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
一、不務正業的所謂「專家」被「六一零」利用迫害法輪功
二、醫院參與對法輪功的迫害
三、對醫務工作者的迫害
四、醫生在洗腦班參與迫害
五、迫害者的惡報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和中共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七月二十五日,新華社刊登採訪衛生部一負責人的文章,該負責人大肆詆毀法輪功祛病健身的奇效。此後,全國衛生系統捲入對法輪功的迫害。
二零零一年,在迫害難以維繫的時候,衛生部部長張文康、副部長王隴德在全國衛生工作會議上講話,誣蔑法輪功,再次將迫害法輪功作為一場政治任務向全國衛生系統推行。
武漢市衛生系統以很快的速度作了部署,開始了文革似的人人表態過關。武漢有二十家三甲醫院,全國知名的有華中科技大學同濟醫學院附屬同濟醫院、協和醫院,武漢大學亞太醫院、中南醫院,廣州軍區武漢總醫院等,均無一倖免的捲進了這場迫害,手段之殘忍,為古今中外所罕見。
其他醫院也不同程度的參與了這場迫害,如湖北省中醫院,武漢市中西醫院結合醫院(武漢市第一醫院)、湖北省婦幼保健院、華中科技大學同濟醫學院附屬仁濟醫院、普愛醫院,武漢市第三醫院、武漢市第七醫院、武警湖北總隊醫院、武漢大學中山醫院、武漢鐵路中心醫院、愛爾眼科醫院等,都在這場迫害中留下了可恥的一筆。
二零零八年,「追查國際」公布了一批經調查確認後,涉嫌提供活體法輪功學員器官的醫院,武漢市的同濟醫院(器官移植研究院)、中南醫院、廣州軍區武漢總醫院榜上有名。武漢市有近二十家涉嫌參與活摘器官的醫院在被調查名單中。(關於「活摘器官」,因為有「追查國際」專案調查,本文不作論述。)
駭人聽聞的還有,中共採用精神病治療手段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製造了一個個人間悲劇。追查國際在對中國一百多家精神病醫院(科)進行了調查之後說;「調查資料顯示的結果令人震驚。」
下文中,我們將論及武漢市參與精神迫害的一些醫院的卑劣手法。在這種幾近瘋狂的迫害中,武漢市修煉法輪功的醫務工作者也未能倖免於難。他們被送到洗腦班、勞教所、監獄遭受強制洗腦或酷刑折磨,有的被開除公職,有的被迫害致死。
因為迫害還在延續,當局還在極力掩蓋,本文所揭開的只是冰山一角。更多的罪行還有待披露。
二零零三年,武漢市「六一零」(中共為迫害法輪功而專門設立的非法機構,凌駕於公檢法之上)聯手市科協,成立了「武漢市關愛協會」(以下簡稱「邪會」),協助所謂「反邪教協會」迫害宗教與信仰自由,其實中共才是真正的邪教。這個「邪會」到全省各大專院校、科研單位和精神病醫院聘請所謂的精神和心理專家,參與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其結果是使得武漢市醫療衛生系統在迫害法輪功的運動中更加有恃無恐。
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六日,「邪會」組織了一批不務正業的所謂「專家」理事到市女子勞教所開展所謂「心理諮詢」等活動。邪會常務理事、武漢市精神病醫院的甚麼「心理專家」劉小林,邪會常務理事鐘書華,邪會常務理事、原湖北省中醫研究院院長邵權武對勞教所的法輪功學員進行了所謂「心理諮詢」(實為精神洗腦),劉小林還做專題報告誣蔑法輪功的祛病健身效果。湖北省邪會理事、湖北大學所謂心理學教授嚴梅福長期參與「湖北省法制教育中心」(即省洗腦班)制定對法輪功學員的「轉化」策略,並發表誹謗法輪功的所謂「論文」。
*最早迫害的黑窩
迫害初期,武漢市到北京上訪的學員很多,因為中共「連坐」制的威脅,在「六一零」的指令下,武漢市各區及街道都私設刑堂關押學員,美其名曰「法制學習班」(就是現在「洗腦班」的前身,只是當時限於初期,迫害手段更粗糙。但當時數量更多,規模更大),目的是為了限制學員人身自由,並且實施強制「轉化」。一些在單位或公安部門眼中認為堅定修煉、不放棄信仰的、有可能再次上訪的、或上訪拘押回來的法輪功學員,都不經過任何手續以這種方式「監視居住」。
武漢市許多醫院都成了各區「六一零」指定的臨時洗腦據點。如市一醫院、市精神病院、市福利院、江漢區民意醫院等都關押過法輪功學員。武鋼二醫院的地下室是關押武鋼集團內部法輪功學員的地方,「國保」人員曾叫囂:「監獄有刑期,在這裏沒有刑期。」
武漢市公安局療養院也是最早關押迫害學員的黑窩之一。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大搜捕當晚,許多原法輪功義務輔導員被綁架到該院,成為武漢市第一批被非法關押的學員。
義務輔導站副站長王曉鳴當晚被劫持到該院,強制洗腦近半年,期間逼她上電視說違背自己良心的話,致使其內心異常痛苦、幾近崩潰。
工商銀行會計李軍峽也於同一天綁架到此遭「監視居住」。多次關押折磨,李軍峽被迫害的精神失常,於二零零八年離開人世。
前後兩天內關押到此的還有法輪功「二七」義務輔導站站長、江岸車輛廠外科大夫張長明,以及同單位的譚家莉、鄭小奇。張長明於十月二十九日才被釋放。關押期間遭到辱罵,威脅及罰站、不讓睡覺等迫害。時任職工醫院院長的譚家莉,直到二零零零年元旦前後才被放出。
*參與迫害的「定點」醫院
中共迫害法輪功以來,武漢市有部份醫院成為「六一零」迫害法輪功的「定點」醫院。如:武漢市第一醫院是院是為何灣勞教所、市第一看守所執行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定點」醫院。一九九九年迫害初期,江漢區「洗腦班」也設置在該院,迫害過無數法輪功學員。三十二歲武漢市礄口區糧食局女職工黃曌二零零四年在該院被迫害致死。
黃曌 |
二零零零年七、八月間,市戒毒中心把關押的二十多名法輪功學員帶到第一醫院參加體檢。檢查了所有常規項目,包括肝、心、眼、五官、高血壓、傳染病、B超等。據學員回憶,當時是警察體檢,卻把法輪功學員混在其中,且有人說是上級撥款一至兩萬元,估計每個人體檢費為四百元左右,然而對參加體檢的學員並未收取任何費用,而若在勞教所即使一點小病的藥費也要高出市面上好幾倍,所以此行徑被質疑為為活摘器官做準備。
武漢市七醫院是武昌區的定點醫院,很多學員在惡劣的環境被長期關押之後,被拖到七醫院強行抽血檢查肝功能、乙肝等,當時學員只是以為當局企圖檢查出甚麼病症來,以便另做文章嫁禍法輪功。活摘器官曝光後,才判斷當局可能另有所謀。武昌大法學員彭敏及其母親李瑩秀、張純都在該醫院被迫害致死。死後屍體被強行火化。
*掩人耳目的「搶救」
相較於近幾年因為當局「搶屍」引發的群體維權事件,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要省事的多。為了推行江澤民「群體滅絕」政策,在「六一零」的策劃實施下,各地不僅嚴密組織了完備的迫害機構,還提供了一條龍的迫害場所。而醫院在整個「殺人鏈」中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一些被迫害致生命垂危的學員被送到醫院,經過全程嚴密監控的「搶救」之後,醫院發布的死亡原因更能混淆視聽。所以醫院的參與,是使得當局罪行能夠延續至今的一個重要因素。
武漢市第七醫院院方竟宣稱:不死不能出院
◇法輪功學員彭敏於二零零零年三月被非法抓捕,在武漢青菱看守所遭到非人摧殘。二零零一年一月九日,彭敏被警察毒打致脊椎粉碎性骨折、頸椎壓縮骨折,全身癱瘓,而警察卻稱是彭敏「自殘」。正當他被母親接回家休養,身心稍有起色之時,市防暴大隊的三十多名警察強行將他綁架至市第七醫院「治療」。期間,警察對他二十四小時監控以防走漏風聲。院方在「六一零」及市公安局的指使下,對危在旦夕的彭敏不聞不問,彭敏頭部以下的身體完全失去知覺,背部潰爛了一個大洞。院方竟宣稱彭敏一天不死就一天不能出院!
