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法輪功學員卜慶金及家屬去北京上訪後,剛回到單位,王煉傑馬上將其二人押送到孤東採油廠「轉化班」,強制洗腦。迫害開始後,孤東採油廠邪黨書記刁克福在採油廠先後組織了多起誣蔑法輪功的「轉化班」,王煉傑把井下作業二大隊的所有煉功者,如數送到「轉化班」進行洗腦。採油廠的洗腦班一結束,王煉傑又主動在井下作業二大隊繼續對法輪功學員進行停工、洗腦迫害,並扣發工資與獎金,以及其它個人應得收入。之後他又在大隊召開黨員大會搞所謂揭批,在全大隊搞甚麼人人過關、寫所謂「不煉功保證」以及在誹謗法輪功的橫幅上簽字等等,幹了許許多多的邪惡之事。
王煉傑在單位非法關押、毆打法輪功學員卜慶金
九九年九月初,法輪功學員卜慶金工作勞累一天後,正準備下班回家,王煉傑指使防砂隊隊長曹繼田,安排一幫人作為看守、監控,對卜慶金非法關押三天,一個基層隊邪黨幹部竟敢明目張膽地私設監獄。
十月份,卜慶金夫婦再次去北京上訪,王煉傑派大隊保衛人員,去北京將其夫婦綁架回來,雙雙被非法拘留十五天。期滿後,依然不讓卜慶金回家,在單位利用廢舊樓房非法將其關押兩個月之久,組織不法人員進行看管,限制一切人身自由,兩道門緊鎖在房間裏,多次極力毆打卜慶金,逼迫他寫所謂的不煉功「保證書」。
酷刑演示:暴力毆打 |
長期非法拘禁無果,王煉傑又和工會主席苗金成合謀,對卜慶金採取無人道的肉體折磨。惡人利用下崗、工資及獎金脅迫四、五名職工充當打手,由苗金成親自指揮與監督,掏心錘一個接一個,拳拳都正掏在心口上,每一拳就將卜慶金掏出去幾米遠摔在地上,爬起來之後又是一拳,擰住他的胳膊進行群毆,直到不能動時,仍不罷休。副大隊長曹××,實在看不下去了,怕出大事,才阻止了他們的繼續暴打。這種殘酷的迫害經過多次,每次都打的卜慶金身上多處大面積淤血,長期胸部疼痛不敢咳嗽,腿疼得不敢走路。卜慶金告訴王煉傑:他們所幹的這一切都是違法的!他根本不予理睬,說甚麼受上級委託的。其他法輪功學員知道後,找到採油廠評理,邪黨辦主任高月敏竟厚顏無恥地說:身上的傷都是他自己撞的。
王煉傑大肆聚斂錢財 在經濟上迫害法輪功學員
僅對法輪功學員卜慶金在經濟方面的迫害而言,九九年七二零至年底,扣發其工資、獎金三個多月,每月二千五百元計算,計七千五百元以上。並且還扣掉了卜慶金的年終承包獎一千三百元,沉沒風險抵押金一千三百元,扣發一次性獎金一千元,建廠十五週年五百元,年終獎不詳,包括其它獎項難以計算。在卜慶金的家屬去濟南看望不滿週歲的外甥時,出門沒走幾步,就被大隊跟蹤監視的人押回,並被罰款一千五百元,計五千六百餘元。
在二零零零年初起,在卜慶金一直正常上班的情況下,王煉傑又連續扣發卜慶金五個月的工資和獎金(每月約為二千五百元),計一萬三千多元。他們把扣取法輪功學員的錢財,作為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本錢,僱用人員殘害法輪功學員,並用於吃喝玩樂、胡作非為、免費旅遊等方面的費用。
在二零零一年初,採油廠惡人惠成龍夥同王煉傑,又連續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卜慶金近四個月,在這期間所有工資、獎金分文皆無,這又是一萬餘元,不到兩年的時間,據不完全統計,就扣罰卜慶金現金達三萬六千餘元。而且,這些錢都是以現金的形式在卜慶金工資帳號上,從銀行裏以卜慶金個人的名義提取的,也就是說,這些錢都變成了他們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心錢。
