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當時的中共黨魁江澤民動用全部國家機器開始對法輪功進行系統、周密、根除式的暴力迫害和精神摧殘,並成立了專門迫害法輪功的「六一零辦公室」,它凌駕於公、檢、法、司及國家、黨政機關之上,是從中央到地方自上而下形成的一套嚴密、獨立運作的非法體系,在迫害法輪功過程中實行「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拖垮、肉體上消滅」、「打死算自殺」、「不查被致死者身源,直接火化」的極端恐怖主義政策。隨著中共迫害法輪功的諸多罪行在國際社會上曝光,為避人耳目,中共將臭名昭著的「六一零」冠以「防範辦」、「綜治辦」等名稱。
中共在冠縣的「六一零」盤踞在縣委辦公大樓,冠縣縣委糾集那些偷雞摸狗、打架鬥毆的流氓痞子任其成員,脅迫公安系統及全縣各機關積極執行迫害法輪功的決定,實行毒打、侮辱、體罰、電擊、強姦、勞教等殘酷手段迫害生活在同一方熱土上的父老鄉親,製造了許多慘案、命案。迫害法輪功以來冠縣公安局的三任局長都充當了中共的鷹犬,「六一零」成員任廣民、薛連春、陳月芝、馮書河、王俊朝、石學增、馬文昌、田東奇、孫秀敏、張珍珍、靖軍等是冠縣的十大禍害。
迫害期間,冠縣公安局的三任局長
賭徒郝沛任公安局局長時有二百餘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勞教,十八人被非法通緝,上千人被強制洗腦,致使無數家庭家破人散。二零零五年夏天,郝沛調離冠縣後,惡徒刁培昌接任,他從新制定了迫害方案,向公安系統下達迫害指標,全縣統一行動,對法輪功學員逐個騷擾,勒令人人填表表態,對不放棄信仰的一律綁架、關押、勞教或判刑,狂言要在冠縣徹底鏟除法輪功,僅一個多月的時間,冠縣就有一百多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其中的幾十人被非法勞教。刁培昌因參與「卡迪斯傳銷案」事發被趕出冠縣後,擅於撰邪文攻擊法輪功的惡徒石寶生上任,邪惡更甚於前者,它勒索法輪功學員現金達上百萬元,當時在警察隊伍中流傳一句話:「抓了放,放了抓,不抓不放沒錢花」。
郝沛 | 刁培昌 | 石寶生 |
冠縣「六一零」十一名主要惡人
惡徒任廣民,原是工商局一個普通職工,他哥哥任明華是某鄉鎮鎮長,任廣民依仗他哥哥的關係逢迎拍馬擠進政法委,中共迫害法輪功後被任命為「六一零辦公室」主任。
惡徒薛連春,五十歲左右,此人陰險狡詐,有「笑面虎」之稱,本來是萬善鄉東北召村一民辦教師,一九七八年到山東公安學校學習,畢業後和他妻子馬秀芝投機鑽營到公安局謀了個政保科科長之職。早在一九九七年,他就秘密監視法輪功,是「六一零」對冠縣法輪功學員具體實施迫害的第一大鷹犬,因對待法輪功學員惡、毒、狠,其殘暴被中共賞識,他由公安局政保科科長晉升為副政委,法輪功學員一直勸他改邪歸正,而他總是執迷不悟。
惡徒陳月芝,女,公安局政保科副科長,幾年來,她夥同薛連春欺詐法輪功學員錢財上百萬元,從未開過一張收據。有一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後,陳月芝勒索其兩千元現金後又逼迫其家人給她送了金戒指、金耳環和金手鐲,薛連春高升後,她接任國保大隊大隊長。
惡徒馮書河,退伍軍人,當兵復員後在公安局當司機,投機鑽營往上爬,他深知利用中共的暴政迫害良善能夠升官發財,中共迫害法輪功以來他不遺餘力的參與迫害,現在是公安局紀檢書記。
惡徒王俊朝,斜店鄉東野莊村人,原來是公安局刑偵大隊長,他對女法輪功學員大打出手,曾主謀懸賞五萬元抓捕法輪功學員邢同福,後升為公安局副局長。
