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黑龍江省佳木斯趙玉萍修煉法輪大法後身心受益,就因為一句「要堅修大法到底」,就遭受到中共當局長期迫害。以下是她自述被迫害的經歷。
我以前是個無神論者,對甚麼都不相信。自從我九七年煉法輪功後,身上的多種疾病,比如:胃痛、腿風濕痛,肝痛、痔瘡、腰痛腳抽筋等病,都不治自癒,同時我找到了人生的真諦,真正的體悟到自己生命的存在價值。我相信李洪志師父說的:法輪功不是一般氣功,他是修煉,是高層次的佛家修煉大法。我有了自己的信仰,不再是個無神論者。
自從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江澤民團夥操控全部宣傳機器打壓法輪功以後,就我也遭到了迫害。
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早上,我們在糠廠門球場煉功,因為我不准惡徒搶我們洪法用的法輪功的旗子,我們三人大法弟子就被抓到派出所。警察問我是否以後還煉法輪功?我說:「堅修大法到底!」那天我們被關了幾個小時才放回家。
二零零一年的大約五月份,大法弟子們在佳木斯四豐山召開大型法會,我去參加了。佳木斯公安局派警察包圍了會場。警察挨個登記人名,我自己親自簽了名字。當時他們沒抓我。
過了一個多月,警察把我叫到佳西派出所,問我你們開會都說些甚麼?我就講:北京來了一位大姐說,她沒煉功之前總從單位拿東西,佔公家的小便宜,煉法輪功之後就再也不從單位往家拿東西了,把以前拿的東西又送回原單位。聽完我說的,他們又讓我回家了。
單位(勞動公司)也派管人事的人和公司的書記多次上我家,他們說公司五百多人就我一個煉法輪功,他們包了我(意思是看著我,不讓我出事,如北京上訪,外出講真相等)。在兩年多的時間裏,他們來過我家多少次數不清了。還有一次不知誰貼了法輪功標語,我又被叫到佳西派出所,叫我抄了一頁字,一看不是我的筆跡,就叫我回家了。
二零零二年的一天,佳西派出所又來了幾個警察到我家騷擾,進屋問了一些無聊的話,當時有個煉法輪功的鄰居在我家,警察把鄰居也問了一遍才離開了。
二零零二年的大年三十晚上,片警李佳輝跑來「銧!銧!」砸我家的大門,我開開門,他看見我說,我看你在沒在家。我說你再來我就上北京,他沒進屋,就在大門外說,媽呀,我可得趕緊走。走了。
二零零三年五月份,全市大搜捕,市裏有位法輪功學員被抓。社區主任李玉清、康書傑,還有佳西派出所的趙志明、片警李佳輝四個人到我家找我,當時我正好從外面回家趕上了,他倆就把我帶到派出所,對我進行審問,問我認不認識市裏那個煉法輪功的,我說不認識,所長張金生還是帶人又到我家抄了家,抄走了法輪功的書和二盒我師父的講法錄音帶。我給警察講了這幾年我丈夫不在家,我一個人領著孩子背著外債過著清苦的日子,為了減輕國家的負擔,我都沒給政府找麻煩,就是因為我煉法輪功才這樣做的,警察很感動,可又把我帶到永紅分局。到了永紅分局,我當時沒有悟道不該配合邪惡的迫害,就簽了字,寫的是:我煉功是為了強身健體。他們讓我回家了。
過了十多天,永紅分局又要來抓我。有人事先告訴了我,我被迫流離失所。一個多月後才回來。回來後鄰居告訴我說,你走後永紅分局開了一輛紅色的小轎車,在你家附近蹲了二十多天想抓你。
在二零零三年七、八月份,我背個兜子去朋友家紮褥單,和警察趙志明走個照面,他問我幹甚麼去,我說去紮褥單,他搶過兜子就翻,一看裏面就有一個褥單甚麼都沒有,然後把兜子還給我走了,這純屬警察的無理騷擾迫害,侵犯人權。