彭敏 |
三月九日,中央電視台焦點訪談攝製組與武漢電視台的人來到醫院「採訪」,院方面對攝影鏡頭,才一邊幫彭敏上藥,一邊幫他翻身,假裝照顧周到,並對採訪人員說:他們用最好的醫生、最先進的設備、最見成效的藥對彭敏進行著治療。四月五日上午,醫院給彭敏注射了一支不明針劑後,彭敏於次日凌晨去世,遺體被公安強行秘密火化。
不到一個月,彭敏的母親李瑩秀也被害死於同一家醫院。其丈夫從何灣勞教所戴著手銬去醫院看了遺體最後一眼,發現李瑩秀頭髮被剃光了、頭部有創傷、口裏還有膿血,腦袋上斑斑血跡,醫生卻謊說,李瑩秀是因為腦溢血死亡,腦袋上的血跡是由於解剖時做腦穿刺時留下的。其後中央電視台以這種理由嫁禍法輪功,為公安開脫罪責。但李瑩秀根本沒有與腦溢血有關的病史。在其丈夫一再追問下去,在場的公安無意中透露:她的死是因為彭敏死後她講的話太多造成的,可見第七醫院公然參與造假。
李瑩秀 |
◇法輪功學員張純,二零零八年三月十四日貼迫害真相的粘膠時被惡警綁架。幾日後武漢七醫院突然通知張純家人去醫院領屍,聲稱死因為「腦溢血」,後不經家屬同意強行火化。
武漢市十醫院(普愛醫院):是救人還是「封」喉?
◇七十七歲的法輪功學員曹長玲,曾是東風造紙廠副廠長,在二零零八年八月八日北京奧運開幕的同時被武漢市礄口區公安分局綁架。八月十日,家人被當局告知老人在武漢市十醫院(普愛醫院)搶救。家人趕去後發現老人全身青紫,沒有知覺,昏迷不醒,整個人只有一口氣躺著,頭上有三個洞,耳朵出血,眼睛已看不見,左肩膀一側骨折,腎被打壞,背部衣服被拖爛,整個後背慘不忍睹。
曹長玲 |
家人問醫生老人為何這樣?醫生說:「老人摔在路邊,中了風。是一一零的人送來的。」由於家人對中共幾年來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真相略知一二,因此對醫院的解釋深感質疑,要求轉院。竟遭院方拒絕。沒過二天,醫院以保持老人呼吸暢通為由,擅自將老人喉管切開,令老人發音都困難了。八月十五日,醫院宣布老人死亡。
在所謂治療期間,家屬被迫與曹長嶺隔離(家屬只能在病房外「看護」),就連到火葬場火化給老人換衣服的權利都被剝奪,當局全程安排十醫院的護士包了。
曹長玲老人有中共南下幹部級別的醫療卡,修煉法輪功後,身體健康,多年沒用一分錢的醫療費。家人和老同事們都不相信老人會中風,而且老人身上的傷痕如何解釋?一切真相都被掩埋在十醫院的手術刀下了。
◇二零零四年四月一日晚十時左右,武漢市礄口區法輪功學員黃曌被闖入家中的礄口公安分局一科金志平等警察綁架,不到二十四小時就被惡警活活打死。行惡者還封鎖消息,誣蔑黃曌自殺,將遺體拉到第一醫院,威逼黃曌的父母同意是黃曌是自殺,「否則,一分錢賠償也沒有」;黃曌的父母要求死要見屍,要求見一見主治醫生,看一看病歷如何搶救的,惡徒一件要求也不答應。火化時,黃曌親人還沒有走到跟前,惡徒已急不可待的將屍體推進了爐子。當局試圖掩蓋罪行的目的再清楚不過了。沒有良知的醫院,淪為幫兇和罪犯。
*假以精神病治療的迫害
在「六一零」的直接授意下,武漢市一些精神病院或醫院精神科,對精神正常的法輪功學員強制關押,強迫注射或灌食多種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施以電刑及長時間捆綁、灌食等虐待,而治癒效果是以放棄信仰為標準。對於堅持信仰的學員,他們就加大藥量,加重迫害,致使一些學員部份或全部喪失記憶,有的神志不清、精神錯亂,有的內臟功能嚴重損害。如襄樊市法輪功學員劉維姍,在武漢女子監獄遭受迫害,她絕食抗議。警察把她拉到協和醫院打針灌藥後,到監獄第二天精神失常,以後又遭到多次灌藥後,成了植物人。
以下列舉幾家醫院的迫害案例。
武漢市精神病醫院:收治原因是因為「政治問題」
武漢市精神病醫院,即武漢精神衛生中心,是武漢地區最大的一所精神疾病專科醫院,也是採用精神治療手段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重點醫院。收治和治癒標準院方一切聽命於當局的命令。
◇江岸區法輪功學員程達英(化名),女,四十歲,因上訪被行政拘留十五天,二零零零年街派出所以檢查身體為由,強行把她關進市精神病院。程一再向院方申明她是煉法輪功的,沒有精神病,院方說她是政治問題,派出所何時來接就何時放。他們把程當成精神病人整,強行打針、吃藥,弄得她整天暈暈糊糊,不認識人,程達英無奈之下絕食三天。精神病院的主任劉某命六人把她綁在床上,強行灌食,鼻子出血還在灌。程達英在精神病院呆了兩個多月,派出所才讓她回家。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
◇法輪功學員劉寧自訴道:「戶籍警葉國輝將我囚禁在精神病院二個月,主治醫師熊衛,將我無理扣押,幾乎所有醫生、護理都知道我是被無辜迫害,不給我用藥。在最後一次與我的交談中,熊衛問我還煉不煉,我告訴她煉。隨後,熊衛欺騙我母親逼她在同意接受大劑量注射「治療」文書上簽字,由此(強行治療)而產生的副作用或不良後果(失去記憶,植物人,臨床死亡)醫院不負責任。那一夜我無法入睡,我曾見識過醫生的手段,被注射的人非常痛苦,幾乎喪失意識。」
酷刑演示:注射不明藥物 |
