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流離失所的日子裏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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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一月四日】自一九九九年「7.20」以來,邪黨人員一天也沒有停止過對大法弟子的迫害。他們多次尋找我,敲門騷擾我,在一個隆冬的夜晚,他們採取斷電的手段誘使我開門,然後蜂擁而入,綁架了我。

我只有一個堅定的信念:求師父保祐我,我絕不去承受他們對我的折磨,鐵窗內我曾度過的蹉跎歲月,那不是修煉,這種迫害我絕不認可!儘管邪惡從我家中抄出大量的大法資料、價值上萬元的法器和真相幣,但終究沒能動的了我。在師父的保護下,我得以走脫,並立即找同修上明慧網曝光。

在以後的日子裏,我尋找我的學法小組、聯繫同修,得知我們地區很多很多的同修在同一天都被惡警綁架了。我在向家屬講真相、營救同修的過程中,都是在不同的地區用公用電話聯絡。邪黨人員監控著我,他們直接監控了我的聲音,不管我在哪裏、用甚麼電話,他們都能找到我,並且已經非法起訴了我,企圖再次關押我。我開始了流離失所的生活。

租房講真相

常人朋友幫我租了房子,但當知道我的處境後,他們害怕了,怕牽連他們,怕他們承受不住把我說出來,讓我再搬家,搬到一個他們不知道的地方。於是我連續的搬家。找房子的過程,也是我講真相的過程。房東嫌我老,不但不租我房子,還譏笑我沒兒女,讓兒媳婦把我趕出來了,說完後她就手捂心口閉眼不語,過了一會兒,她有點精神了,我問:「你剛才是不是不舒服了?」她說:「你怎麼知道?」我說:「我看你好像很痛苦的樣子。」她點了點頭起來走了。中介問我:「你到底是幹甚麼的?」她以為我在使甚麼法術。我說:「我以前是教師。早退休了。不管我是幹甚麼的,咱們人與人之間都應該有一個善良的心。我看她難受才關心她。我出來租房子,必然是有原因的,你們也知道我在四層樓住,冰冷的房子沒有取暖的設備,我身體沒病,上下自如。能幫我就幫,不幫也不要動不好的念頭。中國傳統文化講: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現在法輪功講真善忍,我作為一個教師當然要弘揚傳統文化,宣揚正的、好的。政府迫害的東西不一定就是不好的,我覺得法輪功很好,除了咱們中國大陸禁煉外,全世界有一百多個個國家都在煉,所以我們做事要按照一個標準,按照法輪功的真善忍標準去做。」中介聽了我的話,對我的態度大大改變,幫我租了理想的房子。

現住的房東是個生活習慣陰陽反背的中年人,白天睡覺,晚上活動、看電視。我看他挺可憐,勸他改變習慣。他說:「我也知道您是對我好,我慢慢改吧。」我利用他晚上看電視的習慣,爭得他同意,從同修那裏拿來了有關講真相的一些光盤,陪他看了好幾個晚上。我以第三者的身份向他講我的體會,最後他說:「國外太自由了,共產黨太壞了,憑甚麼不讓人家法輪功煉。如果法輪功來了,我不舉報。」

買東西講真相

我買東西時,除了花真相幣之外,利用機會向他們講真相。眼鏡壞了,店員幫我修了不收費,於是我說:「你真好,你是不是法輪功啊?我有個朋友是學法輪功的……」於是向她講法輪功怎麼好,怎麼好。

文具店裏的小伙子一邊給我拿本,一邊擺弄一個卍字符,我問他:「你知道這是甚麼意思嗎?」他說:「是吉祥如意的意思。」於是我按照《轉法輪》書中師父講的法給他講關於卍字符的意義,並進一步給他講了法輪功的事,他聽了特別高興,感謝我說:「這是我第一次聽的,真感謝您。」他不再玩卍字符了,以後我去他那裏買東西,他對我特別尊重。

在一個寫著「張果老山柴雞蛋」的攤位上,我問老闆:「你家住在張果老山嗎?」他說:「不是,但不遠,去那兒收蛋。」我說:「那你看見張果老山上他倒騎驢的塑像了吧?」「啊,不知道是啥意思。」我說:「張果老是神知道吧?他發現向前走就是往後退,人離宇宙特性越來越遠。這是法輪功師父李洪志大師說的。」我進一步引深給他講真相。他真明白了。以後見面對我特別客氣。

