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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東高州法輪功學員十二年被迫害綜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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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一月二十九日】

前言

高州,古名高涼,慣稱高城,為紀念古代修煉得道的仙人潘茂名,又稱為潘州。高州是座古城,在古代,高州府管轄茂名縣。一九五五年,在茂名發現油頁岩而設茂名市,於是變成茂名市管轄高州縣。近年高州建成縣級市,仍屬茂名市管轄。

高州山清水秀,人傑地靈,歷代盛出人才,在廣東省內享有美譽。

法輪大法於一九九二年傳出後,一九九三年高州就有有緣人(一位中學教師)有幸親臨李洪志老師在外省舉辦的講法傳功班並與李老師合影,一九九四年,高州有更多的有緣人有幸參加了李老師在廣州的講法傳功班,一九九六年,潘州公園出現了第一個煉功點,隨後在政府廣場、瀛洲公園等處出現了更多的煉功點,法輪大法人傳人,心傳心,迅速傳遍了高州城內及其所轄的二三十個鎮,修煉者有政府官員、法官、教師、技術人員、退休幹部、大學生、商人、工人和農民等,受益者日眾。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發動迫害法輪功,高州古城一片血雨腥風,整個高城瞬間變成了一座人間煉獄……

目錄

一、進京為法輪功來鳴冤遭非法判刑
二、四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
三、部份嚴重迫害案例
黃柱峰遭受「五馬分屍」酷刑
吳祖強、吳先金父子多年來歷經迫害,家庭破碎
其它嚴重迫害案例
四、參與迫害者遭惡報
結語:這是一場全民迫害,必須立即停止

在一九九九年七月, 「央視」播出污衊法輪功的新聞,高州當局(以中共高州市委書記鄒繼海、市長盧方圓為首)隨即發動迫害行動,所有被中共列入「黑名單」的法輪功學員都受到迫害,包括抄家、綁架、關押、監控、軟禁、停工減薪、被強迫寫所謂的「決裂書」等,一時滿城風雨,猶如「文革」再臨:抄家、恐嚇、監控。

在江魔頭到廣東之前,廣東省的官員對法輪大法還是比較同情的,當時沒有非法勞教一個法輪功學員。他們給邪黨「中央」的報告說「法輪功修煉者絕大多數都是好人」,然而在江魔頭的施壓下,當時的中共廣東省委書記李長春拿胡錦濤的同學張孟業開刀,開了非法勞教廣東省法輪功學員的惡例。從此,廣東省對法輪功的迫害步步升級。

在江魔頭「視察」期間,茂名、高州的地方官員為了表明效忠,大肆綁架法輪功學員到派出所、看守所、拘留所和刑警大隊等地方關押迫害,當時警察有的連手續都不辦,直到放人時才說一句:江××到了,所以請你們到裏面住幾天。共產惡黨就是這樣的流氓本性和嘴臉,幹壞事甚至連藉口都不用,一點都不感到羞恥。

一、進京為法輪功來鳴冤遭非法判刑

十多人上訪

約在一九九九年與二零零零年之交的時候,為抵制中共的無理迫害,茂名法輪功學員發起了聯名呼籲國際營救法輪功學員的公開信,高州學員也有參與。中共以此為由大批拘捕參與簽名的法輪功學員,此次大規模綁架受害者甚眾,高州學員也被波及。

高州法輪功學員徐恩生,一個善良的小伙子,與茂名的幾位法輪功學員一起騎自行車進京上訪,走到河南被截訪,被高州警察局非法判刑三年,徐恩生後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零年二月,法輪功學員袁潔玲、李建英等到北京為法輪功鳴冤,被劫持回高州石鼓戒毒所非法關押十五天。同年五月份,她們在公園煉功,又被非法關押在高州石鼓戒毒所十五天。

因被迫害失去工作等原因,幾個法輪功學員在高州城南市場附近開了個小吃店,卻整天受到便衣的監視和干擾,便衣經常向店裏拍照,嚇得顧客都不敢進店。中共對法輪功學員迫害之流氓,可見一斑。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七日,為制止越來越嚴重的迫害,茂名、高州三十多名學員避開當地警察的跟蹤,從茂名坐火車到河唇火車站,準備再坐火車到北京上訪。當學員走出上訪時,當局立即出動大批邪警一路追截,在河唇火車站上訪學員被大批警察堵截,一部份學員被抓並被關押。其中十三名法輪功學員抵達北京,後遭大批警察圍捕,學員從樓上逃離時,造成一死多人受傷。

中共瘋狂重判上訪學員

當局官員對學員說:江某某年初剛到高州「視察」,並定高州為「三講基地」,年底你們就在北京搞出這個事來,大丟高州的面子,為此,高州當局非要狠狠折磨和重判上訪學員才能解恨。

這些帶傷的上訪學員在高州被非法關押長達一年多,在這期間,中共各部門極盡迫害之能事,首先是嚴刑逼供,幾天不讓學員睡覺,加上打罵、欺騙和施壓、凌辱,造成學員精神崩潰,然後由他們寫好口供,最後逼迫學員簽字。整個過程完全是封閉的,非法的,沒有任何律師的參與,中共的逼供過程當然也不可能有任何律師的參與。

