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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州浩劫(九):「長春插播」中的人與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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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八月二日】(明慧網記者綜合報導)在中共江澤民集團利用電視、報紙、廣播等所有的宣傳工具製造謊言污衊法輪功、宣傳對法輪功的仇恨,很多群眾受騙被愚弄的情況下,二零零二年三月五日晚八時左右,吉林省法輪功學員在長春市有線電視網絡的八個頻道成功插播了《法輪大法弘傳世界》、《是自焚還是騙局》等法輪功真相電視片,時間長達四、五十分鐘,不但把法輪功的美好傳達給了世人,更把中共製造天安門自焚栽贓法輪功的卑鄙用心全面揭露了出來。

對此,江澤民一夥十分恐懼,密令「殺無赦」。隨後中共非法抓捕了五千多名長春法輪功學員,在大抓捕中,至少七人被打死,知道姓名的有劉海波、侯明凱、劉義、李淑芹、李容等人;另有十五人被非法判刑四至二十年,其中法輪功學員梁振興、劉成軍被非法判刑十九年,周潤君、劉偉明被非法判刑二十年,是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輪功以來被非法判刑最重的。據悉,在非法開庭時,十五位法輪功學員不停的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就是好!」開始是兩個警察看一個,後來增加到三個警察看一個,一隻胳膊一個警察,另一個警察掐脖子阻止說話;當時有個警察暈過去了,這樣就由十分鐘更換一批警察,改為三、五分鐘更換一批,法庭上忙亂成一片。


劉成軍因插播法輪功真相電視節目遭嚴酷迫害,終年三十二歲

雷明,時年三十歲,因插播講真相,被迫害致殘、致死
雷明,時年三十歲,因插播講真相,被迫害致殘、致死


梁振興在遭受了近十年、四個中共監獄的殘酷迫害後,於二零一零年五月離世

主要插播者劉成軍在遭受了一年九個月殘酷的牢獄折磨後,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在長春吉林大學中日聯誼醫院離開人世。雷明在遭受各種慘無人道的酷刑迫害後,於二零零六年八月六日含冤離世。梁振興受盡折磨,於二零一零年五月一日上午十時左右在公主嶺監獄獄警的監管下,在公主嶺中心醫院離世。

這些以生命的代價突破信息封鎖的英雄們,人們沒有忘記他們。二零零七年九月五日,在澳洲紐省的議會大廈,亞太人權基金會舉辦了二零零七年度人權獎的頒獎典禮,授予為打破暴政新聞封鎖的劉成軍「丹心汗青獎」。這一獎取名於南宋民族英雄文天祥的千古絕句「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亞太人權基金會相信,劉成軍烈士將作為二十世紀中華民族的人權衛士,常留青史。亞太人權基金會認為,劉成軍的選擇在對抗江澤民集團殘酷迫害法輪功的背景下,是可歌可泣的義舉。為獲獎者頒獎的紐省上議員格爾頓.莫里斯表示,劉成軍獲得的丹心汗青獎是留給歷史的見證。

代表劉成軍領獎的法輪功學員張先生在致謝詞中說:「五年前劉成軍和他的同伴們為了突破封鎖讓人們看到法輪功的真相所做的壯舉震撼了世界人民的良知,正因為他們的堅韌和不懈的努力,使越來越多的人了解真相,選擇脫離中共。

「這個獎項提醒人們在中國經濟繁榮假相之下令人髮指的反人類罪仍在發生。有多少人為了經濟利益正喪失人類賴以生存的道義原則,又有多少人能夠預見,中共對真、善、忍的打壓,對傳統文化和道德的摧毀將給中國及世界帶來災難。願這個獎項能夠使更多人了解到真相的意義和價值,讓我們一起來維護正義和尊嚴,結束這場迫害、為我們自己,也為我們的民族奠定一個美好的未來。」

一、在大搜捕中死亡的七名法輪功學員

在中共邪黨江氏流氓集團「殺無赦」密令下,二零零二年五千多名長春法輪功學員被非法抓捕,直接因長春電視插播事件,被虐死的法輪功學員至少有七人。

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一日晚,三十四歲的法輪功學員劉海波被長春市寬城區公安分局從家中綁架,進行酷刑逼供直至深夜一點多,發現心跳停止,才住了手,送一百二十急救中心,但人已經死亡。


劉海波與妻子合影

劉海波是長春市綠園區醫院CT科醫生。他於一九九五年開始修煉法輪功,為人正直、熱情,工作勤懇,從不佔公家一分便宜,即使自己親屬去拍片他也自己拿錢照付。在法輪功遭受中共當局迫害後,劉海波於二零零零年除夕的前兩天,妻子臨產之際,被中共非法勞教一年,在長春市葦子溝勞教所遭受迫害。

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一日晚,長春市寬城去公安局刑警隊在隊長艾力民的帶領下,非法闖入劉的住處,將劉夫婦和另一位張姓男法輪功學員一起綁架,並搶走了劉家中的五千元現金及張某身上的現金。三人被帶到寬城區公安局刑警隊,均被酷刑逼供,惡警用極其殘忍的手段,將劉海波全身衣服扒光,把其銬在老虎凳上,用高壓電棍從肛門插入體內,電擊內臟,使劉在極度的痛苦中離世。寬城區分局沒有通知劉的家屬,就將其屍體秘密火化,對外謊稱其死於心臟病。

