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二零零九年明慧網十週年法會時的一篇集體交流稿。相當一部份做明慧的學員常年不能像其他海外學員一樣與大家交流和分享修煉體會。為了彌補這方面的不足,大家共同寫出此篇稿件,權作明慧工作人員之間的交流和相互勉勵。
從一九九九年六月二十五日到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五日,明慧網走過了十年的歷程。從最初的一個簡單的網站逐步發展成為一個多欄目、多期刊、多媒體、多子網的大型原創網站群。明慧網的工作人員是如何經歷了這十年?本文將從側面向您講述部份人員在明慧早期的點滴故事。
(接前文)
簡樸的開端
此時的明慧網,編製可以說是再簡單不過了。當時的編輯對電子郵件和網站還不太熟悉,用的第一部電腦是一台很舊的「四八六」台式電腦,上網只有電話線,速度最慢的那種。技術人員在當時也只是粗通網絡技術。
開通不到一個星期,來自中國大陸的第一手消息和投稿就源源不斷而來,每天收到郵件超過五百封,很多都是緊急情況,事關大局,每天都要開會,仍有很多問題難以解決。
但是大家決心把這件事情做好,因為他們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不是為了自己,都是為了維護大法和穩定大陸大法弟子日益遭受破壞的修煉環境,同時為海內外同修和民眾提供法輪功真相。
草創之初的明慧網,頁面設計很簡單,每天只是滾動式的上傳幾篇或十幾篇文章和消息。不久,為了適應形勢的需要,改為每日更新的日刊形式。
時間過的很快,如今許多工作人員在這個工作上已經走過了十年。對年輕人來說,十年不是一個小數字。因直接面對中國大陸主戰場而受到另外空間的巨大壓力,來自學員內部的各種壓力,不同尋常的工作量,等等,讓大家得到了特殊的錘煉,同時我們也深知,自己的承受雖然已屬超常,但那與師父為我們所承受的巨大的實質的壓力和迫害,是根本無法相比的──如果沒有師父,我們誰也活不過早期那幾年;如果沒有法,我們沒可能堅持到今天。
黑雲壓頂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是一個黑色的日子。那天的凌晨,在中共江羅集團的策劃和一意孤行下,各地的警察同時發難,抓捕了法輪功在各地的義務聯繫人。之後中共操縱的所有喉舌媒體開始了轟炸式的誹謗宣傳。
大陸各地的學員聞訊紛紛到當地和北京的政府機構上訪。北美的很多學員也趕到美國首府華盛頓DC,在中領館和國會山等地集會,呼籲停止迫害。當時的形勢瞬息多變,更需要明慧網隨時報導大陸和海外的消息。明慧的編輯和技術人員完全沒有了正常的作息,不分晝夜的分揀、編輯和上傳來稿。白天處理大量的來自海外的投稿,到了晚上,海外的稿子處理完了,來自中國的稿件又如潮水般的湧來,這樣一輪又一輪,幾乎沒有休息的時候。
紐約時間九九年七月二十九日,編輯部的電腦完全癱瘓了。也就是說,在緊要關頭,明慧網的工作人員之間,明慧網和外界,都失去了聯繫。正在此時,一位大法弟子主動詢問:「我們去華盛頓DC,你是否要休息一下,和我們一起去?」「那好,聯絡中斷了,去DC正好可以見到許多同修。」剛到DC,一位同修走到身邊悄聲說:出事了,你知道了嗎?是另一位編輯。一起走出眾同修在酷暑和烈日下集體打坐的地方,來到附近的幾棵大樹下,原來中共針對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發布了邪惡無比的通緝令。當時馬上意識到宇宙中發生了極其不同尋常的事情,雖然那時還不懂為甚麼事情會那樣發生。在同修的幫助下,馬上找來筆和紙,把中共這件陰暗惡毒的迫害之舉向全世界曝光。我們知道,不管怎麼樣,我們都要站在師父的一邊。我們知道,不管中共想怎麼樣,它們動不了師父;有師父在,天就塌不下來。
一位技術人員長途驅車來到華府,準備參加當時的講真相、反迫害活動。接到編輯的通知,就直接找地方繼續明慧的工作。
當時所有的法輪功學員都希望立即制止迫害,都在為這個目地而盡力。北美許多大法弟子自發的長途跋涉趕到華盛頓DC,有的在炎炎烈日下打坐,有的在國會山穿梭,希望馬上向主流社會講明迫害真相。大法弟子的平和、堅毅感動著天地。明慧網的及時報導,既是對迫害的揭露,也是對身處風暴之中的大陸同修的聲援,同時也是對中共謊言的澄清。
美國法輪功學員某博士對記者說:「我在九六年就在網上讀到《轉法輪》,可是因為周圍沒有學員,直到九九年初才開始真正修煉。當時中共拋出對李洪志先生的中傷的材料,我很疑惑。之後我在明慧網上看到澄清事實的文章,我的疑慮都消失了。
因為中共封網,國內的人很難看到明慧網,所以我自己建了一個鏡像網站,並把他告訴給國內的朋友。」
來自中國大陸的法輪功學員某先生在採訪時說:「(九九年七.二零)封網之後就沒法直接上明慧網了。當時我通過一個鏡像網站讀明慧網,我現在還記得這個鏡像網站的網址。後來我在香港得到了海外同修編寫的突破網絡封鎖的軟件,在大陸叫翻牆軟件。帶回大陸後給了很多人。以後我們就通過這些翻牆軟件上明慧網了。」
迫害之初的形勢非常險惡。
加拿大法輪功學員某女士說:「開始明慧網是在一個網絡服務公司提供的主機上運行。當時中共僱用的網絡特務不斷的通過網絡對明慧網進行干擾。那家公司的管理者一直在幫助我們,盡力維護機器。可是有一天,我一直和他聯繫不上,直到打電話到他家裏,才知道他發生車禍不幸去世。」