其次是包括廣東省六一零和高州市長盧方圓等邪黨頭目出面欺騙學員,他們曾多次當著眾人的面信誓旦旦的說:你們放心,好好休養,上面指示了,不會判刑,你們出去後好好生活……學員們由於相信了這些官員,放鬆了警惕,配合了他們的要求,沒想到,最後他們竟是更加下狠勁的迫害學員!通過這些慘痛的教訓,大家今後一定要記住:中共的任何話、任何保證都是不可信的,誰相信中共誰最後就肯定要倒霉。

再次就是長期關押和嚴酷的折磨。為欺騙世人,中共使用了「刑事拘留」、「逮捕」、「開庭」等形式,把這些善良的上訪學員非法關押在高州看守所長達近一年半。即使是按照中共自己的刑事訴訟法,這都是嚴重的超期關押。在這期間,學員被強迫參加看守所內的超強度的奴役勞動,幾乎每天都要勞動長達二十個小時以上。這些學員都是帶傷的身體,何堪這樣嚴酷的折磨?看守所的伙食又差,衛生條件又差。就是學員家屬送去的生活費用,也不能自由買東西,只能向看守所購買生活用品,從而接受其高利盤剝。中共就是這樣關押迫害受傷學員達十六個月之久,最後還要把上訪學員送到監獄迫害。

最後,中共對上訪學員施予監獄迫害。二零零一年五月十四日,高州市法院對法輪功學員非法判刑三到七年,其中吳永堅、袁潔玲被冤判七年,周達瓊、李建英、劉玲、袁潔敏等被冤判三年或四年,劉惠榮因被迫害致生命垂危,惡警怕承擔責任,讓保外就醫,但還要非法判三年的監外執行……

在上訴期間學員多次指問主審法官楊明以何依據判刑,楊明卻說此案的判決權不在她而是上頭的指示。書記員崔少娟在開庭其間弄虛作假,學員指出口供記錄不實,拒絕簽名。但崔少娟書記員、法警與其他在庭的便衣,威逼學員簽名。

就這樣,大部份學員被關入到更嚴重的迫害之中──被綁架到監獄中服刑。他們分別被綁架到廣東省陽江監獄和廣東省女子監獄迫害。在監獄中,中共惡警更是使盡了邪惡招數,逼迫學員違心的「轉化」,以達到他們掩蓋真相、欺騙世人的邪惡企圖。學員在獄中受盡勞役、批判、洗腦、毒打等折磨。

出獄後仍遭嚴酷迫害

多年來,沒被判刑的學員一直受到「六一零」、派出所、居委會和單位的種種騷擾、恐嚇、威脅、監視、限制調動和晉升等迫害,而被判刑的學員在歷經多年的牢獄折磨之後,雖然出獄了,卻仍然受到當局的監控、跟蹤、騷擾、開除工作等各種形式的迫害,有的學員甚至再陷牢獄。中共的迫害政策還在延續,這些善良學員的基本權利還是毫無保障。茲舉幾例:

此事件中曾被非法判刑四年的李建英,被非法關押在韶關女子監獄和廣東女子監獄,於二零零四年三月十九日出獄。二零零七年十月被高州市南塘派出所、市「六一零」劫持到茂名洗腦班,從洗腦班出來後又遭南關派出所綁架。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四日,再次被當地六一零、國保、派出所、居委會惡人綁架,被非法判二年勞教,於二十五日下午被強行送至廣東省三水勞教所一區三大隊二分隊迫害。

此事件中曾被非法判刑七年的袁潔玲、曾被非法判三年監外執行的劉惠榮,於二零零八年八月四日在謝雞鎮向民眾講法輪功真相時被邪黨人員綁架、非法關押在高州市拘留所(即原高州市第二看守所),十五天後被劫持到茂名市河西洗腦班迫害。

此事件中曾被迫害致生命垂危的劉惠榮,女,一九六七年四月出生,家住高州市西岸街道辦西岸伍糧村,一九九八年喜得法輪大法,在修煉前患有嚴重的腎病,經多方醫治近十年都無效;修煉法輪功才幾天,身體即得到迅速康復。自一九九九年以來,她多次受到當局迫害。二零一零年六月二十一日下午四點鐘,廣東省高州市四十多歲的劉惠榮女士正在家中煉功,被高州市邪黨「六一零」、警察局國保、河西派出所、河西寶光街道辦一大幫惡黨人員非法闖入家中,野蠻粗暴的綁架到茂名「洗腦班」。劉惠榮雙手多處被扭致紫黑。這是她第七次被綁架迫害。綁架時她家裏一個親人都沒有,後來才有人告知她妹妹,並由她送衣服到茂名「洗腦班」給劉惠榮。因此其親屬才得知劉惠榮已被綁架之事。其親屬問高州市「六一零」要人,「六一零」卻說是茂名「六一零」給任務指名要抓劉惠榮的。

此事件中曾被迫害致重傷的梁秀芳,於二零一零年九月三日上午十點多當面給了一張「神韻」光碟給廣東高州山美派出所的一個叫作陳浩(音)的不明真相的便衣,被非法劫持至廣東高州山美派出所,下午三點多梁秀芳家被非法抄家,並被非法關押到高州市拘留所。

其他多名法輪功學員也一再受到不同程度的迫害,生活、工作的基本權利根本沒有保障。

當深入了解事件真相後,作為調查者來說,心情格外沉重。在當今文明社會,在舉世走向自由民主、人權至上的今天,一群信仰「真善忍」的善良公民,為合法的維護自己正當的信仰權利,因為信任政府而上訪,想不到,不但沒受到政府的開明接待,反而受到如此殘酷的迫害!這是一個甚麼樣的政府?這是為人民的政府嗎?這是一個甚麼樣的執政黨?這就是中共所謂的「執政為民」嗎?信仰「真善忍」有罪嗎?上訪有罪嗎?人間的正義何在?法律的公正性何在?社會的良知何在?