理髮時,我問他們夫妻是哪的人,他們說是龍泉寺的,我問:「有龍泉嗎?」他們說:「沒有。」我說:「那有寺嗎?」「也沒有。」心想:這個神聖名字所在的地方隨著歷史的變遷已經變得只有其名而無其實了,我一定要把師父《洪吟》中的《龍泉寺》送他們。我說:「山裏的人都很樸實。」他們說:「是。誰到我們那問路,我們都要送很遠。」我說:「你們村有法輪功嗎?」他們說:「沒有。法輪功是甚麼?」於是我開始向他們講,理完髮送他們一份資料,他們很高興,這次講真相為我以後去龍泉寺講真相打下了基礎。

送上門的有緣人

因為我處境比較困難,所以也比較謹慎。幾次在路邊碰到陌生人給我打招呼,他們把我當成他們的朋友、鄰居、同事。起初我只是說:「你認錯人了。」後來我覺得我太不善了,人家是來得救的,我給推出去了,於是我利用這個機會向他們講真相。

一次我在公園的一個石凳上拿一張紙在背法,來了兩個人到我面前,那個年輕一點的說:「我認識你,多少年前我就認識你。」我感到好笑,一邊收起那張紙一邊笑著說:「你在哪裏認識我,我怎麼一時想不起來了?」她說:「就在這個公園。你手裏拿的是甚麼?你在幹甚麼?」我有點遮蓋不住內心的驚奇,笑著說:「歌詞。我在練唱歌。」她說:「你唱甚麼歌?你給我唱唱聽。」她把我逼得啞語了。她乾脆就坐在我身邊說:「這世上的事都是老天爺安排好的,誰也改不了,我今天非讓你給我唱唱你手中的歌不行。」我的智慧馬上來了,這是兩個送上門的有緣人,於是我說:「你們真是說對了,這世上的事都是神佛早就安排好了。她們非要聽我手中的歌。真是上天巧安排。我就將我正在背的那段法背給她們聽。她們說:「這是甚麼?你信佛?哪個佛?」問了我一連串的問題,我說:「這是佛法!我信佛!信宇宙中最大的佛!」她們倆問了我很多很深的問題,我看她們倆很真誠、善良,於是我敞開講大法真相,從氣功鋪路講到大法在一百多個國家弘揚,從天安門自焚偽火講到活摘器官、天滅中共,期間我有時給她們背出師父的原話,有時有聲有色的給她們講失與得、主副元神、修煉要專一、誰煉功誰得功……最後我還給她們背了兩遍師父最新的經文《選擇》。她們說:「到哪兒去找書?」我說:「你們不是認識當地的法輪功學員嗎?找她們去呀!」從早晨八點多到將近十一點,她們才離開,說:「今天可聽到真經了,影響了你半天。」我說:「這是我的使命。」

向牙醫講真相

我的牙掉了一塊,去補牙。在補牙、取牙的過程中,有些空閒的時間,我就與牙醫攀談。牙醫問我有多大年齡了,我讓她猜,猜的和我的實際年齡差的很大,於是我說出自己的年齡實數。她有點不相信,說:「不像,你臉上沒有甚麼皺紋,頭髮也不是太白的。」我說:「我原來頭髮很黑,突然一下子白了許多。」她說:「為甚麼?」我說:「我信佛,警察把我抓起來了。一個月之後我從樓道裏走,從一塊能反光的金屬板裏面,看的我的頭髮一下子白成這個樣子了。」牙醫不再說話了。