二零零二年二月至二零零五年七月,卜慶金在被非法關押和非法勞教的三年半的時間裏,同樣是分文不得,工資、獎金,加上養老、醫療保險、住房公積金,一次性獎金,年終獎等等,全部扣掉,給卜慶金造成直接經濟損失近二十萬元。卜慶金被非法關押的近三年半中,每個月份的工資照發,可是,分文也沒有發到個人手中,這些錢都哪兒去了?所有這一切都是惡人王煉傑和李光民兩人前後黑箱操作的。
王煉傑迫害法輪功學員 禍及單位職工
二零零零年底,王煉傑指使大隊保衛幹事蔡雲山、防砂隊隊長曹繼田,命令一大幫防砂隊職工,前呼後擁,把正在上班的法輪功學員卜慶金綁架,抓胳膊拽腿,從作業二大隊防砂隊抬到廢舊的職工公寓樓房內,又一次進行非法關押,並派防砂隊職工進行輪流看守。一段時間後,將卜慶金又送進了孤東採油廠自制「監獄」進行迫害。但隨之也招來了惡的報應,沒幾天,作業二大隊就出現了生產安全事故,砸死了一名職工。
王煉傑因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手段惡劣,被採油廠邪黨書記惠成龍看中。惠成龍在上任採油廠邪黨書記後,在孤東油區內建起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專用「監獄」,由王煉傑任採油廠監獄長。在二零零一年新年來臨之際,在這所「監獄」裏非法關押了十幾名法輪功學員,窗戶全部封死,大鐵門上設有觀察窗,只有大便時才能打開鐵門,送飯時只開小鐵窗。沒有取暖設備,每人只有一床單薄被褥,衣著也很單薄,不讓外來的人接觸,更不讓親屬見面。包夾、看守人員都被安置在安裝了暖氣的房間裏,還有電暖氣等設施。這樣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持續進行了三、四個月,一些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又被輾轉送去教育學院洗腦班、管理局黃河口賓館洗腦班、以及仙河社區洗腦班等等地方,用盡了各種邪惡的迫害手段,對大法、法輪功學員造下了無數的罪惡。
王煉傑等惡人在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過程中,也給井下作業二大隊帶來了無數的災難,其報應也相繼而來。二零零零年中期,勝利油田紀委直接對作業二大隊查找小金庫,將查出的大量違紀違法和剋扣職工工資等全部資金被管理局侵吞,並且對作業二大隊進行經濟處罰,職工遭受重大經濟損失。
在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的同時,也同樣出現了許多生產安全事故,每次關押法輪功學員的時候,就會造成安全事故,一次次的死人,生產任務難以完成,各種災難接連不斷。王煉傑為了改變其厄運,托人從外地請來了「風水」先生(巫婆),對作業二大隊全方位的查看風水。從此,在作業二大隊的大、小門前以及所有大隊的出入口、丁字路口,全部都豎起了一道道的欄門牆,並在大隊的兩頭豎立起兩個又高又大的所謂「牌坊」,「牌坊」的上面還插上了一溜小彩旗。巫婆還說:機關大門口的兩個石獅子放反了,應該將其公母調換。最後,在作業二大隊東邊的有一片家屬區,常年住有近百戶井下作業大隊職工家屬,為了不讓其風水外漏,又將其全部拆除,夷為平地,把作業二大隊去家屬區的出口堵死,並在此處又立上了一個大牌子,攔路擋住。
