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為這是在過「病業關」,也就強忍著。哪知一連幾天都如此,而且越來越重。二十五、二十六兩日幾乎未吃啥東西,只能喝點白水,到後來拉出的都是水了,且有醬紅色的沫兒,直腸和肛門直往下墜,痛的冒汗。妻子和女兒,女婿緊張的催我去醫院,還在茶几上堆了許多盒藥讓我服下。我婉謝後,以一個大法弟子的心態去「向內找」,反思中發現近幾個月有些鬆懈,三件事做的不夠,以抱小外孫女兒為名,多忙於家庭瑣事,救人的大事放在一邊,還把時間用在了看電視上。這正是邪惡因素鑽空子的理由,以病魔來干擾我殘害我,這是假相,我絕不上當。心中有了正念,便挺著虛弱與痛楚的身子,咬著牙端坐在床上蚊帳內堅持每天的發正念。正念中清除、解體邪惡因素,並背法。
二十七日晚餐稍微吃了點東西,晚上我趁家人下樓納涼的機會,在小臥室裏煉動功。在清純優雅的煉功曲中,我顫顫巍巍的還一頭虛汗,抱輪時只覺兩腿直抖,堅持煉完第三套時,支持不住倒在小床上只喘息。這一夜仍輾轉於床上,但畢竟還是睡了二、三個小時。二十八日稍覺強了些,二十九日晚按時參加了學法小組的學法,同修見我的憔悴面色即關心的問,我道出了正念過關的情況,得到同修的肯定與敬佩。我也欣慰,當晚睡了個安穩覺,第二天便覺腸通胃適神清氣爽,「病魔假相」似乎給吹到九霄雲外去了。
八月十日下午突感右腿疼痛,且來勢兇猛,晚上我就痛的躺床上直噓唏。自腰椎至腳板一條筋痛的有些抽搐,一陣酸痛麻木,一陣寒涼透骨。一摸腰椎中下部的椎骨有點突起,自知是椎間盤膨出,十多年前我曾得過這病,是一條左腿痛。兩次手術花了大筆治療費。
當晚躺在床上妻子用熱毛巾給熱敷了幾次也沒見效,大、小腿的肌肉發涼發酸,踝骨更感寒的痛的厲害,一夜折騰難以入眠。突如其來的魔難我沒有慌亂,表面上是上午在小樹林中坐了涼石磴兒引發的,從法理上看這是我必過的大關。想到這下大麻煩了,不是一年半載能康復的了的,可能還會誤了我修圓滿隨師還的機緣。然而也只在思維中一閃念,朦朧中想到師父曾講過:「這時只有兩種選擇,或是去醫院放棄過關,或是把心一放到底像個堂堂的大法弟子,無怨無執、去留由師父安排,能做到這一點就是神。」(《洛杉磯市法會講法》)
過後想到,在我痛苦難耐「病魔」壓身之時,怎麼會清晰的想起這段法,而且依法理去要求自己呢?一定是慈悲的師尊在提醒我加持我。
十一日早晨五點五十分我即爬起來按時發正念,腰、腿痛的難伸直,連單盤也盤不上了,「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我咬牙堅持散盤發完了正念。
接下來幾天仍是疼痛依舊,甚至越發厲害,上衛生間要扶著牆和水管子,走路一跛一跛的,家務事也做不了。妻子半開玩笑地說給我買副拐杖,轉而又愁著臉說十五號是你辦退休按手印領取退休證的重要日子,看你咋辦。
剛巧這兩天我在堅持學法和發正念,師父在《洛杉磯市法會講法》中說:「正念很強,你就甚麼都能夠抵擋的住、甚麼都能做的了。」我想去留都交給師父,甚麼也不想,順其自然吧。十四日晚腿痛腰痛已大有好轉,十五日下午我騎電動車帶一位朋友一同過江,領回了我們的「退休證」,朋友一點也不知道我之前的症狀,我也不知道疼痛何時不翼而飛了,神跡顯現了,驚奇中記起了「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
從這兩次過關中,自己深深體悟到邪惡因素是無孔不入的,專拖不精進的修煉人下水,讓你修不成;同時又深信慈悲偉大的師父不會落下一個真修弟子,而對像我這樣不夠精進的弟子,既有慈悲呵護又點化我在正法的最後跟上整體的正法進程。我無言以表,內心深處謝謝師尊,一定盡力做好「三件事」,精進實修,跟師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