我去取牙時,取了幾次都沒有按時送到,她發現我非常有忍耐力,就向送牙的小伙子打電話說:「你們這麼不講信譽,人家這麼大歲數一次一次往這裏跑,要叫一般人早不幹了。你們快點送來!」就在等牙的時間,我與她又聊上了。「你怎麼臉上出那麼多汗?」「哎呀,我感冒了,很難受。」我問:「你多大歲數了?」她說:「四十三歲了。」我說:「我像你這個年齡身體也不好。四十二歲就絕經了,像個小老太太,整天抱藥鍋。」她說:「那你現在怎麼精神這麼好?還沒病。」我說:「那天我不是跟你說了我信佛。實際上我是煉法輪功的。」「真的?煉法輪功真管事?那為甚麼共產黨不讓煉?」我說:」共產黨是無神論,而法輪功是修煉的,是要返本歸真的,是要修到很高層次的,當人們明白了之後,一個傳兩個,兩個傳更多,人越來越多。江澤民不幹了,他妒嫉了,他當時掌權,他利用手中權迫害,也不是共產黨集體通過的,當時總理朱鎔基就不同意。」

她說:「煉法輪功真能煉好?真沒病?過去我們家附近也有很多不乾膠貼的東西,可是我誰也不信。」我覺得她很真實,就說:「西邊有個張果老山,你知道吧?山上有他倒騎驢的塑像。他是神,能接受吧。他為甚麼倒騎驢?就是因為他發現向前走就是後退,人離宇宙特性越來越遠,他才掉過來騎。誰能把這個事情說清楚,法輪功師父李洪志大師把他說清了。別人誰能知道?《轉法輪》裏說的百分之百是真理。當今的法輪功就是修佛的。這是一群非常善良的人,可是共產黨就是要採取這種滅絕人性的辦法來迫害這群好人,幾十萬的人被關進監獄、勞教所,還有多少人在外邊流浪,有家不能回。」「真的?」她有點不全信,我說:「你不信,我這麼大年齡了,我還給你說謊話。監獄、勞教所我都被關押過。如今我所有的親人都不讓我回家了,他們寧願我在外邊流浪也不願意被共產黨把我抓進監獄裏。」她問:「你在流浪?你是哪裏人?」我說:「我真的在流浪。警察經常敲我的門,我不開,它們就晚上斷電闖進我的家,搶走我的東西,還有財物。它們要綁架我,只是它們沒有這個本事,因為當時我的師父保護著我脫身了。可是後來它們又網上通緝我,我才離開了自己的家。我是哪裏人並不重要,關鍵這是發生在中國大陸共產黨天下的實事,那個最中心,最上邊的地方也是最黑暗最腐敗的地方。共產黨像一個大膿包,只有徹底把它解體了,沒有別的辦法,它好不了。」她說:「你說的有道理,太可怕了!真是法西斯!」

我在一邊向她講真相時,她的身體好多了,於是精神也好多了,但是思想還沒有徹底明白。她問:「那你們修善,為甚麼還到天安門自焚?多不善啊!」我說:「噢,你還真相信這個電影。為甚麼它們現在不放了?那是假的,早讓法輪功學員給揭穿了,而且國際教育發展組織都到中國開封來調查,揭穿了共產黨的陰謀,有文章:《天安門的火燄照亮了共產黨的陰暗》,排這個自焚電影的導演陳虻都遭惡報得癌死了。中央電視台那個一級播音員羅京,每次迫害法輪功,他都是馬前卒,也遭惡報,得癌死了,舌頭爛光了。你罵,讓你得這病。」同時我又把天安門自焚的人物詳細介紹了一下以及醫院裏割斷了喉管能唱歌的怪現象讓她這個醫生去判斷是否真假。她說:「那不能唱,燒傷也不能裹布,皮膚應露在外面。」我又給她講了其他一些真相,但她還是固守己見,總覺得法輪功有點神乎其神,不可信。

我說:「坐在你面前的我是親自經歷了這場迫害的,可以說是久經考驗了,常人這麼個年齡能沒有病?我們家有大夫,他們以前不相信煉法輪功沒病,我一不舒服,就讓我吃藥,上醫院,現在他們都說我真的沒病,沒病那吃甚麼藥啊。我雖然沒有見過師父,但按照《轉法輪》這本書要求去做,師父都管。這是一本奇書、神書、天書,書中字字是真理,句句是實話。不僅過去的事是真的,就連現在的事也是真的。書中第七講最後講了一個你們牙醫的故事,我們師父在齊齊哈爾辦班時,看到街上擺攤的有一個人給人拔牙。」我把師父的這一段說給她聽,並且說:「你看我這門牙就是這個人給修好的。那是幾年前,我剛從監獄出來,牙都活動了。在街心花園遇到這個牙醫。我問:你聽說過拔牙不用鉗子,只嘬幾口黃藥水的氣,牙就能掉下來嗎?他笑了:師父說的就是我們。他是成都人,家裏是祖傳牙醫,他們夫婦兩個,還有弟弟都在行牙醫,兒子、女兒都在大學,也是牙科。他們可真是祖傳神醫。但他們又都是在法輪功中修煉。這是實事,這有甚麼神乎其神的。」這個故事好像對她有些感動,她不再發出甚麼疑問了,好像覺得自己是比不上那個牙醫。

