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師信法 做那顆最成熟的「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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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一月十二日】

一、緣結大法

我從小身體很差,自會吃飯起就會吃藥,經常住醫院;長大後全身是病,內臟衰弱,體質很差,我從不逛街,因為我沒有力氣,每天下班回家,要先在床上躺很久,才有一點力氣做些家務。

我從小跟隨祖母、母親信佛,後來又一直對氣功感興趣。一九九四年,有緣知道了法輪功。當時認為法輪功也是一個祛病健身的功法,只是祛病健身的效果特別好,同時感到法輪功的師父來自宇宙中很高層次。由於當時的認識僅侷限在佛教中,認為釋迦牟尼是最高的佛,所以,九五年開始學煉法輪功後,卻一直不放棄佛教。

一九九六年六月在本地一個大型法會上,我終於明白了法輪功是宇宙大法,是真正的修煉,而不僅僅是祛病健身,也明白了不二法門的法理。從此,我確定一心修煉法輪功,與佛教徹底了斷。這之前,師父曾經多次點化我,比如,我一走進別人家的佛堂,唱佛機就不響,我一離開就響,幾次都是如此。

我修煉法輪功後,感到在法輪功中修煉一個月比在佛教中修煉十年還見效,身體好了,心性得到了真正的提高。我原來頸椎壓迫神經,右手已經不能動彈、不知冷熱,我一看《轉法輪》後,右手就知道了冷熱,隨著修煉,不但右手完全好了,能動了,身體很多病都好了,人也一身輕,從此有精神了。我的同事、朋友、家人看到我的變化,也都紛紛走入了大法修煉。

我雖然修的還不好,也不夠精進,但我信師信法、敬師敬法的心從來沒有動搖過。我總是買最好的盤香,常年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在我住的小房間給師父敬香,表達我對師父無以言表的敬意和一份感恩之心。我住的房間在北邊,為了使煙能夠散出去,我將北邊的窗戶常年開著,即使在大冬天,我晚上都不覺的冷,也從沒受過涼。近年,我發現給師父敬香的供品上開滿了優曇婆羅花,我數了數,大約有兩百多朵。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鼓勵我。

二、信師信法是我闖過魔難的保障

中共迫害法輪功後,派出所的人叫我去交書,我不交,問我還煉不煉,我說煉,法輪功教我們修心性、做好人,講真、善、忍,這功法多麼好啊。我堅持在公園煉功直到我被綁架。

那段時間,我一直記著和背誦師父在《精進要旨》〈大曝光〉中的話:「我們把常人社會的形勢改變一下,大氣候反過來的形勢下,看誰還說大法好,看誰的心態在變化,這一下子不就表現的淋漓盡致了嗎?」「就是要在關鍵時刻看人心怎麼樣,有些心不去連佛都敢出賣的,這是小問題嗎?」「有的弟子講『怕甚麼,頭掉了身子還在打坐的』,相比之下,修的怎樣一目了然。」

算起來,我一共經歷過了「三進洗腦班、三進看守所、三進勞教所」這些魔難。每次,我都是靠著對師對法的堅信、背師父的法、持續不斷的發正念,靠著師父的慈悲呵護闖過魔難,從來沒有向邪惡低過頭。不論是在看守所還是在勞教所,我天天不是背法,就是持續不斷的發正念,我背的最多的是《論語》、《道法》,此外,我還背《位置》、《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等師父的經文和《洪吟》。一般我每天將《論語》、《道法》背九遍,餘下的時間背其他經文或《道法》中的片段,我感到不論多麼艱難,始終信師信法,從不迷失,與我背法有很大關係,背法使我頭腦清醒、正念堅定,每當邪惡拿來邪悟的東西,我一看就知道是邪的,不能接受。