但是,不管王煉傑採取甚麼手段,都無法改變其可悲的命運。二零零一年底,王煉傑因迫害法輪功學員,損德事幹的太多,在迫害法輪功期間,因倒霉事接連不斷,老婆長期和他鬧離婚;官職被調任採油廠工會副主席,成為有職無權的空位;只落了心臟病等一系列的病痛,看病都不敢聲張,怕別人知道了就會說他遭報應。為了減輕病痛,王煉傑打聽到距離仙河鎮七十多里的墾東地區,在黃河邊上有家住戶養有笨雞,他跑到那兒找人去抓笨雞,把雞追得死去活來,然後一刀剁頭,挖食雞心,喝笨雞的圍心血。這就是王煉傑因迫害法輪功所得到的下場。
惡人李光民履前車之轍 惡毒迫害法輪功學員
王煉傑退位之後,井下作業二大隊教導員的職務由原大隊長李光民接任,李光民在擔任大隊長期間,雖然沒有主管迫害法輪功的事情,但也同樣做了許多惡事,上任後,他非但沒有吸取前任王煉傑的教訓,而是更加肆無忌憚的迫害法輪功學員。
李光民上任不久,在二零零二年正月十六日,他與勝利油田海濱分局相勾結,將正在進行油井施工的法輪功學員卜慶金非法抓捕,進行非法抄家,抄走大批大法書籍、師父法像、微機、打印機、收錄機等,一大宗私人物品。
將卜慶金關押進孤東「監獄」,坐進了鐵椅子。卜慶金為抵制迫害,十九天不進食水,他們就採取用三角鐵擠壓腰部憋緊,再在角鐵的兩端鎖上鎖頭,使他透不過氣來,用鎖頭鎖住雙腿和雙腳,在鐵椅子後背的頂部擰上一個長鐵棍,把兩隻胳膊纏在上面,綁緊胳膊,使他動彈不得。然後給他往身體裏打針輸液,並加進許多不明藥物。一幫人逮著他用硬物撬嘴,往鼻孔中插入管子灌食及灌輸許多不明藥物,把他折騰得死去活來。
酷刑演示:強行注射不明藥物 |
李光民仍不死心,以每月每人五千元的費用,從單位抽調了兩個包夾人員和一個領隊,將卜慶金送入王村的所謂「山東省法制教育中心」,與山東省第二勞教所進行聯合迫害。每天強行把卜慶金帶到勞教所醫院裏進行灌食,由兩個年輕的包夾人員劉凱和邢世忠把他像別小雞一樣,將兩手、兩腿,全部別在摺疊椅子下面,把人憋得無法喘息,胳膊、腿都像似要別斷一樣的疼痛,然後往鼻孔中插入皮管子進行灌食,有時插管插得從鼻孔往外冒血,有時插入肺中,再從新插入,最後把精疲力盡的卜慶金面部朝上,拽著胳膊拽到院子中間,再拖到車上。把褲子、襪子及腳後跟全都給磨破,然後再送去勞教所進行迫害。
在勞教所裏,惡警挑選了一大幫最邪惡的猶大,對卜慶金一邊灌輸中共編造的邪惡謊言,一邊進行殘酷折磨,用硬棍棒砸頭,猛打耳光,繩捆索綁,用涼水澆灌頭頂,將棉衣都濕透。將卜慶金打得本來皮包骨的臉上,腫的像黑窩頭一樣,成了黑茄子臉,長臉型變成了大圓臉,惡警大隊長有個叫張波的,看見卜慶金被打成那樣,嚇壞了,說:「你趕快把臉轉過去,我害怕」。單位包夾人員邢世忠站在卜慶金的對面,認不出他是誰,邢世忠到處找卜慶金卻沒有找到。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他被這些惡人迫害的脫了型、變了像,一米七幾的個子,瘦的不過八、九十斤。這就是惡人李光民擔任作業二大隊教導員後首先做的一件惡事。
酷刑演示:繩捆索綁 |
在綁架卜慶金的時候,當時他的家屬回濟寧老家給老母親過生日,沒有得逞。李光民帶著大隊保衛人員等一幫打手,又跑到卜慶金500公里以外的魯西南老家,家裏家外、親戚鄰人都翻了個底朝天,把他所有的親戚都翻遍了,沒有一家不翻的,也把他年近八十歲的老母親嚇暈了。這就是李光民幹的傷天害理的缺德事。
二零零二年四月,因為把卜慶金送勞教找不到任何理由,李光民只好托熟人、拉關係,用重金向勞教局人員進行請客送禮,將卜慶金及家屬付傳美雙雙送進勞教所,各自被非法勞教三年。十五、六歲正在念初中的孩子,變成了一個孤兒,無人照管。他時刻都在想念、牽掛著自己的父母,整日淚水洗面。雖然幾個月就要參加中考了,可是他無心學習,並對他孩提時代的身心健康造成了極大的傷害。付傳美被非法勞教不到三個月的時間,突然間出現了嚴重的心臟病症狀,血壓高達二百多,經醫院觀察,決定將其退回。
