不明真相的犯人,為了討好惡警、早點減刑回家,在給我做轉化工作時說一些對師父、對大法不敬的話,每次我都立刻制止,我嚴肅的告訴她們:「提我師父的名字都是在犯罪!」

有一次監視我的犯人填寫表格,偷偷在我的名字前面寫上「×教」兩個字,我立即把那個表格搶了過來,把 「×教」劃去,寫上了法輪功三個字。我正告她「我們不是×教,以後再瞎寫會遭報的!」一些犯人說我「一點不像其他那些大法弟子能忍」,因為我知道:「忍不是懦弱,更不是逆來順受。大法弟子的忍是高尚的,是生命偉大堅不可摧的金剛不動的表現,是為堅持真理的寬容,是對還有人性、還有正念的生命的慈悲與挽救。忍絕不是無限度的縱容、使那些已經完全沒有了人性、沒有了正念的邪惡生命無度的行惡。忍是可以為真理而捨盡一切,但是忍不是寬容已經沒有了人性、沒有了正念的邪惡生命無法無天的敗壞眾生與大法在不同層次的存在,更不是對殺人放火的無視。」(《精進要旨二》〈忍無可忍〉)

惡警與犯人看到我的態度後,他們再也不敢當我面講對師父對大法不敬的話,再沒有任何人敢在我面前信口開河,胡言亂語!惡警在和我談話時都要加上一句「你們師父」。

有一次,監區的大隊長(惡警頭頭)找到我談話時說:「××,我們警察找你談話很犯怵,我們要放下自己的自尊來維護你的尊嚴」,我知道那是大法的威嚴所在,而我只是做了大法弟子應該做的!

一次剛過完年,惡警值班晚上點名。其他犯人一起向惡警拜年「孫隊長過年好」,我是從來不參與這些的。只見那個惡警立正站好,對著我說:「×××,過年好!」出於禮貌我也說了一句。晚上睡覺時,其他犯人都說「你派頭兒太大了,隊長主動給你拜年!」我只是笑笑,沒說甚麼,心裏只是默默感謝師父「你們在常人社會善良與慈悲和大法弟子正的表現,得到了世人的證實,得到了神的證實所以才有今天的環境。」(《導航》〈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三、只要堅定,沒有路師父也會給我們開闢出路來

對於獄中的大法弟子來說,最痛苦的一件事就是看不到法。堅定的正念來自於法,同修們都悟到了這一點,我們都把自己能背下來的法默寫了下來。

犯人一天二十四小時的監視,形影不離,即使這樣,在偉大師尊的加持下,利用各種時機傳閱了我們背下來的所有的法,而且看到了一個刑事犯人保存下來的厚厚的筆記本,上面記載的全是大法弟子背下來的法,其中《北美大湖區法會講法》全部完整的默記在上面。短短的時間我背下來了幾十篇經文,為我正念正行打下了堅實的基礎,「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師父講:「你們自己做正的時候師父甚麼都能為你們做。如果你們真的正念很強,能放下生死,金剛不動,那些邪惡就不敢動你們。」(《北美巡迴講法》)對於師父講的法我又有了更深的理解,只要我們能正念對待身邊的事,沒有路,師父也會給我們開闢出路來!大法賦予我們的正念,力可劈山,力可倒海。

四、我不會袖手旁觀的!

在監獄裏,他們不讓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之間互相見面說話,可邪惡從來沒有說了算過。在樓道裏或是上廁所,我經常遇見同修,我就主動和她們打招呼說話,有的同修不敢和我說話,我就每次都主動跟她們說,而且我告訴她們,「說話是我們的正當權利,誰也沒有資格阻止我們!」上廁所時,如果有一個同修在裏面,犯人是絕對不會再讓另一個同修進去的。為了破除邪惡,有時看到有同修上廁所了我才去,看守廁所的犯人攔也攔不住。她握著廁所門把手,我用力將她的手掰開,我就進去。

有一次,看到一個同修去了廁所,我也隨後跟了去。裏面的那個同修本來正在蹲著方便的,見我進去,看守她的犯人立即讓她起來出去,我就大聲制止,告訴同修:「方便這是你最基本的權利,不要甚麼都聽他們的!」後來每次上廁所,不管是看守我的犯人還是看守廁所的犯人,他們都不敢再阻攔我!

