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vertisement


遼寧東港市陳喜平被非法勞教折磨的遭遇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一月二十八日】按:遼寧東港市今年五十歲的陳喜平,修煉法輪功後,多種疾病都好了。在中共迫害法輪功後,他被綁架勞教迫害,於二零零三年到二零零五年在丹東和本溪兩個勞教所遭受折磨。下面是他自述其經歷。

我叫陳喜平,家住東港市小甸子鎮。我於一九九八年八月喜得大法,到現在我修大法已經十三年了。得法前我在一家水泥廠工作,得了很重的矽肺病。身體上還有多種其它病,比如:腰肌勞損、慢性胃腸炎、肩周炎等疾病。身體痛苦,生活也很艱難。學大法五天後,我就感到身體一身輕,身體上所有的疾病從此不翼而飛。從捧起《轉法輪》那時起,一直到今天,我再沒吃過一粒藥,幹活兒能頂過去幾個「我」,周圍的鄰里們都羨慕我有個好身體。大法教人修心向善,時刻做一個好人,教人走正路,同時還給修煉者淨化身體,除去身上所有的病業。我身體健康,家庭也和睦。我無法表達對師父的感恩。

但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以後,我和全國的法輪功學員一樣,多次遭受中共惡黨的無辜迫害。以下是我被迫害的經歷。

一、被小甸子派出所綁架拘留、酷刑折磨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惡黨動用全國所有的宣傳機器造謠污衊法輪功,污衊我們偉大的師父。作為一個親身受益的法輪功學員,我知道這一切都是中共惡黨的栽贓陷害,這是中共惡黨的一貫伎倆。看到世人被惡黨的謊言矇蔽、毒害,甚至不明真相的也跟著污衊大法,騷擾迫害法輪功學員,邪黨又在重演「文化大革命」的悲劇,發動群眾戰爭,繼續製造人間悲劇!

當地村委會書記沈家英也被惡黨謊言矇蔽,到我家來逼我交出大法書,我不交。我告訴他:「大法教人修心向善、做好人,既不違法,也不危害他人。大法於國於民百利而無一害。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不讓老百姓煉?我們都是同鄉人,你看到了法輪功學員個個都在按照「真、善、忍」的要求做好人,你憑甚麼要迫害這些好人?這個黨口口聲聲說自己在「全心全意為人民」,而事實上,他們處處時時刁難好人、迫害好人,用各種手段欺壓百姓。現在連做好人的權利都給剝奪了,多邪惡啊!」他聽完之後甚麼沒說就走了,以後沒再來我家騷擾。

二零零二年四月中旬,當地派出所的警察王延軍又到我家來騷擾,逼我簽字,寫甚麼所謂的「三書」,我不簽、也不寫。我想,法輪功學員決不能順從惡人,更不能配合你去做毀滅自己的事。

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八日晚七點三十分,我被惡人王舉忠惡意舉報,小甸子鎮派出所所長張貴琦,帶領惡警王延軍、王興江、范同良和司機王全超等人闖入我家。王延軍稱東港市「六一零」來執行任務,他們把我強行推進警車,然後非法抄家。抄走大法師父法像、經文,並以此為藉口,把我綁架到小甸子派出所逼供。因我不配合他們,當晚張貴琦指使惡警王延軍用手銬把我的雙手吊銬在離地有兩米高的暖氣管上長達兩個多小時。與此同時,他們又去綁架法輪功學員高慶飛。

王延軍把我從暖氣管子上卸下來後,又把我按在床上,仰臥著,兩手伸到頭上方,把我雙手銬在鐵床頭上長達一宿。第二天早上,天下著傾盆大雨,惡警把我和高慶飛直接送進東港拘留所非法拘留。

我被非法拘留期間,惡警張貴琦、王興江和司機王全超(音)多次到拘留所恐嚇我。還把我向他們講述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作為迫害我的證據。十三天後,惡警張貴琦和王興江到拘留所,說要放我回家,叫我交在拘留所關押期間的伙食費五百元,被我拒絕。他們又逼我打電話叫我弟弟來送錢,他們騙我的弟弟說「交了錢就放人」,弟弟信以為真,結果錢給了他們,見不到人。因為就在家人交錢的同時,他們又把我們非法轉押到東港看守所。他們用這種欺騙手段勒索我弟弟五百元。