劉的妻子被打得口歪眼斜,送去搶救,數日後被送到長春市雙陽看守所關押,後來又轉到長春市黑嘴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只留下一個當時只有二歲的兒子由親屬撫養。

三月十六日,一名三十多歲的男性學員被長春錦程公安分局刑警大隊活活打死,身體多處受傷,內臟被打得破裂多處,身體已經嚴重變形。

三月十八日,劉義,三十四歲,長春市綠園區青年路,被長春綠園區公安分局刑警隊,打死在該刑警大隊辦公室裏。

三月二十日,五十四歲的女學員李淑芹遭長久路派出所警察綁架,在長春第三看守所被摧殘致死。

三十四歲的吉林大學應用數學系教師沈劍利於二零零二年三月六日被抓,有證人證實沈劍利在一次被提外審後,就再沒見她回來,二零零二年四月下旬,有公安人員「無意」間透露沈劍利已被迫害致死,但至今未見到屍體。

吉林大學應用數學系女教師沈劍利(攝於一九九九年)
吉林大學應用數學系女教師沈劍利(攝於一九九九年)

長春市法輪功學員李容,女,三十五歲,畢業於吉林大學,曾在吉林省藥物研究所工作,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進京上訪被非法勞教一年(在吉林省黑嘴子女子勞教所)。在二零零二年三月被當地警察以參與電視插播為由抓捕,李容為逃脫惡警抓捕不幸墜樓身亡。

三十五歲的法輪功學員侯明凱,遭到中共邪黨「六一零」以懸賞五萬元並晉升二級官職為條件大肆搜捕。侯明凱於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一日在長春被抓,兩天內即被迫害致死,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三日被秘密火化。

侯明凱的身份證複印件
侯明凱的身份證複印件

侯明凱,吉林市人,一九九五年修煉法輪功以來身體健康。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集團迫害法輪功以後,侯明凱曾被關押兩次。在長春電視插播法輪功真相成功後,侯明凱再次被綁架,後折磨致死。下面是一名同時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追述他親身經歷所了解的部份情況:


吉林法輪功學員侯明凱的遺孤侯雨辰與母親的合影

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日吉林市六一零和國保大隊的人在我住處抓到了我,和我一起被綁架的有同修侯明凱和另兩位法輪功學員。當天晚上侯明凱被害死在我對面的屋子裏。當時關我的屋子門是敞開的,我被銬在門口暖氣管子上。關侯明凱的屋在我的對面,門是關著的,我聽到裏面一個女惡警說:「這個催淚彈為甚麼沒起作用呢?差點把自己催了,這個人真有鋼」。當時關他的屋裏有最少十多個惡警。

我聽到屋裏有劈里撲通的打人的聲音。侯明凱很堅強,沒喊一聲。有的惡警打累了就到我屋裏休息,喝水,嘴裏還說這人很經打,用盡了各種酷刑也沒有使他屈服。後來很多屋的警察都被叫去集中到那間屋子裏,期間不斷傳出打人聲和惡警的叫罵聲,不到半小時就聽惡警們說:「侯明凱完了,不行了」。那時也就是八月二十一日凌晨三、四點鐘。但是惡警為掩蓋殺人罪證故意跑到關我的屋子裏說「侯明凱跑了,從窗戶跳出去跑了」。我們所在的是六樓,惡警一直在房間裏酷刑逼供,不可能「跳窗」,我心裏非常明白他肯定是被打死了。

我不知道那些兇手叫甚麼名字,但我知道他們是吉林省吉林市六一零和國保大隊的,其中一個惡警姓張。另一個法輪功學員胳膊被打斷成好幾節。

二、劉成軍受二十一個月牢獄折磨後離世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凌晨四點,主要插播者劉成軍在經受了一年九個月殘酷的牢獄折磨後,在長春吉林大學中日聯誼醫院離開人世,三十二歲。

劉成軍是吉林省農安縣濱河糧庫職工,長春市糧食職工中專學校財會班畢業,一九九六年開始煉法輪功,煉後他的身心都有很大變化,酒不喝了,煙不抽了,很多不好的習慣沒有了,而且身體健康了,心也越來越善良,境界越來越高尚,大事小事時時處處都為別人著想,可以說法輪功讓他變成了一個真正的好人。劉成軍額頭有一個傷疤,問他,他笑了,說是以前跟人打架打的。他身高一米八十多,據說在成為大法修煉者以前挺厲害的,在農安社會上有一定名氣。許多人都知道他,所以他學大法後,人們自然為他的從善所驚嘆。


大法弟子劉成軍(右上)一家

九九年七月法輪功遭受迫害後,他被綁架到長春市奮進勞教所迫害一年,因他不放棄修煉,遭受了非人的折磨。

在這次被非法抓捕前,劉成軍住在前郭縣深井子鄉七棵樹村山後屯姨父柳長發家。二零零二年三月二十三日晚,二十餘輛警車包圍了山後屯,其中七輛包圍了柳家。由公安部督辦、吉林省公安廳廳長指揮,長春市公安局、松原市公安局、前郭縣公安局和農安縣公安局聯合組成的一群惡警像土匪一樣闖入柳家,一邊要求柳家給做飯吃,同時又把劉成軍的表弟帶到深井子派出所毒打,打了一個多小時,想讓其說出劉成軍的下落,見柳不說,就威脅要把他的姥姥弄來審問。當時柳的姥姥已有八十四歲高齡,柳見惡警殘暴,怕他們害死了姥姥,就違心的說出了劉成軍的藏身之處。

