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九九六年十月得法的。當時我是一個多病的人,一天女兒小宏對我說:「媽,你去煉法輪功吧,我婆婆的糖尿病和高血壓都煉好了。」我不太信,說:「我甚麼功都不練,就在家養著;我不花錢練甚麼功,除非有不要錢的我才去。」我女兒說:「人家不要錢白教功。」我說:「那還行。」第二天我女兒就給我買了公園月票和汽車月票。
第三天早晨,一大早我就到了北海公園,從西門進去走不遠就看見很多人在煉功,那動聽的音樂吸引著我也湊過去跟著煉起來了。一會兒,就有一個女同修走過來問我:「是新來的嗎?」我說:「是,剛來的。」女同修還問我是誰介紹來的,我就一一跟她說了。她很熱情的主動教我煉功動作。在她的幫助下我很快就學會了。可是當看到大家煉第五套功法時,我傻眼了。我從小就沒盤過腿,同修鼓勵我說:「沒事,慢慢就能盤上了。」
當天,第二套功法抱輪我就抱下來了;而且盤腿我盤了半個小時(單盤)。等煉完功在回家的路上,我覺得自己的腿很輕,身子也輕了;走路很快,這種感覺太美妙了。(以前,我的腿跟灌了鉛似的沉重,而且還浮腫。)
從這天起,我每天往公園跑,不管颳風下雨都堅持煉功。一天煉完功回到家突然覺得頭不舒服,急忙讓女兒把維腦路通(這是我過去吃的藥)給我拿一片吃下去,一會兒就好了。這在以前根本不可能那麼快就好了。第二天我和教我煉功的輔導員同修說了,她告訴我說:「咱們煉功人身體都被師父淨化了,沒有病。」我不太懂,所以她讓我請一本《轉法輪》書。說:「那是師父寫的,是宇宙大法,你看了就明白了。」
輔導員很快就幫我請了一本《轉法輪》,書拿回家,我就迫不及待的看起來,但是,怎麼也看不下去,一看就犯睏,想睡覺。沒辦法,困我就睡吧!順其自然,但書始終不離手。過了兩天,我終於能看書了。從這天起我天天看書,很快,我看完了一遍。
一個星期後我的眩暈症和咳喘病全都不見了,我在此感謝師父的慈悲與關懷!
突然有一天眩暈病的症狀又出現了,生活不能自理,我學法知道這是師父在給我進一步淨化身體往外推呢,自己得承受。這次我躺了三天,不吃、不喝、也不餓。第四天我就好了,去北海公園集體煉功了。這在過去,到醫院打針、輸液、吃藥治療,一個星期也不管用。同修們都為我高興,說這叫消業。
我不但每天煉功,還每星期三參加集體學法,每次從不漏掉。師父的經文我每天背,我學功不到一週就能單盤一小時,四個月就能雙盤了,我感覺自己太幸福了!感到無病一身輕真好啊!我真誠的感謝師父的慈悲與呵護!
緊接著咳喘病症狀又出現了,當時,我沒把它當成病,自己明白是師父在幫助消業。以前咳嗽沒痰,現在一咳就吐痰,甚麼顏色的都有,結果一週就好了。而過去不去醫院根本好不了,嚴重時從天冷一直咳到立夏才能停止;而且一咳就不能躺下,睡覺都得坐著睡。這次好了以後覺得胸腔非常輕鬆,非常舒服,一直能和正常人一樣躺著睡覺。從此,在我修煉的十幾年中從來沒再犯過眩暈症和咳喘病,這是師父給我除了病根兒。我太幸福了!謝謝師父!
我感謝師尊、感謝大法給了我一個健康的身體!簡直太神奇了!
接著還有更神奇的事在我這兒體現。一九九七年夏天,我燒了一壺開水,水開了我想先灌暖瓶裏。不料,手提壺不慎開水一下倒在了我的大腿上並順腿流到腳上;可當時,我只一驚,沒覺得疼,也沒痛苦,一點都沒有。當時我把襪子、褲子(長褲)脫下來一看,腿、腳都不紅,也沒起水泡。我婆母嚇壞了,我沒事,結果啥事沒有,這就是我的一念正了,師父在管我,所以啥事都沒有。
我們區拆遷,搬了家以後,又發生了一件神奇的事。那天,我剛燒開的油,炸完花椒後,我想把熱油端到外邊讓油快點兒涼;結果沒端好,油一下全洒在我的左手上,我老伴兒問我咋樣了?我說沒事。當時沒覺得疼,用涼水沖一下手上的油,手一點事沒有,我心裏想著沒事,結果真的就一點事都沒有。我老伴兒在旁邊說:你真棒!我說不是我棒,這是師父和大法的神奇!
二零零九年,我整理儲藏室,腳下穿著一雙塑料拖鞋,一下踩翻了鹽酸瓶子,因蓋子沒蓋好,鹽酸都洒在了腳上。當時,我覺得腳下粘糊糊的。我迅速出來叫老伴兒給打了一盆涼水,我沖了一下腳,跟老伴兒說沒事,結果腳一點事沒有。襪子壞了,腳一點兒也沒壞。這真是神了,鹽酸是三大強酸之一呀!要是常人非燒壞不可,我卻一點事沒有;這證實並展現了正念的重要性!念必須要正。我再次感謝師父的呵護!法輪大法好!
每次看《明慧週刊》上的文章,我就對照自己哪點不足,一定改正,好好修,返本歸真隨師還。我還有很多不足之處,比如看電視的執著心還得去。我知道自己學法學的不好,三件事做的也不夠,更無法和同修比,所以始終不敢寫稿子,總覺得自己沒甚麼可寫的。這次是在老同修的鼓勵下才敢提筆寫,有不對的地方請同修批評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