在去往看守所的路上,我和高慶飛倆被銬在一起。當時我質問惡警王興江:「你把我們往哪兒送?」他說:「送你回家。」緊接王興江又說:「給你好好找個地方!」

二、在東港看守所期間遭受的迫害

一進看守所,看到有十幾個法輪功學員已被非法關押在裏面。高慶飛剛進號裏,一個外號叫「小東港」的犯人叫他脫鞋,高慶飛動作慢了點,就被這位「小東港」犯人使勁兒扇了三、四個耳光。我隨後走進監室,「小東港」就威脅我說:「你是怎麼回事兒?」我說:「我是學法輪功的。」他大吼:「你站著!」話音剛落,他拎起一隻拖鞋,就朝我的後腰猛勁兒的抽打兩下。犯人「小東港」講一些污七八糟污衊大法的話。我說:「你把嘴閉著!」「小東港」沒對我動手,完後他就逼高慶飛背監規。高慶飛說:「我不識字。」他就打高慶飛。完後他又叫我背,我不配合他,晚上就不讓我睡覺。

這樣約有一個星期。他們又逼迫我們幹手工活:粘小塑料花。這種活兒氣味熏人、有毒,對人體有害。而且他們給定的數量都是超負荷的,從早上一直要幹到晚上九、十點鐘。法輪功學員高慶飛五十七、八歲了,手腳慢,犯人逼著他幹到後半夜一、兩點。即使這樣,也還是乾不完。犯人就對他的拳打腳踢。那個「小東港」惡人用皮鞋的後跟兒踹他,因為他的皮鞋後跟兒是打鐵掌的。高慶飛的腰椎部都被踢傷了,表面皮膚上還起了一個很大的水泡。晚上還不讓他睡覺。

看這些惡人這樣折磨法輪功學員,我說:「他這麼大歲數,和你父親歲數差不多,你怎麼能這麼打他呢?」惡人「小東港」就衝著我惡狠狠地說:「閉嘴!你不服啊!」說著,就用穿著皮鞋的腳猛勁兒的踹我。我沒有完成惡警所要求的定額,惡警就指揮犯人打我四、五個耳光。他們又惡狠狠地踢我和高慶飛的腰脊骨,當即我的腰就挺不起來了。就這樣他們仍不放過我,又用腳把我踹倒。高慶飛也被踹的趴在地上起不來了。

看守所的惡警就這樣沒完沒了的強迫我們做手工活兒,而且故意制定超負荷的數額,完不成他們的定額,就藉此不讓我們睡覺,多次指揮犯人用這種暴力方式毒打我們、迫害我們。吃飯時,我和高慶飛的飯菜經常被刑事犯人給搶吃了,只能餓著肚子。在肉體和精神的雙重折磨下,高慶飛身體瘦的厲害。為了幫法輪功學員,我經常遭受惡人的毒打。我去找看守所的管教說理。之後,他們把我和高慶飛轉到另一個監室,負責管教叫高明賢。他對法輪功學員非常的邪惡。他多次逼我轉化,我不順從他。惡警高明賢說:「我最恨你們這些……,搞一些虛無飄渺的。比不上這些偷雞摸狗的來的實惠。」我說:「你這樣的人怎麼能當警察呢?大法叫人修心向善,做甚麼事情先考慮別人,不能夠傷害別人,人人都這樣做,這個社會會是甚麼樣子?」高明賢他不聽,用電棍打我的腦袋,被我用手搪開後,我沒有懼怕他,也沒有恨他,繼續給他講了三個多小時大法的真相,聽後他再沒動手。

三、東港市公安局周恆臣、王潤龍、張貴琦一夥詐騙、威脅、恐嚇我家人

同年六月底,當地派出所的惡警所長張貴琦和王興江來到看守所,逼我說出資料來源,看我不說,就逼我簽字,欺騙我說:「看到你家裏有老母親有病,還有五十多畝地,放你回家。」以此為藉口,騙我簽字。我也沒簽。

到八月末,東港公安局就把我送進丹東教養院非法勞教迫害。惡警張貴琦欺騙我弟弟,騙了我弟弟一千元,答應要把我辦出來,結果他們根本就不放人,還把我非法勞教。這時我弟弟才明白是被他們給欺騙了,他氣憤的到小甸子派出所去要人。同他們講理中,與惡警張貴琦爭吵起來。張貴琦怕自己所犯的罪行被抖摟出來,就把當時東港市公安局的副局長周恆臣、刑警大隊和國保大隊王潤龍為首的惡警叫來幫他助威。

