採訪者:您好!很高興您能接受我的採訪。
教 授:您好!我也很高興有這樣一個機會。
採訪者:您今年有六十歲嗎?
教 授:六十歲早就過去了,我今年七十二週歲了。
採訪者:看您滿面紅光,精神飽滿,就像五十多歲的人。您是不是有靈丹妙藥呢?
教 授:其實我是因為多年來堅持修煉法輪功才有這麼好的身體。在這以前,我身體非常糟,我得過癌症,還做過兩次手術。
採訪者:這麼說您是因為健康問題才煉法輪功的嗎?
教 授:也不都是。但是我是因為身體不好才練氣功的。一九九二年,我得了癌症,做過兩次手術。當時全國氣功熱,很多老年人都選擇練氣功健身。我先後試過好幾種功法,但是沒有一套功法能堅持下去。我總覺的氣功應該不只是祛病健身,好像還有背後的內涵。可我不知道那內涵是甚麼,只是不滿足,練練氣功並不能感到心安。這可能和我的家庭經歷有點關係。
我的童年是在農村度過的,奶奶和母親都是吃齋念佛的人,我覺的篤信神佛的人善良、恬淡、樂天知命,這樣的環境很是讓人心安,讓人覺的有一種說不出的那種踏實和信賴感。這和我們城市生活的緊張與焦慮形成對比。
那時候我只是有這種感覺,並沒有上升到理性上去認識。通過修煉法輪功,我逐漸明白,所謂馬列「真理」,無神論的「好處」等等其實都是中共經過六十年執政強制灌輸給我們的。我們今天覺的有信仰的人好像怪怪的,其實就是我們生活在中共的黨文化中太久了,大多數人有信仰才是社會的常態。在有信仰的人們中,善良、恬淡、平和、知天樂命,他們的道德底線比無神論者要高很多很多,信仰對於社會環境的促進作用不是任何社會運動能夠達到的。我覺的我的這種經歷對於我能夠修煉法輪功有某種作用。
一天早晨練功時,聽見背後有人說:「法輪功是高層次的功法。」我心裏一動,動作剛一做完,我就直奔法輪功的煉功點。當我聽到法輪功祥和的煉功音樂,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溫煦,好像走進了另一個世界,一個淨化人心靈的樂土。法輪功,這才是我尋找了很久,終於找到的功法。這種想法非常強烈,終於找到了我的精神家園,那種欣喜無以言表。
採訪者:聽您這麼一說,印證了我的一個印象,能夠堅持修煉法輪功的人基本上都不會滿足於祛病健身,都講法輪功有高層次內涵。是這樣嗎?
教 授:是,確實有高層次的內涵。其實法輪功能夠在祛病健身上有奇效,這也是高層次內涵的一個方面。從我們師父講過的法中,我們懂得了這樣的道理:你要想通過練氣功好病,你就得重德;如果你不重德,還不如練體操,不好病還耽誤時間;一邊練功,一邊幹缺德事還會敗壞氣功,甚至會招致非常危險的後果。氣功能治病,但是必須得有正信,有一個吃苦向善的精神準備。這是我個人的理解,但這就是高於一般認識層次的道理。
古來的修煉方法中,真修者不會有病,因為他真正去除了一切讓你得病的根源。我得過癌症,手術切除了癌細胞之後,總覺的小腹涼涼的,有個東西拉扯著我。一九九三年,我開始煉法輪功,剛煉第二套功法時,感到有兩股熱流從雙手下來,通入身體。十天左右,小腹變熱了,拉扯的東西消失了,從那以後再也沒有過。我知道,這是一勞永逸的徹底根除了癌症!法輪功對於身體的影響遠遠超過祛病健身。剛煉法輪功的那幾天,每次打坐,都聽到有節奏的響聲,就像有把小錘子敲擊我的頸部。隨後,我感到身體非常輕鬆,走起路來好像在草皮上飄,非常美妙。如今,我已七十多歲了,走路還是很快,很輕鬆,腰還是那麼直。我現在扳手腕都不會輸給年輕人。體檢量身高時,我還是年輕時的高度。量身高的人說:「這麼大歲數,就你一個沒變矮。」醫生可以切除癌細胞,可是不能讓你身輕如燕,不能讓你保持強壯;鍛煉身體也不能讓你達到影響生理進程的程度。我身邊很多煉法輪功的老年婦女,還會來例假呢。這連科學都解釋不了,也許將來的科學會揭示這個原理。可是這是千真萬確的事實。只要是事實,我們人類的認識總會發現其中的道理。如果虛構,多麼高明的認識也無法了解。我覺的現在主要問題不是事實不清楚,而是人們的觀念在障礙著人們對於高層次上的認識。
採訪者:除了身體上的變化,您修煉法輪功以後還有甚麼其它變化嗎?