在調查中,受害者表示:一定要追究非法迫害學員的當事人的法律責任,不管他們官職多高,不管他們是否還在職,不管他們調到哪裏,不管時日多長,一定要追究那些至今仍無悔改之意、還在受中共操控迫害法輪功的惡人們的法律責任!他們的惡言惡行將逐漸被曝光,包括向當地群眾曝光,他們對群眾做過的所有壞事都將全部被暴露在群眾的目光之下。一旦時機成熟,他們還將被告上法庭,而被迫接受正義的審判!

二、四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

高州只是中國二千多個縣中的普通一個縣,十二年來卻至少有三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除了在茂名駐京辦事處四樓墜下身亡的陳麗文女士之外,還有老人梁耀英和青年徐恩生。

黃耀英老人之死太冤 遺體無法火化

黃耀英,一個將近七十歲的婦女,自從修煉法輪功後,按照「真善忍」要求做好人,體弱的身體恢復了健康,腰板硬朗,能幹很多活,還能幹重活,認識她的人都驚嘆於她良好的健康狀況。筆者與她見過幾次面,每次見面都發現她的白髮減少、頭髮變黑、皺紋減少而變的更年輕,她的臉上總是帶著慈善的笑容。筆者還親自聽她說過:她家裝修時,她抱一包原裝水泥上三樓覺的就像抱一個小孩一樣輕,搬水泥上樓比男工人走的還要快。對於她的離世,人們都感到非常突然。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氏集團瘋狂迫害法輪功開始後,迅速禍及高州市。從此黃耀英不能再正常的煉功,這使她困惑不已:為甚麼這麼好的功法政府要迫害呢?本著一顆純樸、善良的心,她不顧自己年齡大,克服了許多困難道北京找政府上訪說明法輪功真相。想不到政府不但不接受上訪,反而把上訪定為違法犯罪,把她強制拘留十五天。

十五天非法拘留期滿後,高州市城南派出所的警察直接到拘留所把黃耀英綁架回派出所,不予釋放,並向黃耀英強制勒索三千元的罰款。黃耀英一個無業婦女,哪來三千元啊? 結果第二天,也就是二零零零年三月二十五日,家屬接到通知說黃耀英已死在派出所。當家屬和部份法輪功學員趕到派出所後,看到黃耀英的屍體躺在一張長沙發上,兩隻手還被手銬鎖著固定在沙發上。一位學員摸了摸她的手,發現還是溫暖的。由於派出所不允許,所以大家都無法檢驗她身上是否有傷痕。

在派出所的脅迫利誘下,黃耀英的一個姐姐同意接受5000元的賠償,讓派出所將屍體解剖後火化。黃耀英的丈夫反對這樣草率的處理,他一再堅持說黃耀英這麼健康,不可能這樣平白無故就會死的,他不斷的罵派出所的惡警,但他的膽小怕事的兒子硬是不准他與惡警論理。

據當事的一個知情人士說,解剖黃耀英屍體時,發現血還在流!「這哪是解剖屍體啊?分明是解剖活人!」醫生這樣說。這說明當時黃耀英可能還沒死亡,就被草率的鑑定為死亡並送去解剖,活活的害死了一個鮮活的生命!

另有一事值得一提:在高州市金山火葬場,黃耀英被解剖後在警察的嚴密監護下進行火化。火化的情況讓在場的那些迫害老人的人們毛骨悚然。事情是這樣的:

第一次放進去點火火化,放出來後不是骨灰,竟然還是一個完好的人;第二次放進去後加大電壓,結果還是如此;第三次再放進去加大電壓,世界奇聞出現了──出來的竟是一副骨頭,沒有一點灰!令所有在場的人大吃一驚、毛骨悚然!據了解,在老人屍體被解剖的時候,令法醫已經感到不可思議──去世三十六小時後的身體竟然是柔軟的;血液不凝固,像新鮮的一樣;腸胃裏居然一點食物,連糞便都沒有,顯乳白色,乾乾淨淨。家屬說黃耀英女士去世前一天晚上是進過食的。一個知情的醫生說,這簡直是不可思議。然而這件冤案直被中共地方當局掩蓋著,因為他牽扯著人類歷史上的千古奇冤。此骨現在保存在火葬場。

警察嚴密封鎖消息,大批學員被抓起來。警察召集黃耀英的家屬」開會」,在恐怖的威脅下,其家屬們從此便對黃女士的死因絕口不提。

很多人斷定,黃女士是進派出所後受盡酷刑離開人世,所謂的解剖報告只不過是警察掩人耳目的手法而已。有知情者說:黃耀英在派出所被用手銬吊起來進行酷刑折磨,還可能被毒打過,很可能是被折磨至昏迷或死亡的。這名知情者還說當時房間裏和走廊上都有血跡,那個施酷刑的保安是化州人,事後怕事情敗露馬上離開了城南派出所。從那以後,城南派出所所有警察都怕提起黃耀英死亡一案。