二零零四年的七月份。有位法輪功學員租了我家房子,她和別人貼標語被佳西派出所抓了。她從派出所走脫。半夜十點多鐘警察去敲她家門沒敲開,又敲我家的門,抄了我的家,又把我帶到佳西派出所。他們抄走我的十多本法輪功的書,還拿走了一個小桶、一個兜子、一把刷子。警察把我關進派出所的一個屋裏,外面有兩個警察看著,又來審問我,說甚麼我「擾亂社會治安」,讓我簽字,我簽了字,寫上:我煉功是為了強身健體,沒有危害他人。他們沒放我,又審別的案子去了。大約早上兩點多鐘警察審完案子,把我用手銬一支手銬在椅子上和趙志明關在一個屋子裏,由他看著我。我說你也有妻子孩子,我們學「真、善、忍」做好人,講法輪功做好人的事。大約早上三點多鐘我掙脫手銬,從佳西派出所走脫,又被迫流離失所一個多月,回來後鄰居告訴我說警察又來我家騷擾抓人。
在二零零三年流離失所期間,孩子才十四、五歲,正是發育期間,寄在一個親屬家,每天只吃一頓飯,吃了一個多月,身上沒有錢。我回來上學校看孩子,孩子見我哇的一聲就大哭起來,孩子每天在親屬家只吃一頓飯,夜晚回自己家睡覺。這種生活給孩子帶來了很大的痛苦,嚴重的影響了孩子的發育成長,一個十幾歲的小孩沒人照顧是多麼的淒慘,沒有父母在身邊,孤苦伶仃的吃了很多苦,遭了許多罪,就不一一列舉了,這個惡黨迫害法輪功一手造成的精神傷害和經濟迫害是無法形容的。
在這十幾年的風風雨雨中,中共惡黨迫害法輪功,使許多家庭破裂,有的失去生命。煉法輪功使我看到了希望,也給人類道德回升帶來光明,是對廣大民眾有百利而無一害的好功法。大法使我身體健康,生活充滿生機。然而中共卻因為我們對法輪大法的堅定信仰而迫害我們!
我也奉勸那些直接間接參與迫害法輪功的公安、警察、社區人士等等,所有人,不要被邪黨所利用當它的殉葬品,在魚龍混雜的這個社會裏,在重大是非面前,希望你們分清善惡識正邪,善待所有的大法弟子,為了你和家人的生命永遠的福報,請你們做出明智的選擇。
(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黑龍江省佳木斯紡織廠工人徐淑清,今年六十歲,於一九九六年十二月為祛病健身煉了法輪功,很快她的目的就達到了──身上的各種疾病不翼而飛,如:神經官能症,神經性皮膚病,膽囊炎,腰肌勞損,坐骨神經痛,腰間盤突出,腎炎,婦科病等等,都好了,體會到甚麼是「無病一身輕」了。她知道了法輪功不僅僅是祛病健身的,法輪功也叫法輪大法,是教人以「真、善、忍」為準則修煉的佛家法門。
徐淑清女士從法輪大法中身心收益,看到了人生的希望,所以堅修大法,卻因此遭受中共當局的迫害。她也明白,中共(「假、惡、鬥」)之所以迫害她,就是因為她信仰「真、善、忍」。她說:「我活了大半生,終於明白了人活著的真實的意義,那就是修煉了大法,從此活的有價值!大法不但能使人類的道德回升,也使人類有了美好的未來。我有了自己的信仰,看到了人生的希望。」徐淑清女士奉勸那些被中共邪黨利用的警察們權衡一下自己,不要被中共邪黨利用參與迫害了,為了自己和家人,善待大法、善待大法弟子,不要等到遭報應時才後悔。
下面是徐淑清女士自述遭受迫害的經歷:
講真相被誣告,惡警藉機勒索錢財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集團開始打壓迫害法輪功,電視、電台、報紙雜誌上充滿了謊言,並對修煉真、善、忍的這群好人進行大規模的抓捕,凡是堅持修煉的,就被綁架、非法關押、罰款、開除公職、學籍、監視甚至判刑等等。為了證實大法,說明法輪功和師父是被陷害的,我們修煉人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印資料,發資料,貼標語,告訴人們真實情況。
二零零一年的一天,我去四合村給村民發法輪功真相資料。那時被中共謊言矇蔽的人還不少,我被一個不明真相的人抓住送到沿江派出所。
沿江派出所的李鐵又把我劫持到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二十四天。惡警借此機會對我的家人進行勒索。逼迫家人給了他們二千八百元錢才放我回家。
