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七十多歲的朝鮮族老年大法弟子,九六年六月五日得法,得法前因為家庭磨難大,身體又不好(腰椎盤突出住院手術治療五個月,醫生說四年後會癱瘓)萌發過上山修煉的想法,幸運的是我和法輪大法有緣,走入了大法修煉中來。
得法初期雖然韓文《轉法輪》都難以讀下來,可是我學法非常認真,很快突破了看韓文《轉法輪》的難關,因為感到學法非常好,就和一些朝鮮族同修組成了讀韓文的學法小組,我用自己的私房錢買大法書給需要的同修。我們在煉功點煉功,然後有時間的同修在一起學法,當時集體學法、煉功的朝鮮族同修達到四十名,煉功場上還有很多漢族同修。
後來我又悟到應該學漢語《轉法輪》,所以我從不識字開始利用一年的時間學習漢語《轉法輪》,因為連拼音都不懂,只好把不易學會的漢字用朝文字附上同音字的字條,只要有時間就學,下了很多功夫,終於在師父的幫助下把《轉法輪》用漢語流利的讀下來了,所有知道我的人都覺得很神奇,也為以後家人支持我學大法奠定了基礎。
九九年那場迫害開始後我對修煉從未動搖過,但對這場迫害沒有理性認識,很不成熟。當辦事處的人問我是否當過組長的時候,我不僅承認了還把同修們的電話也告訴了他們,雖然講了「即使中央不讓煉我也要煉、法輪功好」等正面的話,但現在我知道這是出賣同修的嚴重犯罪行為,稀裏糊塗的破壞了大法,我向師尊認罪。
九九年十月,當我聽說中共要為法輪功定×教的時候我再也坐不住了,就坐飛機去北京證實法,到天安門一看,一米一個軍人站崗,我沒有怕心就照直進到天安門城樓,當時不知道應該怎麼證實法,進去轉了一圈後回家。後來聽說同修們都上信訪辦上訪,就再一次去北京。這回有明確的目標就直奔信訪辦。為了達到進信訪辦的目地(當時的情況是各地來的警察在信訪辦門口堵截無法進去),我們幾個同修前一天夜晚就去信訪辦附近想辦法,我們選擇了附近一些長期信訪人員臨時架起的塑料棚,我們把帶去的吃的東西給了一個人,因此得到她的認可,進裏面等待信訪辦開門時衝進去。聽那人講每天六點三十分就務必撤掉塑料棚,可是那天唯獨我們住的那個塑料棚到了七點三十分都沒有人下令拆掉,那人也一個勁的說真奇怪,從來沒有這樣的事。就這樣我們在師尊的保護下順利的衝進信訪辦。進去後我不會寫漢字,正著急的時候一個外地同修夾一個文件包衝進來了,(警察誤認為是工作人員)我就為同修提供力所能及的幫助,同修把上訪信順利的遞上去了,之後我自己也用朝文學著同修的樣寫了後遞上去,信訪辦的人說用朝文寫沒有用,就把我寫的扔了出去,還讓我走,我就不走,還在信訪辦打坐,後來被綁架到延邊駐京辦迫害五天,最後送本地拘留所的時候連續發高燒三天後回家。
二零零一年冬天,本地辦洗腦班迫害很多大法弟子,我在這個時候再一次獨自去了北京,見證了大法弟子證實法的壯舉,有舉橫幅的,有念《論語》的,我把帶去的白色圍巾解下來,用口紅寫上「法輪大法好!」,隨後被武警抓進天安門派出所,在那裏我和同修們一起喊「法輪大法好!」再後來把我們不簽名的五名同修送到朝陽派出所。在朝陽派出所我親眼目睹惡警對法輪功弟子殘酷的血腥迫害。不斷傳出來的慘叫聲足以證明被毒打的程度,地上留下來的血跡都是一大塊一大塊的,我看見一個遼寧來的同修被拖著去廁所的時候告訴我其他同修都完了(我的理解是都被打死了)。在那裏我的心態比較穩,它們叫我對著師父像說污衊師父的話,我就對它們說師父把我的病都治好了,是我自己覺得好才煉的;不讓我睡,我就說我沒有犯罪為甚麼不睡?在師父的保護下我被打的多重也不感覺疼。後來我被騙說出了家人的電話,當要把我送駐京辦的時候我就喊:我要見江××,我要告狀,三個人被打死了。
