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後就去上班(因遭到非法勞教被單位開除工作,臨時找一份鐘點工,給一單位做三頓飯),正是中午,我一邊做著、忙著,腦子裏不停的想著這件事。突然,師父的一段講法,打到我腦子裏來:「甚麼是佛?如來是踏著真理如意而來的這麼一個世人的稱呼,而真正的佛他是宇宙的保衛者,他將為宇宙中的一切正的因素負責。」(《導航》〈美國西部法會講法〉)當想到「而真正的佛他是宇宙的保衛者」時,我的眼淚「刷」的一下湧了出來,覺得太慚愧了,怎麼做的這麼差。自己都被邪惡嚇跑了,還能保衛誰呢?我一邊哭著一邊快速的幹完了活。
到同修家和同修去交流後,我深深感受到是師父的法提醒了弟子,使我修去了怕心,堅定了正念,決定去找社區主任和她講真相。當時我的慈悲心也出來了,想到要過五一了,人們都放假,社區主任找不到我,社區是不會讓她消停的。我主動打電話找她,真的像我想的那樣,天已經黑了,這位主任還在我家附近,由丈夫陪著,尋找我呢。我和丈夫向她講述著大法的美好,通過修煉我是怎樣祛病健身的,怎麼按「真、善、忍」做好人的,邪黨是怎麼迫害我的,並告訴她不要再跟著邪黨迫害大法弟子,那樣會對她不好的。
由於我的抵制,不配合及講真相,後來這位社區主任辭職不幹了。有一次在街上遇見她,我們像老朋友一樣,談了許多許多,並向她再次講了近一小時的真相。
一次在二姐家,二姐的兒媳頭幾天聽說她的二叔得了肝癌,並提起幾年前二叔家唯一的男孩也是得肝癌離世的,那年孩子才十五歲。二姐的兒媳及她五妹也是乙肝帶菌者,當她聽了二叔的情況後,便給住在北京的妹妹們打電話說:「咱家爸爸近一段時間,不也總說胃有些脹嗎?帶爸爸去醫院檢查一下吧。」檢查結果出來後,當時姐妹們都傻了,不知如何是好。既然這事讓我聽到,那就不是偶然的。於是我就找同修交流,決定先到二姐兒媳的二叔家去講真相救他們。
我和同修一行四人,準備了二零一零年神韻晚會光盤、講真相小冊子、大法真相護身符,買了幾兜水果,來到了農村的二叔家。當時倆口子都愁得夠嗆,兩個女兒在那也不吱聲,感覺得了這病很絕望。我們給他講了生命只要存在一天,你們就有得救的希望,告訴他們法輪功可以祛病健身、教人向善做好人。並從四二五講到天安門自焚偽案以及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牟取暴利等。告訴他們不是你們得了絕症生命才遇到危險,今天世上的人們,由於邪黨對法輪功的打壓,受到邪黨的宣傳,使很多人對大法持反對態度,當他們被矇蔽的時候,他們的生命同樣也非常危險。大陸的環境這麼險惡,為甚麼大法弟子每天冒著被抓、被勞教、被判刑的危險,依然走親訪友、大街小巷處處是他們的身影。講真相、勸三退就是在搶時間救人。其實你們也看到,今天人類道德下滑成甚麼樣了!多少行為已經不是人的行為了。天災人禍每天都在大量的發生著,甚麼糖尿病、癌症患者到處都是,飛機失事、翻車、翻船、煤礦塌陷造成幾百人的死亡,大到地震、海嘯、發洪水幾萬人甚至是幾十萬人的死亡。今天你們遇見了法輪大法,你們就有了福份,明白了真相,你們的生命就有了希望。通過講真相,他們一家人接受了我們送的護身符,有八個人同意了三退,還有一位親屬也做了三退。
過後的不長時間,二姐兒媳的爸爸知道自己得的也是肝癌,也聽說了我們去過二叔家的一些情況,便從北京趕回來說是看望二弟。我知道這個消息後,和同修們一講,我們都覺得他也是來得救的。一天,我二姐知道他們要回北京了,便邀請兒媳的爸爸來家裏吃中午飯,離我家很近。於是,通知同修們來到我家,有的同修修煉前也得過癌症,要去講自己修煉後癌症痊癒的經歷。有的說:「我們人太多,去兩個人講就可以了,我們幾個人在家給你們發正念。」我與張同修來到二姐家,和她兒媳的爸爸,講了很多法輪功真相。開始我們一個勁兒的講,他在那也不太吱聲,偶爾說幾句。當講到天滅中共及邪黨這麼多年來所幹的一切壞事時,他不接受,反駁、爭辯著(他當了多年邪黨的村書記)。我們一看快到吃飯時間了,又是這種情況,我們就回來了。一路上我們不斷的向內找、不斷的調整自己的心態。回到家後和同修們說了當時的情況,有的同修說:「不管怎麼樣,接不接受是他的問題。」有的說:「一定是我們哪裏沒做好,他才那個狀態。」我當時的心態是「反正我也去了,也跟你講了,聽沒聽進去,能不能得救那是你的問題。」便和同修們說:「今天就這樣了,到這吧。」在這時,一位同修說:「我覺得今天的事不能就這樣,師父把有緣人送到我們身邊,我們就應該把他們救了。應該接著跟他去講。」我坐那不說話,同修看出了我的心思。就說:「你是不是覺得我們再去跟他講的話,會很丟面子。」我一看她說中了,就說:「是很丟面子。」同修接著說:「我們都知道,他當了那麼多年邪黨的書記,受邪黨的毒害一定很深。又得了絕症,但我們得了法的人都知道,人都有明白的一面,他那明白的一面,多希望得到大法的救度啊。他從北京大老遠的回來,我們真的不能放棄這次機緣。」聽到同修的話,在場的八位同修都向內找,發現不同程度的都有愛面子的心。很多同修都受這顆心的影響,放不下自己。在講真相的過程中,很多同修都是去講一次,對方接不接收都不管,結果不了了之。我和同修們切磋、交流、向內找,心性提高了上來,決定馬上再去和他講。同修們也都鼓勵我說:「你一定能把他救了,我們不走,在你家給你發正念。」
因為他們坐第二天早晨的火車,我便買了幾樣水果,準備讓他們在車上吃。坐四十多分鐘的公交車,來到他女兒家,他們這時吃飯還沒有回來,我在樓道裏等了近五個小時。這時已經是晚上八點鐘,他們回來了。當看到我時,天都黑了,手裏還提著一堆水果,在等著他們,他們非常激動、非常感激。這時,我又把白天沒講到的真相加以補充,講給了他們,並告訴他每天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有福份,告訴他退出中共邪黨,生命會得救的。他聽後非常高興,同意退出了邪黨,也表示每天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看到他滿臉笑容,我知道,是師父的精心安排,同修們的協調、配合、發正念,解體了他背後的邪惡因素,使這個生命獲得了新生,使這一個家族獲得了希望。
修煉這麼多年來,在大法中受益的事,一樁樁、一件件,真是說也說不完;對師尊的感激無以言表,唯有更精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