欠債要還,殺人償命,這是天理。黃耀英冤死派出所一案,終將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希望所有知情者秉持良知善念,勇敢揭露真相,將邪惡之徒繩之以法,還公理正義於人間。

善良青年徐恩生被迫害致死

徐恩生:男,離世時二十多歲,廣東省高州市人,二零零零年曾去北京上訪,被截回非法勞改三年。二零零四年初發真相資料,再次被劫持,在警察局內被惡警吊起拷打三天三夜不讓睡覺,送入看守所後開始吐血,惡警一直不讓家人看望,並非法判三年勞教、強行送往三水勞教所。由於惡性腫瘤晚期(送三水前已在屬全國百佳醫院的高州市人民醫院體檢過),勞教所拒收。回家後常受病痛折磨,加上當地六一零和惡警的騷擾,幾進醫院,於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二日含冤離世。

退休工人李朝有被迫害離世

李朝有,男,高州市退休工人,在煉功前肺病比較嚴重,經常咳嗽不止甚至帶血,多年治療都無法控制,煉法輪功後兩年裏未用一分錢藥,病情不但得到控制,部份白髮已轉為黑髮。但由於江氏集團對法輪功的迫害,在轄區派出所多次上門威逼,恐嚇放棄了修煉後舊病復發,在二零零零含冤病逝。

三、部份嚴重迫害案例

以下僅是部份法輪功學員遭迫害案例,因中共封鎖消息,尚有更多迫害事實無法統計。

◇黃柱峰遭受「五馬分屍」酷刑

黃柱峰,男,高州人,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之後,多次被非法拘留,在監牢中被折磨得全身浮腫,醫生斷言他活不過十天,派出所怕出人命,急忙把他抬回農村老家,法輪大法的神奇功效使他很快恢復了健康,又能正常生活了,然而他又被警察無理抓走關押,直到他被折磨致殘。

黃柱峰經受了中共惡徒各種各樣的酷刑折磨,而最駭人聽聞的酷刑是「五馬分屍」。

他是在廣東三水勞教所惡警第一次設立酷刑室期間被惡警劫持進去迫害的。他在去酷刑室之前非常平靜的和學員們講了這樣一句話:「我這條命就這樣了。」

在施所謂「五馬分屍」的酷刑時,惡警把一些棉被裏的棉絮壓實打成「方包」,高度為人蹲下時兩臂伸平的高度差不多,重有幾十斤。惡警再用兩個手銬分別銬住學員的兩隻手再銬到「方包」上,然後向兩側平拉,使學員只能蹲著。有時惡警指使壞人用力向兩側拉,來折磨法輪功學員,腕部的皮肉馬上就會裂開,有的已經見到了骨頭。在第一次設立酷刑室期間幾乎每個法輪功學員都經受過這種刑具。

黃柱峰開始也是被惡警們用了這種刑具,並且惡警指使值班人員對他進行暴打。為了抵制惡警的迫害,黃柱峰開始絕食,絕水,幾天後惡警盧金虎(認識他的學員都公認他是最邪惡、最惡毒的惡警。)開始用鐵鉗子夾住他的嘴唇,把嘴唇都夾破了,撬他的牙齒,給他灌食;後又用電棍電黃柱峰的嘴,把他的嘴都電爛了,黃柱峰就是不屈服。後來惡警盧金虎又用布包住黃柱峰的頭,然後用手猛烈地撮、揉、搖黃柱峰的頭,搖到他頭昏嘔吐,直至把他的頸椎搖壞,頭、脖子動不了了,即使這樣也沒有動了黃柱峰的堅定正念。後來送去勞教所的醫院就醫。被「專管大隊」劫持的學員聲援此事時,惡警們竟厚顏無恥地說黃柱峰是骨質增生,不是他們搞的。

當黃柱峰的身體剛有一些好轉時,惡警們就迫不及待把他送回酷刑室繼續進行迫害,他們想在年底多拿獎金,想「立功」。據消息透露,三水勞教所獄警「轉化」一個學員會獲兩萬元賞金。這次是由另一個惡警張武軍(也是最惡毒的惡警之一)為打手。他自己連同他指使的壞人一起,使用古代「五馬分屍」的酷刑,銬住黃柱峰的四肢拼命向四個方向拉,最後把黃柱峰的左肩關節拉開,關節周圍的韌帶被拉斷,左臂無法活動。開始惡警們沒當回事,幾天以後一看真的不行了,才送去勞教所醫院就治。但是勞教所醫院的醫生說治不了,因為關節裏面已經長了新肉。後又轉到三水市醫院,但那裏也治不了。最後去佛山市一家有名的骨科醫院,在那裏住了七天院花了兩萬多塊錢,但原來的關節軟骨已經永遠性損壞了,就填充了其它材料進去,但根本就沒有治好,令黃柱峰的左臂向前只能抬到胸部,側面只能張開三十度左右的角度,已經殘廢了。黃柱峰於二零零四年三月出獄。