我的牙弄好了,我也要和她分手了,又背了一遍師父的《選擇》給她聽,希望她有一個美好的未來,並答應過些日子我會給她送《偽火》的真相盤。她說:「你這個人很直,我相信你說的這些話。」

再難也要救他們

朋友給我租了房子,但當他們知道我是邪惡通緝的對像時,害怕了,讓我搬家,搬到一個他們不知道的地方,省的他們在承受不住邪惡的壓力而幹壞事。我們修煉人處處事事都要為別人著想,我不能讓他們為我承受,於是我滿足了他們的要求,連續搬家,除房東外,沒人能知道我的住處。

朋友不願意見到我,但是我卻要去救他,我遵照師父說的,做的深入一些,順著常人的執著心去做就能成功。

一個月後,我提了些牛肉上門,朋友的妻子驚訝的說:「你怎麼回來了?」我說:「來看看孩子們。」他們夫妻二人很忙,但工資並不高,我寧願自己不吃不喝,買些魚肉之類的給孩子們做做,就這樣我去他們家的次數越來越頻,由一個月一次到一週一次。起初他們也給孩子們打了預防針不要我給的東西、不聽我講的真相。那我就採取其他的辦法,每次講一點點。

有一次我單獨與兩個孩子吃飯,我問小女兒:「你知道為甚麼姐姐的成績突飛猛進嗎?」她說:「不知道。」我說:「姐姐很善良,我一來你家時,她就誠念法輪大法好,有神佛保祐她。而你和媽媽一樣,拒絕我講的。」她說:「我也要。」還有一次,我給她做了些好吃的,有些累,我一邊休息一邊背法,她跑到我跟前很有興趣的問:「你說甚麼繞口令呢?」我一聽樂了,心想機會來了,我說:「來,你給我看著,這不是甚麼繞口令,這是法,我要是背錯了你給我糾正。」她很高興。我就一句句一段段的讓她接觸法,並給她講法的內涵,直到她明白。

我的功夫沒白費,最後他們都三退了,朋友還給我要了小鴿子,我在他們家可以自由上網,有時他還主動告訴我中共又有甚麼亂事了。他們的小女兒很願意幫我背書,後來他們把家門的鑰匙給我了,他們都明白了,也沒有怕心了。後來我因為搬家離他們較遠了,自己無線上網,有兩個星期沒去,他們還叨咕:「怎麼也不來了?」他們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酷暑消業講真相

我又搬家了,不知甚麼原因,電磁爐總是不啟動,我已經連續三頓沒做飯了。中午發完正念後我拿著電磁爐,騎車去某村同修家檢驗一下電磁爐是否出了問題。但沒有找到同修。

驕陽似火大地發燙,我裸露在外面的胳膊、手都變成了黑紫色,樹葉一點都不動,馬路上很少人。因為沒找到同修,我心情有些不好,體力也不佳,騎到一棵樹下再也騎不動了,坐下來,想吐。我馬上調整自己的心態:我是大法弟子!我不是一般的人!我不能倒下!我甚麼困難都能克服!我還要去救人!大約靜坐了二十分鐘我的精神好些了。

