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十六日(週五)近午時,我在家裏打印剛寫完的博士論文的幾個章節。因跟導師講好了,週末前必須把打印稿交給他,而那天下午單位裏有事也必須得趕去。
我用的是家裏新購置的一台激光打印機,其打印效率之高,令我一直對它心存歡喜。打印的章節共涉及一百多頁,所以母親(同修)催我應早做準備,而我卻一意孤行,執意要到那天過了十一點再著手開始打印。當母親關心的詢問大概要多長時間能完成,我滿懷信心的說道:「估計二十分鐘就全能搞定了吧!」此時,心裏還在為自己能抓緊時間,儘量利用上午時間多學法而少花時間在常人事務上,且在打印後還能準時參加十二點整點發正念,我還在為所有這些合理的安排和貌似精進的心在自我滿足、沾沾自喜。丈夫(常人)之前提醒過我最好一章章打印,免得出錯,而我卻執著歡喜於打印機的高效率,也全然不顧他的好心提醒,所以還是想一氣呵成,心裏對丈夫那種過於認真怕出錯、信心不夠的表現,竟有些鄙夷不屑。
結果打完了正面,反面沒打幾頁就卡紙了。於是想憑藉以往解決噴墨打印機卡紙的經驗把紙拽出來,結果稍一拽,那張紙就碎了,還有一半多被卡在機器裏。這下可著急了,怎麼辦?母親建議我打個電話問一下丈夫,因為家裏這台打印機和他辦公室的是一個型號的,所以他對這些問題的處理肯定是熟悉的。當時我一個勁的著急,這一耽擱,十二點發正念的時間也快到了。我回答母親:「算了吧!這麼小的事還打電話去麻煩他,再說這段時間他單位裏又忙。」表面上好像是為丈夫考慮,但深挖當時這顆心,有隱藏很深的在丈夫面前證實自我的心,既不想讓他知道這點小事自己都解決不了,更不想讓他知道是我沒採納他的建議而導致了現在出現的問題。細想下來,是怕被丈夫說,怕在丈夫面前失面子,執著於名的這顆心在作怪。
寫這篇文章的初稿是分兩次完成的,寫這段卡紙的事是在某週六的下午,丈夫和孩子(兩歲多)正在隔壁屋睡午覺。就在我剛記下「面子」和「名」這兩個字眼的那一刻,正在熟睡中的孩子突然哭喊了幾聲,可能是另外空間邪惡生命在干擾孩子。此時此刻,我真切體會到了師尊在《轉法輪》中講的「因為在另外的空間一切都是有生命的」的法理。因為當我點到它們時,它們在滅亡之前還想掙扎一下。當然師尊也講過:「不是在它們造成的魔難中去修煉,是在不承認它們中走好自己的路,連消除它們本身的魔難表現也不承認。(鼓掌)那麼從這個角度上看,我們面對的事情就是對舊勢力全盤否定。它們垂死掙扎的表現,我與大法弟子都不承認。」(《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我繼續往下寫,這次是要從根子上解體它們了,因為它們本身不是我。
那天發好十二點的正念,我再來拽紙。結果看到電腦上提醒要拿下硒鼓後再解決卡紙問題。當時又有些歡喜,還覺的不用問丈夫,電腦都自動提醒我了呢,自以為問題馬上就可以解決了。但在我取下硒鼓,用鑷子把碎紙一點點拽出,再把硒鼓裝回原處,機器怎麼擺弄也不動了。如果是打印真相資料我肯定會及時向內找,但當時錯誤的認為打印常人的東西好像純粹就是技術問題了,加上當時很是著急,根本就談不上放下心來靜心向內找了。
雖然母親當時勸我別急,說真的打印不出來,等丈夫回來修好機器後再打,讓我跟導師說明原因推遲幾天再交,但我就是執著於靠自己不靠丈夫,也執著於跟導師說好不想再推遲,其實這些反映出來的都是執著於名、執著於證實自我的心。於是我繼續擺弄著機器,這時電腦提醒是硒鼓的問題,我還以為是硒鼓的碳粉用完了,就拆開了新硒鼓的包裝。這個新硒鼓是丈夫從他單位拿家用的,因為當時買這台打印機時,丈夫是特意買了個與單位的同型號的,就是為了打這個小算盤。對於這些我也是默認的,有時甚至還覺的挺好,這其中有一顆很骯髒的利益心。這和師尊在《轉法輪》裏講的那些修了大法後把以前拿家的毛巾頭從新拿回廠的同修的心性相差有多遠哪?當然自己也知道這種做法不對,但還在為自己這顆骯髒的利益私心找藉口,覺的反正這不是我的主意,是常人丈夫出的點子。
以前我也沒裝過硒鼓,當看到包裝上有一根封條一樣的東西,我快速的把它撕下,母親看到此景便問:「你怎麼知道要撕下?」我還自以為是的覺得自己有能耐,說:「這一看就知道了啊!」然後我把新硒鼓放回機器還是不動,我猛然意識到這封條撕錯了。(其實沒撕錯,但當時真認為是錯了。)母親在一旁說我太草率、太著急了,而此時此刻的我已內心翻動:「這咋辦?這下肯定會被丈夫知道了!不是沒碳粉,無需拆新的,而新的又被我弄壞了,怎麼連這點判斷能力都沒有,太無能了!這封條還能裝回去嗎?」甚至腦子裏還冒出「要不去買一個新的硒鼓替換這個被撕壞的。」所有這些怪異的思想念頭追根究底是怕在丈夫面前失去面子、失去名這顆可怕的人心在作祟。
這時一直在我身邊的孩子趴在地上要我抱,我實在來不及了,就稍微抱了她一下便放下了,她稍有些哭鬧。當母親抱起她時,她突然間整個人筆挺挺伸直變的很硬,雙手緊握拳頭,嘴巴緊閉,牙齒咬緊,眼睛也翻白眼。這時我傻眼了,馬上抱著她,她的眼睛還是不睜開,我和母親捧著大法書在師尊的法像前跪下,向師尊求救,心裏明確哪怕有再大的漏也絕不允許舊勢力迫害。孩子的眼睛還是沒有睜開。母親喊著孩子快看看師尊,喊了好幾聲,她這才稍稍睜開了眼睛,看了看師尊的法像。過會兒又閉上了眼,我們又繼續喊,徹底否定舊勢力安排,請師尊救命,慢慢的孩子一口大氣喘了過來,這才慢慢睜開了眼。是師尊把我兒從舊勢力手中奪了過來!在另外空間肯定是驚心動魄的正邪之戰!是師尊救了我兒!一語難盡師尊的救命之恩,要不是師尊時刻保護,後果真是……我深切體會到了修煉的嚴肅和師尊講的:「我們的路很窄,走偏一點就會出現問題。」(《甚麼是大法弟子》)的法理。是人心執著長期不放被舊勢力鑽了漏洞,因人心引來的迫害真是令人痛心呀,這回又讓師尊操盡了心,弟子實在是對不起苦心度我們的慈悲師尊啊!