周恆臣掏出手槍頂著我弟弟的腦袋,威脅我弟弟說:「你信不信,我一槍崩死你!」我弟弟沒去理睬他們的囂張氣燄,反過來質問他們:「你敢給我一個槍子,我犯甚麼法了?公安局怎麼能用你這樣的局長?!」被我弟弟質問後,因為他們心虛,最後他們只好把我弟弟放回家。

四、在丹東勞動教養院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三年八月,我被綁架到丹東教養院。開始被非法拘押在新收班,天天被惡警強行罰坐、罰站,最多罰站五個多小時。「罰坐」就是坐在硬硬的木板鋪上,一坐一天,早上六點一直坐到晚上九點。坐不好就有惡警指使犯人用硬硬的塑膠拖鞋使勁兒抽打我的腦袋,還用鞋底打我的臉。上廁所都不給手紙用。不時的還有惡警拿電棍威脅。

丹東教養院惡警用各種辦法「轉化」法輪功學員,我決不順從。惡警對我無能為力,後來他們又將我轉押到八大隊,逼迫我做苦工,壓編織袋口,我不配合,他們就把我關在屋裏不讓出來。丹東教養院的惡警強迫法輪功學員外出幹勞役,地點在九連城,有兩名法輪功學員不配合邪惡,在中午吃飯休息的時候走脫。從此以後,教養院的惡警更加恐懼,更加邪惡迫害法輪功學員。

五、在遼寧本溪威寧營勞教所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三年九月初,丹東教養院惡警用七輛警車,將非法關押在教養院的二十七名法輪功學員用手銬銬著,轉押到遼寧本溪勞教所。本溪教養院的惡警將我們關押在戒毒所,我們被關押在底樓,本溪當地法輪功學員在頂樓。惡警利用那些被他們矇騙而邪悟的「猶大」每天來給我們洗腦。戒毒所所長、惡人劉邵實直接找我,問我對法輪功甚麼態度?我就跟他講法輪功的真相:法輪大法如何教人修心向善做好人,如何給修煉者淨化身體,使修煉者身心健康等。他沒有表態,第二天就給法輪功學員發卷考試,這是他們蓄意迫害法輪功學員慣用的一種手段,迫害之前搞摸底。看過答卷後,惡警劉邵實、郭鐵鷹、趙某、鄭濤來「轉化」我。他們說:「你寫的這些東西,共產黨不樂,法輪功樂了。」我說:「我講的都是真話。法輪功教人做好人,為人類造福,做好人怎麼能說成有罪呢?」他們立即威脅說:「你這麼講,我們工作就不好幹了,就得下崗回家了,看來不收拾你還不行呢!」而後給我延期勞教半個月。

大約一個星期後,我弟弟來到本溪教養院,叫他們放人。惡人劉邵實說:「不能讓他回家。我們應該給他找個地方,好好說道說道。」意思就是要用酷刑「轉化」我。從此以後,他們安排「猶大」天天看管我,轉化我。我始終不配合。惡警就指使「猶大」動手打我。無數次打我的臉,扭我的脖子,拿皮鞋底打我的腿和腦袋,就這樣折磨我三個多月,每天如此。惡警還逼迫我們天天坐小板凳,逼迫我寫「三書」,放棄修煉,我決不順從邪惡。惡警看我堅定,就安排人二十四小時監控我,每月又給我加期五天、十天不等,總共加期三十五天。一到邪惡所謂的「敏感日」就把我關進底樓的「嚴管室」。

酷刑演示:罰坐小凳子上
酷刑演示:罰坐小凳子上

直到五個多月後,二零零四年九月份,底樓的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多了,把我又轉移到頂樓。由於整天不見陽光,我們身上都得了疥瘡,三個多月,渾身上下疼癢難忍,滿身都是。那疥瘡的疼法,好像成群的蟲子,用堅硬的牙齒在叮咬人的皮膚,那種痛苦真是無法用語言形容,走路都的拖著走,兩腿不敢相碰,真是度日如年。

我被他們一直折磨到二零零五年一月八日才釋放。

今天我把我遭受非法迫害的事實寫出來,是為了曝光邪惡,揭露中共邪黨對善良的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希望不明真相的世人趕快了解法輪大法的真相,認清中共邪黨的邪惡本質,早日退出中共邪黨的一切組織,平安度過人類大劫難,為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也希望那些被邪黨利用還在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不要再執迷不悟,不要錯過挽救自己的機會,立即停止作惡,為自己和家人留一條後路。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