回到本地派出所後老伴來派出所要人,老伴說有甚麼罪這樣抓人?在拘留所我出現嚴重的病業假相,開始吐血,它們怕我傳染給別人就把我放回家,可是剛放回家又要送回拘留所的時候,我就從後門跑出來了,流離失所幾年後回家。
我去過上海,把帶去的三百張左右的粘貼到電線桿上、欄杆上、停車場上、廣場上。在那裏又得到一些也貼出去了。
零四年開始在本地找一些沒有學法小組的同修切磋並組織了多個學法小組,我本人也加強了學法,一般情況下我每天學法時間比較多,現在平均達到四到六個小時,發正念十多次。出去講真相時先學法和發正念,從來不敢懈怠,學好法,發好正念才能多救人,這是我的切身體會。
零五年之前主要是派發真相資料。那時主要是往居民樓和街道上派發和粘貼真相為主,面對面給常人的也不少。零六年之後又增加了幫助傳遞大法資料的事。那個時候經歷了無數次的有驚無險,感受到了大法無邊的法力。
1、幾年前我在居民樓派發真相資料的時候,突然心裏著急要快點回家,就從一樓往上貼,貼到四樓時被迫害法輪功的政府工作人員抓住,那人把我的手倒扣在後面,我沒有動心,和那人講:你和我都是群眾為甚麼這樣?你看真相了嗎?警察抓法輪功遭惡報了,善惡有報啊!在我說的過程中那人給我鬆綁後上樓,我就馬上離開,後來發現那個人讓他的妻子出來跟蹤我,我就智慧的走脫,沒有讓那人跟上。
2、有一次在電線桿上貼真相標語時被惡人跟蹤,我就進了附近的一個羊肉串點,幾個人在外頭蹲坑,我沒有被嚇住,在那麼多人的眼皮下坦然的離開羊肉串點,順著小道走脫。
3、我還把送給多個學法小組的真相資料在我家裝訂成冊。那段時間裏家裏來的同修比較多,被惡人舉報後跟蹤,有一次送資料的時候我發現有很多便衣和車在家附近蹲坑,我智慧的甩開跟蹤的警察,把資料送出去之後,又及時通知按約定要來拿資料的同修不要來,考慮到家裏有設備還有安全隱患就決定回家,回家時把跟蹤的車甩開,我就趁它們在外頭的機會進屋坐在門口發正念,那天約睡了一個小時,就是不斷的發正念,正念的威力很大,邪惡沒敢靠近我,後來就在我家對門蹲坑,我不為之所動繼續發正念,再後來邪惡再也呆不了了,蹲坑的也走了。我在師尊的呵護下靠著強大的正念解體了那次有預謀的迫害事件的發生。
零五年開始我就按照師尊的教誨面對面講真相。
一開始就在家庭和親戚朋友中講,後來越講越會講,做的越來越好,現在面對面講真相已經成了我日常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了,幾年下來得救的人很多,我也在面對面講真相的過程中成熟起來。
本地幾個市場是我講真相經常光顧的地方,自神韻光盤出來以後,我講真相時基本上每次都是帶著神韻光盤出去。既講真相,又面對面給神韻光盤,效果很好。有一些人每年都主動和我要神韻光盤。有過這樣一件事,我在面對面講真相時遇到一名中年男子,我問他三退保平安你知道嗎?那人說不知道,並詳細的問我具體情況,我就詳細的告訴他真相,後來那人說他是警察,我就說你也得三退才能保平安,老太太是為救你才這樣,我邊說邊發正念讓他快走,那人真的往前走了,我繼續發正念叫他快走,他連頭都不回一下更大步的往前走了。我見證了正念的威力。
我在講真相過程中按照師尊的教誨很重視發正念,現在的狀態是看見派出所的牌子還有警察,就自然而然的發出「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正法口訣時時為我添正念,令我保持平穩的心態。我在講真相時雖然遇到過許多緊急情況,例如在車上,在商店裏,在路上面對面講的過程中,多次發生被不明真相的人構陷迫害,但是在師尊的呵護下都有驚無險,我明白是師尊一次次的在危難中保護了弟子。