回想自己三十多年來的人生路,從小到大一直以來學習優秀,入了大學後不僅學習名列前茅,而且以後的人生路更加的順,其實這些都是因為得了大法而得到的福份(我是入大學第二年幸得大法的)。大學畢業後以本科四年總成績第一直升到全國有名的一所高校讀研究生,後又順利找到了一份令周圍人羨慕的工作,現又在攻讀博士學位,所以一路走來基本都是掌聲和誇耀,執著於求名,對自己小有所成沾沾自喜,很是看重自己在他人心目中的形像,成家後在丈夫面前也總是很看重自己的名,要逞能、證實自我、不讓人說、要聽好話、維護自己的面子的私心很重。以前也都知道自己這方面的人心是該修去的,但碰到事情還是守不住。這次我橫下一條心,把這些骯髒的人心一顆一顆深挖出來,徹底解體它們。
師尊在《轉法輪》中專門講過:「有人管孩子也發火,簡直吵翻了天,你管孩子也用不著那樣,你自己不要真正動氣,你要理智一些教育孩子,才能真正的把孩子教育好。小事都過不去,就發脾氣,還想長功啊。」但我連這修煉初期就應做到的到現在還沒做好。孩子平時哭鬧干擾到我學法、發正念了,往往我就來氣,於是被舊勢力抓住了把柄,也是導致它們這次想置孩子於死地的原因。所以平時動的思想、念頭真得引起我們重視,不是溜過就算了,真得要用正念去掂量掂量,如不正的話要立即抓住解體掉它,因為它們本身就不是自己的念頭,是被舊勢力強加進來的。當然從根本上說,應實修自己這顆心,及時在大法中歸正自己,修的無漏才不會被它們干擾。
時隔一兩天,母親就提醒我應儘早把這事記下來發給明慧,而我卻懶於動筆,以調整自己的狀態為由想過一段時間再寫。而近兩天發現先前對孩子的那種嫌她煩的心又在抬頭了,發正念、煉功都受影響了。今晨與母親切磋,她又跟我提起了寫文章的事,於是我下決心立即把這段經歷寫下來。平時早晨孩子一起來肯定是喊我,我母親去給她穿衣,她都喊著「要媽媽,不要外婆」。而今早我決定要寫此文,坐在那裏靜靜的寫,孩子也如往常時間醒了,我母親過去,她不哭不喊,卻出乎意料的說出了一句她還沒學會的話:「媽媽忙。」當時我淚水盈眶,是恩師在鼓勵我,真的是體會到了只要自己做的正,一切是師尊為我們做主。當我寫好初稿正好快傍晚六點發正念的時候了,而這次發正念時所感受到的純淨平和與能量包容是我修煉十多年來都未曾感受到過的。這明顯是慈悲的師尊在加持和鼓勵弟子!謝謝師尊!師尊真的是時時刻刻都在看護著我們弟子,我自己常常體會到在修煉路上只要有一點精進的表現,師尊總是不失時機的利用各種方式鼓勵我。寫到此,我深有感觸,我想到了師尊為我們弟子的修煉,為我們能完成自己的史前大願,為了眾生能得救,為了整個大穹,真的是耗盡了一切。
其實有關執著於名利氣的這些私心,師尊的法理已經講的很清楚了,而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真是對不起師尊啊!已經到了最後的最後了,弟子還有這些可怕的人心,修煉的路走到現在到底實修了多少,真得好好反省了!師尊啊,雖然弟子與您的要求還相差太遠太遠,但我現在從內心深處認識到了修煉的嚴肅性,一定要勇猛精進,追上正法進程,時時事事實修心性,不是心裏知道嘴上說說而已,在修心上真的是差半點都不行啊!感謝師尊傳大法救度我們,弟子一定要珍惜這份浩蕩的佛恩,敬師敬法,做好做好啊!
文中不足之處,望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