三月二十四日深夜一點多鐘了,惡警們點燃了柳家的兩個柴草垛,很多群眾都被火光驚醒起來救火。劉成軍身體多處被燒傷,尤其手、臉等部位燒傷嚴重。惡警在眾目睽睽之下用碗口粗的大棒對他一頓暴打,然後砸上鐐銬,一個叫李伯武(音)的松原惡警拔槍照劉成軍的腿上連開兩槍,同時叫囂:這回我看你往哪跑。最後,惡警把劉成軍塞進一個捷達車的後備廂裏,又抓了柳長發夫婦,揚長而去。柳氏一家三口被關押到前郭縣看守所十一天,受到野蠻摧殘,其中劉成軍表弟胸部等被打成內傷,姨父柳長發的大腿肌肉被打離骨。

二零零二年五月初,劉成軍被轉到長春鐵北看守所,遭受老虎凳等酷刑折磨,腹膜被撕裂,導致小腸疝氣,並曾被綁在固定床上五十多天,期間有中央電視台的女記者來「採訪」,當時他一言不發,使邪惡想移花接木的構陷沒有得逞。二零零二年九月中旬,劉成軍被非法審判時,是被人抬入法庭的。

酷刑演示:老虎凳
酷刑演示:老虎凳

劉成軍被非法判刑十九年,被劫持到了吉林監獄一大隊。當時監獄的監獄長叫李強,主管所謂改造的副監獄長叫劉長江,一大隊的大隊長叫趙京,主管所謂改造的副隊長叫王建孔,所在小隊的管教可能叫陳昕。當天在他們的授意下,六名重刑犯(李剛、郭樹鐵、賈玉彪、劉X海等人)對劉成軍進行了殘酷的迫害。當時目擊者(刑事犯)佩服的說,「劉成軍真是一條硬漢,被打時一聲不吭。」

中新網2002年4月1日的圖片顯示,備受摧殘的劉成軍顯然已無力保持自然坐姿。此照片為一貫粉飾江氏集團暴行的中新網所公開發表,不難想像劉成軍被摧殘的實際情況一定更加嚴重。
中新網2002年4月1日的圖片顯示,備受摧殘的劉成軍顯然已無力保持自然坐姿。此照片為一貫粉飾江氏集團暴行的中新網所公開發表,不難想像劉成軍被摧殘的實際情況一定更加嚴重。

這些罪犯將劉成軍拖到水房,用很厚的床板猛擊劉成軍,他的臀部被打得腫得很高很高,血滲透了短褲,連短褲都脫不下來了,木板被打折了幾根。罪犯賈玉彪(吉林省前郭縣新廟鎮人,是名盜竊犯)還用劉成軍本人從看守所帶來的別人送給他做紀念的一條手編腰帶抽打他。腰帶打在臉上,打在眼睛上,把腰帶上的一個大紐扣都打碎了。當時劉成軍眼睛充血,(監獄內新進來的人都要被照相,劉成軍照的照片中依然能看到眼角紅紅的。)

酷刑演示:用木板毒打
酷刑演示:用木板毒打

打完後,讓劉成軍坐在用來壓行李的方木板的木把上。木把是很窄(大約三至四公分寬)的小木條,腫的很高很高的臀部坐在這麼窄的木條上,滋味可想而知。因劉成軍不寫放棄修煉法輪功的所謂悔過書等「四書」,被惡犯李剛上來一腳就將坐在板鋪邊上的劉成軍踹到了鋪裏邊。

第二天一大早,約四、五點鐘,別人還沒起床,就叫劉成軍起來坐板,就是坐在那個小木條把上,等犯人們出工走後,屋內剩下的這些惡犯又重複著這罪惡的一幕。這樣殘酷迫害了數日,如此折磨,目的是迫使法輪功學員劉成軍寫所謂「四書」。

罪犯李剛,吉林市人,身高一米八十多,膀大腰圓,是犯傷害罪入獄的,是非法關押劉成軍當時所在分隊的犯人頭頭,現已出監。惡犯郭樹鐵黑龍江人,居住在延吉市是犯盜竊罪入獄的,此人也極兇悍,是當時一大隊的犯人頭頭,後到五大隊也是整個大隊的犯人頭頭,他是整個大隊平時監視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帶頭者。

二零零三年八月底,人員調整,原一大隊部份管教和被關押人員被調到五大隊,此時劉成軍又被非法關押於五大隊。五大隊大隊長仍是原一大隊的大隊長趙京,主管所謂改造的副隊長叫林志斌,罪犯郭樹鐵仍是這個大隊的犯人頭頭,這些邪惡之徒認為劉成軍特別堅定,能夠帶動影響其他人,將他作為主要的監視對像,平時不讓法輪功學員之間接觸,更不允許相互說話。看到他與法輪功學員接觸多了,就怕得不得了。一天,罪犯郭樹鐵惡告說,劉成軍總與其他法輪功學員說話後,惡警林志斌來找劉成軍說了一些威脅恐嚇的話。

為了闖出牢獄的非法關押,抵制黑牢裏的野蠻迫害,同年十月十一日,劉成軍開始絕食,他和被非法關押於別的大隊的法輪功學員雷明不約而同,帶動了後來全監獄被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為反對牢中非人迫害、爭取修煉環境,要回在高壓迫害下所寫的所謂「四書」而絕食的反迫害。