◇吳祖強、吳先金父子多年遭受迫害

吳祖強,現已六十多歲,廣東農墾勝利農場白田隊人,高州市石仔嶺螺絲廠工人,自從一九九七年修煉法輪功以來,身體健康,一改修煉前暴躁的脾氣。其子吳先金,一九九六年就讀廣東汕頭大學醫學院時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法輪功後懂得了人生的真諦,是一個優秀的大學生。

二零零零年元旦過後,吳氏父子到北京上訪,卻遭到當局的拘留,吳先金還被學校勒令退學。

二零零零年三月,中國新年過後,吳氏父子再次到北京上訪,均被高州法院丁齊庭等人非法判處三年徒刑,被劫持到四會監獄迫害,期間吳先金遭惡警嚴管和電刑折磨。

吳氏父子出獄後,由於惡黨對法輪功的迫害,找個工作很困難,為了尋找工作,吳先金買來電腦、打印機,自學熟練後找工作。想不到在二零零四年二月中旬,吳先金被高州市警察局一科何聖等幾個惡警謊言欺騙綁架到永鎮派出所,並非法抄家,抄搶電腦一台、打印機一台、微型電視機一台等。惡警何聖在抄家時說:「我正想一台電腦給兒子用。」抄家的另一個惡徒說:「那你就拿這台去吧。」

高州邪惡之徒湛傑是直接迫害吳先金的責任人。吳先金在高州市第二看守所一直絕食抗議,高州市警察局在第二看守所迫害吳先金一個月後,又非法勞教三年。吳先金在三水勞教所一直沒有妥協,被惡警認為是「頑固分子」,單獨一個人關著不許與任何人接觸。

二零零五年四月十一日晚上,吳祖強到三水勞教所看望兒子吳先金,十三日上午回到高州,晚在高州萬通公司上夜班,被壞人(聲稱是高州市政法委的人)強行綁架到「茂名法制學校」(即茂名洗腦班,為劫持法輪功學員並實施洗腦迫害的私設監獄)迫害。據悉,吳祖強一直絕食抗議。

受盡磨難的吳氏父子好不容易才脫離牢獄,可是夢魘並未褪去。

二零一零年十月二十五日下午,在高州市街上,三個警察將吳祖強綁架。緊接著,茂名政法委派出相關機構和部門人員,出動十一輛車包圍吳祖強在高州市南關的住所。高州市國保大隊湛傑等人瘋狂搶劫了包括電腦、打印機、摩托車、手機、MP3、住房證、退休證、戶口簿、身份證、退休金存摺和現金二萬六千多元等私人財物。吳先金當時在家中,也被惡警綁架走。惡警將父子非法關押在茂名市河西中隊,即所謂的「法制教育學校」(茂名洗腦班)強制迫害。

吳家的親人們到高州市專職迫害法輪功的非法機構「六一零辦公室」和高州市警察局,要求無條件放人,並索回被非法抄搶的財產。高州市「六一零辦公室」和高州市警察局之間互相推諉,高州市警察局甚至不允許吳家的親人們進入。國家的政府機關成了中國公民的禁地。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二日下午,父子倆被轉回到高州市看守所非法關押。高州市國保大隊湛傑對吳先金開具一張拘留證,對吳祖強開具一張逮捕證。湛傑不敢在上面署名,而強行要吳先金和吳祖強簽字。

吳家親人們再幾次到高州市「六一零辦公室」和高州市警察局,要求無條件放人和索回被非法抄搶的財產,而他們只退還了住房證、退休證、戶口簿、身份證和摩托車。中共相關人員還威脅吳祖強家屬。

二零一一年二月吳先金被非法送往三水勞教所迫害。

二零一一年四月十九日,吳祖強大哥吳列(未修煉法輪功)早上到檢察院申冤,卻被邪惡之徒綁架到南關派出所,當天下午才放回。

二零一一年四月二十二日,高州法院對吳祖強非法開庭,在法庭上,所謂的「法官」只是詢問吳祖強打印機、電腦、mp3、mp4及現金二萬六千元等財物和物品從何處而來。所有從吳祖強家中非法抄走的財物及物品,並沒有當庭核實、質證,公訴人,檢察院也沒有依照法律條款解釋證據所能證明的所謂犯罪結果與所謂的涉嫌罪名的關係,也沒有當庭宣示, 吳祖強擁有這些物品的行為後果,給甚麼人、甚麼財產造成了甚麼樣的傷害與損壞,破壞了甚麼樣的法律實施。特別是現金二萬六千元,此乃吳祖強一生省吃儉用省下來的錢。庭審時也沒有證人出庭作證。

二零一一年七月二十八日,高州法院非法宣布對吳祖強非法判刑八年。吳祖強向茂名市中級法院提出上訴,茂名市中級法院於二零一一年九月五日非法維持原判。

一個修煉法輪功後溫馨祥和的家庭就這樣在中共迫害之下悲慘破碎。

其它嚴重受迫害案例:

◇吳有清,女,高州市人,一九九九年之後一再受到迫害。下面是她自述遭受迫害經過:

我叫吳有清,女,廣東省高州市人,九七年六月有幸得到《轉法輪》一書,書中「真、善、忍」三個字深深的印在我的心裏,此後我時刻都用「真、善、忍」三個字為做人的準則嚴格要求自己的言行而得到單位領導、同事及親友的好評,對自身的身體改變也很大,原有的慢性腸炎也不治而癒,特別是身邊的一位親人曾經醫院診斷確定為癌症,通過修煉法輪功後得到了康復,直到現在已七十多歲,身體還很好。

自從九九年「七二零」後,江氏流氓集團對法輪功瘋狂迫害,製造假新聞、廣播、電視鋪天蓋,欺騙了多少廣大民眾。我由於堅持對法輪功的信仰,遭到高州國保、「六一零」、派出所等惡黨人員多次抓捕、關押,非法審訊、辱罵、暴力毆打,甚至到家裏及工作單位騷擾等流氓手段威逼我放棄修煉法輪功。首先在二零零二年一月五日,僅僅因在我單位宿舍找到一本法輪功的書,惡人就硬以「利用××組織破壞法律實施」這莫須有的罪名,將我非法刑事拘留後非法關押在高州第二看守所二十八天,在茂名洗腦班(所謂法制學校)強制洗腦三個月。當天深夜一點左右,我被帶到高州市警察局一科(也就是現在的國保大隊),一科的陳濟光(科長)、梁曾對我使用暴力,用穿著皮鞋的腳猛力踢我小腿,要我下跪,我對他們的無理要求不從,第二天我被關押在高州市城南派出所,梁曾和曹江派出所一個外號叫高佬的惡警再次粗暴的對我進行大力踢打小腹,我穿的西服鈕釦也被打掉(鈕釦至今還在城南派出所),更惡劣的是梁曾在寒冷的冬天用冷水從我衣領灌至全身,把空調開至低溫長時間冷凍我。

其次在二零零三年八月上旬、二零零四年二月十九日在沒有任何法律依據我再次被無理關押。

二零零五年一月十日,我回娘家,我沒做過任何違法亂紀的事,只是為了維護公民的知情權派發說明法輪功受中共迫害的事實真相,卻再次遭綁架,當時湛傑、梁曾沒出示任何合法手續,只是拿著二零零二年一月六日的所謂刑事拘留作為依據,非法判我勞教三年,關押在三水勞教所,在三水女子勞教所非法關押期間我遭到強制洗腦,惡警並不准我有任何申訴的機會,為了要逼我放棄對法輪功的信仰,用最下流的手段對我的人格侮辱及精神折磨。就如我在零五年二月五日、六日在三水女子勞教所六大隊期間一姓張的大隊長竟然在一樓辦公室叫值班人員及二個夾控將我的衣服當眾脫光,連最緊身的背心都撕爛,還叫大院值班警察拿手機照相逼我看,同時整夜不准我休息。零五年二月二十二日被調到三大隊當晚再次遭到李大隊長等惡警及夾控等十多人用同樣的流氓手段將我的衣服脫光,連續十幾天每天都是夜間二點半才准休息,甚至罰站就是一整天。特別在二大隊,范娜惡警連續二次值夜班都叫值班員在半夜把我叫醒,強逼我把腳伸直來睡,我抵制迫害,又遭到十天的禁閉,我絕食絕水十天,在禁閉當天晚上,還被三大的張大隊長把我腳肋踢傷,痛得我無法蹲下,王敏京分隊長將我眼角踢腫……甚至對我使用「五馬分屍」的抻刑,以我絕食為由加期一個月。

二零零七年底,我離開被非法關押的邪惡黑窩回家後,多次走訪了市「六一零」、國保、及原單位(高州市農村信用合作社),要求正常恢復我的工作,但到現在也沒有得到合理的答覆。單位推說是市「六一零」下令叫開除的,「六一零」又要我直接找單位解決。諮詢過一些律師,律師說這樣的案例是不合開除工作的,建議我申請行政訴訟,但在中共一黨專制的暴政下民眾根本就沒有說理的地方。

另外,我丈夫在九九年「七二零」之前一直都很支持我煉法輪功,還經常送我和兒子到外面參加星期六的集體煉功洪法活動,家庭和睦幸福。但在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後,我丈夫受邪黨的謊言矇蔽,在來自單位、社會的各種壓力下承受不住精神上、經濟上的雙重的巨大打擊,是非不分,將滿腦子的怨氣全部往我身上發洩,自從我被多次非法抓捕關押後,對我百般刁難甚至痛打辱罵,尤其是我從三水被非法勞教回來後,經常對我痛打,而每次打都是往死裏打,用拳、腳、鞋底往頭部、臉部打,最近更是訴訟到法院以離婚來相威逼。原本一個幸福美好的家庭,卻因中共邪黨對信仰「真、善、忍」民眾的迫害而遭此厄運,支離破碎。

在此我希望所有有良知的正義人士及善良民眾,伸出你們的援手共同制止中共迫害民眾的惡行。或許你的一個電話、一封勸善信會喚醒無數人的良知和挽救一個將要破碎的家。

◇李光武,高州法輪功學員,一九六二年出生,高州市公路局潭頭道班班長,在二零零八年四月,被信宜市「六一零」夥同高州市國保綁架到信宜市看守所迫害,十月七日被邪黨信宜市法院非法判刑九年。在這期間李光武不斷上訴,但有理無處說,邪黨維持原判,送去廣東省陽江市監獄迫害。(同案被害的還有信宜市水口鎮小學教師陸安武,陸安武非法判刑七年)