◇法輪功學員耿順娥的自訴:「因為我不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武昌區積玉橋街、派出所、中山社區開始每天上門或打電話騷擾,要不叫我到社區辦公室威脅、恐嚇。社區委員馮群芝要我從三樓辦公室跳樓,我不跳,並告訴她我不會自殺。以後每到臨近逢年過節和敏感日子,我就會被非法關押,理由是『擾亂社會秩序』。迎澳門回歸時,積玉橋街和中山社區將我綁架到武漢市精神病醫院,在那裏呆了八天後又將我轉到武漢市婦教所,非法關押十五天。」
◇法輪功學員劉靈二零零二年被劫持到武漢一精神病院,遭醫院人員毆打,致使脊椎錯位。在精神病院摧殘數月之後,又被強行劫持到勞教所非法關押。長期的非人折磨導致他雙目失明,下肢癱瘓,喪失了工作和生活能力。
武漢大學亞太醫院:注射破壞中樞神經的毒藥
武漢大學亞太醫院。原名為「湖北省人民醫院附屬一醫院」,從中共迫害法輪功開始,亞太醫院就與武漢市公安局相關勾結,把精神科變成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監牢,為了逼迫學員寫「不煉功」的保證,強行給學員野蠻灌食麻痺神經的藥物及大劑量注射破壞中樞神經的毒藥。
◇武漢大學中南醫院(原名為「湖北省人民醫院附屬第二醫院」)職工姚國芬,一九九九年她去北京上訪,被派出所強行綁架到亞太醫院精神科,醫院給她口服和注射麻醉神經系統的藥物,她每次都將藥片含在舌頭下面,等醫務人員一走就吐出來,有一次被人告發,又強行叫她吞下,等人走後,她就到廁所用手摳喉嚨將藥物吐出來。受盡了許多折磨才從醫院回家,已被折磨得不像人樣。二零零二年姚國芬失蹤,至今生死不明。
◇中南財大退休職工許建功,因進京上訪被押回武漢刑事拘留,也被轉到該院精神科關押,據明慧報導時已有二個多月仍未放人。當有人質疑這些人都沒有病,為甚麼要關押在這時,王曉洋邪惡至極的說:「你們用不著跟我講這些,我就是要當壞人,誰敢把我怎麼樣?」然而畢竟心虛,為了掩人耳目,醫院偽造「病歷」,把給學員注射的毒藥改為有助睡眠的正常用藥,並以醫療技術保密為由拒不出具病歷給學員及其家屬。
武漢市精神病管制醫院:電針摧殘
武漢市精神病管制醫院隸屬公安部門。一九八七年,公安部明確提出將所有承擔強制醫療任務的精神病醫院,統稱為「安康醫院」。一九九九年之後,中共將身心健康的法輪功學員強制綁架到此,注射和強迫大劑量服用破壞中樞神經藥物,用超極限強度的電針摧殘法輪功學員,直到「轉化」為止,否則就說學員精神病沒治好,長期非法關押,就像判了無期徒刑一樣永不放人。
◇一位法輪功學員的自訴:二零零二年三月我因發放大法真相資料,先被關押在武漢市看守所,後又被轉押到「精管院」大約半年的時間。在此期間,遭受到非人折磨──電針摧殘。六個人強行把我抬到一張特製的床上,然後把我的雙腳及雙肩緊綁在床上,五個人分別把我的頭、手、腳死死按住。一陳姓主任開始問話:「還煉不煉?還絕不絕食?」我答:「煉,絕(食)到底。」他們就把兩隻電針分別插進我的兩側太陽穴,電針插進表皮約4-5cm深,並把電流、電壓調至最大級,前後持續約一個小時。我感到整個身體都被電流刺激,即使是被五個人按著,整個身體都止不住往上彈。大腦如萬把尖刀挖割一般疼痛,痛不欲生。被電之後大腦失去知覺,無法正常思維。永遠感覺生活在地獄和恐懼中,無法自拔。當時我的門牙被電流震鬆脫,幾天後掉落;左手手臂麻脹,不能活動,直到現在手臂還經常麻脹。過後他們還邪惡的說:「要經常做試驗,要日日做、夜夜做。」電針比電棍殺傷力更大,它完全是破壞神經系統的,被電之人全是內傷。
酷刑演示:電針摧殘 |
◇同時受迫害的還有一個男學員,是武昌區交通大隊的職工,由於是公安體制中的人,就被迫害得更殘酷。從二零零零年一直被關押到二零零三年年底,後放人了沒有,不得而知。其家裏上有八十歲的老母,下有六歲的孩子,還有個智力障礙的妻子,都靠他一人養活。
◇武昌大法學員胡延芳,江漢區的付曉雲也曾被關押在安康醫院作為精神病人迫害。
武漢市第五醫院
二零零七年,武漢市第五醫院也被曝光過量使用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對付法輪功學員,一位五十多歲的女學員被迫害的生命垂危還在被秘密關押,院方規定誰也不許過問。
從以上案例可以看出,中共對法輪功學員濫用精神病學,是一場系統的蓄意謀殺,絕不是中共對外宣稱的「個別醫院和醫務工作人員」的「誤診」和「用藥不當」的狡辯能敷衍過去的。
迫害法輪功前期,武漢市醫療系統先後展開了一系列文革式的群眾運動,逼迫人人表態過關。如:湖北省中醫院先後在全院召開「揭批大會」、舉辦「百萬簽名活動」;江岸車輛廠職工醫院在院內開展攻擊大法的「知識搶答競賽」;華中科技大學同濟醫學院(原名為同濟醫科大學)的「研究生入學的政審提綱」中,要求學生表態「拒絕『法輪功』等教組織」。
一些醫院主動將院內法輪功學員的名單上報「六一零」,夥同「六一零」策劃綁架學員進洗腦班、勞教所、看守所等關押迫害,而這一切沒有任何法律手續。如二零零三年,省中醫院黨委書記賀昌木,強行將該院大法學員全部送到洗腦班。還有的醫院監視、在院內辦洗腦班,以降工資、不予晉升職稱、不讓臨床、開除公職等手段威逼學員放棄信仰。一些德藝雙馨的好醫生被迫離開崗位,或者受到非法勞教或判刑,甚至被迫害致死。
以下舉例說明對醫療系統職工採用的迫害手段
*黑社會的綁架