再次遭劫持和勒索
我堅持向世人講真相。二零零二年初,我外出貼真相資料時被糖廠公安處的柳井瑤綁架。他勒索了我一百元後硬把我劫往永紅公安分局。永紅分局石秀文又藉機勒索家人二千元錢。
惡警的非法行徑給家人造成巨大的負擔,尤其母親、丈夫很為我的安全擔心,在精神上受到很大的打擊。
被非法勞教
二零零二年五月的一天,已是晩九點多了,佳市長安派出所曹德祥帶了四個警察突然來敲我家的門,他們瘋狂大聲敲打,震動了左鄰右舍,嚇的隔壁大姐的心臟病都犯了,丈夫也嚇的縮成了一團不敢動,心都快跳出來了。後來他們用萬能鑰匙把把鎖頭撬壞,硬是把門撬開。
在沒有任何法律手續下,他們進屋就翻箱倒櫃,簡直是一幫土匪。抽屜裏放的大法書全部抄走,讓我跟他們去。我說我不去,我也沒幹壞事,他們騙說問點事就讓我回來,並且讓我丈夫也去。結果到那變樣了,把我和我丈夫隔開,問我煉不煉了?我說這麼好的功法,怎麼能不煉呢?強身健體,道德回升,對人民,對社會,對家庭都有益。他們一看說服不了我,就變花樣,叫我按手印,又照像,又簽字。我是個老實人,從沒見過這種場面,嚇的直哆嗦。最後他們讓我上車,騙說送我回家,我相信了他們。他們讓我丈夫坐另一輛車,騙說一輛車坐不下。結果我被送到看守所,後又轉勞教所,被非法勞教二年。
那夜,他們根本沒送我丈夫回家,而是讓他自己走回家的,十四,五里路,到家已經後半夜二點多了。又著急,又上火,真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這是甚麼世道啊!甚麼人民警察,除了撈錢,管你老百姓死活,真是警匪一家。
在勞教所裏,每天被逼勞動十多個小時,上廁所還規定時間,特別夜間,規定結幫,幾個人,不管需不需要,都得叫起來一起去,有的人不起夜,有的人得起夜,需要起夜的人,不忍心叫醒不起夜的人,就儘量憋著,造成精神緊張,睡不好覺,時間長了憋出毛病。還規定時間上廁所,把人鎖在屋裏,不讓出來,好幾個小時,不讓方便,有時實在憋不住,就往洗臉盆裏尿。逼坐小板凳,一坐就是幾小時,不讓動,根本沒有一點自由。
勞教所賣的東西都很貴,比外面貴一兩倍,有時買回的東西惡警認為你放的地方不對,就給扔了。一次我買的西紅柿就被警察張豔秋給扔了。惡警隔幾天就翻我們的東西,看不順眼就扔,根本不講理,更談不上甚麼權利。
在看守所,一個炕本來只能睡七、八個人,結果擠了將近三十人,擠不下就得側身,一頭一腳交叉,要是起夜,回來就沒有你躺的地方,而普犯卻只睡七、八個人。
家人的承受
我被關進勞教所,丈夫整天為我擔心。他一個人過,啥時候餓了才想起弄點吃的,出去幹活累了一天,一進家門,冷冷清清,空空蕩蕩,沒有一點溫暖,非常的淒涼。丈夫每次去勞教所看我,都帶去很多吃的、用的、穿的,有的東西不讓往裏拿,只讓存錢,非讓在裏面買。那裏面的東西都非常的貴。公開的非法勒索錢。有時丈夫去了不讓見,那麼遠的路就讓你白跑。這都是邪惡江澤民和中共勾結造的孽。迫害好人,做好人都不讓做,天理不容。
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大法遭迫害以來,警察多次到家騷擾,給家人帶來巨大的痛苦,尤其母親,我幾次被綁架,讓她膽戰心驚,一聽到動靜腿就哆嗦的站不住,精神緊張,害怕,嚇的犯了心臟病。她跟我說:咱不煉了,咱惹不起他們,他們甚麼都敢幹,在家好好侍候丈夫、孩子就得了。我說我身體原先甚麼樣,你也不是不知道,現在都好了,你也看見了,我要是不煉,那些病不都得回到身體上來嗎?再說咱也得講良心哪,大法給你一個新的生命,我不去告訴世人,能對的起大法,對的起師父嗎!人得講良心。我媽聽了覺得我說的也在理,無可奈何。
撫順市順城區法輪功學員趙明波,男,為撫順市戈布北溝自營木器廠的老闆,在六年前被撫順市望花公安分局夥同樸屯派出所警察利用欺騙手段綁架,同時非法抄家,並非法判勞教三年。