二零零零年,公安分局、派出所、單位來了一大堆人,開著小車想將我騙進精神病院,說給我檢查檢查身體,還騙我說很多功友都在那裏,正好讓我們見見面,我態度非常堅決,說:你們問問左鄰右舍、單位同事我有沒有精神病,我們家也沒有精神病史,我沒有精神病,為甚麼要讓我去檢查?公安從早上七點一直磨到晚上九點,最後,讓我寫一個不去北京的保證。原來是為了這個目地呀,我告訴他們,這個保證我更不會寫。晚上十點,他們把我交給單位保衛科,才徹底離開。過了幾天,公安說市局要來人跟我談談,我本著救度世人、講清真相的慈悲,談的非常好非常有智慧,包括開天目、功能等方面的問題。也許是心正,師父開啟了我的智慧。事後有人私下悄悄的告訴我,他們是騙我的,那天來的並不是市局的人,而是精神病院的醫生來給我做鑑定,醫生說我思維非常清楚,鑑定結果非常好。

二零零零年,我由於印刷真相資料被非法勞教,在看守所,我絕食爭取到了煉功學法的自由,環境正的很好,我煉功,號房裏的人都圍在身邊跟著學,誰哪天不舒服了,就躺在我腳下,覺的很舒服,一會兒就會好。那時,師父經文《排除干擾》剛出來,我常常默念裏面師父的一句話:「我要的是堂堂正正修煉的弟子、金剛不破的偉大的神。」(《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我要做師父堂堂正正的弟子,堅定的信師信法。

在勞教所,同修告訴我師父出了新經文《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我記的師父說:「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我一切不配合,絕食抗議非法關押,不穿牢服、不掛牢牌、不報數等,多次被非法延期,長期關禁閉室。我和另一同修一起絕食,絕食到五個多月時,快堅持不下去了,一天,我夢見兩棵筆直的松樹手挽手,這是師父在鼓勵我們!那幾天,我真的不感覺到餓了,心中充滿了信心。後來,這名同修保外就醫,剩我一人。「七一」邪黨的節日,勞教所所有的人都在操場上「聯歡」,看節目、演節目,就我一個人被關在禁閉室。當晚,我做了個夢,夢見一顆好大的杏樹,上面結滿了杏子,有青的、 有黃的、有小的、有大的,其中有一顆最大的橙黃色的杏,在夢裏師父點化我,那就是我,是師父鼓勵我信師信法。我那時被關在禁閉室,正好是梅雨天,水泥地上都滲水,勞教所不給我床睡,就讓我睡在地上鋪的一張木板上,木板和被子都是潮濕的,「包夾」都喊腰、腿疼,我修煉前就有嚴重的關節炎,卻哪裏都不疼,是慈悲的師父在呵護和加持我。

二零零三年「兩會」前,我被綁架到洗腦班。我絕食抗議迫害,「六一零」人員用心險惡的安排電視台記者採訪,說要讓社會上的人看看煉法輪功的人怎麼「自殘生命」。我躺在床上對記者講真相,講我們怎麼做好人,講遼寧省瀋陽馬三家勞教所對女大法弟子的迫害,難道她們也是自殘生命嗎?她們不是被迫害嗎?漸漸記者的話筒不再對著我。洗腦班結束,我沒「轉化」,「六一零」要將我送看守所,檢查身體時量不到血壓。我被送到醫院,在醫院,我向醫生講真相,醫生問我為何去北京,我說是因為相信政府才去的,去反映自己修煉法輪功的真實體會,請醫生幫助。醫生點點頭,從來沒有為難過我。在醫院呆了大約一星期,我被家人接回,正念闖出了洗腦班。

二零零四年,我由於做真相資料再次被綁架,非法勞教三年,那時候,我念很正,連做夢都在想著怎樣救人,坐在公交車上就想到,這一車人有幾個知道真相的?我心裏很難過,眼淚一下子就流下來。在看守所,師父點化我絕食,通過保外就醫的形式出來,我怕苦,沒有絕食,吃飯時,喉嚨卻堵著難以下咽;送我去勞教所,檢查身體一切正常。到勞教所當天,師父點化:是你自己要來的呀。我明白後哭的不得了,第二天就開始絕食。由於心正,一心想的是儘快出來救度更多的眾生,絕食近兩個月時,我被保外就醫。在這期間,師父經常點化和鼓勵我,我記的我在夢中看到過一棵蘋果樹,上面有一顆又紅又大的大蘋果,我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

