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我就是站長
九九年七二零剛開始,我縣的中共人員也開始了行動,縣六一零、國保大隊及派出所的惡警到我們煉功點喊:「不許動。」「你們這裏誰是頭頭?誰是站長?」我毫不猶豫的站出來,「我就是站長」(其實我不是站長,我是臨時頂的)。惡人一看一個不起眼的女人,於是就威脅的說:「站長可不是開玩笑的,將來出問題要負責任的。」我毫不畏懼的說:「那當然。」就這樣,我就成了我們煉功點上名符其實的站長了。
二、大法顯神威
我們那裏一個機關關押一名同修,我聽說後決定要去看看這位同修,於是我來到關押同修的地方。我正與這位同修切磋之際被人構陷,於是派出所所長來了,這位同修老遠就看到惡警往這裏走,說道:「大姐,你看誰來了?」我說:「沒事,那是我們派出所所長,我們抓緊談。」當時都說些互相鼓勵的話,這時所長已到門口了。
他說:「誰叫你來的?」我說:「我們同修被抓,難道看看都不行嗎?」他說:「你管啊?跟我走。」於是他把我帶到關押很多同修的地方。那裏有一個專管迫害我們的人,他叫我們蹲馬步,就是兩腿彎各挾一塊磚頭再半蹲下。那個管我們的人說:「這裏就你年紀大,你就別蹲了。」我說:「不行,回去後,人要問我蹲磚頭是啥滋味,我怎麼說呀?」(當時的悟法,不一定對,大法弟子不應承認迫害)那人說「看你年紀大想照顧你,可你非要蹲,真是少見。」於是他找來兩塊帶很厚水泥的磚頭,我接過來往腿彎處一挾,說:「俺就來個金剛排山吧!」說著我雙手一抻,就從兩眼中射出多種色彩的光芒,像掃射似的。說也奇怪,那些人都站不住了,陸續的都走了,就連那個邪惡頭頭書記也不例外的離開了。
事後我問那個書記:「那天為甚麼你們都走了呢?」他說:「不知為甚麼有種說不出不好受的感覺。」這時我暗暗的高興,我明白,這是師尊給我的力量,是大法在顯神威。這時我想起師尊在《洪吟二》〈師徒恩〉中寫到「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這句話的份量,同時感到師尊時刻都在弟子身邊,看護著弟子。
三、從心裏藐視邪惡
迫害雖然鋪天蓋地而來,而我們煉功點仍然是按部就班的學法,從沒間斷過。後來有人構陷,惡警從我們煉功點一下綁架了幾十名大法弟子。被綁架的人大部份在拘留所,我和幾位同修被關進看守所,正好遇到我們鄉鎮原派出所所長,他面帶奸笑的說:「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呀!」我嚴厲的說:「反正有一個。」進去後,按他們規定都要靜坐,我不配合他們,坐監的人說:「大姨,這規矩任何人都要遵守。」我說:「我就隨便站。」巡視人員問道:「你為甚麼不靜坐。」我說:「不習慣。」他說:「不習慣不行!」我說:「你看著辦吧!」巡視人員笑笑說:「隨她便吧。」
中午吃飯,我心中說:「師尊:人間的飯我不吃,另外空間您甚麼都會滿足我的。請求師尊給弟子加持!」於是我不渴也不餓,一天,兩天,十天,一個月,兩個月,整整八十一天,沒吃沒喝,管理人員恐怕出事,要給我輸液。我說:「我不需要輸,我需要煉功。」他們不聽,硬要給我輸。
這時我想起師父在《正念制止邪惡》經文中教導我們的:「大法弟子在正念強、沒有怕心的情況下可以用正念反制行惡者。無論惡警用電棍或是壞人用藥物注射迫害,都可以用正念使電流與藥物轉到施暴者身上去。立掌或不用立掌都可以,正念一出即可。」
於是我說:「誰給我輸幾瓶水,這水都強壓給誰,你回家也得輸幾瓶。」他們不信,總認為我嚇唬他們。事隔四、五天,獄醫又叫兩個助手給我輸水,兩個助手說:「俺不敢再給大姨輸水了,每次俺給她輸瓶水,回家都難受,吃藥打針都不行,最後都是俺給她輸了幾瓶,自己也得輸幾瓶才好。」這個獄醫人稱活老虎,在監獄裏抬手就打人,張口就罵人。他說:「我就不相信世上有這樣的奇事。我來輸,有本事報應我吧!」我說:「只要你敢給我輸,回家一定會返還給你。」
事隔幾天,這天他無精打采的到我跟前說:「你真是大神仙,活佛。這兩個助手說的一點都不假。我每次給你輸水,回家都非常難受,先吃點藥看不行,打針還是不行,白天給你輸幾瓶,晚上回家自己照輸幾瓶才行,我真服你了活佛,這裏也不能再關押你了,我得讓你趕快離開這地方。」
這時我不由得熱淚盈眶,這都是師父的慈悲呵護呀!師尊呀!師尊,您時刻都在弟子身邊,您時刻都在關心著、保護著您的弟子,真比弟子自己還關心自己啊!
