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師信法 闖過道道難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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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九月十九日】我是一個老年弟子,今年七十三歲了。一九九四年得法,參加了師父廣州最後一次傳法班。在修煉路上,我憑著對師父對大法的堅定信念,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闖過了一個又一個的魔難。

得法前後

修煉法輪大法前,我身體有很多的病。從四十多歲開始得了高血壓,一百二十-一百八十。天天吃藥也不好病,經常上不了班。後來又因為腎炎住了醫院。還有心臟病,關節炎,失眠等等,天天吃藥,吃了中藥吃西藥也沒治好,到處求醫,學氣功也沒找到明師,真是活受罪。

有一天,朋友給我一本《法輪功》修訂本。我看著看著覺的這本書挺好,越看越愛看。一個晚上一口氣就把書看完了,覺的太好了,這就是我要找的功法。從此我煉了法輪功。經過一段時間的修煉,我的病全好了,只是有時會消業,但半月二十天就過去了。十七年來沒有吃過一片藥。得法後親身受益,還教給全家人煉功,每人送了一本《轉法輪》,還告訴許多親朋好友,送他們《轉法輪》。

只聽師父的安排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沒過幾天,我的腿突然痛的不能走路。我以為是消業,就多學法煉功,三天學一遍《轉法輪》,經文,反覆的學法,煉功,就想把大法裝在頭腦裏。經過一段時間,腿好了一些,我就出去發資料。

二零零一年來到了海外,在機場發資料講真相。由於邪惡的干擾,基本上好了的腿又開始痛,全身無力,加大了我講真相的難度。「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每當腿痛時,我都用這句話鼓勵自己,並且我心裏很清楚:「我只聽師父的安排。」就這樣,在師父的加持與呵護下,我在機場講真相已經十個年頭了。

舊勢力用病業的形式對我進行迫害,把修去的病業都返給我,並且比以前更加重了。不只在身體上,在思想上,精神上都干擾我,使我修的很艱難。有時我會感到上面有很多雙眼睛看著我。有時學法時,小亮點從我眼前飛過,我的思想就靜不下來了。有一次晚上,看電腦時沒開燈,就覺得後面有甚麼東西似的,不由得回頭一看,一道亮亮的光從右邊竄了出去。當時嚇了一跳。從此,老覺得後面有東西,晚上不敢一個人在家。我就發正念清理,好了一點兒。有一次晚上,剛躺在床上,就覺得一隻大手五個指頭拍在後心。趕緊起來看看,甚麼也沒有。這下我更害怕了。白天一個人在家也害怕,總覺得屋子裏有甚麼看不見的東西。我發正念也不見好,我就請師父加持弟子清除邪惡的干擾。當這念一出,馬上後背特別熱,全身出汗。之後,再也沒害怕。就這樣,在師父的加持下闖過了這個魔難。

二零零八年,參加紐約法會期間的遊行。剛離開住處不遠,突然心臟劇烈疼痛,喘不過氣來,頭暈目眩倒在大街上,甚麼也不知道了。在師父的加持下和同修們發正念的幫助下,當我睜開眼,趕快就起來了,就像剛才甚麼事也沒有發生一樣,沒有任何不好的感覺。看到周圍有很多人,有幫發正念的大法弟子,有關心我的群眾,警察。我謝過眾人之後就跟著同修繼續參加遊行。在師父的加持下,我這一天的精神特別好,從來沒有過的好。感謝恩師的呵護,我又闖過一個生死關。

二零零九年的一天,我要去機場發資料講真相。出家門不遠,心臟就劇烈的痛起來,暈倒在地上。這次腦子還有一點意識,但就是身體不能動。心想車快來了,我得趕快起來,下一班車就晚了。我努力起了三次,起來後走了兩步又倒了。我就請師父加持我。我終於站起來了。這時警車到了,下來一個講中文的警察。他告訴我是一個西人女士報的警。我說謝謝了。剛要走,警察說:阿姨,救護車馬上就到了,去醫院檢查一下吧。當他看我執意不去,就說:救護車不用花錢;如果你走了,出了事我要負責任的。我想我是修煉人,不能給人家添麻煩,就同意去了醫院。

在車上,我一直發正念,請師父加持我:我不承認舊勢力的迫害,我的一切安排只有師父說了算。醫生檢查後堅持要我住院。第一次,第二次他的要求被我拒絕了,他還能平心靜氣的向我解釋。第三次時,他有些著急了,說:你不住院治療,很快會死的。我心裏很清楚,這不是常人的病,我是大法弟子,我的一切安排都聽師父的,決不能聽邪惡的。他無奈了,就說:那你就在這文件上簽個字吧,說明是你自願出院的。就這樣,我在師父的呵護下闖過了又一個生死關。師父說:「當然了舊勢力所有安排的這一切我們都不承認,我這個師父不承認,大法弟子當然也都不承認。」(《各地講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

第二天,我照常去機場講真相。由於昨天和警察說話時有一顆人心沒有悟到,被邪惡鑽了空子,身體還是有點不太好。但是難忍能忍。發資料時頭有點暈,走路沒勁,我就請師父加持。當這念一出,身體馬上就輕鬆了。這一天的資料發的特別快,一會兒就發完了。在師父的加持下和同修們發正念的幫助下,不好的狀態幾天就過去了。

堅定法中修,兌現誓約

我由於悟性差,沒有從根本上找到舊勢力迫害我的真正原因,而使邪惡鑽了空子,一次次的用各種方式干擾我,想摧垮我堅信大法,堅信師父的堅強意志,達到不讓我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目地。我想,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我的一切安排,包括生命都是聽師父的,誰說了也不算,誰強加給我甚麼,都不要,都不承認。我沒做好的,我會在法中歸正自己。

回顧十七年的修煉路程,是坎坷的,是慈悲偉大的師父手牽著手走過來的。尤其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邪惡用病業的形式對我進行迫害,把修去的病業都返給我,並且比以前更加重了。不只在身體上,在思想上,精神上都干擾我,使我修的很艱難。如果沒有慈悲偉大的師父的呵護與加持,是很難走過來。是大法給我智慧,給我力量,給我一個堅強的意志,使我闖過一個又一個的難關。在危難中,是師父把我一次次的救起來,給了一次又一次的生命延續。報不完的師恩,說不完的大法的偉大,神奇與超常。只有堅修大法,堅信師父,做好「三件事」,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才能兌現自己的誓約。

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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