我看到一家小店門口有一輛冷飲車,我吃力的走到跟前敲敲車,裏面出來一個老太太,我示意要一瓶水。她顯然沒我年齡大,一邊取水一邊說:「這麼大年紀了,快到我們店裏來涼快會兒吧。」我進了她的店,坐在她給我準備的小凳上,半瓶水喝下去之後我的精神好多了,但並不想走:「謝謝你讓我到你店裏來。」老太太說:「天太熱了。」我說:「是,你看咱們這兒這麼熱,可是北京淹了。」她說:「是啊。」我說:「還死了不少人。報導出來的人數都是北京市有戶口的,那麼多打工的都是住在條件很差的地方,死多少人誰知道?失蹤多少誰知道?北京發生了這麼大的災難,上面當官的全都到風景區開秘密會去了,新上任的北京市長在這人命關天的時刻辭職了,撒手不管了,溜掉了。」她說:「是嗎?」我說:「共產黨就是這樣,它有本事貪污、腐敗、整人,就是不替老百姓操心、辦事!」老太太點頭同意,我緊接著講:五七年反右、文化大革命、六四、迫害法輪功……共產黨幹的壞事太多了,人不治天治,老天要滅它。給你的錢上都這麼寫的。老太太說:「是嗎?」我又問這小店是你開的嗎?家裏都有甚麼人?她告訴我這是她女兒的店,女兒下崗了,為了養家糊口開的,中午她來替女兒回去休息一會兒。她還有兩個兒子上大學,丈夫是教師。「不對!是校長!」猛然從櫃台裏面露出一個小腦袋,我才知道櫃台裏還有人,我高興的說:「小姑娘真好,說實話!」於是她走過來,原來她和她母親是在地上睡,我說:「地上太涼,容易做病。」老太太說:「你看,我說她倆不聽,這些年輕人哪。」我說:「我曾經在地上睡做了病。」她女兒一聽坐起來了:「那你現在呢?」我說我煉了法輪功了,甚麼病也沒了。於是我進一步向她們講大法的美好,小姑娘很願意靠近我,我拿出漂亮的項鏈護身符送給她,她看看她媽媽,她媽媽顯然明真相了:「接住吧,謝謝奶奶。」於是她高興的給我表演起一些舞蹈動作來了,這使我忽然想起來了:「唉!我這裏還有一個好東西!」我從包裏掏出最後一盤神韻光盤:「你真有福氣,還有一張,你看看?」那小姑娘說:「我也能。」也學盤面上演員的動作把腿也搬起來了。我高興的直誇獎她:「喲!喲!真棒!真棒!」我讓她好好看看神韻盤,並跟裏面好好學習學習,還說:「你將來大一點了也去神韻考試,當神韻的小演員。」小姑娘高興的接了我的盤,謝了我,突然問:「幾點了?」我說:「二點四十分。」原來她二點半有舞蹈課。我說耽誤課了,她們說:「沒關係,很難聽到你講這些。」

真正的家不在這裏

我在買東西時或講真相時,都能說出一些標準的地方話,但說話一多就變了,所以總是有人問我:「你家在哪裏?」在我的心裏家的概念早變了:我出生在這裏,但這裏的家沒有我的位置。我常年生活的家邪惡已經抄了幾次。自從共產黨迫害法輪功之後,我就沒有固定的家。

我第一次遇到同修時,他幾次問我家在哪裏,我幾次都差過去了,我是很不願意讓人問我這個問題的。昨晚給隔壁那祖孫三代講真相時,她們也是這樣問的。當時我說:「家在很遠的地方。」

今天房東來了,說天太熱了,讓我買個電扇,我說我的全部家當都可以用自行車馱走,弄個它將來怎麼辦?房東第一次和我見面時,看了看我,也不問姓何名誰?家住何方?有無證件,很快的答應了我,幾次接觸,我總誇獎她能幹,為了三個兒子吃了不少苦,這把年紀了還拼搏,我也感謝她對我的特殊關照。但她從不打聽我的底細,當我說我的家當一個自行車可運走時,她也問起同樣的問題:「你的家在哪裏?」我說:「生在這裏,真正的家不在這裏。」我從和她接觸中總是把善傳給她,今天沒多講,從包裏掏出神韻盤和項鏈護身符說:「一個朋友送我一個護身符,我給你也要了一個,這盤我看過,可好了,也給你。」她說:「我的機器兒子搬走了。」我說正好連盤也送過去。她很高興大聲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以前也總有人盤問我的底細,我總覺得說不清,為了安全起見,我不想讓一般的人知道我是流離失所的,所以總是繞很多的圈子來回答別人,還說不清楚,今天又要回答這個問題,我說:「我生在這裏,但真正的家不在這裏。因為我們的家確實不在這裏,我們就是來救人的,完成我們的歷史使命之後,我們就要隨師父回家,回我們真正的家。我這麼一回答,沒人再來問我了。