教 授:還有就是精神上的變化,主要有兩點。一個是認定要走返本歸真的路。我們這一代人,受的是無神論、唯物論的奴化教育,但是苦於無路可尋,只好渾渾噩噩混日子。法輪大法的傳出使眾生有了希望,「真、善、忍」的法理給生命指明了方向。我寫過一首詞,表達我得法的喜悅。詞牌是《滿江紅》:「如日中天,《轉法輪》,指點迷津。悟到了,怎樣行事,何以為人。消去世代業力債,同化宇宙「真、善、忍」。感師恩迷途引歸路,入師門。爭朝夕,修心性,迎寒暑,抱法輪。有緣聞佛法,著實幸甚。通讀寶書得大法,苦煉本體獲寶身。待他日功成圓滿時,即歸真。」
另一個是向內找,淡泊名利。知識份子最大的執著就是名,當然有名就有利。這集中體現在評職稱上,為了提職,你爭我奪,苦苦相鬥。有甚者不惜偽造材料,剽竊他人成果,恨不能踩著別人往上爬。修煉大法前,我也曾去爭,沒爭上,心裏不平衡。修煉大法後,知道修煉人要去掉名利之心,也就不去想它了,因為該是我的不丟,不是我的我也不要,結果反倒順利評上了。前幾天,院裏來電話說:「要申報資深翻譯家,咱們院就你行,你來報吧。」我說:「我都七十多歲了,退了休了,還要那個名幹甚麼,讓別人報吧。」對方說:「真是高風亮節,淡泊名利。」
採訪者:您是研究文學的,我覺的文學研究很有意思,有的人從文學出發,對於宇宙人生有了很好的理解,對於自己的精神和身體也有調養作用。那麼,搞文學研究和您修煉法輪功有關係嗎?
教 授:你說的文學對精神和身體有調養作用好像還不是文學的主流,只是一種文學生活的特殊狀態。文學有關於語言文字方面的,也有關於文學創作方面的。就文學創作方面來說,文學往往給予我們一種想像的東西,即使是接觸現實,也不都是自由的。
尤其在時下的中國,文學創作並不自由,也有不少文學家經歷了痛苦的磨難,被整死的,自殺的也有一些。如今中國作協的作家已經是一種官辦的職業了,寫點不疼不癢的東西,拿著官方的俸祿,衣食無憂,還有社會榮譽,可能會覺的活的不錯!當然作家有作家的難處,記者有記者的難處,律師有律師的難處,這怪不的他們,但凡有點成就的人,都得面對這個難處,都得作出選擇。要麼說真話放棄這點生活中的方便,要麼就得有言論自律的這種意識,每個人都有無奈的地方,如果這種無奈不是來源於國家普遍的制度壓制就好了。
真正的文學家往往都是有很高人生的境界的,否則不會有千古不朽的作品傳世。既深刻而又長壽的作家可謂鳳毛麟角。悲天憫人,有思想,有見地的作家,他們的寫作也不一定對養生有多少幫助。在現代的中國,你要當作家肯定很為難,既要有感動人的題材,又要考慮不要觸動中共的敏感神經,所以很多東西都是依據想像。想像的東西不能對生活有實質的幫助,真實的東西也不一定能行的通。
所以,即使是搞文學也還是有不少人生的苦悶和無奈,並不是說你搞文學就會讓身體和精神變好。真正的問題文學解決不了。拿我來說,我得過癌症,這個癌症不說是文學家,就是全世界最好的醫生也都沒有甚麼好的辦法。我的祖母和母親都是對於神佛非常虔敬的人,她們給予我的經驗比文學給予的還要多的多!文學呢,很大程度上還是源於生活,生活能夠給予我們的東西實際上比文學能夠給予的要多的多。我覺的,熱愛生活,熱愛生命,尊重真實,這樣的生活狀態才能讓文學的意義發揮出來。如果把文學當作人生的老師那就不對勁了。有些在專業上很有造就的人,往往滿足於從文學研究中的所得,其實人的生命真的不是文學可以有實質把握的。
採訪者:您對文學的這種看法我自然而然就能認同,您一說,就更清晰了。那麼,生活、研究、修煉能夠兼顧?