劉成軍自被綁架到監獄內,就一直拒絕做奴工,而一直在寢室呆著,每天當大批犯人出工後,只剩下幹零工和監視法輪功學員管號的少數犯人,也就是十月二十一日,十天一口飯未吃,滴水未進後,瘦弱了許多的劉成軍才被管號惡犯郭樹鐵認為是得了甚麼病,通報了大隊。管教戴俊來了,將劉成軍送到獄內醫院。

二零零三年十月下旬,劉成軍已被迫害得脫相,吐字說話已經很困難。劉成軍曾一度被送吉林市中心醫院搶救,醫院下了病危通知,但劉成軍仍被「六一零」辦公室強行轉往吉林省公安醫院。公安醫院醫生確診劉成軍為尿毒症,也下了病危通知。

二零零三年十月二十一日,吉林監獄打電話給家人說:劉成軍不行了,讓家人去一趟。當時是劉成軍姐姐劉琳二次被非法勞教放回的第二天。家人趕到吉林市中心醫院,那時他已是奄奄一息,整個人骨瘦如柴,眼窩深陷,看不清東西,心、腎都重度衰竭,咽喉部重度感染,全身到處是傷痕,說話很吃力,幾乎發不出聲音。劉琳握著他的手,說:「我現在就著手給你辦保外就醫,你很快就會回家的。」他很費力的說:「啥…也…別…執…著。」劉琳流淚不止,他看姐姐如此悲傷,眼睛睜得大大的,一個字一個字很吃力的說:「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洪吟二》〈正念正行〉),在場的人都哭了。接著,他指指那個護犯,說:「他,端屎、端尿,我走了,你們要善待他,救度他。」

大約在十二月初,劉成軍又被綁架回了吉林監獄,中共惡徒們並未將身體已非常虛弱的他送回寢室,而是將他直接押進了小號。據到小號監守的犯人講,那時他已身體弱的不能站立,被拉到獄內醫院去透視時,都是由犯人架著。劉成軍在小號內繼續絕食反迫害,後被拉到獄內醫院裏被強行灌食至大便失禁。後來在一個晚上,他寫下了「法輪大法好」。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凌晨四點,劉成軍在長春吉林大學中日聯誼醫院離開人世。當天,吉林監獄糾集大批警察,不顧家屬反對,未經屍檢,於中午十一點強行火化遺體。

看到兒子的慘死,劉成軍的父親劉長太和老伴當時就不行了,老伴哭昏了過去,劉長太嗓子當時起了一個雞蛋黃大小的血泡,呼吸困難,差點堵死過去。劉長太老人說:「我一定要討個公正的說法,不然我無法度過餘生啊!我怎麼也想不明白,一個學做好人、一心向善的人,為甚麼要遭到如此惡毒的虐殺,請問,這樣一個泱泱大國,法律和公理何在?人間正義何在?我想像不到他們用了甚麼惡毒的手段害死了我兒子,因為我兒子臨死時鼻孔、耳朵、大腿等處都在流血,這究竟是為甚麼?」

在劉成軍被迫害死後,又有不法人員到家蹲坑、騷擾。劉成軍的姐姐劉琳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十七日被北京市公安局非法抓捕,被通州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年。二零零五年三月二十八日,劉長太老人含冤去世。

三、雷明被酷刑迫害致死

雷明,男,三十歲,白山市人。因長春電視插播被非法抓捕,遭受各種慘無人道的酷刑迫害後,被非法判十七年,劫持到吉林監獄,又遭受「抻床」等各種酷刑折磨致雙腿殘疾,肌肉萎縮,不能行走,及嚴重的開放性肺結核,於二零零六年八月六日含冤離世。


雷明生前遭受的酷刑演示圖

雷明的父母為人老實忠厚,得知獨生子被迫害致死後,痛苦至極,泣不成聲。二位老人沒有經濟來源,生活清貧,聽雷明母親說,兒子剛從監獄出來時,人已不行了,家裏僅有的一點積蓄都給他補養身體了。為了兒子的安全,二老連電話都不敢用了。

雷明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五日被惡警、惡人綁架到長春市清明街派出所,隨後又被劫持到長春市公安局,遭惡警用電棍猛烈電擊折磨;然後於當晚八、九點鐘又被迅速劫持到長春公安一處。惡警把雷明抬到鐵老虎椅上,然後把雷明的雙腳綁緊,用鐵棍橫穿老虎椅扶手,用鎖頭把椅子鎖死。然後將雷明雙手反背,兩腋窩卡在椅背上,然後用一條牛皮帶從手銬中間穿過,經椅子腿的橫穿上繞上來,兩惡警惡狠狠的使勁地往下拉牛皮帶,其中一個氣急敗壞的惡警用腳猛踹手銬。

惡警們瘋狂的奔雷明衝過來打他嘴巴子。又過來兩惡警手裏各持一根電棍,把雷明上衣和褲子扒下,然後兩惡警同時電擊雷明的脖子,嘴,大腿、胸部、生殖器、肛門,使雷明痛苦萬分,慘叫不止,直到電棍沒有電了。惡警們就又將電棍充上電,然後又換兩個惡警用塑料袋套住雷明的頭,緊緊不透一點空氣使雷明憋得要嚥氣了。惡警們突然鬆開塑料袋,雷明剛喘幾口氣就又套上,這樣不停的反覆折磨,直到電棍充完電,就又換兩個惡警繼續給雷明用電刑。惡警們覺得邪惡的程度不夠,又拿來一個扁頭螺絲刀在電爐子上烤,然後再往雷明的脖子上燙,燙的肉皮脫落。