有一次,在廁所裏遇到一個身體殘疾的同修,看守她的犯人正在對她大聲叫嚷,嫌她方便的慢。我就衝著那個犯人大聲說道,「不許你對她這樣說話,你沒有這樣的資格,你這樣是犯法的!我告訴你,你這樣對她,我不會袖手旁觀的!」那個犯人不敢再說話了。

惡警為了讓大法弟子放棄信仰,讓那些邪悟的人,每天不厭其煩的威逼正念堅定的大法弟子。惡警也曾用幾個人來威逼我,我從不給他們說話的機會,給她們背師父的法,講她們這樣做是助紂為虐,後果是可怕的!有一個人聽了我背的師父的法,聽了我的勸解,又從新產生了正念走了回來,還有兩個人儘管沒有反彈,但是也明白了自己與法相背離的,不像以前那樣做「轉化」工作了。「那些所謂的做轉化工作的也是被矇蔽了的人,為甚麼不反過來向他們揭露邪惡、講清真相呢?我建議所有正在被強迫轉化的學員(沒有被抓去轉化的除外)向做轉化工作的人揭露邪惡、講清真相,同時告訴他們善惡必報的因果關係。害怕叫人清楚真相的是邪惡而不是大法弟子。」(《精進要旨二》〈建議〉)惡警開始害怕了,不再讓任何人來找我。有時我看到邪悟的人拿著小板凳去做「轉化」工作時,我也進到那個屋去,對著被「轉化」的同修說,「聽師父的,不要聽它們的,一定不要『轉化』」,那幾個做轉化的邪悟的人,非常害怕我,一看到我就立即躲開。

一次去廁所,看到有幾個同修被罰站,我告訴她們,「不要配合邪惡的任何要求命令和指使,你就坐著,別聽它們的!」同修們默默的看著我沒有吱聲。師父告訴我們:「作為一名大法弟子,為甚麼在承受迫害時怕邪惡之徒呢?關鍵是有執著心,否則就不要消極承受,時刻用正念正視惡人。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看到同修們的這樣,我心裏難受極了。每當我看到同修遭受迫害、不能正念對待時,我心裏都痛苦萬分,為自己沒有那麼大的能力幫助她們而難過,可我不能這樣視而不見啊!

在一次放風時,我找到了被罰站同修的主管惡警,我警告他說:「你這樣對待大法弟子是犯法的!如果你再這樣做下去會遭報的!你要永遠記住惡有惡報,善有善報!」他很生氣的對我說:「我又沒叫你罰站,這是我的工作,關你甚麼事?」我厲聲的正告說:「她們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再這樣對待她們,我不會袖手旁觀的!」說完我轉身就走了。過了一段時間,加上同修們正念加持,她們的罰站被解除了!

那個殘疾同修因為每天喊「法輪大法好」被關在小號裏。有一次提工,我從門口路過,聽到裏面很嘈雜,我當時沒停下來,隨著隊伍過去了。等到半路上,我越想越不對勁:是不是同修在遭受酷刑折磨?不行,我得回去!念頭一出,我立即從隊伍中走出來往回走。帶隊的惡警不知道發生了甚麼事,立刻跑過來,拉著我問「××怎麼了?」我說「剛才我聽到××關的小號裏聲音很嘈雜,是不是你們又在打她呢?我必須回去看看她,我不能袖手旁觀!」惡警馬上賠笑說「不會不會的!你先回車間,我一定給你問問是怎麼回事!」我在心裏默默的為同修發正念,不准邪惡迫害她!

