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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益於法輪功 遼寧東港市教師屢遭中共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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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一月九日】遼寧省東港市孤山鎮中心小學李衛華因為修煉法輪功,多種疾病痊癒,變得溫和善良。可是在一九九九年之後,她多次被當地中共人員迫害。以下是她的自述:

我叫李衛華。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七日,在東港市六一零、綜治辦、公安局國保大隊的指使下,孤山公安分局指導員孫景廣、副局長張以憲、惡警由召華、劉振國、宋維綱、程相芝、東港市綜合治理辦公室張全生(警號是602044)等人到我單位將我綁架。而後又到我丈夫王振華單位將我丈夫綁架,同時拉著我丈夫到我家,不出示任何證件就非法抄家。搶走我家中的電腦等多種物品。我們夫妻被綁架到孤山公安分局審訊了七個小時才放回。

我於一九九七年三月七日喜得大法,原本多病、脾氣暴躁、多疑的我,修大法後按「真、善、忍」要求自己,不知不覺,心臟病、痔瘡、頑固性頭疼、腰椎盤突出、乳腺增生等疾病不翼而飛。性格變的溫和,工作中從不計較個人得失,每天都樂呵呵的。用學生的話講,上下課時都看見老師在微笑。同行老師更是認同修煉後的我,說我的笑容是發自內心的。是法輪大法滌盪了我心中的污垢,啟悟了我先天純樸善良的本性,使一個自私自利的人變成一個處處為他人著想的人。校長說:「人人都像她這樣對待工作、對待學生,沒有幹不好的工作,沒有教不好的學生。」所以,歷次統考,我所任班級成績都是名列前茅。可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我卻成了本地區中共惡黨非法迫害的重點對像。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法輪功遭受惡黨的非法迫害,為逼迫我放棄信仰,孤山鎮中心小學校長李世運、書記肖永達、工會主席孫國興還有其他教師,先後多次找我談話,目的只有一個:不讓我煉法輪功。我說:「法輪大法教人修心向善做好人,救國救民。法輪大法於國於民百利而無一害。這樣一部高德大法為何不讓百姓修煉?法輪大法我一定要堅修到底。」

可是,這些人為了自己的身名利益,還是照做不停。在這一年中,東大於村太平組的一名邊防鍋爐工江承志帶著邊防官兵四次到我家,逼我放棄信仰。有一次我不在家,他闖進我家,看孩子一人在屋裏,非法搶走錄音機和煉功磁帶,大法師父講法磁帶、一本《佛家修煉人的故事》書這些私有財產。緊接著孤山鎮副鎮長齊淑華和教育助理李法龍找我談話,還是讓我放棄法輪功。同年十一月至十二月兩個月當中,我所在學校的領導、孤山鎮政府的領導、邊防官兵、東大於村的於德雙、江承志輪番的來騷擾我,逼我放棄法輪功。他們的行為已經影響了我的正常工作和休息。

一九九九年八月三十日第二次去北京證實法,為法輪功說公道話,被東港公安局王潤龍一夥從北京非法劫持到東港看守所迫害。同年十二月二十六日早上六點鐘,我正準備上班,孤山公安分局的三名便衣警察闖入我家。他們叫我跟他們到分局去一趟,調查一點事兒,一會兒功夫就把我送回來。我信以為真,就跟他們去了。我剛一進公安分局,一名惡警就逼著我把兜裏的東西全都掏出來,目的是看我兜裏有無關於法輪功方面的東西。惡警從我兜裏翻出一個電話號碼。以為這個號碼會給他們提供甚麼信息,最後查到是一名出租司機的電話號碼。我沒有想到這些被惡黨訓練使用的警察會如此卑鄙。

惡警此次欺騙綁架我,是因為東大於村王屯村民組的周奎祿(同修的丈夫,不修煉的常人)構陷舉報的。他的妻子(同修)也到北京去上訪,他對此非常生氣。他以為我知道他妻子的情況(其實我不知道),所以到公安局去誣告舉報我。到上午九點鐘,我仍被他們關在他們的值班室裏,門被他們上了鎖。這時進來一個叫郭佔元的惡警,不問青紅皂白,伸出右拳,狠狠的打我的左胸,連擊我四拳。邊打邊說:「誰讓你們上北京?誰讓你們上北京?」打完後,揚長而去。這哪是警察?連流氓土匪都不如!