講故事救眾生

我剛搬到一個地方,聽見隔壁有孩子的哭聲,我走過去關心的問:「孩子怎麼了?」抱孩子的是奶奶,有五十歲的樣子,她說:「奶有點不夠吃」,旁邊還有一個二十多歲的婦女,是她的媳婦。原來她們是給孩子來看病的。

第二天我買了一個雞架子煮了些湯,端了一碗過去:「我給小孩送一碗雞湯來。」那奶奶說:「她不會喝。」我說:「讓她媽媽替她喝。」婆媳倆都笑了:「坐這歇會兒吧。」我順便坐在她們給我的小板凳上,問了孩子的病情,然後說:「我知道橋西區有一個小孩生下來是腦癱,比你們的孩子要嚴重多了,醫院的大夫都建議把這個孩子扔了,不養他,但是他的媽媽不接受,爺爺奶奶是煉法輪功的,為了孩子,年輕的媽媽也煉起了法輪功,他們也給孩子吃藥,他們時刻把孩子帶在身邊,求法輪功師父幫助和保祐,孩子慢慢的大了,好起來了,再吃藥,那藥老出問題,吃不了,每付藥都上千元,有一次給師父上香,不知怎麼把那藥給燒著了,從此以後他們再也不給孩子吃藥了,讓孩子也跟著一起煉法輪功,這孩子現在都十來歲了,沒上學,可是他看一遍法輪功師父的《洪吟》,合上書就能背下來。」她們覺得我說的玄,不太相信。我說:「我就是不知道他們在哪住,不然我會把他們請來讓你們見見他們。不過我也有一個朋友是煉法輪功的,一九九九年春天在家等死,因為看病看的家裏連一付藥錢都沒有了,這時有人來讓她學法輪功,她學了一個月和正常人一樣了,共產黨迫害後不讓煉了,她又犯病了。回來她豁出去了,照樣煉,又好了,警察抓住她,她向警察講真相,說自己的病就是煉法輪功煉好的。警察都把她放了。我明天可以叫她過來。」

第二天她們看完病沒回來,回家了。第三天回來後,我又去看她們:「我的朋友昨天來了,等你們很晚才走,她讓我把這護身符送給你們倆帶上,心裏誠念就管用。」她們高興的接過項鏈護身符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我因為要用鍋燒水,要把鍋裏的飯騰出來,好心的問她們要不要,那婆婆說:「我給你個塑料袋扔了吧。」我說:「我不是要扔,你們不要我還要吃呢。」我回房間不久,那媳婦過來給我要水給孩子喝。我趁機向她講不能浪費,她說:「不好,是吧?」我說:「是,古詩講: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你們是農民應該知道這糧食來的不易,不能浪費。過去老人講積德,老人要積德,孩子們都得好。法輪功的師父功德無量,二零零零年一月他國外的一個弟子告訴我,有一次她們請師父在飯店吃飯時,他的弟子把剩下的饅頭要扔,師父用塑料袋都收走了,他的舉動教育了所有的弟子,一個老太太也跟著學,處處當好人,她的孫子得好報,小學五年級就被著名的大學附中點定了。」我給她講積德還要行善,尤其要善待大法弟子,他們在受難,善待他們都有福報。我說我們村有一個老太太九十多歲了,二零零零年警察從她家裏把她煉法輪功的女兒抓走了,她聽到後趕到街上,拽住一個警察的胳膊說:「你們為啥抓俺閨女?她沒犯法!」當時她已經快八十歲了,硬是把一個二十多歲的男警拽住上不了車,這群警察害怕這母女倆,把那個警察扔下,趕緊把大法弟子綁架走了。這個老太太現在身體可好了,九十多歲的人了獨立生活,不要兒女照顧,甚麼病也沒有,她善待大法弟子得到福報了。」那媳婦聽明白了,點點頭走了。