◇周盛歡,高州市東岸第二中學任教十幾年的優秀教師、法輪功學員,因被人出賣,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九日被警察誘騙,入屋搜查,繼被綁架關押在高州看守所內迫害。家人和他所教的學生們很為他的安危擔憂,自從他被抓後,學生們每天上學見不到老師,傷心流淚,因為周盛歡老師為人正直,工作勤勤懇懇,深受學生們愛戴。自從周盛歡被抓後,他的家人也被監視,有人用相機拍下家人的行蹤,電話被竊聽,人身安全受到威脅,他家人表示:「如果打電話找不到我們,就是被中共害死了。」

◇李樹偉,男,三十多歲,高州市石仔嶺管區坡心村人,在廣東深圳市新世紀職業培訓學校工作多年,工作盡職盡責,二零零五年九月份他要辭職離開新世紀學校轉到其他學校工作,被新世紀學校校長林心佳向當地派出所舉報。在李樹偉與朋友在某飯店吃飯時,林心佳帶領警察人員到該飯店附近,指使其外甥以有事情商量為名,將李樹偉騙出。惡警將其綁架並非法判他二年勞教,關押到深圳梅林勞教所迫害,於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底才回到家中。

二零零七年三月份,李樹偉、吳先金受聘於高州市宇航職業培訓學校,五月十日,為下一學期招收學生事宜,乘火車去安徽省宣城市途中,在火車乘警查身份證時,將他們非法扣留,判二年勞教,後被關押在安徽省宣城市南湖勞教所。李樹偉家孩子尚小,雙親年邁多病,被扣留前不久,父親中風,生活的重擔落到其妻一個弱女子身上。

◇胡秀慧,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三日晚在高州市平山鎮向世人講真相的時候,被平山鎮派出所惡警綁架。十二月七日高州市610在沒有任何法律的程序下,把胡秀慧秘密地判了三年送三水婦教所迫害。

◇張向明,高州市鎮江鎮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七年十月二十三日利用送魚苗之便帶上一些真相資料送給有緣得救之人,被高州市石鼓惡黨人員綁架,被非法關押在高州市第二看守非法拘留十五天。連家屬送衣服也不讓見面。

二零零八年五月九日深夜約十一點,幾個身穿便衣不明身份的人員開著一輛無牌小車非法闖入張向明家中,謊稱要張向明上車去村幹部處有幾句話要說。善良的張向明信以為真,誰知上車後被直接綁架到茂名河西交警中隊非法關押,惡警並威逼他放棄修煉法輪功才可以放人。當時惡警不敢驚動張向明家屬。等張向明妻子意識到被騙時當即在凌晨四點打電話到村長家查問,但村長根本不知道有這回事。後據說是本村一姓朱的人去向當地派出所要人,派出所卻推說不是他們抓的,是國保大隊抓的人,與他們無關。事後親屬經多方打聽才知道張向明被騙綁架到了茂名。親屬到茂名河西交警中隊要見張向明時惡人不讓見,當問到惡警為甚麼抓人時,惡警恐嚇其妻子說;「所有煉法輪功的都要抓,如果你煉就連你也抓起來。」

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四日在高州市祥山鎮講真相被邪黨惡人綁架,隨後被高州市國保、六一零辦、警察局等相關邪惡組織非法抄家並被強送,茂名市洗腦班被迫害。參與者有朱元穎、馮波、湛傑等到十一個惡人。

二零一零年一月三十一日,張向明、劉梅娟夫婦到廣東省化州市南盛鎮趕集、散發真相資料,被廣東省化州市南盛鎮派出所副所長黃某帶領保安等綁架,並搶走現金二百伍十多元。還遭非法關押在高州市拘留所十五天,到大年初二才釋放回家。當時化州市南盛鎮派出所副所長黃某稱所搶張向明夫婦的現金是暫時保管的,但到現在都沒有給回張向明、劉梅娟夫婦。

同年五月十九日,張向明接到本村書記張蘭芝打來電話告知在家中不要外出,當日,高州市國保、「六一零」在鎮江鎮派出所副所長張某、安全科江山帶領下再次翻牆入屋綁架張向明、非法抄家,張向明被非法關押在茂名洗腦班。洗腦班揚言要高州市「六一零」主任黎新文簽名才能放人。但家人打電話找黎新文不接電話。

高州法輪功學員何衛宇、何衛鋒兄弟多次受迫害,家庭受騷擾,其中何衛宇曾被綁架到高州市第二看守所關押迫害。

四、參與迫害者遭惡報

△鄒繼海,原高州市邪黨書記(後調任陽江市委副書記)。自從2000年首惡江澤民南巡到高州後,他不遺餘力,積極響應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的指令,層層施壓,對法輪功學員多次無故非法關押、跟蹤、監視、電話騷擾。有些法輪功學員還因此而失去工作,有的法輪功學員甚至被迫害致死。但鄒繼海本人也因迫害好人、罪業深重而禍及家人:2001年新年期間(也就是他下令非法關押、軟禁因上訪被綁架到北京被逼跳樓致重傷的法輪功學員之後)痛失獨子,應了善惡有報的天理。