直到晚上九點多鐘,孤山分局的劉指導員打電話,讓我們學校的李校長把我領出公安局,給我找地方睡覺。他說公安局只有一個「小號」(關押審訊重犯的地方),考慮我是一個女的,又是一名教師,不忍心讓我蹲在那裏。與流氓惡警郭佔元相比,他還稍有良知。

第二天下午四點多鐘,孤山鎮政府主管迫害法輪功的副鎮長寧成良與我們學校的校長用一輛黑色轎車接送我回家。當車開到李衛華家附近曹堡村時,寧成良接到一個莫名其妙的電話。後來得知電話是東港市公安局政保科長王潤龍打來的。電話裏叫寧成良把我拉到東港拘留所,拘留我一個月。王潤龍在電話裏說:「王振華兩次去北京,就是因為他老婆是老師。我讓他老婆沒有工作,看他以後還有錢去北京!把他老婆關起來,讓她沒有工作。」因為我被抓在公安局被他們審問時,我曾說過我丈夫去北京的費用錢是我給他的。因為我丈夫早已失業,只靠打零工。就這一句話,就成了王潤龍非法迫害我的藉口。就這樣,寧成良等人將民用轎車調轉車頭,把我拉回孤山公安分局,再改換警車把我拉到東港市拘留所。而我被拘留的罪名卻是「擾亂公共秩序」。就連我幫寫幾個上訪信封都成了他們迫害我的藉口。我被非法關押三十一天,吃、住、便都在一起,過的是非人的生活。這一切都是王潤龍一手策劃的。

在我被非法關押期間,我娘家人從吉林來看我,被孤山公安分局勒索五百元。東港拘留所勒索我六百六十八元。單位扣發我一月份的工資七百多元。

二零零零年,學校因為這次拘留,給我定為考核「不合格」,一年不給我普調工資,這樣每月工資比我同等工資級別的教師少六十多元,十一年合計七千九百二十元。我的親人在我被非法拘留期間,從吉林租車接我往返三趟,花去車費三千多元。我的丈夫被非法拘留、勞教,勞教報酬被剝奪近兩萬元。我去探望,在東港市養老院洗腦班十二天誤工費五百元。在我和丈夫被非法關押、勞教期間,婆婆家誤工、誤農,幾次乘車來探望,家中的兄弟為此都在奔波,累計下來直接經濟損失三萬六千二百元。

從二零零零年到二零一一年,每逢寒暑假或敏感日,孤山鎮中心小學就會接到來自鎮政府的電話,讓中心小學監視我。在二零零八年奧運期間,孤山鎮政府的冷書記、劉洪梅和另外一個女人來我家搞甚麼「回訪」。在二零零三年我被評為優秀教師,卻因煉法輪功被取消。

二零零五年七月,我給世人看《九評共產黨》一書,被不明真相的人誣告舉報。其中一人是東大於村山頭村民組的鄭傳德,還有兩個人分別是孤山鎮小學的胡玉環(現在在孤山西街小學)、孤山鎮政府的劉德秀。同年九月八日,我正在課堂給學生講課,孤山公安局的三個便衣從教室裏把我喊出來,而後將我非法劫持到孤山公安分局,對我非法審訊、非法拍照。中午十一點,用轎車拉著我到我家非法抄家。當時有一個便衣警察手裏拿了一張紙,在我面前晃了一下,我沒看清是甚麼,之後就開始瘋狂的抄家。到處翻,每一個地方都不放過。家裏被翻的一片狼藉。惡警搶走家中的大法書籍《元宵節講法》和幾張大法經文,還有大法師父的法像。給師父的經文和法像拍照,並向我索要十元錢,我說:「沒有。」

王潤龍聽到我傳《九評共產黨》氣得暴跳如雷,狠狠地說:「把她抓起來勞教三年。」然後惡警就逼我簽字、按手印,被我嚴詞拒簽。一直折騰到下午三點才把我放回家。

參與迫害的部門與作惡部門與人員名單(根據抄家清單整理):
東港市綜合治理辦公室: 張全生警號是602044
非法抄家的物品見證人: 劉振國(孤山公安分局警察)
非法承辦人:宋維綱、程相芝(均為孤山公安分局警察)
非法備注同意扣押人:張以憲 (孤山公安分局副局長)
非法參與迫害的還有:孫景廣(孤山公安分局指導員)、警察由召華
抄家清單上蓋印: 東港市公安局

以上是我遭受惡黨非法迫害的經歷。在中共惡黨瘋狂迫害法輪功十二年中,有多少修心向善的法輪功學員遭受了中共惡黨更加殘酷的無辜迫害!「善惡有報」這是宇宙的真理。中共惡黨對法輪大法與大法弟子所犯下的罪行,上天決不會饒恕它的。所有那些為了眼前利益而被惡黨利用執迷不悟的迫害大法弟子的壞人,等待他們的將是悲慘的。希望他們棄惡從善,為自己留下一個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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