惡徒石學增,原是城關中學一普通教師,以重金送禮擠進宣傳部,中共迫害法輪功後被任命為所謂「法制學校」(實為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正信的洗腦班)「校長」之職,因積極參與迫害,升為「六一零辦公室」主任。
惡徒馬文昌,四十多歲,冠縣范寨鄉馬樓人,原來是冠縣民政局社會科一個小職員,二零零零年秋天中共在冠縣黨校辦迫害法輪功的洗腦班時,他被調來當幫兇,為了得到上司的賞識,他天天培養對法輪功的仇恨,用污衊、謾罵、毆打等下三濫手段迫害法輪功學員。冠縣中共縣委認為馬文昌是不可多得的迫害打手,遂委以縣委「六一零辦公室」副主任和冠縣「法制學校」校長之職。
惡徒孫秀敏,祖籍南陶鎮張查村,原是廣電局一名普通職工,迫害法輪功遭惡報後也不思悔改,為此,她成為冠縣「六一零辦公室」副主任。
惡徒張珍珍,女,縣城西南角張尹莊村人,回族,她無知任性,陰險偽善,迫害法輪功非常兇狠。
惡徒田東奇,原來是孫曈鄉獸醫站的一個獸醫,投機鑽營當上了信訪局局長,任煙莊鄉黨委書記後,組織槓子隊肆無忌憚的迫害法輪功學員,他手下禽獸不如的惡徒顏青竟然姦污了一名女法輪功學員。
惡徒靖軍,冠縣一中教師姬生之子,計生委職員,積極跟隨田東奇迫害法輪功,二零零三年被冠縣縣委書記宋文明破格提升到縣中共團委,零七年任定遠寨鄉黨委書記。
薛連春 | 陳月芝 | 馮書河 | 王俊朝 | 馬文昌 |
石學增 | 孫秀敏 | 張珍珍 | 田東奇 |
中共在冠縣構建六個集中營,囚禁法輪功
中共迫害法輪功之前,「六一零」秘密統計冠縣大約有一萬多人修煉法輪功,遍布全縣十二個鄉鎮、三百二十三個村莊、四十二個縣直單位。九九年六月十八日,冠縣縣委副書記孔繁英主持會議,部署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命令公安局在六月二十四日之前對全縣法輪功學員登記造冊,列出黑名單,在各單位物色惡徒組成迫害小組。
十年來,中共「六一零」在冠縣先後構建了六個集中營,被綁架囚禁其中遭受秘密迫害的法輪功學員數以千計。
1、大批上訪的法輪功學員被關押冠縣清泉賓館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冠縣大批法輪功學員依法進京上訪,「六一零」勒令各機關、鄉鎮、村委所有人員及公安局全部警力攔截,各級官員把監視法輪功學員當成了第一要務。他們按照事先列好的黑名單逐個清查,各鄉鎮都設臨時羈押室把法輪功學員集體關押,把冠縣法輪功輔導站輔導員和從北京押回的法輪功學員全部囚禁到清泉賓館(第一集中營)。
在清泉賓館具體督導迫害的惡人有縣委副書記孔繁英、政法委書記李柏林、宣傳部部長王利民、公安局政保科科長薛連春等。最後,堅定的法輪功學員由各鄉鎮派出所分別押走處理。
李柏林 | 王利民 |
那段時間,很多中共官員以追尋法輪功學員蹤跡為由到全國著名風景區旅遊,有的逛遍了北京市的各大公園。惡警馮書河就多次到北京暗訪,一天夜裏,他摸清冠縣法輪功學員在北京租住的一個賓館,一進門就大叫 :「把錢交出來!」見沒人交,他就拳打腳踢,還一邊搜一邊嚷:「你們不把錢交給我早晚也得交給北京的警察,讓人家抓住你們,褲頭都得扒下來。」他把搜搶到的一萬多元現金揣進自己的腰包,手銬不夠用他就抽出女學員的腰帶捆住男學員連夜押回冠縣。
惡黨公安局老巢 | 公安局臨時羈押室 |
邪黨在迫害之初就特別注重對法輪功學員經濟上的迫害,冠縣紀委紀檢辦主任岳全海就是這樣一個道德敗壞的勢利小人。
岳全海練某附體功,他妻子煉法輪功,岳全海對法輪功非常反感,就經常威逼他的妻子放棄修煉。法輪功學員王瑞青是公安局老警察,他和岳全海是老熟人啦,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岳全海夥同政法委頭頭王風桐將王瑞青軟禁在公安局,逼他放棄信仰。岳全海那惡劣的態度、刻薄的語言使其同伙都感到吃驚,王瑞青堅決不從,岳全海惱羞成怒摔門而去,決定對其加重迫害。