△郭良,高州市南湖區邪黨書記,為了撈取政治資本,積極參與執行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政策,恐嚇、迫害法輪功學員,於2004年初外出喝完酒回家途中暴病身亡。

△張宇其,高州市南湖區邪黨副書記,也因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與法輪功學員,繼郭良遭惡報之後,於2004下半年患肝癌死亡。

△梁鋒,高州市南湖區治保主任,因帶頭迫害、非法抓捕法輪功學員而遭惡報:身患多種絕症,於2008年4月在痛苦的病痛折磨中死去。

△湛傑,高州原警察一科副科長(現任國安大隊副隊長)。自惡黨迫害法輪功以來,一直是首當其衝的打手,非法抄家、抓捕法輪功學員,造成幾十名高州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判刑、勞教、強制洗腦、拘留等。更無人性的是,於2001年將去北京上訪被逼跳樓跌至重傷的法輪功學員軟禁、拘留、百般刁難。善惡到頭終有報,他在外出時被人圍打致傷,住進了醫院。

△劉貴文(音),男、30多歲,高州北關派出所惡警,跟蹤、監視、騷擾恐嚇迫害法輪功學員,於2003年遭報應患肝癌死亡。

△溫雄河,男,高州市石仔嶺管區派出所惡警,因積極追隨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長期跟蹤、監視迫害法輪功學員,於零七年六月遭惡報,被醫院檢查證實患有肝癌晚期,已無醫治價值。在醫院治療期間,有法輪功學員專程到醫院向他講述法輪功被無辜迫害真相以及善惡有報是天理,並勸其懸崖勒馬、停止參與迫害,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有奇蹟出現。可悲的是,此人被中共惡黨謊言毒害太深,不肯聽信法輪功學員的善言相勸,於七月中旬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死亡,成為中共邪黨的又一個陪葬品。

△伍先志,高州市北關派出所惡警,也因迫害法輪功,遭惡報身患惡疾,於2004年在醫院治療期間生不如死,承受不了償還自己所造業債的痛苦折磨跳樓身亡,警方卻嚴密封鎖消息。

△鐘偉蘭,女,約四十歲,高州市平江街人,以開三輪摩托車載客為生。從一九九九年以來,鐘偉蘭深受中共邪黨造謠宣傳的謊言毒害,公開在眾人面前誹謗、謾罵法輪功,並誣蔑法輪功創始人,多次無故大罵法輪功修煉者。有人將法輪功真相資料放在她車上,希望她能了解真相善待大法,為自己選擇個美好的未來。她發現後不但不看真相資料,反而魔性大發將真相資料撕毀後還放在腳下狠踩。平時看見電線桿上貼有法輪功真相就立即撕毀,還口出狂言地罵:如果有誰貼大法真相讓她見到就報警,見一個報一個。曾有法輪功學員向她講真相,但鐘偉蘭始終未能轉變態度。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日晚上約十點鐘和別人發生口角,被對方拿煙筒打到頭部立即死亡,成為了中共邪黨謊言毒害下的又一個陪葬品。

惡報,並不是法輪功修煉者所願意看到的。寫出來不是為了仇恨,是希望仍在參與迫害者能夠警醒,引以為戒,正視自己的危險處境,懸崖勒馬,停止罪惡行為,並將功補過,贖回自己的未來。

結語:這是一場全民迫害,必須立即停止

在高城,某局幹部魏女士,在迫害高壓下,放棄了煉功而疾病纏身,身體一側肌肉嚴重萎縮,無法行走,生活無法自理,喪失語言能力,整天以淚洗面,整個家庭痛苦不堪。見到她的人,絕對無法想像,當年一個臉色紅潤、行動矯健、說話豪爽的女幹部,會變成今日這個模樣。中共迫害法輪功為禍之大,這是一個真實的縮影。

在中共的迫害之下,法輪功的煉功點解散了,有多少人因為迫害而中斷了修煉,有多少人本該有緣修煉卻失去了機緣,又有多少人因聽信了中共的謊言而犯下了迫害的罪行……中共迫害法輪功,實際上迫害了全民。如果不出現中共的迫害,會有多少人從法輪功中身心受益啊!

所以,這一場全民迫害必須立即停止!

高州參與迫害者名單電話
高州電話區號0668  郵編525200
高州市「六一零辦公室」地址:廣東省高州市中山路59號市委大樓三樓,電話:0668-6698610/6671676
六一零(主任)伍海歐電話;0668-3661318/ 6671616(宅)手機:1382 4850905  小靈通:3661318
六一零(主任)黎新文   電話;6698610(辦) 手機:13809785987
廣東省高州市法委地址:廣東省高州市中山路59號政法委
高州市政法委辦公電話:0668-6662858
政法委書記詹漢民手機:13809784637、電話;6690663(辦)、 6663401(宅)
高州市國保:6635310(辦)湛 傑手機:13828611262,梁曾電話;6635310(辦)
高州市看守所:0668-6664642
高州市檢察院地址:廣東省高州市茂名大道四十七號
電話:0668-6635163,6635122,6635125,6635129
高州市法院地址:廣東省高州市高涼西路178號
院長李惠濱
刑庭庭長莫永強:0668-6635088
茂名市「六一零」:0668-2910610(楊 輝)
茂名市洗腦班:0668-2292905

(成文於二零一二年一月二十五日,請知情者補充更多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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