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零年,我和兒子去北京打工,年底廠裏放假,我們準備回老家,頭天夜裏,我兒子做了個夢,夢中是魚闖網的情境。當天,我們到火車站乘車,在候車室我給人講真相,被車站派出所的人發現,他們查出我包裏有大法書和護身符,他們不允許我坐火車,我問他們我買了票為什不能坐火車?有一個人說是學法輪功的,某某黨不允許學等等的話,我不退縮,告訴他們:「學真善忍有甚麼不對,法輪功是正法,是教人向善的。我買了票,你們沒有權力不讓我坐車。」他們還是堅持不讓我上車。我大聲說:「天安門自焚是假的,欺騙人的,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還我們自由。」
當時車站的人很多,他們見說不過我,擰著胳膊強行把我帶到鐵道派出所,在派出所開始做記錄,問我甚麼文化,我說我沒上過學。問跟誰講過這事(法輪功真相),我說曾經跟老闆講過:是因為老闆發工資時,多給了我300元錢,當時他並不知道,我如數退給他時,他卻說既然多了,你就拿著吧。我告訴他:我不能要,我是學法輪功的,修真善忍的,要了就等於沒做到真。老闆當時沒想到一個鄉下大老粗會這樣說,感慨萬千:「你們老師真偉大,教出一群這麼好的人。」警察繼續問,我看出來他是在套話,堅定正念對他說:「你不要再問了,也不要再寫了,否則你的胳膊、手都會痛的。」他有點不信說:「你別詐我,等一下610來了,先說你的事。」我平靜的對他說:「我都是為你好,如果真痛,你就信一次。」他一聽樂了。我不停的發正念,他不再作記錄。晚飯後,他們六人分了班,我背法、發正念,煉功,他們都不管。
第二天,我們本地有關人員來接我,我知道要和兒子暫時分開,就告訴兒子,別讓爸爸為我花錢,我會很快回家的。接回來的路上,我在車上講著真相,給他們講大法的美好,講天安門自焚疑案等。他們說這一路,車加油需2000多元,錢應該我付。如果在迫害初期聽到這樣的說法,我可能也會承認,但現在的大法弟子這方面也漸漸走向成熟,已能用法理分析甚麼是真正的善,甚麼是真正的惡,於是我正告他們:我不該付這個錢,某某黨動用國家四分之一的財力迫害好人,天理不容啊!接下來他們也承認對某某黨這幾十年來有不滿。一位女警察想用親情動搖我,「你的兒女,因為你的事找不到好對像。」我說:兒孫自有兒孫福,能與佛接緣,相信他們都會有個美好的未來。
到了本縣公安局,他們給我倒了杯水,想問我情況作記錄,我一言不發,他們說如不吭聲,就按河北資料寫,他們給我看原材料。當時我只有一念,我沒有犯任何法,強加於我的罪,我絕不承認。接過材料,看也沒看就撕了。他們氣壞了,把我送到看守所。接下來連續一個星期的提審,我一直不配合,只背法,發正念,當背到「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時,我淚如泉湧。回號裏,我拒絕穿號服。
臘月二十八,看守所允許家裏給送點東西,我沒讓送,想起師父說過「佛為度你們曾經在常人中要飯,我今天又開大門傳大法度你們,我沒有因為遭了無數的罪而覺的苦,而你們還有甚麼放不下的呢?」(《精進要旨》〈真修〉),就算在這裏要幾天飯,我還有甚麼不能放下的呢?本來我還想著回去自己想吃點甚麼做點甚麼這點人心執著,這下正好口斷執著。過年放假期間。在看守所我給姐妹們唱《法輪大法好》、《萬古天門開》等歌曲,她們很喜歡聽。
過完正月初六,我做個夢,夢中很清楚的看到金色蓮花,還有四邊圍牆,我一縱身飛出來了。初八,他們提審,我就一直發正念,他們說:「你不能老不說話呀,你不說真話,就說假話吧。」我說了一句:「學『真善忍』怎能說假話。」說完我仍然發正念。他又說,那就給你寫不說,你別後悔。這時,他的手機響了,接完電話,就讓我回去了。初十,無條件釋放。
這次闖關歷經兩個月左右,雖正念闖關,其教訓是深刻的。對以上兒子的夢沒有正念對待,無意承認了邪惡的存在,從而被邪惡鑽了空子。同時我深刻體會到,只有不折不扣信師信法,達到新宇宙的無私的境界,才能走出難關。作為未來宇宙的守護神,大法弟子不達到標準是絕對不行的。牢記師父的話:「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轉法輪》)
以上是我修煉中的一點體會,不對之處請慈悲指正。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1/9/5/12786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