教 授:完全能夠,我這些年出版過八百多萬字的各類論文和書籍,其中大部份是在修煉法輪功以後完成的。因為法輪大法開啟了我的智慧,使我保持了良好的身體和旺盛的精力,保證我在完成教學任務的前提下,從事學術研究,出了一些成果。最忙的時候,一天僅睡兩、三個小時,卻不覺的睏,也不覺的累。這在修煉法輪功以前是根本做不到的。
採訪者:既然法輪功對人生活、學習和研究好處這麼大,您能說一說,為甚麼中共發動對法輪功的迫害?
教 授:中共從對法輪功的調查到準備部署,最後真正實施,差不多有四年左右的時間。可是他沒有找到任何迫害的口實,一切根據都是造謠,都是輿論控制的辦法,都是欲加之罪。他們完全了解法輪功是怎麼回事,但是他們不相信法輪功高尚、神聖的內涵是真的。他們不相信在極端嚴酷的迫害面前還有人能夠堅持修煉法輪功。如果他們相信這樣的事實,他們真就不敢迫害。江澤民對法輪功很清楚,不是一般的知道,可是他就是不相信。他認為世界上不會有隻會教人向善而毫無所圖的人,世界上也不會有為了信仰寧可喪失生命的人。他親口說:「我就不相信共產黨戰勝不了法輪功」。這些你可以通過翻牆軟件看看《江澤民其人》一書就知道了。後來聽說有人替他在香港媒體放風,說一生幹了兩大「蠢事」,其中之一就是迫害法輪功。他自己都承認幹了「蠢事」,不知道他死了以後,中共會怎麼評價他。中共和江澤民互相勾結利用,迫害法輪功,結果只能是一敗塗地,十幾年來的事實已經證明了這一點。
採訪者:大概也只有在中國大陸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吧。您能說一說,為甚麼修煉法輪功的人會這麼堅定呢?
教 授:這個怎麼說呢,我覺的不是修煉法輪功的人是特殊材料製成的,是因為我們認識到了法輪大法的無比珍貴。好比說,你家有一大塊金子,賊來了你的第一念是甚麼?就是保護金子。當然法輪大法是無價之寶,比金子還珍貴,還難得,帶給人的益處太多了。江澤民迫害法輪功之所以失敗,就是這樣,面對無理迫害、非法迫害,法輪功修煉者的第一念就是沒有甚麼也不能沒有法輪大法,這部大法就這麼珍貴。知道了大法的珍貴還有甚麼放不下的呢?誰得了法輪大法都會這樣!
採訪者:最後,你對讀者還有甚麼要說的嗎?
教 授:我寫過一首歌詞「回歸」,送給渴望了解真相的人們吧。我一直在尋覓,我總是問自己:人從何處來,要到哪裏去?讀了《轉法輪》,這才解了迷:人從天上來,應回天上去。是這部寶書啊,架起了天梯,「真、善、忍」的法理,銘刻在心底。從此我不再迷茫,沉醉那燈紅酒綠;從此我義無反顧,笑迎那狂風驟雨。我聽到了遠方的呼喚,那是久別的家園,在呼喚著我,歸去,歸去,歸去。
採訪者:謝謝您說了這麼多,也讓我受益匪淺。希望沒有打擾您,也祝您修煉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