迫害至今,綁架沒有停止過。因為有單位領導與「六一零」的配合,醫生們經常在上班的時候遭受突然綁架,甚至在病人等待手術的準備過程中。
周大慶,武漢市普愛醫院醫生。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十二日,一位腿骨骨折的病人需要手術,周大慶剛脫下棉襖,進行手術前的準備,這時安陸市「六一零」、公安及普愛醫院書記施發斌、副書記徐大念、主任聶元柏連棉襖都沒讓他穿,就把他強行綁架到「省洗腦班」,還不許與家人見面。
◇趙國琴,武鋼二醫院牙科醫生。二零零六年五月二十二日,趙國琴剛到單位上班,就被門診部辦公室主任張廣武叫去,隨後趙國琴被綁架到「省洗腦班」。在上班期間被綁架的還有放射科葉春喜、婦產科李麗華。武漢市漢陽區五里街鐵路中心醫院內科醫生鄧國秀,同樣是「六一零」和醫院方把她喊到醫院談話,將其綁架。二零零五年至二零零六年期間,湖北省中醫院職工鄒麗玉,被醫院領導協同「六一零」綁架六次,市第一看守所、何灣勞教所、省湯遜湖洗腦班、武昌區楊園洗腦班都對她進行過非人折磨。
◇張長明,職工醫院外科醫生。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市「六一零」夥同江岸車輛廠保衛處十多名彪形大漢闖入廠職工醫院,強行綁架正在給職工看病的外科醫生張長明,之後又衝上三樓牙科門診,強行將正在上班的護士唐舒慧拖至一樓,唐舒慧手臂被劃開一個大口子,鮮血直流,他們不讓唐舒慧在醫院就地縫合傷口,殘忍的將她綁架到洗腦班。僅在兩個月前,該院42歲女醫務幹事何秀紅和外科副主任醫師鄒昌清同時遭綁架,何秀紅被綁架時還穿著工作服。
◇葉春鳳,湖北省新華醫院職工,二零零五年在醫院宿舍家中被「六一零」強行綁架至「江漢區洗腦班」。當局出動了兩部車子,二十多人。家屬質問憑甚麼抓人?他們揚言:「不憑甚麼,就要抓,不服去上頭告吧!現在不怕你們家裏人多,再去叫人來,我們也不怕,我們的人上千、上萬還有更多」。葉春鳳被綁架時穿著短褲頭,腳上連鞋襪都沒有穿,被它們一邊拖、一邊打,其場面很慘。葉春鳳勞教1年半後被迫害殘疾。
◇王水香,武漢新洲婦產科醫生,曾身患各種疾病,修煉法輪功後,這些疑難雜症都奇蹟般痊癒了。二零零一年,區領導派了二人找法輪功學員王水香談話,一下上來十幾個便衣警察連拖帶扯的。王水香上衣被他們剝下,身體全部暴露在外面。警察把她用力摔上警車,導致她左腿大面積青紫,腰被撞傷,就這樣被綁架至「劉集洗腦班」。
◇徐建平,新洲區人民醫院醫生。二零零一年,城關派出所二十餘人強行闖進了徐建平家中,當時他們一家三口已入睡。惡警在沒有任何證據及證件的情況下強行非法抄家,全然不顧三歲小孩的驚嚇哭鬧,強行帶走其妻子朱春霞。徐建平因為指責他們無理抓人,也被綁架走,只剩下三歲的小孩又驚又怕,躺在床上哭得聲嘶力竭,凍得渾身冰涼,小孩被凍病。
*單位內的迫害
◇針灸科醫生舒榮,一九九九年出國探親,當時的梨園院長趙永強行要舒榮交五千元保證金,不開收據,威脅逾期不歸沒收。而其他人出國都沒有這個規定。舒榮回國後,他們又以種種藉口不予歸還。邪黨開十六大,院方將舒榮綁架到省洗腦班迫害一月之久,導致舒榮出來後很長時間精神恍惚。二零零二年初,醫院強制將舒榮的考評結果由舒榮所在科室、支部群眾已經評定的「合格」改為「基本合格」。舒榮的丈夫回國探親,為舒榮和女兒辦好出國手續,醫院保衛科又出面干預不讓走,舒榮只得悄然離境。每到所謂「敏感日」,梨園醫院就配合當局騷擾法輪功學員及其家人。監視、威脅、欺騙、株連等手段並用,除了對法輪功學員的家人晉升職稱進行百般刁難,還威脅住院病人,不許病人身為大法學員的家屬與本院學員接觸。
◇畢業於同濟醫科大學的武漢市第三醫院泌尿外科醫生王勁松,被譽為「不收紅包的好醫生」,多次受到病人的口頭讚譽和書面表揚。因不放棄修煉,王醫生遭三次綁架,分別被非法勞教一年十個月和判刑三年,被迫害的雙腳浮腫,不能走路。回到醫院後,卻受到多方刁難。王醫生多次找醫院領導要求上班,均被拒絕,並稱已將其開除公職,但又遲遲不與王醫生見面。王醫生曾多次到區衛生局上訪,兩年後才被安排在院武裝部上班(實際上被非法監控)。王醫生要求上臨床,醫院以醫師資格證問題推諉。王醫生經過兩年的努力考試合格,取得資格證後,醫院又長時間不給辦行醫執照,辦了執照後又不讓上臨床。王勁松的工資還不夠最低生活標準。
◇同濟醫院女職工徐東琴,被非法關押、毆打,被迫流離失所數年,回家後醫院不讓她上班,停發了她的工資,並對她繼續監視,使她的精神受到更大傷害。徐於二零零四年含冤去世。
*監牢內的折磨
◇龐麗娟,六十七歲,原廣州軍區空軍醫院軍醫,一九九二年開始在自家開診所,常為群眾排憂解難。二零零七年,龐醫生被漢陽「六一零」關進看守所,為了抗議這種無理的迫害,六十多歲的老人絕食了十四天,期間他們粗暴地用竹片撬開龐醫生的嘴,灌入一杯白色的流食。灌食後龐醫生口乾難受,精神亢奮,同服用激素藥物症狀一樣。二零零八年,龐醫生被關押到市女子監獄,每天要被包夾打幾十個耳光(經常打得流鼻血)、揪耳朵、用皮鞋踢胸、肋,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秋衣經常被撕破,後背被包夾瘋狂的揪掉一塊皮肉,鮮血直流。一次包夾用撮箕撮了一堆大糞,揪住龐醫生的頭髮使勁往大糞裏按、揉、搓。龐醫生牙齒被打掉一顆,腰部折斷五根椎骨。經三年非人折磨後,被抬回家時已是骨瘦如柴,奄奄一息,不久後去世。