趙明波,自修煉以來,按真、善、忍的法理做好人,自營木器廠,有幸福美滿的家庭,可是在中共迫害好人的大氣候下,趙明波的家庭被拆散,經濟來源被截斷,在精神上承受著重大的壓力。
二零零五年九月二十一日下午三點多鐘,撫順市望花公安分局夥同樸屯派出所出動多名警察,將趙明波的木器廠包圍,為了掩人耳目,警察穿著便衣,開一輛普通藍色轎車駛近。其中望花分局一警察闖到趙明波的工作室,謊稱自己是工商所的,欺騙趙明波說:去所裏一趟有事核實。
趙明波信以為真,隨其上了事先準備好的轎車裏。當車離開一段距離後,警察強行將趙明波綁架到早已等候在途中的警車上,直接把他劫持到樸屯派出所。下車後樸屯派出所一警察立即非法搜身,將趙明波的手機、腰帶、錢包收走,錢包內有一千八百元現金。當時搜身警察說:所收錢物過後歸還。這時望花區分局一警察下令將趙明波戴上手銬並銬在沙發上。
樸屯派出所一警察對趙明波進行非法審問,期間一支隊長辱罵、逼供、誘騙趙明波說某某把你出賣了,說出來你很多事,你的情況我們都知道了……,你要如實配合我們,然後放你回家。趙明波未作任何回答,沒有配合。後在威逼、恐嚇和誘騙中,無意中承認了木器廠附近還有一位法輪功學員。這時五、六個警察立即出動兩輛警車把趙明波押上警車,帶回家中進行非法抄家,抄走師父法像一張,法輪掛圖兩張,《論語》字畫一張,還有趙明波祖母過生日時的錄像盤(後將光盤返回)。同時也抄了另外那名法輪功學員的家,搶走幾本大法書。並把那位法輪功學員同趙明波一同押回樸屯派出所,後來那位法輪功學員又被劫持到撫順市羅台山莊洗腦班繼續迫害。
趙明波被非法關押在樸屯派出所一天一夜,第二天晚上大約七點多鐘被劫持到撫順市看守所繼續迫害。
在此期間撫順市公安局指使望花公安分局,向趙明波的家屬敲詐了二萬元人民幣(無收據)又索要九千元押金(有收據後要回六千元)。
在親屬的幫助下,十天後被釋放。後趙明波去樸屯派出所要非法沒收的錢物,搜身警察只給了物品和八百元錢,說那一千元給你辦事(辦案)用了。
趙明波的妻子承受不住這種壓力,每天都在恐怖中生存,被迫領著兒子離開。
我叫張淑玲,今年五十六歲,是個農民,家住黑龍江省鶴崗市綏濱縣北山鄉迎春村。一九九八年十一月十八日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我曾患有嚴重的鼻竇炎、膽囊炎、三叉神經痛、高血、神經衰弱等疾病,而且總感冒。煉功後,不知不覺中所有的疾病都好了。從此身體輕鬆,渾身有使不完的勁。我以前脾氣不好,我就努力按照法輪功的要求,修煉心性,不再和別人爭吵了,家裏也和睦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修煉者,當時我感到就像天塌下來了一樣,綏濱縣北山鄉鄉長蘇東輝、李凱、薛賓、張延秋(音)等六、七人到我家,李凱把我家小櫃裏放置的法輪功講法磁帶共九盤搶走,桌子上的法輪功書籍也被這夥人搶走。蘇東輝說:「國家現在禁止煉法輪功了。」我說:「這麼好的功怎麼不讓煉呢?」他接著說:「你要覺得好,就在家煉,別上外面煉。」
從此以後,我再也沒有過上安穩的日子。二零零零年中國傳統的新年,北山鄉鄉長蘇東輝怕我去北京上訪,除夕之夜在我家呆了一夜。之後,隔一段時間,李凱、薛賓等人就到我家來,逼我在「保證書」上簽字,我不簽,他就自己簽了。我被強迫照相,拽著我的手按手印,我被強迫在寫有不上訪的「保證書」上簽字。二零零一年中國傳統新年前,綏濱縣的一個高副縣長和北山鄉鄉書記蘭紅葉(音)到我家來,騷擾我。