深山有緣

師父兩次為「龍泉寺」做詩,這龍泉寺一定是神聖修煉的地方。本地也有一個龍泉寺,雖不是師父詩中的地方,但我想它也是古代一個修煉的地方,我們也應到此地去洪法救人。同修古稀願意和我去,因為路線不明,第一次只是探探路。當我踏上汽車時,發現古稀拿來一大包材料,所以我不等到下車把自己的材料發完了,下車後發她的。

龍泉寺是山區的一個鄉政府所在地,大約有七十戶人家。我和古稀配合,邊發邊貼。古稀救人心切,總想在一個地方密集的發,因為山區人少,外人很容易被發現,有人盯我們了,我們向一個胡同深處走去,在一個沒有門的院子裏,一位老太太招呼我們:「快進來坐坐。」我想:真是有緣人給解了圍,我們進了院子,甩了釘子,原來老太太認錯人了。剛好我們利用這個機會講真相。一會兒老太太的女兒也來了,我們把她們母女二人都講明白了,曾給了她們項鏈護身符、光盤和其他真相資料,老太太熱情的要我們在這裏吃住,我們謝過後就走了,臨走時說:「您真是有緣人,見了我們就讓我們進來,現在又不讓我們走。這樣吧,我們還會再來,我們以後就把您這當作落腳點,進山時住您這。」老太太特別高興。這為我們以後進深山區講真相打了基礎。

來到街上,我發現有一輛警車停在那裏,於是對古稀說:「我們往上走,不能回去。」她也同意,剛好來了一輛上山的車,我們招手上了車,心裏踏實了,因為警察肯定知道大法弟子是從下邊來的,他們會盤查下山的人。

上了車,售票員問我們去哪?古稀說去「牛峪」,「牛峪」的發音在當地發出「拗幼」的音,而汽車卻把我們拉到「柳峪」停下,叫我們下車,原來這山區「柳峪」的發音也是發「拗幼」的音。「牛峪」是公路邊的一個山村,而「柳峪」這個村卻是在下車後往山溝裏下走二里的對面半山腰上,而且居住的非常散,雖然人家不是太多,但我們這兩個老太太一天也走不完,連郵遞員也只是把信送到溝底。哎呀!我們真是哭不得笑不得。我們下到溝底已是筋疲力盡,我們只好把貼的資料貼在村口的電線桿子上、樹幹上和石頭上,讓有緣人路過時看到。

發完正念我們稍息就往回返,沒有一個人給我讓座,我的兩隻腳不停的倒。我們返回市區已是下午三點,我說:「我們今天只是探路,下次我們多帶些貼的資料,先去最遠的地方,不能集中在一個地方,多換地方,動作快。」古稀全同意,但是她的資料沒發完,不想帶回去。我累的順便坐在一個正在吃麵條的婦女對面,大口的喝著剛買來的飲料,古稀也坐下了,那女人說:「你們倆精神真好,這大中午的跑出來。」這一說我們的勁頭又來了,疲勞皆無,因為又給了我們講真相的機會了。我們也不知道累了,最後把這個女人講得不但甚麼資料都接受,還等著我們送她書看。

一瓶飲料下去後,講真相有又了收穫。我答應了古稀向東進某村發資料的建議。這是個五千多人口的大村,村裏沒有大法弟子,坐車一個多小時就到了,走街串巷有回旋的餘地,但午休後人們都在家休息,這也給我們帶來了很多麻煩,儘管如此,我們戰勝了邪惡的干擾,排除了不明真相的眾生的盤問,發完了古稀所有的材料。

我們從早晨七點到晚上七點多,一直在做這一件事,這次行動只是探路,為以後的遠路講真相做了鋪墊。平原大村,要利用集市廟會,人雜不被注意,要多發少貼;高山人少,勤換地方,要多貼少發,還可以利用明真相的眾生作為落腳點。我從來沒有這麼大穿過,從西部高山穿到東部平原,跨度二百里,而且是大白天,我問古稀有多少資料,她說一、兩百之多,若不是時時發出強大的正念,若不是時時有師父在邊身保護,我們這兩個加起來142歲的人怎麼能做的到呢!感謝師父對弟子的看護!感謝師父對弟子的慈悲!

這次上山為以後配合當地同修做事打下了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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