◇許光臨,男,三十三歲,湖北省武漢市蔡甸區侏儒鎮侏儒醫院職工,二零零零年被非法抓捕,絕食抗議迫害,遭看守所強行灌食,鼻孔、食道、胃部均嚴重損傷;同年九月被非法判刑三年,關押在武漢市寶豐路女子監獄,在惡警指揮下,犯人對他採取暴打、日夜不讓他睡覺,罰站、吊銬,最殘忍的是,將他上身和腿捆綁在一起,放在床下,幾個犯人在床上踩壓,一直到窒息。許光臨飽受了種種非人折磨,他曾絕食九十天抗議迫害,身體極度虛弱,導致身患多種疾病,二零零二年底從監獄出來後一直沒有恢復,於二零零五年離世。
酷刑演示:將上身和腿捆綁在一起 |
◇第三醫院醫生王勁松,也受盡折磨。由於不寫「三書」(放棄信仰的悔過書等),勞教所利用吸毒犯折磨他,二十四小時輪番騷擾不讓睡覺達一週之久,獄警二十四小時輪番洗腦,不讓放風,二十四小時除上廁所外,不讓離開坐凳,冬天不讓曬太陽,夏天被長時間吊銬在窗上曝曬。將他的腿雙盤,用膠帶固定共達四個多小時,致使他的雙腿腫的如同柱子,不能走路,只能扶牆一步一步的挪動。獄警有時借故打他,對他進行嚴管,剝奪親屬探視的權利。
酷刑演示:吊銬 |
*洗腦班的迫害
◇胡亞萍,東西湖區人民醫院感染控制科負責人,修煉法輪功後,身心受益,工作出色,為單位拿回了各種獎項,她負責的部門在各級歷次檢查中均獲第一名,成為武漢市衛生局對二級醫院推薦的「取經」部門。在該單位背對背對中層幹部的考核中,她是前幾名獲高票認可的人之一,也多次獲得該院先進工作者和好媳婦稱號。「七二零」之後,胡亞萍遭單位停職檢查處分,單位書記王德楚威脅說事業單位人員不許煉法輪功、否則單位、你丈夫、孩子都要受牽連。胡亞萍被軟禁、行政拘留十天、扣工資、多次被劫持到洗腦班。在洗腦班,她被單獨關在一個房間,站在規定的用粉筆畫的小圈內,小圈外密密麻麻寫滿了法輪功師父的名字,腳一邁出去,就會踩著名字。工作人員還要胡亞萍罵師父。「六一零」派人分三班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與她談話,威逼不放棄信仰就送勞教3年,或送大西北,死了都沒人收屍等等。三天三夜不讓她睡覺,期間不准她坐、蹲、動。洗腦班的人揚言:除非放棄信仰,否則一直站下去。她的雙腿腫得有碗口粗,腳面青紫發亮。後因腳腫得穿不進鞋,胡亞萍提出給雙拖鞋,遭拒,說是「轉化」了才行。她只好赤腳站在水泥地上,直到她被折磨得倒地昏死過去。
王曉鳴,牙醫,二零一零年七月六日被六個彪形大漢綁架至「湖北省法制教育所」,遭受了近四個月的野蠻折磨。王被綁架時穿著拖鞋,腳被警察踢傷,腫得像包子,後來拖鞋也穿不進了。每天被關在牆角站著,稍動就打,不讓上廁所,不讓喝水,不能蹲下,更不能靠牆和桌子,手也不許擦汗。王曉鳴拒絕「轉化」,惡人惱羞成怒。一天夜裏,惡警女隊長江某惡狠狠對王曉鳴打了一頓耳光。王的臉被江某打腫;次日晚,從該所另一個隊派來像日本人的男警察鄧某,大個子壯如牛,和江一起打王曉鳴,一個抓頭髮一個打,還用板凳鐵腳放在王的腳趾上,然後一百八十多斤的鄧某往上蹦起來壓坐上去,江某又抓起王的頭髮往她跟前拖,鄧某說:「我負責打得你驗傷都驗不出來」
◇劉小平,醫生,家住漢陽區的,曾被非法關押到漢陽「洗腦班」。七月三伏天,漢陽區司法局局長張某打開監門要她出去圍著場地跑,被她拒絕,該局長就把她雙手臂反扣,抓住她的頭髮,用力往牆上撞。「如果不是天突然打雷下暴雨,他要把我打死。」。她被用鐵銬反銬、用繩索反綁、來回用腳踢,直到後來不能進食,骨瘦如柴才被釋放。不久又被綁架到勞教所迫害。
酷刑演示:用繩索反綁 |
江岸車輛廠職工醫院多名醫務法輪功學員均遭到洗腦班的凶殘迫害:
◇唐樹慧,女,五十一歲,職工醫院總護士長,曾被評為廠級先進工作者。一九九九年到北京上訪,被關押在北京某看守所三天,遭到惡警的拳打腳踢,零下十幾度被逼脫下棉襖,穿著單衣在戶外受凍。之後,唐樹慧被撤銷總護士長職務,安排在最繁忙的科室當護士。在洗腦班,遭受吊銬毒打、野蠻灌食、挨凍、注射不明藥物等折磨。臉被惡警打腫變了形,手腳青紫。
酷刑演示:吊銬毒打 |
◇何秀紅,女,四十二歲,職工醫院醫務幹事,她聰明能幹,身兼多職。在洗腦班,她被關進一小房子,銬鎖在窗戶的鐵欄杆上。被強迫在劃定的一個小圈子內連續面壁站了五天五夜,幾次因為打瞌睡,頭在牆上撞起一塊塊淤血青包,還不斷的遭到惡人們的呵斥、謾罵。洗腦班五個多月的身心摧殘使原本端莊秀麗的她變得面目皆非,回單位後,被撤離原崗位,安排在基層科室當護士。
◇鄒昌清,男,四十三歲,職工醫院外科副主任醫師,一九九九年到北京上訪,被非法關押三個月。二零零二年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一個多月。二零零四年在洗腦班強迫洗腦近三個月。
◇張長明,男,五十九歲,職工醫院外科主治醫師,在該院工作多年,從不收受紅包,凡是認識他的人都有口皆碑。因為曾義務當過法輪功二七輔導站站長,他一直是「六一零」重點迫害對像。他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當天被綁架的眾多的義務輔導員之一,關押期間遭到辱罵,威脅及罰站、不讓睡覺等迫害。之後多次在工作崗位被綁架,三次被送到洗腦班逼看誹謗大法的光碟及其它宗教的東西。