我叫張賢芝,今年六十六歲,我於一九九七年二月開始修煉大法。修煉法輪大法前,我身體不好,性格、脾氣也都不太好。修煉法輪大法以後,我身心健康,性格開朗,笑口常開,整個人變了樣。單位同事都說我像換了個人似的。我深深受益於大法,我無限感恩大法師父對我的慈悲救度。但是這麼好的大法,中共當局卻不讓老百姓群眾煉。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惡黨瘋狂打擊迫害法輪功,陰風刮到我們這裏,孤山鎮政府、社區街道的人和孤山公安分局的惡警經常不斷騷擾我。我所在單位的領導還用停發退休金來要挾我。他們說:「如果你不放棄修煉,就停發你的退休金。」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我隻身一人去北京為法輪大法說公道話,被天安門廣場上的便衣、惡警綁架。惡警把我送進天安門一側的天安門廣場分局。當天各地來北京證實大法好的法輪功學員很多,這個公安分局裏關滿了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連走廊裏都是滿的。被登記名後給推進一個屋子裏,屋子中間是一面鐵柵欄,靠邊有一個小鐵門,人被推進去後,立即將小鐵門鎖上。沒告訴姓名的被編號寫在手腕上。有兩位年歲很大白髮老人就是不報名,被惡警搧耳光,又推又踹,暴力毒打。兩位老人被推進這個屋子裏,他倆手腕上寫著:28/25, 29/25 這兩組數字,表示二十五日抓來的第二十八、二十九名不報名的法輪功學員。
在那裏,有位年輕女同修,領頭背《論語》、《洪吟》,被便衣惡警給揪出去毒打、辱罵。惡警抄來一大筐大法書籍《轉法輪》,在法輪功學員面前燒大法師父的法像,他們在那兒取笑。這位同修看到師父法像被燒,跳起來去抓下正在燃燒的火團,惡警又逼著這位同修吃大法書。有一個惡警打同修打的自己的手臂疼的耷拉著,嘴還在罵,用腳踹我們的同修。惡警不給我們飯吃的,也不給水喝。
東港市公安局派惡警去北京劫持我會當地,其中一名惡警(記不住姓名)搜我身,逼著我把兜裏的錢都掏出來交給他。他說暫時給我收管,以後再把錢還給我,他威脅說如果我不掏出來,他搜身搜出來了就全部給沒收,不給我了。我信以為真,就把錢掏出來交給了他,當時記在紙上的,總共是一千八百五十三元,至今也沒還我一分。非法搜完了之後,給我戴上手銬,塞在副司機座後面的汽包上,又硬又滑。十四個小時後到東港,惡警將我送進了拘留所非法拘留半個月。
二零零零年秋季,孤山鎮政府強迫法輪功學員去參加甚麼 「轉化」大會,利用被惡黨謊言矇騙而邪悟的人來強制洗腦。我被他們強迫抱著剛滿一歲的小外孫女去。那個邪會後,惡黨人員又叫邪悟者三次上我家來逼著我交大法書籍。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九日,我正在家中洗衣服,突然闖進來了七、八個惡警,他一進屋,就像土匪一樣,非法抄家,到處亂翻,連針線盒和孩子的玩具盒裏的東西都給倒出來看。惡警搶走四本大法書籍和當時正在聽的大法師父講法錄音帶、一台小錄音機,筆記本電腦一台。
被綁架關押在孤山公安裏,每人關一個屋審問,關了一整天,不給飯吃,不給水喝。到晚上的時候,將我們送進東港拘留所,沒有一口水,更別說吃飯。同時與我一起被綁架的還有同修王炳林、李連運、孫淑英、小周等,我們一起被劫持到東港拘留所。
在拘留所,我和另一個同修絕食抗議他們的非法關押迫害。絕食第四天,我寫了一份抗議書。第五天的時候,公安局政保科長王潤龍來提審我。我走進他的提審室時,我把他們從我家搶走的條幅貼在提審室的門口正對面。王潤龍看見了惱羞成怒,大吼說:「你還真、善、忍呢,你善,你還把『法正乾坤,邪惡全滅』的條幅貼在我們公安局的對面,你要滅了我們哪?」我說:「我們師父說的滅邪惡,不是指人。我用你們明白的話說,就是滅你們眼睛看不到、手也摸不著的,另外空間那些指使你們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邪惡生命與因素。」他們聽後「噢」 的一聲說,「原來是這麼回事!」我還給他們講 「四二五」的真相和 「天安門自焚」 偽案的真相。在拘留所我被非法拘留十三天。王潤龍一夥聽了真相後不但不醒悟,反而又將我送進了東港洗腦班。