可沒過多久,這位同修被轉化了,並且經常寫一些歌頌邪黨的詩在監獄報上發表。有一天,無意間聽犯人說這個殘疾同修要去參加監獄每年一度的大會,要在會上發言。我知道轉化後的人發言時大多數會誣蔑大法。我心裏想:必須制止她,不能讓她在大會上胡說!不明真相的人如果相信了她,那不是毀人嗎?於是我借上廁所之機,一路小跑來到殘疾同修住的監號,大聲對她喊:「××,你不要去大會上瞎說,不明真相的人如果相信,你不是害人嗎?你自己轉化了已經是大錯了,你還去害人。別再造業了!」這時惡警跑來,把我拉過來說「××,你自己不轉化,你思想怎麼想的我們不管你,你也不要去影響別人。」為了讓周圍監號人都能聽見,我立即故意大聲說:「我必須要管,因為誰對大法抱不好的念頭,誰將來都會被淘汰掉!如果有誰相信她的話,那不就倒霉了嗎?不能讓她隨便瞎說的!」後來聽其他犯人說,那個殘疾同修在會上除了歌頌邪警外,並沒有多說甚麼。

在我旁邊不遠處的一個監號裏,有一位新來的同修,每次上廁所我都看到她坐在小板凳上,別人都上床休息,就她一個人被強迫坐在那裏,我知道此同修很堅定,但也不能讓邪惡這樣任意迫害。有幾次上完廁所後,我就到她監號門口對她說,「××,他們是不是不讓你上床休息,在迫害你啊?不要讓他們任意迫害!」我並嚴厲的告訴看守她的犯人說,「跟你們隊長去說,如果再對她這樣,不讓她上床休息,我決不會袖手旁觀的!」隨後又找到主管我的惡警,讓她轉告那個惡警,如果同修還被罰坐在小凳子上,我決不會袖手旁觀的。沒過幾天,這位同修可以在床上休息了。我知道,這一切真正在做的是師父!

作為大法弟子,我們是一個整體,當同修不能正念面對邪惡的迫害時,我們怎能袖手旁觀?正因為海外同修沒有袖手旁觀,我們這些國內的大法弟子們才能走過邪惡的瘋狂迫害!面對迷失的世人被邪黨的謊言欺騙,我們怎能袖手旁觀?為了千萬年的等待、來世的大願,我們怎能袖手旁觀?面對邪惡集人類歷史上最邪惡、最流氓、最下流的手段迫害大法弟子與世人,我們怎能袖手旁觀?面對邪惡對大法弟子活摘器官、牟取暴利、動用各種酷刑,宇宙眾神都為之震怒的惡行,我們怎能袖手旁觀?偉大的師尊選擇了我們來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為了師尊的選擇、為了我們光耀環宇的幸運,我們怎能袖手旁觀?

在獄中,經歷的事情很多很多,無法一一表述,「其實我們走過了這段歷史之後回過頭來看一看哪,還真是別有一番感受。」(《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

師父告訴我們:「對於另外空間的邪惡的干擾,一定要嚴肅的用正念鏟除。」(《精進要旨二》〈正法與修煉〉)面對支使著人的表面行惡的邪惡因素,我正念解體破除,否定邪惡的一切安排,但是對表面的人,我用慈善和寬容來包容,因為我知道人的表面是被另外空間的邪惡利用的,無知的在犯著罪,她們才是最可憐的生命。不管那些犯人怎麼打我,事後我對她們無怨無恨,不計不報,和善包容,從不在個人問題上與他們產生矛盾,用修煉人的標準來衡量要求自己,慈悲的對待周圍的所有人。

在我臨近出獄的時候,很多的犯人對我表示出戀戀不捨,其中有一個犯人對我悄悄地說:「××,再也不會遇到像你這麼好的人了!」就在我出獄的當天,一個別的監區的惡警杜××(以前在我所在的這個監區),對我非常惡毒。我往監獄大門口走的時候,她看到了我換上了社會服裝,趕緊跑過來,拉著我的胳膊,對我說:「哎呀××,今天開放了?別恨我好嗎?以前我也是為你好!」我笑著對她說:「怎麼會恨你?不會的!以後有時間到我們那去玩,到了我們那就是到家了!」她聽了我的這番話,眼裏噙滿了淚水。

我又溶入了大法弟子的整體,在助師正法的洪流中,發揮著法粒子的威力!

以上僅是個人一點經歷認識和體會,不在法上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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