緊接著,惡警用電棍電擊雷明的燙傷處,再用水往脖子上澆,使雷明生不如死。在這期間惡警們還用一個大鐵桶套在雷明頭上,用一根大鐵棍使勁地敲,達到了震耳欲聾的地步。惡警還用一個木棍的一端插在肛門上,然後另一端卡在椅背底部的橫樑上,再用電棍電擊肛門,使雷明苦不堪言。

在這大約四、五個小時的時間裏,雷明的胳膊,手腕骨被抻得、硌得極度痛苦,汗水好像流乾了似的,身上的衣服早已濕透。一個惡警抓住雷明反背銬的雙手,使勁往上抬,使雷明的前胸和大腿緊貼在一起,雷明小腹被鐵棍硌的十分痛苦,這個姿勢大約過了五分鐘才停手。由於雙手被強力拉抻,雷明右胳膊已經脫節了,右小臂呈紫黑色,像殘廢了一樣悠盪著,雙手腫的像饅頭一樣,手指粗了二、三倍。

就這樣,惡警們輪番不停地折磨雷明四天四夜。最後惡警們把雷明送到鐵北看守所。到看守所首先脫衣服檢查,看守所的警察見雷明滿身是傷,馬上要求拒收,但不知市公安局的惡警跟他們說了甚麼,後同意收下雷明。當時對雷明迫害的惡警兇手有:劉會斌、江濤、高杭、姜波、姓高的科長等。

到了監號,當雷明把衣服脫下時,滿號的犯人都驚呆了。雷明生前說:「我一進看守所監舍的時候,號長叫脫衣服,脫衣服首先洗澡。我一脫衣服滿身的傷啊。給我電糊(電棍電)的地方,加上他們給我燙的地方,所以這些犯人看著我渾身的傷,都齜牙咧嘴的,有的甚至都不敢看。」雷明滿身被電擊的黑點和脖子上的燙傷,又被電焦的傷痕,還有手腕、胳膊、腳腕被迫害時留下的痕跡,慘不忍睹。這時,牢頭說:「以前我不相信法輪功被迫害這麼嚴重,今天我徹底相信了。這共產黨要完了。」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雷明遭受各種慘無人道的酷刑迫害後,被長春市邪黨中級法院非法判重刑十七年,於二零零二年十月被劫持入吉林監獄,繼續遭受酷刑迫害,歷時兩年多,期間遭毒打、彈眼球、捏睪丸、綁「抻床」,被固定在床上七天;被迫從早上四點五十分坐到晚上七點三十分「坐板」等等各種酷刑折磨,和整日整夜無休止的精神施壓,致使雷明雙腿殘疾,肌肉萎縮,不能行走,生活不能自理,及嚴重的開放性肺結核。

雷明生前說:「兩個人按著雙腿,一個按著雙手,由另一個脫我的褲子,就捏我的睪丸,使勁的捏,給我疼的死去活來。我就喊我就叫喚。這時候他們有個人就捂著我的嘴,捂著我的嘴我也喊,給我疼的滿頭大汗。後來他們一看我使勁喊他們沒招,因為中午人家有下夜班的,他們就停止了。」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份,吉林監獄將已生命垂危的雷明推給家屬。當時雷明體重只剩七十來斤,身體虛弱到極點。由於從監獄、派出所直到居民委,經常不斷到家中騷擾,處處逼迫定期寫保證,雷明父母與親屬每天都承受著極大的精神壓力,為了不被惡警再次抓捕,身體殘疾的雷明只好流離失所。雷明聽到父母惦念他極度痛苦,曾給家裏打電話問情況,聽見父母話語緊張,痛苦的說:「兒啊!你以後不要往家裏打電話了,他們一直在找你,經常到家裏騷擾,你在外邊多保重吧。」

因損傷太嚴重,雷明的身體一直沒有恢復。為了躲開邪惡抓捕,他換了多個住處,肉體被迫害造成的痛苦,加上精神上的高度緊張,造成他已傷殘的身體日益衰弱,身體瘦得只剩幾十斤。雷明於二零零六年八月六日不幸去世。

四、梁振興遭四個監獄迫害


被非法關押中的梁振興

梁振興在遭受了近十年的殘酷迫害後,於二零一零年五月一日上午十時左右在公主嶺監獄獄警的監管下,在公主嶺中心醫院離世,終年四十六歲。梁振興被非法判刑十九年,先後在吉林監獄、鐵北監獄、四平石嶺監獄、公主嶺監獄中被殘酷迫害。

梁振興,一九六四年出生,吉林省長春人,在家裏排行老三。他曾是水暖工程師,精明能幹,為人善良,九十年代,就已經擁有幾十萬元個人資產,兩部轎車,過著優越的生活。由於常人社會大染缸的污染,他也沾染了一些惡習,致使家庭不和,夫妻吵架,家庭面臨破裂。一九九八年學煉法輪功以後,知道了應該怎樣做人,他痛改前非,戒掉了惡習,家庭和睦了,生活清靜簡單卻十分幸福快樂。看到他修煉前後的巨大變化,梁振興的妻子、女兒也開始修煉法輪功。梁振興的父親梁月殿一九九六年四月修煉法輪功後,曾經靠急救藥維持的心臟病康復,從不識字,到能通讀《轉法輪》等大法書籍。