講真相中滲透了心性的考驗
去年本地發生了多起綁架同修的事件,為了營救同修,我和一名同修配合白天去看守所近距離發正念,晚上去學法小組學法,當時感到心裏有些不平衡,所以心性也守不住,結果騎自行車被一輛中貨車撞上,人甩出很遠並昏過去了,很多人圍上來幫我與家人聯繫後送去醫院,醫院說有生命危險,當時一隻胳膊骨折,胳膊肘脫臼,還出現腦震盪現象,頭和身體各部位疼痛難忍。醒來後我知道我是修煉人,這些都是假相,就決定回家,回家後堅持煉功,第十天就可以抱輪了;到第二十天的時候悟到出事的原因是心性太差,於是決定出去講真相。第一天帶著繃帶出去,覺得很丟人,第二天就把繃帶扔了,那段時間真相非常好講,每天出去能退幾十人,最順利的時候退了一百五十人,每次講完真相後我都告訴世人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現在身體完全恢復,讓家人信服大法的法力,信基督的兒子終於做了三退。
今年以來我體會最深的是提高心性的重要性,我初步嘗到了「向內找」的甜頭。
我在常人中養成的毛病很多,特別是爭強好勝的執著導致話多、話出口尖銳、傷害了很多人。在傷害別人的同時也製造了很多怨恨。這種怨恨是雙方的,人家也對我有怨恨,我自己也常常感覺委屈,因此睡不好覺,感到心裏很苦,為此流了很多眼淚。今年以來通過大量學師父的海外講法,我明顯感到以前學法沒有入心,現在學法後能夠領會內涵;以前「忍」做不到所以接受不了別人的意見,別人見我發脾氣就感到恐怖,現在我明白別人對我不好時就是以前我欠人家的,我明白了過去因為法沒有學好才聽不了別人的批評,受不了不公對待,所以我開始從心裏真的感謝那些說我不足的人。有一天我買辣椒時看到另一隻口袋裏有好的我就順手拿,把我口袋裏不好的辣椒替換到另一隻口袋裏了,當時一點感覺都沒有,有個人說「你把好的挑過來了,那個口袋裏的辣椒怎麼賣?」當時我簡直震驚不小。是啊,我怎麼連個常人都不如?我深深的感到自己做錯了,我的心為自己的行為感到流淚,現在我常常是因為放不下執著而後悔的流淚。我最近意識到自己幾乎天天在撒謊,主要表現在表達時在顯示心的驅使下不知不覺的誇張,例如今天我救人多多好啊,學法學的多好啊等等,我想師父教我們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師父為救我們遭受多少侮辱和謾罵從來不放在心上,作為師父的弟子,我怎麼就差的這麼多?我也找到了反映在自己身上的虛榮心、貪心、爭鬥心、委屈心和顯示心,我現在為了放下這些執著心,每天專門為自己發20分鐘的正念,有意識的買菜時不挑,雖然還有明知故犯的時候,但明顯感覺那些個執著在減弱,在清除中。同時我的「忍」也能做的好些了,表現在救人上也沒有甚麼太有為的想法,學完法到點就自然而然的出去講真相,沒有了那麼多的人心。晚上睡覺很香,終於擺脫了睡不著覺的困境。現在講真相時遇到不理解甚至是謾罵的人,我不再像以前那樣有恨的感覺,反而想就是因為真相講的不好才讓人無法了解真相,覺得那人很可憐,以前我遇上無理取鬧的人就想「去死吧」,以前不敢看師尊像現在可以笑著看師父,我能感覺的到自己在變好。我的一切都是師父給的,我感謝師尊的慈悲呵護,謝謝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