洗腦班地點在東港福利院,是東港市政法委「六一零」、公安局等部門合謀迫害法輪功學員搞的。東港幾十名法輪功學員都被劫持到這個洗腦班。政法委「六一零」、國保大隊及各鄉鎮政府、派出所的人每天逼著法輪功學員看污衊大法和大法師父的錄像,灌輸惡黨的歪理邪說,然後又分開屋,逼著法輪功學員向他們談認識、表態度。我一個一個的揭穿中共惡黨編造的欺世謊言。孤山鎮鎮長戚淑華氣急敗壞,找來六、七個人,還把我的家屬也給找來了,她指著我嗷嗷直叫:「她敢說中央電視台播放的錄像全是假的!她,她不想出去了!」後來不長時間,戚淑華得了股骨頭壞死病。
非法關押期間,惡官、惡警、惡人給我們非法拍照、逼我們寫保證書。我不寫,他們就用偽善來圈弄我讓我寫,我就是不配合他們。在洗腦班我又被非法關押了十三天。
回家後,中共邪惡之徒繼續來騷擾我,指使七個人監視我,有孤山鎮政府兩男兩女,孤山公安分局一個,街道兩個,背地裏還有兩個地痞,他們站崗、蹲坑、望門、扒窗,像賊一樣。
每逢惡黨開甚麼會,或「國殤日」之類的敏感日,他們更是頻頻騷擾,威逼、哄騙、恐嚇、電話監聽,還叫我出門跟他們請假。一次我回本溪老家看望我的八十歲的老母親,公安局長打電話逼我回來,說如果我不回來,他就到本溪親自去抓我。我怕嚇著母親,就回來了。街道新上任的也來認我家門,叫我寫小楷(查我的字跡)、按手印,我都不配合。後來又開始威脅我,不讓我和其他同修接觸,不讓我去北京。
我叫蒲振琴,今年五十五歲。一九九六年四月二十六日,開始修煉法輪功。我曾是一家國營企業專業科的主管會計。修煉法輪功前患有風濕、鼻炎、咽炎、小腹下墜脹肚,長時間蹲廁所憋脹難忍,醫生查不明白,修煉後這些疾病不翼而飛。
我性格開朗,工作勤勞、認真、熱情、樂於助人。在作中按「真善忍」,做人,不貪不佔,企業分流時,領導通知我,我也不找人。當時我手裏結算的貨款還有數萬元,過後我都如數上交了。
綁架、勒索錢財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修煉者,七月二十日,我去上訪,在火車站被向陽公安分局的國保大隊長崔榮利(已遭惡報死亡)、孫福利等截回,他們綁架了好幾十個法輪功學員,我們被非法關押了一夜。第二天各片社區主任來認人,才把我們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三月二十三日,早八點我準備到單位去,被向陽分局國保大隊兩個警察綁架,當晚與從北京截回的八名法輪功學員一起被關進看守所。國保大隊長崔榮利,沒帶任何法律手續,強行讓看守所接收。在看守所吃的窩窩頭,爛菜湯,中國傳統節日二月二,吃的是黑麵饅頭。睡覺時,人多睡覺的地方小,人人都是一顛一倒的睡,也就是每個人的臉都得挨著別人的腳,睡覺的時候如果去上廁所,回來後,就沒有睡覺的地方了。惡警經常搜查搶法輪功學員的書籍,我和十幾個法輪功學員井玉華、王玉芳等絕食,我們在走廊裏被強迫「開飛機」(一種酷刑折磨),一個挨一個輪流被強迫灌食,我被非法關押了六十八天,最後崔榮利勒索了我哥哥兩千元,我才獲得自由。
二零零零年七月份,我與法輪功學員黃少薄、王世勇在我家裏被橋南派出所片警(不知姓名,只知是個副營長轉業兵)綁架。我在看守所絕食十五天後被放回。
親人受打擊離世
同年八月份,我哥哥腦出血住院搶救,我從醫院回來後,橋南派出所惡警們和片警(上文提到的副營長轉業兵)已在我家等候多時了,當時嫂嫂在家做飯,警察闖進了家門,那惡警說:我就不信我還管不了你了。他們將我綁架到橋南派出所,夜裏快十二點了,天下著瓢潑大雨,我對他們說:我哥哥腦出血正在醫院搶救。橋南派出所於副所長打電話請示向陽公安分局長,說:「她哥哥住院搶救,在她家搜出了三十多篇經文」。隨即,我被劫持到看守所。