◇張珂,女,五十一歲,職工醫院醫務人員,張珂自修煉法輪功後,在單位工資晉級中主動謙讓。張珂因參加一九九九年北京新聞發布會和廣州法會被非法判刑,羈押在武漢女子監獄遭受迫害兩年半。獄警蔣春(時任指導員)對她強行實施洗腦,超負荷勞役,長時間罰站,張珂幾次被整得暈倒;出獄後工廠落井下石,沒給一分錢開除了她的公職。她靠兩百多元的低保和打零工養家糊口,供兒子上學。二零零三年和二零零九年江岸區「六一零」又以過年和邪黨「十一」閱兵慶典為名將她綁架到洗腦班,分別強制洗腦幾個月。
肉體折磨和精神折磨通常難有個明顯的界定,當醫學手段介入之後,可以將二者結合起來發揮到極致。洗腦班就是這樣一個場所,洗腦班的醫生就是將二者結合起來的媒介。他們對心理和生理的諳熟,使得迫害者們如魚得水,所以相比於監獄的暴虐,這裏更加隱蔽和陰毒,但對人身心的摧毀更加持久。
*灌食折磨
一般人想像不到,這些所謂醫務人員的灌食手段能讓人如此生不如死:華源電力工程公司職工張思峰,在省「洗腦班」由一男醫生和一女護士強制灌食。他們將插管插到喉嚨氣管處不動,人幾乎被窒息,痛不欲生,整個臉部脹得通紅,然後,將插管上下來回抽動一、二十次,直到插管見血才罷手。
而五十多歲的張思峰是被強逼絕食和灌食的。為了逼迫「轉化」,張思峰被單獨關進一個房間,遭一、二十名猶大圍攻。當圍攻失效後,警察對他說:「你還蠻舒服,又吃又喝,別人來了都絕食」。張反問他:「我為甚麼絕食?」警察告訴他:「你要吃飯必須報告,『報告政府我要吃共產黨的飯』;要上廁所必須說『報告政府我要上共產黨的廁所』,否則就不准吃飯不准上廁所。」很多學員都是以這種方式被逼上絕食之路。之後,技巧性的「灌食」就理所當然的登場了。
*注射毒針
在不同的洗腦班都有法輪功學員被強行注射毒針,之後出現相同的症狀:精神錯亂,身體浮腫。沒有人被告知這來路不明的針藥叫甚麼名字,武昌楊園洗腦班施暴的惡警們叫囂是甚麼「破功針」。
◇二零零四年五月,五、六個工作人員將武昌學員高順琴按倒在小會議室的桌子上,一王姓女醫生給高順琴打了一針他們稱之為的「破功針」後,高順琴頓時出現頭昏、心慌、虛弱無力等症狀,隨即身體浮腫。高問打針的女醫生是甚麼針,女醫生居然說:「不知道,是他們(指「六一零」頭目胡紹斌一夥)叫打的。」六月,高被轉到何灣勞教所,十一月份開始出現雙腳疼痛,無法睡覺。勞教所獄醫看後說是末梢神經炎,給高吃這方面的藥,吃了一次後雙腳就不能走了,要走路或者是站立都只能堅持十分鐘。那時高腦子經常一片空白,這種症狀持續了三、四個月時間,高某被接回家,連自己的兒子都不認識,但外表看不出任何跡象。
◇在湖北省洗腦班,浠水學員李正文,被五個惡警採用恐嚇、欺騙、誘惑、偽善等手段對他日夜轟炸,沒有達到他們的「轉化」目的。二零零六年元月,李正文被強行綁在椅子上注射吊針。隨後李出現精神錯亂,語言失常,哭哭啼啼。惡警見狀也非常恐懼,幾天後把李正文送往另一個黑窩__亞太醫院精神科。
◇會計師余毅敏的結局更悲慘,在江漢區洗腦班被注射不明藥物之後,精神失常,至今生活不能自理。
*飯裏下藥
很多洗腦班對法輪功學員偷偷下藥的迫害案例在被不斷揭露出來。惡徒在法輪功學員的飯菜裏、飲水裏下藥,之後學員普遍出現身體浮腫虛胖,精神恍惚,反應遲鈍,就像變了一個人。因為即使在同一個洗腦班,法輪功學員也是被分開獨立關押,無法互相溝通,再加上這些症狀都是慢性表現,在當時不是很明顯,所以這種陰毒的損招得以持續了很長的時間才被當事人知道。
一位遭此迫害的法輪功學員說:「法教班下藥讓法輪功學員吃了、喝了一時不會出現生命危險,但是會給人身體造成傷害,精神出現惶恐。」和毒針一樣,沒有人知道這是甚麼藥,只有洗腦班的無良醫生心知肚明。
◇高碧珍,因為不配合洗腦,在離開武昌楊園洗腦班之前,警察在她的飯中下了不明藥物。她回到家後,腿腳一天比一天疼痛,最後嚴重到行走困難,稍一不小心就摔跤。這奇怪的疼痛讓她想起,是洗腦班偷偷用藥物迫害她,因為法輪功學員高順勤及已經去世的許家梅,她們也是這樣的腿腳疼痛。
◇武昌區一位法輪功學員回憶在洗腦班被惡徒下藥的情形:二零零五年六月初,我被綁架至楊園洗腦班後,幾天後就出現頭痛、眼睛模糊,視物不清,思維也出現混亂、無條理現象,記憶開始消失,到二零零六年底,狀態進一步惡化,出現坐著、躺著都會跌倒,身體無法控制平衡,滿口牙痛,出現掉牙,左腳疼痛難忍,有時連拿書的力氣都沒有。我以前的工作一直在商場做保管,一九八零年以後又做商場採購,智力、記憶都很好,不是現在這種狀態楊園洗腦班的一把手陳奇(音)親自承認:「我們在飯裏面拌了藥的。」
◇原省電力二公司職工余毅敏,一九九九年至二零零二年在江漢區二道棚洗腦班遭受藥物迫害後,當時反應不大,之後慢慢失去記憶,雙腳出現疼痛,直到完全沒有知覺、無法行走。二零零三年精神失常。
◇法輪功學員玉珍(化名),二零零五年在江漢區二道棚洗腦班遭到下藥。惡警因她不寫放棄修煉的「保證書」,一次惡警給水她喝,玉珍喝了水後突然小便出血,血順著腿流到地上。而另一次,一「猶大」誤喝了給她的水,也出現了大出血。
*冷血幫兇
一位在湖北省「洗腦班」關押過的學員說:「如果法輪功學員的身體被摧殘的太嚴重了,出現異常的情況時,洗腦中心專門配備的醫生就出現了。來量量學員的血壓,看看是否有生命危險。如果血壓升高,有生命危險時,他們允許暫時回寢室休息。如果認為一時還沒有生命危險,就讓這些惡人繼續迫害,直逼人的極限。這就是省洗腦中心配備醫生的目的。」