四、齊喊「法輪大法好」
蹲監的人有的因為貪污,有的因為盜竊、打架、賣淫等。在世間都張狂慣了的,一到看守所裏她們都拉幫結派,互相毆打。我看在眼裏,急在心裏。我告訴她們到這裏的人都是難友,應該互相關心,互相愛護,不應當互相排擠,互相爭鬥。有個別人還想拉幫結派,打自己看不上的人。我往當中一站說:「要打就打我吧!」她們都很尊重我,齊說:「老姨,我們怎能打你呢?」我常給她們講大法的美好,大法叫人心向善,煉功人對任何人都要有慈悲之心。只要誠心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將來一定會得福報。同時自己從心裏認識到自己以前的錯誤,案情就一定會從輕處理,早日得到自由,回家團圓。
她們問我:「真的嗎?老姨。」我說:「當然,一定會。」於是她們個個都能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有時間,她們就叫我講大法的故事給她們聽,她們越聽越想聽(她們中有四個被判重刑的人都被從輕處理了)。
由於我長期沒吃飯,身體非常瘦弱,不能行走(因我在他們心中是要害人物,他們用監控器時刻監控我的行動,從沒見我吃過飯,可是照常煉功。)每次提審我時都用擔架抬著我,他們提審我時要給我戴腳鐐、手銬,我不同意。他們說:「那是規矩,凡是提審犯人時都得戴。」我說:「那是留給壞人戴的,我們修煉人都是好人,我不戴。」他們說:「先戴上到外邊就給拿掉。」誰知他們表裏不一,到外邊他們不拿了。這時我心裏暗暗請師父給弟子加持。於是他們問我話,我一言不發。他們說:「你怎麼不說話呀!」我說:「腳銬手銬不拿掉就是不說。」最後他們說:「給你拿掉,這還是第一次破規矩。」這時我深感邪惡空虛。每次提審我時同室的其他人就一齊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些提審我的人都說:「你是來蹲監的,還是來洪法的?」每當我聽到此話時,心裏都感到美滋滋的,心想這都是大法的威德,是師尊給我的智慧,給我的力量,給我的榮耀。
五、大法再顯神威
同監室的人無事時都圍著我,叫我講大法神奇之事給她們聽,再也沒有互相打鬧之事發生了。有一天,我告訴她們說:「下星期一我就回家了。」大家都圍著我問:「老姨,你又做夢了?」我說:「夜裏老師點化我說,你四張批覆都下來了,星期一就回家了。」星期一他們又來提審我,說:「再去檢查一遍。」我說:「檢查不檢查,反正今天我得回家。」同室的人齊說:「上星期五,老姨就做夢說今天該回家了。」獄警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露出滿臉的驚訝說不出一句話來。
到醫院一檢查,血壓、心臟等都有問題,供血不足,甚麼都到最危險的地步了,於是他們通知鄉村來接我,我被抬出看守所。看守所的人說:「你看人好好的交給你的,你可得慢慢的開車呀!」司機一聽要慢慢走,犯愁的說:「慢慢走,哪天到家呀!」我說:「你開吧!能開多快就開多快,爬山也行。」
到家後,半個小時就想吃飯了。到家第二天,女兒說:「媽媽,我明天就開學了,我愁你怎麼辦?」我說:「你放心的走吧,我沒有關係。」女兒說:「你算算你多少天沒吃飯了?還說沒關係。你能下床走走,我就放心了。」於是我下了床,頓覺天旋地轉,我一邊求師父給我加持,一邊默念師父講法:「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我頓覺精神抖擻,渾身有力,輕快的圍屋轉了兩圈。笑著說:「你看行吧!」女兒一下撲到我的懷裏哭著說:「媽媽,你真是了不起的女強人。」我說:「這都是大法和師父給我的力量,我們應當感謝師父感謝大法。」女兒說:「大法真神奇!」
女兒走後兩天,我到院子裏提水,一手提一桶(約三十斤),一手提一壺(約十斤),走著走著,腿一打軟,撲通一下摔倒在地,兩個不懂事的孩子跑過來,把我扶起。這時不知怎的臉到後面去了,兩個孩子哭著說:「俺媽的臉轉後面去了,飯也不能吃了。」我說:「孩子沒關係,只要誠心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師父甚麼都能做的來。」這時我悟到,這是師父點化我,叫我不要過多出入(因那時邪惡還在監視我)。我請求師尊加持我,說也奇怪,這時頭慢慢往回轉,約半個小時,又恢復正常了。兩個孩子拍手歡笑,大法師父把俺媽救好了,謝謝師父。
事隔不久,又通知我,由市中級法院的法醫鑑定,讓村書記帶著。村書記說:「你不早說,我好找人通融一下。」我說:「用不著,有師在有法在,我甚麼也不要。」一路上有說有笑,村書記說:「就這樣怎麼經得起檢查?」我說:「你放心,一切由師父安排,邪惡甚麼都不是。」一進醫院,我渾身不由自主的抖起來,他們以為我是裝的,於是他們用針扎在兩胯骨和兩腿肚上,再通上電,針全部抖起來。整整四十五分鐘,我毫無感覺。就聽醫生說:「下身癱瘓。」把我送出醫院,一上車又說又笑,村書記說:「你真是活神仙,我是徹底服你了!」此時我心裏明白,這都是大法的威德,是師父慈悲呵護啊!