一九九九年九月,梁振興再次去北京為法輪功上訪,被非法勞教一年,關押在葦子溝勞教所、奮進勞教所,直至二零零一年四月。

中共製造的「天安門自焚」事件,以及此後利用傳媒宣傳的造謠誣陷,一時間矇蔽了很多世人。梁振興一直在想怎樣才能讓更多人了解真相,不被中共謊言欺騙,從而得救。二零零一年秋,梁振興了解到可以利用有線電視網絡插播法輪功真相。他把自己的積蓄拿出來,湊了一萬多元,做插播試驗。

二零零二年二月,梁振興再次遭綁架。二零零二年九月被非法審判前,梁振興被警察劫持到長春的鐵北看守所,每兩三天他就要被提審一次,每次都是把他的眼睛用布蒙上帶走,每次回來都是遍體鱗傷。大概方向是在長春的淨月潭的位置,在那裏有一個秘密的刑訊逼供室,當時被綁架的長春法輪功學員在那裏飽受各種酷刑的折磨。

梁振興二零零二年十一月被關押在吉林監獄六監區,監區長魏向輝明確指示看管人員說:「對法輪功人員決不能手軟。」梁振興、楊光等法輪功學員被六監區的牢頭獄霸李明、趙廣存、劉幹、陳志強一頓折磨、毒打,手用力地捏被害者的睪丸,用手指往被害人的肋骨骨縫裏插,用膠皮管灌上水往被害人的身上猛抽,用腳後跟猛刨學員的後背、腰部。

在所謂的矯治中心遭酷刑「固定床」折磨兩次。「固定床」是在一個長2M的木板兩端各鑲有一塊鋼板,上面有一排孔,用以固定手和腳銬子的,「固定床」除有「抻」的功能外,主要是固定作用,人被固定時身體與床不分離,不騰空,四肢鬆緊程度要比「抻」時鬆。固定時除大便下來,小便和睡覺都不下來。固定時間越長,受刑者越痛苦,這種痛苦苦不堪言。輕者身心受到傷害,重者致殘。此刑具是吉林監獄常用刑罰之一,共有十七套,遭冤獄的法輪功學員大多都受過此刑。

酷刑演示:固定床(也稱死人床)
酷刑演示:固定床(也稱死人床)

二零零三年過年前的一天,犯人李明用塑膠管毒打梁振興,梁振興頭撞到暖氣片上,昏死過去。監區怕引起義憤,一邊封鎖消息,一邊把梁振興送到醫院。二零零三年十月末,梁振興等法輪功學員被吉林監獄拉去「固定床」迫害,折磨分三階段:第一階段是將人四肢固定在床上;第二階段是將人四肢捆綁後將人騰空,向四個方向用力抻;第三階段是將人四肢捆綁後將人騰空,再在人的身下放一卷被子後向四個方向用力抻,再往下壓。

二零零四年七月十日,吉林省「六一零」進駐吉林監獄搞十天強制轉化,逼迫寫「四書」。梁振興拒絕「轉化」,又被送到「嚴管隊」。在那裏,獄警派三個刑事犯「看著」梁振興。姓周的獄警指使刑事犯打梁振興,強迫他坐在不到一寸寬的木稜上,甚至坐在角鋼的尖稜上,一天要坐十幾個小時。梁振興被嚴管迫害二個多月。嚴管隊先是搞所謂的談話,放誹謗大法的錄像,然後就送嚴管隊用刑,所用的酷刑包括:坐老虎凳、頭上套塑料袋、往手指甲裏釘大頭針、背銬、電棍電,甚至用在電爐子上燒紅的螺絲刀往法輪功學員身上燙等等。

酷刑演示:背銬
酷刑演示:背銬

二零零五年三月二十九日,梁振興被從吉林監獄轉到長春市鐵北監獄繼續迫害。在押小號期間受盡折磨,梁振興不畏強暴,在獄中堅持學法煉功。惡警大隊長王小光、教導員張力周指使犯人迫害梁振興。監視梁振興的犯人對他大打出手和折磨,持續數月。

八月中旬的一天,梁振興被送到公安醫院。在公安醫院,梁振興被上「抻床」酷刑,四肢被銬抻起,固定在雙層鐵床的四角,身體懸空,只是頭部被墊起,連續不斷六天六夜。不久,梁振興又被送回鐵北監獄醫院,白天戴腳鐐,晚上呈「大字形」固定在床上,由近十名犯人輪流監視。

鐵北監獄法輪功學員紛紛起來抗議對梁振興的殘酷迫害。劉文濤向監獄領導寫信反映事情真相、揭露迫害被轉監;張培齊向獄政科科長王金偉反映事實,抗議對梁振興和法輪功學員的迫害被關小號。監獄對獄內所有法輪功學員嚴控起來,不允許大家互相接觸、了解真相,封殺信息渠道。

二零零五年八月末,梁振興被從長春市鐵北監獄二十二監區轉到四平石嶺監獄,下車就被押入小號,後被關押在所謂的「教育監區」,受迫害嚴重。獄警隨時隨地、在任何場合都會追問「法輪功好不好」、「你還煉不煉」,每一次梁振興都毫不猶豫的明確回答:「法輪大法好!我還煉!」獄警就針對他集中迫害,利用犯人包夾監視,不許法輪功學員互相說話,甚至看一眼,對個眼神都不允許。有一次,梁振興和一位法輪功學員相視一笑,被獄警看見,兩人被高明龍等犯人包夾拉到水房毒打,打的臉腫變形,牙齒鬆動。梁振興因此與監獄理論,在無任何結果的情況下被迫絕食,長達三個多月,身體虛弱,情況危險。