是慈悲的師父一路呵護著我走過來,沒有師父經常的點化和鼓勵,我不可能順利闖過這些魔難。

三、講清真相,救度眾生

1、郵寄、贈送真相賀年卡、真相信

為了讓單位下崗、退休的更多職工明真相,我買了一千多張賀年卡,手寫一千多份真相和祝福,在一次單位集體活動時贈送給每個同事。因為是賀年卡,大家都很高興的接受。

我還和同修配合,將幾百份夾帶真相信的賀年卡同時發往本地區所有公、檢、法、司、部隊、社區等單位。此外,我們還再次針對公、檢、法、司部門成功發放了真相信。

我在小區堅持講真相,小區環境越來越好,沒有出現過污衊大法的海報或板報。通過講真相,社區主任、書記都作了三退,真相護身符隨身帶,街道綜治辦主任全家三退,再也沒來找過我,還叫我要「保護好自己」,鄰居們叮囑我注意安全,有異常情況及時跟我通風報信。過年,我買了幾百份新年「福」字帖逐家贈送、逐家講真相。

2、堂堂正正使用真相幣

自二零零六年二月師父在《洛杉磯市法會講法》中,肯定了用真相幣講真相後,我就開始使用真相幣,開始是自己手寫真相短語出去買東西,一開始不太敢用,幾張紙幣裏夾帶一、兩張真相幣,後來正念越來越強,開始全面使用真相幣,同時,刻了幾十枚真相印章,帶動我周圍的同修都使用真相幣。現在我又學會了打印真相幣,可以打印更多的真相信息。

前段時間,我有事回老家,身上照常帶滿了打印好的真相幣。一上出租車,我就對司機講真相,將他勸退,同時付給他真相幣,看到他邊念邊很珍惜的另外收好,我心裏很高興,又一個生命明白了真相,得救了。

到車站,我拿出真相幣買車票,售票員拿著我付的真相幣看了一會兒,說:「怎麼全是帶字的?」我點點頭,她一聲不吭的拿著真相幣去請示領導,我非常坦然,一直發著正念,同時請師父加持,我是在救度眾生,清除阻擋我救度眾生的一切邪惡。不一會兒,她拿著真相幣又回到座位上,就像甚麼事都沒發生,說:「現在漲價了,再補二十元。」我又給她兩張真相幣,她看了看,照收不誤。

在老家,我用真相幣買水果,跟賣水果的人講真相,講使用真相幣得福報的故事,他以前也聽過真相,不但接受了真相幣,還把我帶的真相幣全部換給了他。打印的真相幣用完後,我就跟同修換蓋好章的真相幣。由於心懷救度眾生的正念,我用真相幣從來都是堂堂正正,從來沒有出過問題。

3、到哪兒都講真相

除了使用真相幣,我更多的是利用各種條件面對面講真相,我跟同事、鄰居、朋友、親人講,跟接觸到的每一個有緣人講,通過講真相,許多人三退、念九字吉言「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有很多三退得福報的例子。

我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時,也堂堂正正講真相,跟我接觸的每一個人,我都讓她們明白了真相、得到了福報。每天早上背監規半小時,她們都大聲念「大法好,師父好,真善忍好」。由於每天念,她們的福報都很明顯,大部份都以各種形式被釋放回家,有的表示回家就要煉法輪功。

我在勞教所裏一直按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對「包夾」和警察都充滿善意的講真相,開創的環境比較好,警察和「包夾」都對我比較好,都很認可我的為人。一天,另外一個組的一名「包夾」犯了錯誤,一位明真相的警察把她領到禁閉室,指著我對她說:「好好跟人家法輪功學一學,人家法輪功甚麼都比你們做的好。」我和顏悅色的跟她講做人的道理,她後來呆在「我的」禁閉室都不想走。