村長到我家說:叫我丈夫到派出所去一趟。原來我鄉鎮有三位同修被綁架,從他們家中翻出大法資料。邪惡問他們資料是哪兒來的?三位同修被打的支持不住,都說是我丈夫給的。我丈夫不去,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與迫害。沒隔多久,法院打來電話叫我丈夫去,我丈夫還是不去,再次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與迫害。法院叫我和丈夫一起到法院去,我說可以。誰知約好的司機送病人到地區醫院,要十二點以後才能回來。我們就在家等,剛盛好飯還沒吃,派出所副所長帶個片警到我家說:「法院叫你倆都去。」我說:「知道,車已找好,可司機送病人到地區醫院,得十二點後才能回來。」他說:「不用了,就用派出所的車吧!」我說:「行。」這時我看那個片警得意洋洋的樣子,就說:「他來幹甚麼?」那個副所長說:「你這得要人擔保,他給你們擔保行吧?」我說:「他不配!」於是那個專拍馬屁,迫害大法弟子的小丑就這樣灰溜溜的走了。
這個副所長說:「你看俺是好人吧!俺連警服都沒穿。」我說:「你是好人壞人我不知道,可是你逃不過俺師父的法眼。你如是好人,我腿就不抖;你如是壞人,我腿就抖。」說著笑著準備吃飯,這時我腿抖起來了。我說:「所長,快搬板凳,叫我坐下。」然後我就覺得渴的要命,我說:「所長快倒茶。」他急忙倒了一杯滾開水(我家燒爐子)遞給我,我咕嚕咕嚕的喝下去,牙咬碗喀嚓喀嚓的響,恨不得把碗嚼碎吃下去,再來一碗,前後共喝六碗。嚇的那個副所長渾身亂抖的說:「我的媽呀!誰敢帶她,嚇死人了,我手燙的生痛,可她跟喝涼水似的。」於是就把我丈夫一個人帶走了。
到法院那個法官問:「怎麼就你自己來了?你家屬怎麼沒來?」「她不能來。」我丈夫回答。「為甚麼?」法官問。「你問問他。」我丈夫說。於是那個副所長就把前後經過說了一遍,他們都感到很吃驚。
第二天法院來了一輛車,還帶來五、六個人。他們把我用被子裹上,好不容易才抬到車上。我看幾個人累的滿頭大汗,氣喘吁吁,在車上,我又抖,又嘔吐。車一開到看守所,幾個人說:「不下車了,就在車上量血壓。」我胳膊一伸,說:「量吧。」獄醫拿過儀器一量,就聽那獄醫說:「不行,二百二。」「等一會,等她心平靜下來再量一量。」過了一會兒,一量,還是二百二。有人說再量一次,那法官說:「不用了,你看儀器往胳膊上一放就到二百二了,還量幹甚麼?」他們只好把我送回家。
回來的路上他們說:「請你給找幾個人幫我們抬你下車,我們實在太累了。」我說:「不用了,這回我讓你們輕快輕快。」他們問:「你怎麼叫我俺輕快?」我說:「你們真笨,沒看見我家院裏有輛三輪車嗎?」他們如夢初醒,我看他們累的夠可憐的,同時他們都是受害者,在車上他們談到邪黨內幕,談到不該再迫害我。我暗暗為他們覺醒而高興。我不由得淚流滿面,師尊啊!您時刻都在弟子身邊看護著弟子。
大法神奇在我身上顯現太多了,由於篇幅有限,只說這些。祝願同修們都能在師尊指引下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在證實法中更堅定的走好走正自己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