二零零六年初,四平監獄成立教育監區,把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集中起來,搞「強制轉化」。四月三十日,梁振興被押入小號後開始絕食抗議。獄內醫院對他強行插管灌食,戴著腳鐐,手用手銬銬在床上,大小便只能在床上,胃管不給拔出,迫害時間很長。獄方做賊心虛,於五月十二日找到梁的妻子,梁的妻子在四平醫院見到梁時發現他被戴著腳鐐,梁說:監獄裏面不讓任何人和他說話,就是別人瞅他一個眼神都不行,瞅他、和他說話的人都會招來瘋狂毆打;我絕食就是抗議這場迫害!要求無條件釋放所有法輪功學員!當時獄方在接見時欲錄像,被梁的妻子嚴厲拒絕,邪惡的陰謀沒有得逞。

二零零六年六月五日,四平石嶺監獄方面電話約梁振興的大哥等再次去接見,獄方明確說不讓梁的妻子前去。梁的身體極其虛弱,由兩個獄警架著出來的,插著鼻管(野蠻灌食用),獄方剛剛說的每天給靜脈注射高級營養藥品說法不攻自破!當時十六、七個獄警圍在家屬左右,這次獄方仗著人多,強迫、威脅著把接見過程錄了像,但是卻是在梁振興的背後錄像。家屬提出質疑,獄方欺騙說:這是我們的工作。當家屬抗議錄像時,一個警號為2211121的獄警態度十分蠻橫的說:不想接見就出去!當時的天氣已經很熱,人們都穿著半袖襯衫,可是梁振興卻穿著棉衣。梁說他冷,家屬撩開棉衣想看個究竟時,獄方卻匆匆將梁振興架走停止了接見。

二零零六年七月,長春「六一零」在四平監獄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所謂「幫教」,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梁振興不聽不看,教育監區的監區長尹首東、管教楊鐵軍、幹事武鐵等就用四把電棍一齊電他。

二零零七年三月二日四平石嶺監獄對堅定信仰的法輪功學員關小號、上大掛、電棍電、侮辱、謾罵、綁死人床。梁振興因堅持修煉被惡警戴上腳鐐坐板。

二零零七年末,梁振興拒絕背監規,管教楊鐵軍、幹事張業軍(人稱「酒瘋子」)和犯人韓景軍、楊建國、顏德全等把梁振興推進管教室,用八根電棍電擊、毒打梁振興,迫害了大半天時間。回到監舍,梁振興的臉腫起很高,起了泡,被打的變了形,後背、小腹、生殖器等部位已被電焦。梁振興的後背,從脖子往下到臀部,黃豆粒大小的電棍觸點,一排排的,遍布整個後背,而且是焦糊的。管教楊鐵軍值夜班時候,還用手指「啪啪」的彈梁振興的眼睛,不讓睡覺。

二零零九年末,大大小小每天持續不斷的打罵,使梁振興的身體非常虛弱,身上傷痕累累,有時神志也不太清醒。四平監獄看到再這樣下去,會有生命危險,為了推卸責任,在二零一零年元旦,把梁振興轉到了公主嶺監獄。就在去公主嶺之前,梁振興對一個曾經參與迫害他的刑事犯講法輪功真相。梁振興說,「我對你這麼好,你千萬要相信有神哪。」對方說:「我相信有神。」他後來辦了「三退」。第二天,梁振興就離開了四平監獄。臨走時,很多包夾犯人把他送到監獄門口,梁振興告訴他們「記住大法好」。

二零一零年四月十二日下午是梁振興被迫害關押的六監區探視日,家屬看到他骨瘦如柴,走路困難,說話聲音沙啞困難。四月二十五日獄方通知家屬,梁振興在公主嶺市中心醫院住院,初步診斷休克、右側胸腔內積液、兩肺繼發性肺結核伴空洞伴炎症、兩肺間質性炎症樣改變。家屬來到醫院只見梁振興身體極瘦,吸著氧氣,打著吊瓶,腳腫的像饅頭,腳脖兩側有皮下滲血,並帶有血泡,還經常流水。醫生用藥物經常敷上一種外用藥,身上前胸後背出現皮下出血留下的紅印,右眼幾乎失明,痛苦的直咬牙。看見這種慘狀,家屬直流眼淚。

二零一零年五月一日上午十時左右,梁振興被迫害致死,年僅四十六歲。送到公主嶺中心醫院的時候,梁振興已經沒有了呼吸,兩個腳腕呈紫黑色,腫的很大。

五、留取丹心照汗青

「辛苦遭逢起一經,干戈廖落四週星。山河破碎風飄絮,身世浮沉雨打萍。惶恐灘頭說惶恐,零丁洋裏嘆零丁。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文天祥的浩然正氣萬古流芳,他在獄中寫的《過零丁洋》、《正氣歌》等作品已成為千古絕唱,是中華民族精神的象徵。