我的朋友們第二天早上去看守所看我,不讓見。因為我不寫「保證書」,我又急又火,十三天沒吃沒喝,沒睡覺,渾身長疥瘡,豆大汗珠滾落下來,反覆發作,昏迷不醒,同室的八個刑事犯嚇得大叫。看守所惡警給我打了一針不知名的肌肉針,看守所多次報告請示放我,不法官員說:江澤民來了,不能放。我哥哥知道我又被綁架了,他手腳剛能活動了,就急於出院,他得知我的身體狀態很不好,為了營救我,哥哥就讓他女兒(還是個中學生),趕到公安分局、市公安局要人,那惡警借此機會借我哥哥八百元(後來歸還),直到江澤民走了,才放我回家,我被非法關押了十九天。
我哥哥非常擔心我,這次打擊之後,哥哥身體一直沒康復起來,於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份過世。
二零零一我住在我姐家,南崗派出所,多次打電話到我姐家叫我辦暫住證,我接了電話,我鄭重地告訴派出所,我是本市的居民,辦甚麼暫住證。
二零零七年我去橋南派出所辦身份證,副所長打電話唆使向陽分局國保大隊的人非要到我家看看,他先到我哥家看看,又到我弟弟家看,我問他叫甚麼名字,他說:「我叫劉華清,中央領導也有這個名字。」
二零零八年末,橋南派出所的一名片警給我打電話,並到我家砸門騷擾我,非要見我一面。由於年末工作太忙,我擔負的主管會計,下屬各項目也都需要清帳,結賬,年終決算,我沒有時間。我被迫離家,換了電話號碼。
(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石慧是山東省蒙陰縣桃墟鎮前城村的一位普通的農村婦女,因為修煉法輪大法,按「真、善、忍」做人,多次遭當地中共人員綁架和勒索重金,給家人帶來恐懼和巨大經濟損失。
二零一一年七月二十三日九點多,石慧被蒙陰縣610夥同桃曲鄉派出所綁架,幾天後回到家中。
二零一一年一月下旬,石慧在濟南軍區向世人傳播大法福音時,被不明真相的軍人利用監控設施跟蹤,遭到綁架。二零一一年一月二十日被劫持回蒙陰,非法關押在蒙陰縣六一零洗腦班。關押七天後,桃墟鎮政府勒索保證金10000元,家中的大法書及物品被搶劫一空。
二零零九年一月一日,蒙陰縣桃墟鎮派出所出動三輛車,所長伊永濤、副所長公丕旺帶著數名警察竄至桃墟鎮前城村南山孫家峪子,對法輪功學員眾多法輪功學員綁架和高額勒索錢財,石慧是其中之一,被非法抄家,她家的講法帶、講法光盤、真相光盤、和大法書籍被掠奪;接著石慧和其他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到桃墟鎮派出所。石慧被非法關押三天後,被勒索八千元後回家。
石慧,四十歲左右,家中有一上學的孩子,丈夫在桃墟鎮小學任教。修煉法輪功以前,石慧被心臟病、胃病、頭暈等多種疾病折磨得痛苦不堪,醫院治不了,再找巫婆看,花了不少錢,病卻越來越重,半死不活的。萬般無奈,她為了不讓家人再擔驚受怕,人財兩空,便學起了法輪功。在不斷的學法煉功中,她明白了要按「真 善 忍」的標準去做一個好人,並且身體越來越好,不用再三番五次的叫救護車了,也攢了點錢改了房子,過上了幸福的生活。
因為石慧在大法中親身受益,叫人做「真 善 忍」又祛病健身的正法被共產邪黨誣陷,她很著急,一心想讓人們知道事實真相,告知人們如果分不清好與壞、善與惡會對自己不利,這樣一個一心為別人好的人卻多次在中共不法人員綁架。
我叫咸玉英,今年七十四歲,是黑龍江佳木斯法輪功學員。
我於一九九五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自從修煉法輪大法以來,身體許多疾病,缺鐵性貧血,風濕性心臟病,肩周炎,頸椎痛,腰痛,頭痛這些病都痊癒了。而且心情也舒暢,生活過的有滋有味,別人看我不像七十多歲的人,說我像六十多歲,煉功後身體一身輕,走路生風,幹活也不覺得疲勞,滿面紅光,精神狀態特別好,而且我也知道如何做個好人,親戚朋友鄰里都相處的非常和睦,從不計較個人得失。