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邪黨聊城地委拋出了「零六號」傳真文件,對所有為法輪功上訪的領導幹部和公務人員停發工資或就地免職。這使岳全海更有了仗恃,急忙起草了對王瑞青的迫害意見,促使冠縣縣委針對王瑞青連續下發了二零零零年四十九號和五十號兩份文件,一個是停發他的工資,一個是免去他的一切職務,致使王瑞青在經濟上陷入困境。
二零零零年十月十四日,「六一零」又拋出了停發二十九名冠縣法輪功學員工資的邪惡通告,為製造恐怖氛圍,此《通知》除向全縣各單位發放外,還在電視台連續播放三天。
各鄉鎮頭目有「六一零」為其撐腰更加有恃無恐,趁機榨取法輪功學員的錢財,他們以搜查法輪功資料為名,到法輪功學員家看到他們相中的東西就竊為己有,學員家中的電腦、家具、糧食等都是它們搶劫的目標。
清水鎮黨委書記李保林指使惡警把清水鎮七十八名法輪功學員集體關押,逼迫他們謾罵李洪志大師,不放棄信仰就不讓吃飯,很多人被打的鼻青臉腫,且每人被勒索現金四百元。李保林親自毒打法輪功學員孫秀英後,惡人沙元蜂等把孫秀英按倒在地用膠皮棒打了一天一夜,打的孫秀英嘴臉都變了形,第二天送往洗腦班時,孫秀英的熟人也沒能把孫秀英認出來。他們還把一學員的滿滿一冰箱肉拉到鎮辦公室煮著吃了,把冰箱賣了。
賈鎮黨委書記李雲善和政法委頭目楊金華指使派出所所長林洪軍、指導員王曉傑、惡警郝瑞民、張書紅、宋相增、劉慶祥、錢少傑、張建朋、賈先鋒、保慶、王七等在迫害過程中實行了翻牆入院、綁架、抄家、勒索錢財、打罵、電擊等種種手段。他們先後把許辛村齊書楊、宋鳳蘭夫婦非法勞教。
有一次他們要把賈鎮的法輪功學員集體關押,窪裏村閆太祥夫妻二人因家中有急事晚到了一會兒,林洪軍就用手銬將他二人銬在公路邊的大樹上,當眾污辱打罵。
林洪軍為了多關押法輪功學員,對派出所進行了擴建。派出所院內有個大坑,林洪軍就逼迫法輪功學員開著自家的拖拉機,無償的拉土墊平並鋪上地板磚,大冬天逼煉功人睡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說是讓學員「享受」自己的勞動成果。林洪軍還亂立名目勒索法輪功學員的錢財,在派出所啃涼饅頭要交飯錢,把他們關押在陰暗潮濕的禁閉室裏要收二百元的住宿費,被強迫照相也要每人交二十元錢,更荒唐的是他們用電視播放邪黨誣陷法輪功的謊言強迫修煉人看,也要收取每人一百元的觀片費。
辛集鄉派出所長王保壯迫害法輪功更兇於他人,他對法輪功學員李風軍、石東敏夫婦百般刁難,將李風軍劫持到勞教所後又到他家搶劫,勒索八千元現金後尚不滿足又把其糊口的糧食擄走,最後還把石東敏非法勞教一年。李風軍、石東敏夫妻雙雙 被囚,家中一雙兒女失去生活來源,十七歲的女兒不得不輟學打工。
萬善鄉惡黨書記王正路夥同派出所惡警吳秀檁,對法輪功學員每人至少罰款一千元,即使只煉過一天也不放過,該鄉鎮煉功人遭他勒索的至少有一百五十人之多。
這樣,全縣上下各級官員被中共利用殘酷迫害修煉「真善忍」的普通民眾,這些人善惡不分黑白不辨,逐漸喪失做人的尊嚴,淪為中共手中打人的棍子。
2、迫害法輪功第二集中營──冠縣技工學校
非法關押嚇不住法輪功學員,冠縣法輪功學員們仍舊進京上訪,清泉賓館根本不能羈押那麼多人,「六一零」就在冠縣技工學校組建了第二集中營,在烈日下,將數百名法輪功學員囚禁在技工學校樓南的院子裏,水都不讓喝。
第二集中營實施迫害的主兇是縣政法委書記黃賢用,幫兇有邪黨黨校副校長呂蘭芝、檢察院的高某、杜某,法院和公安局不法之徒。
當時「六一零」沒有能力給法輪功學員誅心洗腦,只能利用恐怖手段來鉗制思想,以抄家罰款、監禁拘留強迫法輪功學員接受邪黨的迫害政策,勒令人人填表表態,明知逼出來的是假的,還是不厭其煩地幹這自欺欺人勾當。在這期洗腦班上,黃獻用造謠誣蔑法輪功創始人,強迫法輪功學員上交法輪功資料和寫不修煉的保證書,提取法輪功學員的手印和指紋存檔並掛上刑事犯戴的黑牌子給他們照相。