中共江澤民集團對法輪功的這場迫害,對一億無辜善良的老百姓進行「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如此滅絕人性的迫害,被法律界人士稱為「二戰後最大的人權災難」,也成為神州大地遭受的最大一場民族浩劫。中共利用各種媒體抹黑法輪功,為迫害尋找藉口,卻不允許法輪功學員發出一點點聲音,同時強權也逼迫民眾重複各種政治謊言。在中國大陸任何為法輪功申訴的行為,哪怕是散發幾張傳單,都會受到綁架、刑訊,甚至虐殺。一個把「真、善、忍」視為「眼中釘,肉中刺」、對好人要「欲除之而後快」的鬧劇在中國大陸上演了十多年,助長著「假、惡、鬥」的風氣,把一個曾經的文明古國僅留的一點道德底線徹底摧毀。

面對空前殘酷的迫害,成千上萬的法輪功學員們堅信,世界需要「真、善、忍」,幸福和未來源自於「真、善、忍」,他們用堅忍、理性承受著痛苦,甚至付出著血和生命的代價,披星戴月,走村串巷,散發傳單,貼標語,冒著生命危險用電視插播法輪功真相,講述著大法的美好,同時揭露目前被邪惡中共嚴密封鎖的慘烈消息,在用心靈召喚著人性中的善良,啟迪著人們的善念和良知。在長春電視插播之前,就有至少數百位法輪功學員因為堅持自己對「真、善、忍」大法的信仰、向人們講述有關法輪功的事實真相而被迫害致死、成千上萬的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勞教、判刑,劉成軍、梁振興、雷明等法輪功學員顯然知道面臨他的將是甚麼,但他們仍然義無反顧。

在不公正的對待下,得允許人說話。其實,如果中共濫殺無辜的事實被刻意掩蓋和粉飾,他們會更加肆無忌憚地迫害所有他們不喜歡的人,那麼所有的人都可能成為受害者(中共官方媒體掩蓋汶川地震預報、謊報非典型肺炎的疫情證明了這一點)。在這種情況下,法輪功學員冒著生命危險插播電視、廣播告訴民眾真相,是讓媒體說了一次真話,做了一件最重要的正事。這不僅是在維護法輪功學員的根本的人身權利和言論權利,也是在維護民眾的知情權利。當謊言和罪惡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時候,謊言和罪惡就在被消除,每一個人的生存環境都在好轉。

中共干擾海外廣播,封鎖網絡,踐踏公民的信仰自由和言論自由,卻詆毀法輪功學員插播真相違反法律。一位政論家曾舉過一個例子,說這就好比一個道貌岸然的歹徒把一座房子的門全部鎖死,並偷偷放了一把火。可是當房子的主人被迫從窗子跳出來逃生時,這個歹徒卻對圍觀的鄰居說:「你們看,這個人多麼不文明,居然跳窗戶。」是的,人們平時都不跳窗戶,可是當門全部被鎖死時,跳窗戶是果斷勇敢的選擇。

自二零零二年三月長春首次嘗試插播成功後,電視插播法輪功真相在中國鋪開。據自由亞洲電台報導,二零零二年九月六日七點十五分左右,甘肅白銀市白銀公司的有線電視節目中成功插播了法輪功真相錄像,播出了江澤民殘酷迫害法輪功的畫面,白銀公司的十萬職工及家屬都能看到,約持續了十五分鐘。二零零二年十月十九日晚八點,西南某市有線電視插播了法輪功真相節目,成功播放了兩個小時左右,部份片區的群眾收看了《見證》、《自焚真相》、《三十六名西人學員北京和平請願》和《法輪大法洪傳世界》等真相節目。二零零三年一月二十三日,天安門「自焚」案發生兩週年之際,東北某市某小區有線電視,成功插播了「天安門自焚案真相」等內容,播放時間長達三十多分鐘。二零零三年八月,法輪功學員成功通過無線電發射,在華南地區大面積播出了法輪功真相片,有數萬民眾收看到此次播出的長達幾十分鐘的法輪功節目。

美國《標準週刊》(The Weekly Standard)在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六日第十六卷第十二期上發表了一篇長篇報導,報導的主標題是《進入細微的電波》(Into Thin Airwaves),副標題是《幾位不為人知的中國烈士如何幫助全世界的自由事業》。文章的主要內容是從作者(一名西方人士)的角度講述他所認識到、了解到的二零零二年三月五日長春電視插播、告訴人們有關法輪功真相的故事。文章的作者是伊森.葛特曼(Ethan Gutmann)。文章的開頭和結尾講的是「全球互聯網自由聯盟」(Global Internet Freedom Consortium),這個主要由海外修煉法輪功的電腦工程師組成的群體,近年來開發出自由門、無界瀏覽和動態網等突破網絡封鎖的軟件,幫助數以百萬計的中國大陸民眾繞過中共設立的防火牆,獲得自由世界的資訊。文章說:「所有這一切都是從長春這個城市開始,開始於一個叫梁振興的人。」「儘管這個人從來沒有得到過諾貝爾獎,但這位辭世的人是真實存在的。」

傳播真相是在任何社會都是對民眾知情權的維護,都是正義之舉。在任何一個正常的社會中,甚至包括在迫害開始前的中國大陸,在日常生活、工作和學習中努力按照「真、善、忍」法輪大法要求自己做好人,提高道德修養,都是合法的,應該受到鼓勵的。法輪功學員以如此巨大的付出講真相,是為了啟迪人們心中的良知,讓人們能夠有一個美好的未來,是無私的慈悲的善舉,他們的一片丹心將是照耀歷史的永恆光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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