付傳美被親屬接回後,李光民還不死心,在她身體極度虛弱的情況下,不讓她回家,又把她送到勝採洗腦班,再次進行非法關押三個多月,在付傳美的強烈抵制下,不得不把她送回。李光民仍賊心不死,三天兩頭的去堵著她的屋門像潑婦一樣,破口大罵付傳美,污言穢語不堪入耳。最後,李光民與採油廠邪黨書記惠成龍相互勾結,被邪惡的孤東治安辦(掛名新城派出所),把付傳美攆出了仙河鎮地區,再也不讓她回家。從此,付傳美有家不能歸,過起了流離失所、長期流浪的悲慘生活。
惡黨書記迫害法輪功學員 作業二大隊被解體
在李光民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過程中,作業二大隊也同樣是災難頻頻,報應接連不斷,延續到二零零三年底,孤東作業二大隊徹底解體。其中一部份職工被轉崗去了孤東各採油隊,另一部份人分流到孤東特車大隊,還有一部份被合併到孤東作業一大隊,改名為孤東井下作業大隊。資金、財物大量流失,各種賬目混亂並被大量銷毀,各種財物被權勢者大車小輛往家運,其剩餘財產全部送入了井下作業一大隊的庫房。作業二大隊機關辦公樓、公寓樓及大隊食堂等大量基礎設施,全部由孤東採油廠採油四礦接管,原本擁有萬貫家產、應有盡有、富麗堂皇的孤東採油廠最原始的一個井下作業大隊,就這樣在迫害法輪功的過程中,遽然消失了。
二零零四年,在孤東井下作業大隊期間,原作業二大隊的領導去了井下作業一大隊樓房裏辦公,並且只是協助井下作業一大隊工作,作業二大隊的職工合併到井下作業一大隊的食堂裏去吃飯,時時受排擠,事事遭難堪,飽嘗了沒娘孩兒的痛苦,因為是外來戶嘛,所以,在方方面面都明顯的遭到不平等待遇。作業二大隊職工、幹部受了許多欺凌和侮辱,為此,兩個大隊的職工經常發生口角,出現群體毆鬥事件,兩個大隊的領導也同樣是爭權奪利,戰火接連不斷。至二零零四年底,兩個單位實在無法捏合在一起,從而,又把原作業二大隊職工幹部從井下作業大隊分離出來,成為井下作業三公司孤東井下作業大隊北區。
把原作業一大隊早已廢棄的破舊平房機關院,打掃了一下,從新利用起來,改裝成了井下作業大隊北區機關辦公室,食堂又從採油四礦要回一部份,變成了北區食堂。各類財物也只是得到寥寥無幾的一小部份。作業二大隊職工也只能過起極為貧窮的日子,一切從零開始,再次白手起家,極其艱難的維持工作。人們難以想像到當時作業二大隊的悲慘景象,職工們生活的是多麼的艱難。正是因為這些惡人迫害法輪功學員,給作業二大隊的幹部職工帶來極大的災難。
在二零零三年底,隨著井下作業三公司的成立,李光民也從此失去了他的權力與地位,調入採油廠掛職為紀委副書記,有名無實,權利盡失。而僅僅落下的是滿身的病痛,心臟病及嚴重的腰椎盤突出時刻都在伴隨著他,使他無法、也無心繼續堅持上班,只好回家養病。
二零零五年,井下作業大隊北區成立。長期頻繁的分來合去,使職工情緒低落,職工罷工現象時有出現,大隊領導也非常艱難的維持著現狀。在零五年五月底,井下作業大隊北區大批職工又一次鬧罷工,職工端坐在更衣房中,連續幾天不出工。這個時候,也正是卜慶金遭受非法勞教迫害,被抬回家的日子。至二零零五年底,又將井下作業大隊北區,更名井下作業三公司井下作業六大隊。
善待大法得福報 破壞大法遭天譴
至二零零七年上半年,中共持續迫害法輪功,已有了七、八年的時間,人們也逐漸的認識到了共產黨是在污衊、迫害法輪功,誣陷法輪功學員。此時《九評共產黨》一書也已經問世,人們也已看到了共產邪黨的末日即將來臨,都在爭先恐後的尋求聲明退黨、退團、退隊的方法。絕大多數的人們都已明白了法輪功受迫害的真相。在這期間,井下作業大隊北區的新任領導,經過反思以後,不願再違著良心幹迫害法輪功的事情,不願繼續給中共做替罪羊。在卜慶金被非法勞教回來後,不再繼續強烈的迫害法輪功學員,在這兩年中,孤東作業大隊北區各方面工作順利,作業生產也一直在持續穩定中發展。