據遭受迫害者透露,湖北省洗腦班配備了兩個醫生,其中一個工作包括強制灌食、治療被迫害學員的傷勢等等。省洗腦班滾動辦班,每期四十五天。每期一般到中期才毆打學員,強迫「轉化」一段時間(傷勢好了)後才能到院子內放風,再關押一段時間後才放出來,所以一般都看不出傷痕了。
這些邪惡的醫生除了幕後支招,有時也赤膊上陣。在江漢區洗腦班,一天半夜,十一醫院醫生葉祖元配合惡警屈伸、司法局梁行方、汪姓女教師對某大法學員大打出手,用竹棍抽打學員,把嘴堵住,不讓學員發出呼喊,用電棍電擊學員的敏感部位,用拳頭猛打學員,用腳踹,整棟房屋都抖動了,致死學員昏死過去整整一晚上。到早上5點鐘,叫來車子處理被打傷學員的後事,此學員至今生死不明。
應該指出的是,「洗腦班「的醫生一般是從各區醫院抽調過來的,來之前已經聽信了中共對法輪功的抹黑宣傳,加上邪黨文化浸染之後的毫無人性,才導致了相同迫害方式的普遍發生。所以說,這些醫生的所作所為並不僅僅是個人行為,當局和醫院都有推卸不了的罪責。
從以上案例可以看到,武漢市衛生部門將迫害法輪功作為一項長期的政治任務,投入了大量的衛生資源參與其中。一些醫務工作者被脅持著,成為了中共「殺人鏈」上的重要一環。中共惡魔已將他們拖入地獄,等待他們的還有地獄之火。一旦惡報開始,他們就會明白,自己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附:武漢市醫療系統部份職工受迫害名單(四十三宗):
◇許光臨,男,三十三歲,蔡甸區侏儒鎮侏儒醫院職工,畢業於湖北中醫學院,誣判三年,被劫持在市女子監獄,受盡折磨後於二零零五年五月一日早晨去世。
◇周倩,湖北中醫學院,網上發表嚴正聲明,被關押在東西湖看守所一個多月,不久再次被綁架。
◇梅樹清,二十八歲,科就讀於湖北中醫學院,一九九九年「四二五」後,兩次進京上訪,被學校開除。二零零五年八月六日,梅樹清被劫持到赤壁市看守所。
◇劉曉蓮,湖北省中醫院職工,張貼真相資料被綁架,關押15天後轉到省洗腦班。
◇鄒麗玉,湖北省中醫院職工,被綁架六次,關押於武漢市第一看守所、何灣勞教所、省湯遜湖洗腦班、武昌區楊園洗腦班
◇里文蘭,女,湖北省中醫院職工,勞教一年半。
◇唐樹慧,女,五十一歲,江岸車輛廠職工醫院總護士長,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三十日被綁架到諶家磯洗腦班。
◇何秀紅,女,四十二歲,江岸車輛廠職工醫院醫務幹事。二零零四年九月八日被劫持到諶家磯洗腦班,關押五個多月。
◇鄒昌清,男,四十三歲,江岸車輛廠職工醫院外科副主任醫師,三次綁架,二零零四年九月八日被劫持到諶家磯洗腦班近三個月。
◇張長明,男,五十九歲,江岸車輛廠職工醫院外科主治醫師,多次綁架。
◇譚家莉,女,五十一歲,江岸車輛廠職工醫院院長,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被綁架,至二零零零年元旦前後放出。
◇張珂,女,五十一歲,江岸車輛廠職工醫院醫務人員,誣判三年。
◇王雨生,女,石化廠醫院醫生,於二零零五年2月因發護身符被拘留十五天,之後被押送洗腦班。
◇葉春鳳,女,五十多歲,湖北省新華醫院職工。多次被綁架到洗腦班,第二次被關押九個月。勞教1年半,被迫害殘疾。
◇鄧國秀,女,四十歲左右,漢陽鐵路中心醫院內科醫生。二零零五年六月八日下午遭綁架。
◇彭瑞玲,湖北省婦幼保健院放射科醫生。二零零五年九月五日上班時被「六一零」綁架。
◇周大慶,武漢市十醫院(普愛醫院)醫生,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十二日在給病人準備手術時被綁架,劫持到省洗腦班。
◇王勁松,男,武漢市第三醫院泌尿外科醫生王勁松,三次綁架,勞教一年十個月和誣判3年。
◇徐東琴,華中科技大學同濟醫學院附屬同濟醫院職工,被關押毆打,二零零四年九月八日含冤去世。
◇舒榮,華中科技大學同濟醫學院附屬梨園醫院針灸科醫生,二零零零年二零零四年,舒榮因集體煉功、上訪被公安機關非法關押兩次計45天,抄家時連電腦、護照等都被拿走。當局長時間不歸還護照。
◇韓紅,女,華中科技大學同濟醫學院附屬梨園醫院醫生,非法拘留一次、強制送洗腦班一次。
◇易明,男,碩士,華中科技大學同濟醫學院附屬協和醫院醫生,非法拘捕、強制送洗腦班。
◇趙虎,男,碩士,華中科技大學同濟醫學院原社科部教師,多次被關,勞教2年。
◇戴海強,男,華中科技大學同濟醫學院公共衛生學院研究生,勞教1年。
◇王星,男,華中科技大學同濟醫學院學生,非法被抓、勞教。
◇胡克清,男,華中科技大學同濟醫學院附屬中學教師,強制送洗腦班。
◇王新宇,男,華中科技大學同濟醫學院畢業生(未分配),在湖南澧縣多次關押毒打,後送長沙勞教一年半。
◇趙國琴,女,武鋼二醫院牙科醫生,二零零四年九月,在上班時被綁架到省洗腦班。
◇葉春喜,女,武鋼二醫院醫生,二零零六年在上班時被劫持到省洗腦班。
◇李麗華,女,武鋼二醫院醫生,二零零六年在上班時被劫持到省洗腦班。
◇姚國芬,女,七十二歲,武漢大學中南醫院職工。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去北京上訪,被綁架關押到武漢大學亞太醫院精神科,二零零二年正月去北京上訪後失蹤。
◇劉麥梅,六十歲,武漢市黃陂婦幼保健院主治醫師,四次綁架,勞教一年。