人內心的信仰問題豈是外在的強制手段所能解決的,從黃獻用這些惡徒的所作所為中,除看到他們的殘暴外,還看到了他們的無知與低能。
3、冠縣黨校成為迫害法輪功洗腦班
一九九九年十月初,在孔繁英督導下,政法委書記劉懷臣和黃賢用到中共冠縣黨校辦洗腦班,公安局政保科薛連春和馬本祥、刑偵大隊教導員馮書河和城關派出所警察張子山充當鷹犬,黨校副校長呂蘭芝帶領其助手李銀漢和於長安積極配合。這就是「六一零」在冠縣迫害法輪功的第三集中營。
劉懷臣 | 張子山 | 李銀漢 |
開著門的房間是當年劉懷臣和薛連春實施迫害的辦公室,東頭是洗腦室
洗腦班,「六一零」冠冕堂皇的稱之為「轉化班」、「學習班」、「法制教育基地」等等,然而這裏從來沒有一個法律行家來授課,相反,法輪功學員面對的是欺世的謊言、冰冷的手銬、一輪接一輪的酷刑折磨。目的是強制法輪功學員背棄真理,順從謊言,最終把好人變成壞人,把善良轉變為殘暴。
「六一零」把法輪功學員綁架到洗腦班,強迫觀看污衊、誹謗法輪功的電視錄像片,隨即以談話的方式摸清其思想狀態,有針對性的灌輸邪惡歪理,對拒不放棄信仰的以長期關押、勞教、判刑相威脅。
黨校的「教師」在黑板上指指點點大放厥詞,偷換概念,把「愛黨」說成是「愛國」,有時念錯了字,法輪功學員還要給他們糾正。最後,黨校的那些「教師」被煉法輪功的老太太問的啞口無言,這使冠縣縣委那幫官員吃驚非小,真正感到法輪功是塊硬骨頭。
第三集中營囚禁了一百多名法輪功學員,幾天後,在獄中關押的法輪功學員也被劫持到此洗腦。其中有一個法輪功學員是萬善鄉中學的教師,不僅和惡警薛連春是同鄉,還是親如兄弟的同學,無情無義的薛連春為了讓他放棄信仰,逼他從黨校辦公樓頂層的陽台上往下跳,挑釁道:「看你煉的這功管事不?」
一天上午,惡警薛連春等把全體法輪功學員集中到院子裏,通過電視收看中共把法輪功定為X教的決定,等了一上午也沒有收到,它們打電話向上級「六一零」詢問,回話說:「無可奉告!」這樣「六一零」惡徒只好灰溜溜的收場。
經過一番折騰,「六一零」想了解一下洗腦成績,要每個人都寫思想彙報。法輪功學員張廣寶寫了一篇短文闡明了這場迫害誤國害民的道理,他說真善忍是維護人類社會道德的基石,法輪功決不是邪教。薄薄的一張紙、簡短的幾行字如泰山壓頂,使「六一零」惡徒膽戰心驚。
這期洗腦班上,「六一零」惡徒沒收了法輪功學員的身份證來限制人身自由,並利用多種形式製造恐怖。法輪功修煉者依然堅定對「真善忍」的信仰。政法委頭頭劉懷臣急的哇哇怪叫:「文的不行就來武的,八九年六四學潮那樣山的場面一個坦克師就趟平了,這法輪功咋就治不了了呢?還是手太軟啦!」(註﹕二零零四年,劉懷臣因病割去了一個腎,得到了應有的報應)「六一零」就採取了更加陰毒的手段殘酷折磨。二零零零年六月,法輪功學員張衍馴被迫害致死。
受害人張衍馴是煙莊鄉義村人,他是冠縣法輪功輔導站站長張代玲的弟弟,二零零零年三月四日,煙莊鄉派出所惡警張武等把他劫持到看守所,看守所獄警每天逼他參加手工勞動,並下達了勞動定額,到晚上十一點多鐘收工時完不成定額就不讓睡覺,惡警荊兆田說:「你只要死不了就得給我幹活。」那裏早飯和晚飯沒有鹹菜,午飯是兩個小饅頭和半碗白菜湯,菜湯裏沒有一點油,菜葉很多都已發黃,在菜湯裏吃到蟲子是常有的事。張衍馴吃不飽飯,根本完不成勞動定額,獄警就指使牢頭獄霸戲弄其人格,逼他趴在地上學青蛙跳,跳不起來就打。張衍馴被折磨的奄奄一息時,惡警薛連春才允許他的家人把他送到醫院,搶救無效,張衍馴於六月一日含冤離世。
謊言欺騙和暴力鎮壓共同運用也無效,中共統治者用暴力來解決信仰問題時也就宣判了自己的失敗。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