二零零七年八、九月份,井下作業六大隊新上任的惡黨教導員楊××,在井下作業三公司領導的指使下,再次掀起了迫害法輪功的邪惡浪潮,對法輪功學員卜慶金夫婦大肆進行跟蹤監視,並且派出多名職工,輪流跟蹤看管,連夜值班把門「守護」,僱用小轎車,租用居民樓,安營紮寨,明目張膽的瘋狂迫害法輪功學員,騷擾法輪功學員的正常工作和生活。一天,卜慶金夫婦坐班車去單位找領導說理,他們租用的小轎車裏坐滿了跟蹤監視者,在班車後面緩緩跟蹤而行,卜慶金夫婦剛剛來到作業六大隊維修隊門口下車,大隊教導員楊××等一幫人已在維修隊等候了,卜慶金告訴楊××: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根本就沒有任何法律依據,在任何法律條文中都找不到法輪功三個字,楊××承認這是事實,說起他們迫害法輪功的問題,楊××啞口無言,理屈詞窮。從而他暴跳如雷的進行瘋狂發洩,一會兒就灰溜溜的走開了。但是他們對法輪功學員的跟蹤迫害並沒有就此罷休。
「惡有惡報,善有善報」。對法輪功學員跟蹤監視過後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勝利石油管理局正式宣布,井下作業三公司解體,一切賬目全部查封,進入托管階段。所有人員、賬目、財物等各方面進行登記造冊,向相應各個採油廠交接,井下作業三公司在三、四年間虧損的十多個億,由各採油廠進行分攤。托管至零八年四月,井下作業三公司井下作業六大隊又從新又改回到孤東採油廠井下作業二大隊。
在井下作業二大隊交替變遷的過程中,那些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人,也同樣沒有逃脫善惡的報應。工會主席苗××,強行逼迫一幫看管人員往死裏猛烈擊打法輪功學員後,到北京住院兩三年不治死亡,當年五十多歲。防砂隊隊長曹××,在王煉傑的指使下,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協助大隊惡人大量扣發法輪功學員各種經濟來源,用各種方式迫害法輪功學員,也遭到惡報病死,時年五十多歲。大隊保衛幹事劉×,私自開車撞死一女大學生,賠款五十多萬,老婆離婚了,因欠貸款工資卡都被銀行扣押。包括為勞教法輪功學員,托同學關係向勞教局送禮的王××,也早已做了心臟搭橋手術。前邊已經談到了,王煉傑、李光民也都變成了心臟病患者,且失去了他們自己認為最珍貴的治人的權力。
作業二大隊惡人在破壞大法、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過程中,給孤東作業二大隊帶來了極大的災難,給作業二大隊職工造成極其痛苦的心靈創傷。這些苦難的根源,只是來源於作業二大隊主要負責人對權力的奢求和金錢的慾望。在中共破壞大法的十二年裏,中共惡人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事例,和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人、邪惡勢力遭到惡報的實例,數不勝數,罄竹難書。以上談到的,也只是中共惡黨在破壞大法、迫害法輪功學員過程中的冰山一角。在中共邪惡謊言的誤導之下,使許多中國人已經失去了道德的良知,沒有了好、壞、善、惡之分。可是,善惡有報是天理,作惡多端的壞人必會遭到上天的懲罰,承擔自己所幹的一切。