◇王水香,女,武漢新洲婦產科醫生。兩次綁架,第二次被劫持到劉集洗腦班。
◇徐建平,男,新洲區人民醫院醫生,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八日晚十時許,和妻子朱春霞一起被綁架。留下三歲的女兒一個人在家。
◇劉小平,女,軍醫,一九九九年被劫持到市公安局療養院、漢陽區洗腦班,二零零零年勞教七個月。
◇龐立娟,女,六十七歲,軍醫,曾就職廣州軍區空軍醫院,個體醫生。遭受酷刑、灌食毒藥,被迫害致死。
◇王曉鳴,女,個體牙醫,原武漢市法輪功義務輔導站副站長。多次關押,被逼著在電視上說攻擊大法的違心話,精神幾近崩潰。
◇李月秋,女,江夏縣醫院職工,曾是義務輔導員,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日之前就被關押過,「七二零」之後多次勞教,送洗腦班,在江夏區揭批大會上,被逼迫當著眾人的面說法輪功的壞話,承認自己已不修煉。
◇夏正喜,三十一歲,武漢市皮膚病防治研究所醫師。洗腦班半年,勞教一年。
◇胡亞萍,女,四十多歲,原東西湖區人民醫院感染控制科負責人,二零零零年、二零零二年和二零零九年,三次被綁架到洗腦班,曾被迫害得昏死過去。
◇李玉珍,女,五十四歲武漢市第六製藥廠退休職工,被迫害致死。
△華中科技大學武漢同濟醫院器官移植研究所所長陳忠華在美被控「酷刑罪」
陳忠華,男,武漢同濟醫院器官移植研究所所長。二零零六年七月,首屆世界移植大會期間,與會的陳忠華和上海長征醫院器官移植研究中心主任朱同玉及天津第一中心醫院東方器官移植中心主任沈中陽一起,在美國波士頓被起訴。他們被指控:對未經監獄受刑人同意,從受刑人(包括法輪功學員)身上活體摘取器官販賣牟利的行為負有刑事責任。尤其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的器官,不僅犯下酷刑罪,更觸犯了國際刑事法上最嚴重的「群體滅絕罪」。
△武漢醫藥設計院惡黨書記歐陽宗權突發心臟病死亡
中國醫藥集團武漢醫藥設計院是國家三大醫藥甲級設計院之一。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後,院黨委書記歐陽宗權(副廳級),受政府邪惡宣傳的矇蔽,為了在政治上有所表現,甘當政治打手,充當迫害法輪功的急先鋒,多次無理要求院內煉法輪功的職工寫「三書」(放棄信仰的悔過書等),在很多場合公開誣蔑法輪功及其創始人。平時身強體壯的他,於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三十一日突發心臟病倒在回家的樓梯上,經搶救無效死亡。
△湖北中醫院保衛科科長徐大萬車禍受傷
徐大萬積極配合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他利用雇佣的保安監視法輪功學員的一舉一動,大清早挨家挨戶從門上安置的貓眼,偷看職工家裏有沒有人煉功。徐大萬後遇車禍,肩骨扭傷。他自己內心清楚是迫害法輪功的報應,告訴單位不要叫他的老婆、兒子,特別是不能叫法輪功知道,是因他參與迫害而遭到報應的。
△新洲區橋頭骨科醫院職工祝火明遭報
祝火明從醫院調到劉集洗腦班,是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急先鋒。法輪功學員多次對他講真相不聽。二零一零年新年前夕,祝火明被捕,使得一家老小不得安寧。
△湖北省中醫院原邪黨書記黃明安、主任朱明方二人被捕遭惡報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以來,黃明安和朱明方先後在全院召開「揭批大會」、舉辦「百萬簽名活動」、主動將醫院法輪功學員的名單上報「六一零」,反覆多次將本院職工劉曉蓮、鄒麗玉等法輪功學員綁架進洗腦班和非法勞教。此外還採取在院內辦洗腦班,並監視法輪功學員,以開除黨籍、降工資和不予晉升職稱等手段迫害法輪功學員。二零零四年六月,朱明方因涉嫌犯罪被捕,黃明安已交出十萬元,仍在被審查中。
△麻醉科醫生唐榮生出車禍死亡
麻醉科醫生唐榮生和妻子方一直緊隨江氏流氓集團,積極參與迫害醫院法輪功學員。參與綁架法輪功學員到省洗腦班,其妻子方還在省洗腦班當陪教。二零零六年八月十三日上午,唐榮生在宿舍大門口被一輛失控的大貨車碾倒,其肋骨、盆骨、股骨、小腿脛骨、腓骨等多處骨折,當即不省人事,死狀極慘。
△猶大里文蘭被毆打
里文蘭在二零零二年「十六大」前後,在楊園洗腦班瘋狂迫害大法學員。為了逼學員寫「三書」,對老年學員拳打腳踢,還抓掉學員一把頭髮。學員被她打的全身青紫。她逼迫某學員站立三天三夜,不能睡覺,站的地方不能挪腳,地上寫滿了師尊的名字,一動腳就踩著。一天,里文蘭正在買菜,冷不防被一個老太太劈面搧了兩耳光。那老太婆嚷道:你不讓我修「真、善、忍」做好人,在洗腦班死命的打我,非把我打得轉成惡人才罷休,我今天就惡給你看看!說著,還要打,被人攔住。里文蘭的兒子當時對她說:你又不是沒有工資,非要拿那點黑心錢去害人,這下好,報應上來了吧,看你還做不做那種鬼事!
可見,惡報總是如影隨形,不論人相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