一九九九年大約十一月份,我進京為我師父說公道話,告訴大家法輪大法的美好,走到蓮江口被蓮江口車站警察抓捕,由糖廠派出所送永紅分局石秀文那裏,然後送往看守所,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四十多天,家人被欺騙找關係被警察勒索大約四千多元錢,然後把我放回家。十一月在看守所期間警察又到我家進行抄家,把屋裏翻的亂七八糟,一片狼藉。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份進京以後,佳木斯市六一零非法組織和佳西辦事處兩個地方的人經常上我家騷擾,大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天天到我家進行騷擾,他們怕我進京。有一次他們兩個地方來的人到我家進行抄家,把佳西派出所的三個警察也找來了,這次搜走了兩本大法書和師父的法像,當時我不讓他們拿,警察和辦事處強行把我的東西拿走,在沒有任何手續的情況下,光天化日的就私闖民宅進行騷擾抄家,根本不講任何法律。
二零零零年二月份,我再次進京為大法討個公道,說公道話,到北京信訪辦由佳木斯駐北京辦事處的警察非法抓捕,由佳木斯警察送到永紅分局進行審問,他們問我還煉不煉法輪功了,我說:煉。然後又把我送到佳木斯看守所,在看守所裏,吃的是餵雞餵豬的食料,窩窩頭一拿就掉渣,喝的是凍白菜湯,裏面還有蟲子。有一次提審的時候,警察叫我寫悔過書,我沒寫,問我煉不煉了,還進不進京了,我說;我還煉,暫時不進京了,又問我那個暫時,我說;不知道,在看守所我出現了病狀,腰痛,警察又欺騙我的家人,勒索了二千多元錢,在看守所大約又非法關押了二十五,六天放回。
二零零零年二月份進京回來以後,佳西派出所警察多次上我家進行騷擾,社區主任李玉清、康書傑也到我家進行騷擾,二零零二年開十六大我被迫流離失所,佳西派出所警察又到我家騷擾,問我的家人我去了甚麼地方,我的家人沒正面回答他們,我走了之後社區主任李玉清康書傑又到我家問我的家人,我上哪去了,我的家人也沒正面回答她們。這次流離失所大約兩個多月的時間。
從一九九九年到二零零八年,佳西派出所的警察們多次到我家騷擾。我煉法輪功沒有錯,信仰自由,上訪自由,這是每個公民的權利,可我卻偏偏被中共邪黨利用這些警察、辦事處、社區的人員進行騷擾迫害,同時我經濟受到損失達超萬元,幾次被勒索關押迫害,給我的家人也帶來了一定的痛苦,老伴也七、八十歲的人了,每次警察來騷擾,他都害怕,腿嚇的直突突,都站不住,不敢見警察,小病經常犯,家務活沒人幹,天天為我擔心,著急上火,怕這怕那,怕我被抓,天天吃上頓沒下頓,憂心忡忡的,最後留下了怕的後遺症。我老兒子被車撞了,有點後遺症,天天哭著要媽媽,看誰見誰都找媽媽,兒子想媽無論白天黑夜就上鐵道邊接我去,也不知我甚麼時候回來,想媽想的他的病也犯了,不知甚麼時候就抽,不論甚麼地方躺那就抽,有時被別人看見給抬回家,我的家人承受著一切,我就不一一列舉了。
這十幾年來,我一個大字不識的老太太,卻能看懂法輪功的書了,我的身體特別硬朗,我覺得我活的有意義了,大法給我帶來了無限美好的希望,我煉法輪功全家受益,家庭和睦,生活充實,這麼好的功法我能不煉嗎?
奉勸那些被中共邪黨利用的警察們,你們趕快清醒過來吧!多多的了解法輪功真相,大法能使人心向善,使人類的道德回升,是對廣大民眾百利而無一害的好功法,為了你和你的家人的美好未來,請善待所有的法輪功學員,千萬別迫害法輪功學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