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訪談:女教師談修煉法輪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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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九月四日】最近,筆者採訪了一位在機關學校任教的女教師。她向筆者談了她修煉法輪功的故事。

採訪者:您好。謝謝您在百忙中抽出時間接受我的採訪。

教師:您好,我也很高興有這樣一個機會。

採訪者:您是怎麼開始修煉法輪功的,是祛病還是甚麼?

教師:說起來有點兒可笑。一九九七年我讀研,班裏幾個人煉法輪功。他們都很善良,對我也很友好,可我就是不理解,經常批評他們。他們也不跟我爭論,對我還是那樣。慢慢的我覺的自己不對了,我從小到大,做事都很有主張,不輕易相信或反對甚麼,甚麼事都要多方考察、求證,才下結論。而我對法輪功一無所知,有甚麼資格來批評法輪功呢?意識到這一點,我閉嘴了。

一天,同學說去看錄像吧。我問甚麼錄像,她說是法輪功的錄像。我馬上答應了,我要先去了解法輪功,再去跟他們辯論。就這樣,我抱著一顆想要爭辯的心卻聽到了佛法。聽完講法,我震撼了:這就是我冥冥之中一直在尋找的!講的太好了,連續聽完九講,我明白了許多。師父那麼慈祥、親切,講的那麼有道理。我生命的最微觀發出了一念:我要修煉!

採訪者:本來想扳別人,卻把自己扳過來了。真是很有意思。那麼,修煉法輪功給您帶來哪些好處呢?

教師:我從小身體不好,經常傷風感冒,還有慢性支氣管炎和嚴重的神經衰弱。修煉法輪功後,這些毛病都沒了。另外,修煉大法後,自己的心胸開闊了,不再以我為中心,能夠從別人的角度想問題,與人交往時注意別人的感受,處處為他人著想。我做過不同工作,同事關係都很融洽,都說我性格好,脾氣好。給別人帶來快樂的時候,自己才是最幸福的。

採訪者:能說說您最大的受益嗎?

教師:最大的受益是:身在濁世,卻能潔身自好。中共當政這幾十年,傳統文化破壞殆盡,黃賭毒泛濫成災,人們的道德水平無底線可言。長期泡在這個大染缸中,誰能不著色呢?如果不修煉,難免隨波逐流,自己都意識不到。來到機關學校工作後,常聽同事們談論甚麼婚外情啊,二奶、小三的,談起來毫不覺的羞恥。如果不是修煉,可能我也會覺的正常。法輪大法那麼正,那麼好,像一面鏡子,照出了所有的骯髒、污濁。由此看來,禍國殃民的中共、品行齷齪的江賊與大法為敵,也就不難理解了。

採訪者:您曾經在中共的機關學校裏工作,那您怎麼選擇了修煉法輪功呢?

教師:我在機關學校工作之前就開始修煉法輪功了。九九年底,我去北京上訪被公安警察非法拘留,單位炸了鍋。保衛科長、人事處長、校長輪番找我談話,他們都談利益:孩子,晉級,評職,獎金等等,我只講是非,問他們我哪錯了,我馬上改。他們當然說不出。就以黨票威脅我,這太可笑了,一個黑白顛倒、迫害「真、善、忍」普世價值的黨,與之為伍才是我的恥辱。

有一次,書記找我談話,我說:「別再勸我了,法輪大法好,我作為見證者最清楚。做人要有原則,不能做牆頭草,說違心話。就像您,現在當領導,家裏門庭若市。有一天您退休了,別人都對您冷淡了,我還會像現在這樣尊敬您,不好嗎?」他眼淚在眼圈裏打轉,說:「以後你有甚麼麻煩,我這個官不當了,也要保護你。」

我平時非常注意自己的言行,處處為別人著想,哪裏做的不好,我馬上改。這是對修煉人最基本的要求。由於中共造謠,人們不了解法輪功真相,我要讓人們在我身上看到大法的美好。慢慢的,在單位裏,人們由謾罵、迴避、不理解,轉變為同情、關心、信任和佩服,謊言不攻自破。

採訪者:您是做教師的,修煉法輪功對您的學習和工作有幫助嗎?

教師:當然,幫助很大。學習法輪功後,我變得頭腦清晰、思路敏捷,這都是修煉法輪功以後才有的。

工作中,我能夠看淡名利,與同事們相處融洽。他們特別信任我,我也盡力幫助他們,有人誤會我,我也不介意。我把所有的心血全用在教學上,我的課特別受歡迎。每學期學生選課時,用學生的話說,我的課就像股票暴漲一樣,沒選上的學生往往很遺憾。我對學生特別好,就像對自己的孩子。

有一次我替同事代課,一進課堂,同學們一片驚喜。一位同學說,老師,看到你就像看到我媽一樣。

我給他們講真相,不能讓中共的謊言禍害了這些可愛的孩子。講完一節課,孩子們沒聽夠,課間不休息,讓我接著講,聽完後,使勁給我鼓掌。我經常給學生補課、輔導,有時到很晚,全部是義務的。

如果不是修煉,我不會這麼做的。你知道,現在社會上有很多老師的補課收入超過工資很多倍。每次學期末,孩子們都給我打最高分,我也獲得了最高的教學獎。

採訪者:那麼,您的生活是不是很緊張,很單調,沒甚麼樂趣?