明慧文章的形成和流傳過程,是在海內外大法弟子,特別是許多大陸大法弟子的共同努力中達成的。從對明慧網在正法修煉中的角色的認識,到大陸上網點、資料點的形成、協調組織給明慧收集資料、發消息、寫文章,到明慧編輯部的工作,到及時將各類明慧發表出來的修煉交流文章廣泛散發給各地大法弟子,到將明慧發表出來的文章、資料彙編等大量印刷出來並散發給各地民眾,這個過程中有太多太多不為人知的故事。多少大陸大法弟子在艱難的環境下,在極其困難的物質條件下,默默的開創、維護、擴大著明慧的信息渠道。除了大家知道的部份海外經歷外,在這裏,只把其中三位大陸同修的名字從一個新的角度介紹給大家:
袁江,男,出身於一個教師之家,父親為西北師範大學教授、系主任,母親是某學校高級教師。他本人畢業於清華大學。一九九九年迫害開始後,袁江主動帶動甘肅當地學員投入正法洪流,成為當地的明慧協調人,起到了巨大的作用。袁江是二零零一年九月三十日被捕的。作為甘肅省負責人和當地的明慧工作協調人,袁江知道的事很多,被捕後他受到了甚麼樣的折磨,殘酷過程無法往下想。大約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六日,袁江以強大的正念解脫了手銬腳鐐。他艱難地潛出魔窟之後,行走不遠便體力不支,鑽進了一個山洞。在這個山洞裏,他昏迷了整整四天。後來,袁江堅強的爬出山洞,到了一位學員家。在那裏一直挺到十一月九日,終因多處內傷發作,不治而去,時年二十九歲。袁江去世後,公安緊接著開始了大搜捕,許多參與過掩護、救助袁江的同修相繼被捕。他的父母親也遭嚴密監控。
王潺,男,原在北京工作,任職於中國人民銀行總行,被該總行譽為高科技尖端幹部。一九九九年迫害開始後他流離失所。他不但自己主動參與明慧的工作,也帶動各地大法弟子一起做。短短幾年,王潺足跡遍及大陸數省,成為大陸協調人之一,而這種協調人的角色是自然形成的,他在大法中修出來的境界,使大家自然的凝聚在他周圍。無論是在開創和保護明慧的信息渠道、還是讓明慧文章、資料廣為傳播,或者帶動大家在正法修煉中精進提高等方面,王潺所起的作用都是非常大的。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一日,王潺在山東省被惡警抓捕。王潺在獄中飽受酷刑折磨,但他憑著大法賦予的金剛意志一絲不動。一週之後的八月二十八日,王潺在被提審時遭暴虐致死,時年三十九歲。王潺去世後,他的遺體被當地邪惡之徒強行火化。
李忠民,男,家住大連,生前在大連開發區外企工作。剛三十出頭的小伙子,為人憨厚可信,穩重大度。忠民修煉非常堅定,一九九九年迫害開始後,他多次被抓被關。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八日上午在師尊的呵護下,忠民走過五道崗哨,堂堂正正的走出了非法關押他四個半月之久的大連教養院。此後幾次被抓,忠民也都神奇走脫,讓警察們都感到莫名其妙。忠民作為明慧的大陸通訊員,無論是維護資料點的運行,還是自己的修煉和外出講真相,都非常精進。周圍的同修看在眼裏,都很佩服,在他周圍形成了一股正的凝聚力。公安局也明白李忠民是堅定而活躍的大法弟子。為了抓他,最後大連市中山區公安分局從各派出所抽出一百八十餘人,於二零零二年一月十一日綁架了忠民。經歷酷刑之後,李忠民被秘密判刑十五年。二零零三年三月四日,李忠民在獄中被迫害致死。
在嚴峻的形勢面前,當時所有參與明慧網工作的海外大法弟子,心中只有一個反應:不管有多少黑暗,一定要把這件大局很需要的事做下去,而且一定要做好、走正。同時大家也認識到,為了在嚴峻險惡的形勢中堅持下去、完成好自己的使命,必須堅持學法。
那時明慧網的每位機要工作人員都經常遇到技術上的困難。另外空間的干擾不斷,網絡頻繁的中斷,機器莫名其妙的出故障。那時候還沒有發正念的概念,也沒有正法修煉的概念。一開始措手不及,後來一遇到困難,就背《論語》、學法。學著、背著,往往機器就恢復正常了。
除了黑壓壓的來自邪惡壓力外,還有因修煉人認識不同、不能齊心合力而造成的嚴重困難。同時,迫害在一天天升級,那麼多大陸同修每天在經歷著慘無人道的迫害,不斷的有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那時做明慧的大法弟子每天都難免有一種力不從心的感覺。一位年輕的編輯,幾個月之間頭髮白了一半。另一位編輯每天在完成明慧的工作後勞累至極,在開車回家的路上,半個小時的路程,往往要在路邊停下來休息好幾次,才能把車開回家。在有形無形各種無名的壓力下,主要編輯常感覺撐不過兩個月生命就會耗盡了,但不管怎樣,還是要堅持,要每天紮紮實實的把該做的工作儘量做好,讓別的同修能夠順利接手。何況,為了大法,生命適得其所,值了。雖然那些認識有侷限性,但當時也顧不上想更多。
在度日如年、壓力異常的情況下,不知不覺兩個月過去了,半年過去了,五年過去了。過程中,大家在明慧工作中見證了大法的超常、大法的威德。
(待續)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1/8/20/12758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