我在禁閉室堅持煉功,警察叫同修來勸我別煉功,同修說:她絕食這麼長時間,要不煉功,早就死了,我不去勸,你們也別管了。警察們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一名「包夾」怕受牽連,不准我煉功,見我照煉,便大聲喊:「報告幹部!報告幹部!」警察帶著一名醫生匆匆趕來,以為我絕食身體出了狀況,一看原來是我在煉功,說:「啊呀,我當出了甚麼大事,我剛上上下下查完房,我都累死了,坐下來還沒有兩分鐘。」再象徵性的對我說:「某某,不要煉功了啊。」說完,帶著醫生又匆匆走了。第二天,換了一個「包夾」,據說警察挑了一個聰明一點、活絡一點、不會給她們多事的,也就是挑了一個對我煉功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包夾」。

二零零三年五月十三日,邪惡事先來我家所謂的「關照」我,這幾天不要出去活動。我不理這一套,我想一定不能呆在家裏,我要出去多講真相多救人紀念這個特殊的日子,慶祝師父的生日。我求師父加持,讓我碰到有緣人。果然,我一出門就接二連三的碰到有緣人,我心裏很高興,只要我有這一念,一切都是師父在幫我。

二零零八年,惡警以保「奧運」為名將我綁架到派出所,我跟派出所警察講真相、勸三退,兩名警察全家共五人做了三退。

4、製作、發放真相資料

為了更好的講清真相、清除邪惡,我還收集、整理了幾千條電話信息,發給明慧網、海外同修、或提供給本地區同修撥打真相電話,並組織、協調同修到邪惡的黑窩發正念等。

此外,我經常與技術同修聯繫,學習電腦技術,幫助其他同修做一些購買設備、耗材、聯繫裝電腦、下載資料等力所能及的事情。我與技術同修協調、合作製作真相傳單、真相小冊子、護身符、護身符的故事、破網卡、年曆等,還自己學會了刻光盤、做護身符等。有空我就出去發放神韻光盤和其它真相資料,並將真相資料協調、分配給周圍其他的同修。

一天,我從同修那裏取了滿滿一大包真相資料,放在自行車前面的簍子裏,走到小區門口,正好看到派出所警車從小區開出來,這些警察會隨便翻我的東西。我跳下來,推著車往前走,開始發正念,同時求師父保護。接著出現了神奇的一幕,我走近時,車上的幾名警察突然頭齊刷刷的轉向另一邊,都沒有看見我。正當我不得不從他們車前繞過時,綠燈亮了,警車一溜煙跑了。我平安到家,有驚無險。

四、向內找,實修自己

我在邪惡的勞教所、看守所、洗腦班中能夠時刻在法上清醒,通過堅持背法、發正念,我基本上做到了一個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信師信法、正念正行、講清真相,不被舊勢力鑽空子。在師父慈悲的呵護下,正念闖過魔難,最終走了過來。

從黑窩出來,三件事都在做,卻不知不覺放鬆了實修。我想這是由於自己長期被關押學法不夠,回來後學法不夠入心,沒有把學法和修心聯繫在一起,造成長期以來不去的人心和執著被舊勢力鑽空子,造成了個人修煉的困難。

比如,有段時間出現較重的病業;還有,同修被綁架,我一心急,就出現常人式的責備心理;與同修配合產生矛盾,哪句話突然衝了我,我就忘了向內找,忘記修煉人的善,與同修爭辯;對自己的一思一念要求不嚴,常常偏離法的要求等。「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轉法輪》)通過師父慈悲點化和自己不斷學法,特別是學習師父最新講法,我越來越意識到向內找、實修的重要。

在與同修的配合中,我開始注意向內找,無條件的修自己、圓容整體配合的需要,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心性也在這個過程中得到魔煉和提高。我一定要多學法、用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出了問題,在自己這方面找原因,圓容好整體,紮紮實實修好自己。

師父說:「作為你們來講,大法弟子啊,越到最後越應該走好自己的路,抓緊時間修好自己。」(《大法弟子必須學法》)雖然我還有很多不足,但我有決心按照師尊的話做好,認真學法,踏踏實實做好三件事,虛心聽取同修意見,遇到矛盾向內找,修出大慈悲心,修去一切執著,做一個合格的大法弟子,真正助師正法!

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謝謝慈悲偉大的師父!
謝謝各位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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