教師:修煉人有修煉人的樂趣。舉個例子說吧。一次,一位朋友半夜十二點多打電話給我,哭訴她那些難解的情結,還要我立刻打車去她那裏。我花了三十多塊錢打車,到她那都下半夜一點了。這個朋友其實就是普通同事,我們的關係很一般。她經過觀察,覺得我是最值得信任的人,才把她一直以來的苦水跟我倒了出來,甚至跟她媽都不能說的事都跟我說。她在我身上看到了法輪大法的超常與美好,也開始修煉法輪功了。修煉中,每次提高都會帶來相應的身心變化,難以細說。要說最大的變化,我想應該是:我的臉上總是掛著笑容。

採訪者:九九年之後,您是不是受到了迫害?您是怎麼對待這場迫害的,能簡單談談嗎?

教師:我曾兩次被非法拘留。第二次被非法拘留時,剛剛懷孕。懷孕七個月回娘家的時候,幾個鄰居來看我,被不明是非的人構陷,鎮政府的一夥人綁架了我。孩子出生後,還沒滿月,丈夫又被綁架,隨後被非法勞教。那段時間,不分白天晚上、還是深更半夜,警察無休止的上門騷擾。他們身穿便裝,不出具任何證件,行為和黑社會一樣。生活、工作、甚至人身安全沒有任何保障,現在想起來,還像惡夢一般。「六一零」(中共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看我學歷高,又身在機關學校,就想脅迫我在媒體上抹黑法輪功,被我嚴詞拒絕。之後我被迫流離失所,一歲半的兒子送回農村,由親戚撫養,丈夫在勞教所,一個幸福的家庭被迫害的七零八落。

這場迫害讓我看清了中共的邪惡,懂得了大法的珍貴,堅定了修煉。其實,迫害中最大的受害者是那些被謊言矇蔽、不明真相的人。因為謊言總有被揭穿的時候,一旦真相大顯,被矇蔽的人不是很可憐嗎?

採訪者:您的小孩很乖,家庭很和諧,這與您修煉法輪功有關係嗎?您是怎麼教育孩子的呢?

教師:我的孩子從小在修煉的環境中長大,沒有沾染不好的習慣,很懂事。稍稍長大了,我給他讀《轉法輪》

上學後,我跟他一起學法。我還教他讀《論語》、讀中國傳統文化故事、聽評書。孩子很少看電視,也不上網玩遊戲。我和丈夫經常帶孩子去書店,每次選一些書,看完了,再選。有時,我和孩子之間也衝突,甚至還比較厲害,這時我就跟孩子交流,平等的交流。感受最深的就是,我在和孩子一起成長。

採訪者:您在人生道路上,特別是中共迫害法輪功的這些年,您遇到過甚麼困難嗎?您是怎麼走過來的?

教師:最大的困難是孤獨和恐懼。我被迫離開家,剛到異地的時候,那種悲傷真是難熬。本來一個幸福、溫馨的家,一下子變得一無所有。我沒有了工作,身邊沒有丈夫、沒有孩子,心裏時常酸溜溜的,不爭氣的眼淚三天兩頭光顧我的臉頰。在一個陌生的城市,沒人交流,沒人說話,又不敢給家人打電話,也不知他們的安危。我走後,警察到處找我,甚至跨省找到了我的老家。那種孤獨和恐懼常常籠罩著我,讓我呼吸都很困難,我經常癱軟在床上放聲痛哭。這時,我心靈深處對大法的渴求帶著一股強大的力量,把我的生命重新支撐起來,注入一縷縷陽光,使我的生命又有了生機。

採訪者:如果再有一次選擇,那您還要修煉法輪功嗎?

教師:我想起一件事。有一次,一位農村阿姨說,她是世界上最富有、最榮耀的人,哪個總統、國家主席都不如她,除非他們也修煉法輪功。我也經常想,即使把全世界所有的財富都拿來作為交換,也不會動搖我修煉的心,因為那是不可同日而語的。修煉以來,我身心發生了脫胎換骨的改變,我的生命最微觀處都溶入了「真、善、忍」,捨此,我的生命將一片散亂,再有一千次,一萬次,我還會選擇修煉法輪大法,這法太珍貴了!

採訪者:謝謝您接受我的採訪。您還有甚麼要和讀者說的嗎?

教師:我只想說,每一個中國人,每一位朋友,都請給自己一次機會,聽一聽法輪功學員講的真相,不要受中共謊言的迷惑,了解真相,是自己未來的希望,也是中華民族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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